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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刀 李暮夕 4431 字 3個月前

地盯著他的側臉,心情也是分外愉悅的。了善的身體好了點,他們就坐在陽台上曬太陽,挑花線板。很久以前,薛寧看彆的小朋友玩過。不過,他們都不願意和她玩。現在,她終於得償所願。

很多年以前從來沒有實現過的夢想,了善都可以幫她實現。薛寧覺得幸福,非常幸福。

原本以為,日子可以就這樣平靜下來的,但是,溫瑜來找她了。

午後,了善睡著了,她幫他蓋好白色的被單,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陽台的門。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並肩站在陽台上,良久都沒有一句對話。

平時透過玻璃窗的陽光照在身上很溫暖,現在,薛寧卻覺得火辣辣的。

最後,還是溫瑜開口了,她似乎是好好找了番措辭的,“那個就是你喜歡的人,一個小和尚?”

“是他救了我!”薛寧說,“在您不在的時候,是他一直陪伴著我的!我敢說,除了舅舅以外,他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溫瑜的話就這麼都被噎回去了。自從答應了查克將軍的提婚以後,她在這個女兒麵前就矮了一頭。準備的一大番說辭,現在全都出不了口了。她努力了很久,終於又說道,“你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他隻會吃齋念佛,他能養你一輩子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薛寧不耐地說。

“他不適合你。”

“好了,女士,你夠了。”薛寧氣憤地連連冷笑,“真是可笑,彆說地好像你是為我著想行不行?你不過是為了保住帕瓦的地位和軍職,順便保住你將軍夫人的地位而已。彆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我感到惡心。”

溫瑜沉默了很久,抱著肩膀,輕輕掩了一下口鼻,“你要是這麼認為,那就一直都這麼認為吧。不過,我隻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修養,一個禮拜後,你必須馬上回去,然後搬去查克將軍家。”

這是當地嫁娶的風俗,在九十年代的這個半島上,依然非常興盛。

“你的腦子壞掉了吧,女士?我為什麼要對你言聽計從?”

“就憑我知道你們的行蹤。”溫瑜緩緩地說,“你也不希望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吧?”她的目光微微側移,飄向了室內。

薛寧微微眯起眼睛,指甲都掐進了肉裡,還渾然未覺。

晚上,病房裡一片靜悄悄的。

窗簾都拉上了,隻有微風從半開的窗戶間吹進來。了善睡著了,意識卻漸漸清醒了。原本還算寬敞的病床,不知怎麼就變得狹隘了。耳邊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他的名字。一雙軟軟的小手勾著他的脖子挨上來,他終於完全清醒了。

“阿寧,你怎麼過來了?”他一望對麵的病床,就是空空蕩蕩的。

薛寧瞅著他,埋到他的懷裡,“了善,我不開心,你安慰我好不好?”

“嗯。”他抱緊了她,掖住了她脖頸旁的被子,把她包裹地密不透風。這樣,她就能溫暖了。

可是,薛寧的聲音還是很低落,“了善,我還是很冷。”她拉起了他的手,緩緩放到自己的%e8%83%b8口,指著那裡說,“我這裡冷,冷地我都喘不過氣來了。”

了善等著她下麵的話。

薛寧把腦袋往他懷裡更深地蹭了蹭,有些執拗地解開他病服的扣子。他也不阻攔,任由她這樣蠻橫的行為。她終於把他剝地上半身什麼都沒有了,整個人都擠進他滾燙的懷裡。她終於覺得溫暖了點。溫瑜帶給她的不快,讓她如鯁在喉。

她憑什麼要遵從她的話,答應嫁給謝琛?她不喜歡他,她隻喜歡了善。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是一顆棋子,讓她任意擺布。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賭氣地說,“了善,你想做點彆的事情嗎?”

“彆的?”

“嗯。”薛寧顫唞著%e5%94%87瓣,在他的心口按了按,火熱的鼻息噴地他一瞬間明白了。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兩人間就這麼陷入了詭異的沉默。薛寧也知道他肯定是明白的,不過,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所以他不說。

等了很久,薛寧曼聲一笑,決定更直白一點,“你想要我嗎?”

☆、第23章 鳳凰木(3)

鳳凰木(3)

了善的鼻尖漸漸滲出了汗珠。

薛寧拉著他的手,幫自己解開扣子。他的手不時碰到她嬌嫩的肌膚,指尖就忍不住地瑟縮。那身礙事的病服除下了,薛寧把它踢下了床。她擠過去,和他緊緊擁抱,%e8%83%b8`前那兩團就軟軟地壓在了他的%e8%83%b8口。

了善覺得,那不是軟綿綿的少女%e8%83%b8部,還是兩座五指山,把他的信念都壓下去了。

“了善,我美不美?”她攬手解開了束發的帶子,隨手扔到床下。一頭海藻般繾綣的美發在雪白的枕頭下鋪散開來,她仰頭躺下來,去推他,讓他趴到她身上去。

當他終於壓住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時,他的呼吸越來越快,他幾乎以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月光下的少女美麗嬌豔,烏黑濃麗的頭發卷卷地散開著,有幾絲調皮地耷拉在光潔的額頭上。雪白的身體沒有半絲瑕疵,像新鮮剝出殼的%e9%b8%a1蛋,月光下泛著層水嫩的光澤。

“你幫我%e8%84%b1褲子。”薛寧眨巴著眼睛對他說。她看上去笑眯眯的,還有點惡作劇的感覺。在她的注視裡,他的動作越來越遲緩,萬分艱難地摸到了她的褲頭。病服是沒有拉鏈的,直接用牛筋的彈力扣住,他的雙手摸到了兩邊掐腰的褲邊,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它們扯下來。

這也是兩條雪白無暇的%e8%85%bf,在她的鼓勵下,他托起了它們,從膝蓋處慢慢摸上去,順到了%e8%85%bf根處。

她很瘦,卻並不像某些女孩那樣呈現一種乾柴狀,身體纖細而圓潤,比例美好。兩條%e8%85%bf一弓一放,並攏著,細白的根部卻露出淡褐色稀疏的毛發。

這是一片還沒有開墾過的處--女地,神聖、勻淨。了善害羞地盯著看,又有些新奇。

發現他灼灼的目光後,薛寧伸手按住它們,“不許看!”

“不是你讓我看的嗎?”

什麼?了善也學會使壞了,明明是他自己要看的,她什麼時候讓他看了?他強詞奪理,他血口噴人!她的臉越漲越紅,憤憤地瞪他,“你夠了!”

“阿寧,我……”

薛寧看著他這個樣子,也覺得他挺可憐的,雙手插過他的腋下,幫他放□子。了善意會到她的許可,輕輕地含住了她的嘴%e5%94%87。他們不是第一次接%e5%90%bb了,這個%e5%90%bb卻還像初次一樣。生澀、酸麻,卻有股電流般的感覺在身軀內流動。

薛寧的情緒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他們還是會磕到牙,但不像以往那樣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了善放開她,撐在她上麵喘氣。他的睫毛輕輕刷過她的臉頰,有些癢癢的。薛寧調皮地捏住幾根,輕輕扯了扯,“真的不是黏上去的。”

了善張了張嘴,薛寧搶先說,“你是不是要說——不要鬨了?”

了善怔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薛寧撥了撥他的嘴%e5%94%87,像玩笑一樣慢慢悠悠地戳著,“了善,你不想做點彆的嗎?”∞思∞兔∞在∞線∞閱∞讀∞

她眼波流轉,向他吐著帶著芬芳的氣息。有雙無形的手拉著他的手,慢慢覆壓到她的%e8%83%b8上,一壓上去,又逼著他按緊了,收攏了,像捏個小包子一樣慢慢地揉捏著。他的動作由笨拙到成熟,力氣慢慢增大,捏地她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了善,好疼……你輕一點啊。”薛寧的呼吸也急促了,被他掐地眼淚都快出來了。那地方發育還沒有完全,這麼使勁地掐,漲漲痛痛的特彆難受。

但是,了善好像聽不到她的話一樣,他的額頭也沁滿了汗珠,“對不起……”

費了好大的力氣,他才收回了手,像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低著頭。剛才的那點不快,薛寧終於把它拋到腦後去了。

她又想起了“正經事”,用一種無限誘惑的口%e5%90%bb說,“了善,你想不想和我做很舒服的事情?”

她拿出同齡的男生和女生經常在她耳邊議論的那套說辭,一步一步誘導他走向陷阱裡。她雪白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催----情源泉,點燃了他心裡極力想克製的火焰。仿佛是為了報複她--的--誘--惑,他狠狠地壓住了那具嬌軟的身體,肆意揉著那兩團%e4%b9%b3----房。

每揉一下,薛寧就會透出一絲呻----%e5%90%9f。她的聲音像貓兒發出的動情叫聲,軟軟的沒有力氣,卻深入骨髓,有種說不出的誘惑。薛寧以前可沒有想過自己會發出這種叫聲,無法控製,仿佛是從身體裡擠壓出來的一種渴望。

雙%e8%85%bf就這麼不由自主地弓起來,貼在他的腰側。熱流從身體裡不可避免地流出來,打濕了底----褲薄薄的布料。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指尖就濕了,黏糊糊的。薛寧難受地埋到他懷裡,“不要亂碰啊。”

被她一抱,身子一沉,已經腫脹到極致的硬熱物和她*的%e8%85%bf根之處撞到了一起。堅硬和柔軟的碰撞,她覺得身體好些凹進了一些,那根硬邦邦的棒子隔著布料戳進了一點。她的臉紅了,難受地貼在他滾燙的%e8%83%b8膛上,結果越來越熱了。

褲子被他一點一點剝下去,丟到了床下。她最後一層遮羞布也沒有了,心裡害怕和緊張交織在一起,還有點奇怪的期待。也許,她是個%e6%b7%ab-----蕩的女孩——薛寧這麼想。

不過,如果她是一個%e6%b7%ab---蕩的女孩,那麼了善就是一個好---色的男孩!如果她是有罪的,他也難辭其咎。青澀的少年少女對於“性”這個字眼,還沒有一種明確的認知。對他們而言,這個字神秘又罪惡,又透著肉--欲的美好和芬芳,誘使人墮落,也帶給人升華。

第一次偷嘗禁果,兩人都是非常緊張的。

薛寧想,如果護士突然來查房,那怎麼辦?如果溫瑜又折返回來看她,那又該怎麼辦?如果醫院突然著火了,那又該如何呢?他們做的這種事情,不是屬於他們這個年紀該做的。

可是,今天她想打破這世俗的戒條。

所以,當他伏到她身上,那東西在她的%e8%85%bf間著急地戳來戳去時,她張開了%e8%85%bf,隻是微微叉開著,伸手往下一探,握住了豎直俏立的那根。

“了善,我是第一次。”她的臉紅撲撲的,卻執拗地看著他,不讓他下去,“你呢?肯定也是的。我以前不懂這些,隻聽彆人說好疼的,所以,你要輕一點,知道嗎?”

他點點頭。她放開他以後,他卻沒有立刻行動。他是很想的,不過,他有一個問題一定要問她,“你和謝琛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問這個?”

“阿寧,這樣說吧。如果我得到了你,我一定會永遠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不想我們隻是為了做這個而做這個。這樣,你懂嗎?”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他一定會永遠記得她的。如果她騙他,他情何以堪?

他的眼睛烏黑澄澈,倒映出她略帶幾分沉鬱和躊躇的眉目,眼中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