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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再讓弟弟閉嘴之後,才對祁謙不緊不慢道,“不是赫拉克勒斯,當然,我們很希望你能把這件事情歸在他身上,進而送他進監獄。”

“可以。”

“希亞,記住這個名字。之後去找到你父%e4%ba%b2的舅舅賈仁,一切就都明白了。”阿多尼斯道,“這個算是訂金,也算是取信於你的信物。赫拉克勒斯什麼時候被叛終身□□,我們什麼時候告訴你另外一件對你同樣至關重要的事情。”

祁謙記下之後,才好奇的問雙胞胎:“其實剛剛我就想問了,既然你們那麼恨赫拉克勒斯,為什麼不雇傭殺手殺了他?”或者自己%e4%ba%b2自動手。

“你以為殺手是什麼?遍地都會有的大白菜嗎?還是隨隨便便在人才交流中心貼這個招聘的牌子就有人會帶著簡曆上門自薦?”阿波羅嗤笑的看著祁謙,“生活不是電影,大少爺,黑澀會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認識的,而且那個老不死在道上也有人。”

祁謙想著,赫拉克勒斯認識的人再厲害也肯定厲害不過裴安之,不過看對方的態度,他還是決定善心的不告訴對方他正是隨隨便便的就認識了一個很厲害的大佬。

“我知道了,如果沒彆的事,你們可以下車了。”祁謙最後這樣說道。

阿波羅看了看車窗人來人往的熱鬨場麵,臉色一白,高聲對祁謙道:“這裡可是鬨市區!你瘋了嗎?”

“so?”祁謙表示,他知道是鬨市區啊,他故意讓司機把車開到這裡的。

“你想整死我們嗎?!”

祁謙很誠懇的點了點頭:“是什麼讓你以為你可以在說我壞話、對我不客氣之後不付出些代價?而且你們真的覺得坐著我的車送你們回家,赫拉克勒斯能不發現你們和我之間的問題?”

明知道祁謙是在找理由故意刁難,但雙胞胎也還是隻能沒脾氣的認栽。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祁謙心滿意足的欣賞著報道裡雙胞胎是如何享受LV市中心的市民遊客以及媒體的“熱情”的。

至於祁避夏父母的事情,祁謙並沒有急著告訴祁避夏,畢竟雙胞胎隻是提供給了他一個方向,真相到底是什麼目前還不知道,未免給祁避夏徒增沒必要的煩惱,祁謙將這件事情的調查拜托給了專業人士裴安之。

“如果沒有證據,或者證據被銷毀了,我可以請我的朋友幫忙看能不能複原。”祁謙這裡說的自然是讓2B250給偽造一份天衣無縫的“證據”。

“你果然還是不了解我們的做事方式啊,祁小謙。”裴安之笑的很是邪性,既漂亮又危險,“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重要的從來都不是證據,而是真相。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爸爸在這件事情也會讚同我的觀點的。”

裴安之的言下之意就是法律的製裁頂多是終身□□,可祁避夏的父母已經死亡,這可一點都不公平。

“好了,你交代我們的事情說完了,現在來說說我給你辦事的條件吧。”

“除夕什麼時候回來我真的不知道。”隨著十年之期的不斷逼近,祁謙已經被裴安之關於除夕的問題煩的不勝其擾,每次他都要重複這樣的話好幾遍,“我也沒辦法讓他早點回來。”

“嗬嗬,”裴安之是這樣回答的,“那就換個條件吧,過段時間陪我去個地方。”

“成交。”

C國選擇獎的頒獎典禮之後,祁避夏被裴安之的一通電話叫走了。

祁謙一邊坐在家裡等待著祁避夏,一邊閒來無事的刷著微博,最近網上到處都是他在C國選擇獎上的一句並不搞笑的冷笑話回複:“10163乘以229591。”

極其簡單的計算結果2333333333,祁謙表示很想不明白地球人為什麼都說要拿出計算器來。

看看時間,離祁避夏離開才過了不到五分鐘,祁謙卻感覺自己已經度日如年、坐立難安,他很少會有這種感覺,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總之就是很難靜下心來,刷微博會覺得心煩,看動漫也會覺得心煩,哪怕是外麵漸漸開始下起來的雨也惱人的很。

“您在擔心祁先生嗎?”一直很沒有存在感的老管家給祁謙端來了牛奶。

老管家的一句話提醒讓祁謙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擔心的感覺,他確實在擔心,擔心祁避夏在聽到裴安之的調查內容後會崩潰,即便他其實都不知道裴安之到底調查出了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想對您說,多少給祁先生一些信心吧,他也是有很靠譜的時候的。如果實在是心煩,我想我這裡有一些東西能夠幫到您。”老管家貼心的勸慰道,他可以說是看著祁謙長大的,雖然和祁謙交流不多,但卻一直儘心儘力的希望祁謙能好。

祁謙決定相信老管家一次。

然後祁謙就隨著老管家上了家裡的閣樓,就像是祁避夏當年在家裡悄悄弄了個有關於祁謙的工作室一樣,這個家裡有很多東西祁謙其實都不曾了解過。

“您是我見過的孩子裡最缺乏好奇心的。”

“不,你錯了,我現在就想知道閣樓裡這些都是什麼。”祁謙指著閣樓整齊排列好的大紙箱子。

“您父%e4%ba%b2祁先生小時候的一些雜物,以及他演過的電影、廣告,以及出席的一些活動和采訪的視頻,我想您會有興趣的。”

祁謙不得不承認,他的興趣真的被調動了起來。

於是,直至祁避夏回來,祁謙都在家裡的客廳裡全神貫注的看著祁避夏以前主演過的電影。說實話,二十年前的電影效果和現在的電影根本沒法兒比,哪怕是月沉當時的拍攝手法都略顯稚嫩,雖然已經可以看出月沉的習慣和骨架,卻遠沒有如今的老練和豐滿。

但祁謙卻不由自主的被電影裡年幼的祁避夏所吸引,《孤兒》中的祁避夏有著說不上來的神采飛揚,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讓人說不上來的舒心。

“小時候的爸爸和現在的反差可真大。”祁謙這樣對老管家說。

“事實上,小時候的祁先生我雖然沒見過幾次,那時候我還在白家工作,但具我觀察,他的性格其實從未改變,始終都是那麼的……不拘一格。”老管家實在是很難找到好一點的詞彙來形容祁避夏這個逗比。

“但是電影裡他不是這樣的。”這讓祁謙回想起了第一次在B洲看見祁避夏工作,鏡頭前鏡頭後的他反差大的就像是精神分裂。

但那個時候的祁避夏也沒有像兒時在鏡頭前這麼好。

“很奇怪,恩?先生總跟我說,您是個為鏡頭而生的好苗子,但其實我一直想說,如果對比過先生小時候,您……”

“我遠不如他。”祁謙必須承認,當彆人都在讚美他的演技時,他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再沒有誰會比他演的更好。但和小時候的祁避夏一對比,祁謙這才明白了自己的短視。也許他的演戲技巧、鏡頭站位要比祁避夏強上不少,但他卻怎麼都無法像祁避夏那樣把一個人物演活。

不是他不好,而是他不夠好。

演技再完美,也不過是演繹一個人物,而祁避夏卻能把那個人物變成了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祁避夏的表演手法其實是很粗糙的,祁謙一眼就能指出他在一幕戲裡的七八個錯處,但那又如何呢?祁避夏演的角色有一種祁謙再完美的演技也無法表達出來的靈性。·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缺了什麼嗎?”祁謙怔怔的看著電影裡的祁避夏,很多時候看的入戲時,他都會不自覺的忘記那個人是和他朝夕相處了十年的逗比。

“您的演技可是被月沉導演稱讚為像教科書般的完美。”

“但卻不夠好。”第一次,祁謙對演戲有了執念,不再是完美的按照劇本要求完成角色的表演,而是他想像祁避夏那樣讓這個人物活過來。

“我是這麼覺得,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您不要介意,”老管家緩緩道,“您已經很好了,如果單從演技上來說,很少會有人是您的對手,哪怕是現在名氣看上去比您大的陳煜。照著這個路子下去,不出五年,當您成年後,以白家的路子,您一定會成為最年輕的影帝。”

“但我不會成為祁避夏。”不會成為一個時代的印記,隻會成為每年都會誕生的幾個影帝中不那麼特殊的一個。

“您為什麼要成為祁先生呢?您隻是您,獨一無二的祁謙。演戲一開始是模仿,但一味的模仿卻也永遠沒有辦法成功。我一直在想著,您是不是太過追求完美,反而遺忘了什麼。”所謂入戲,就是整個演員融入進那個情景,變成那個角色。而祁謙卻太過在意演技本身,無論何時何地,他的大腦都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冷靜。

沒等祁謙想明白,祁避夏就回來了,他的神色不能說好,卻也不能說不好,隻是有一種解%e8%84%b1在裡麵。

那是哪怕當他得知那個自爆的粉絲隻是裴越的大哥裴卓,而不是真正因為他而死的anti粉時也沒有過的釋然。

“遇到什麼好事了嗎?”祁謙問。

“恩,很好的事情,明天陪爸爸去給爺爺奶奶上墳吧。說起來,我好想從來沒帶你去見過他們。”祁避夏笑著坐到兒子身邊,“你們在看什麼?”

“看你過去演的電影。”祁謙照實回答。

“不!!!”聽後,祁避夏就像是火燒%e5%b1%81%e8%82%a1似的跳了起來,找急忙慌的跑去關電視,嘴上還不忘責備老管家,“我不是都特意放起來了嘛,你怎麼讓謙寶看這個?簡直是黑曆史好嗎?!丟死人了。”

很多演員和小說家都有這樣的情緒,回顧自己往昔的作品,會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羞恥PLAY。

“既然覺得是黑曆史,那就創造新的曆史給我看吧。”祁謙見縫插針道,在看電影的時候他有了這個想法,他想和祁避夏一起演戲,他想再見一見電影裡那個仿佛整個人都在閃著光的祁避夏。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更新晚了/(ㄒoㄒ)/~~但是堅強的更了

PS:修改了一下昨天的更新,感覺有的%e4%ba%b2說的蠻對的,昨天阿謙的性格有點沒把握好_(:з」∠)_不過不想看也沒關係,主要內容不變,隻是換了一下遣詞造句

第58章

第五十八篇日記: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