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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尼斯在仔細看過短信之後卻篤定的表示:“這不可能是我們發的。”

“為什麼?”

“因為日期不對,彆的時候我們也許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但那天情況特殊,我們不可能在片場。”

陳煜再仔細一看日期,也愣住了,因為那天正是阿多尼斯和阿波羅的生日,劇組會給每個小演員一個優待,在他們生日那天放一天假,而阿多尼斯和阿波羅十分的孝順他們的母%e4%ba%b2,每次生日不論在哪裡拍攝,都會想儘辦法回到A國和母%e4%ba%b2團聚。一次不落。

“五年前我已經忘記咱們是在哪裡拍戲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和阿波羅每次都會在前一天晚上就離開,然後最早回來也是在生日過後的第二天早上。”

所以雙胞胎是不可能的,他們沒有那個作案時間。

“那會是誰?”視頻裡的維耶問道,“短信是真的,可是雙胞胎不在,誰又會在呢。”

陳煜的臉已經沉了下來,幾次張開,才終於說道:“我媽媽。”

雖然很不相信,但這隻可能是唯一的解釋了,排除掉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再難相信也是真相。最糟糕的感覺大概就是這樣了吧,不得不開始懷疑此前你堅信不疑並且深愛著的人。

這麼一想,其實這件事情裡都到處透著漏洞,好比很早開始他母%e4%ba%b2就對他接近祁謙的事情很排斥,在出國之後又數次提起不希望他和祁謙再有來往,以及五年前,正是他母%e4%ba%b2帶有偏向性的告訴了他,祁謙沒有去參加選角的事情。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這個時候他們說什麼都會顯得特彆不合適,而祁謙尤其後悔,他一開始不想跟陳煜說這件事情,就是怕破壞他和陳煜母%e4%ba%b2之間的感情。

從祁避夏身上,祁謙學會了再沒有什麼會比%e4%ba%b2情更重要。他特彆不希望因此毀了陳煜的%e4%ba%b2情。

但如果這就是真相……

陳煜咬著%e5%94%87,在窒息的沉默中開口道:“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無論是祁謙,還是阿多尼斯和阿波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們,也不該輕信,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今天天色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吧。電話聯係。”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了,感謝%e4%ba%b2們的霸王票,肚子太疼,某就不一一打了,等大姨媽過去再表示感謝,先滾去休息了

明天能不能更新,能更新多少,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今天的更新還是昨天晚上就打好的……但明天的更新,某不知道自己今天還沒有那個力氣在寫,某會努力試著用手機多少打點子的。

第五十七篇日記:

第五十七篇日記:我想和你一起演戲。

掛斷了維耶的電話之後,祁謙和雙胞胎就起身離開了陳煜家,雖然他們很想留下來陪陳煜,但很顯然這個時候的陳煜更需要的是一個人靜一靜。

“介意找個地方單獨聊聊嗎?”在祁謙跟著保鏢上車離開前,雙胞胎中黑頭發的哥哥阿多尼斯攔下了祁謙。

“我覺得完全沒有這個必要。”祁謙毫不客氣的拒絕了。雖然說雙胞胎並沒有真的乾挑撥離間的事兒,但他們跟陳煜說了很多有關於他不太好聽的話卻也是事實。祁謙自認沒什麼容人之量,最起碼在彆人不喜歡他的時候,他也犯不著去喜歡彆人。

“如果你覺得事關誰殺了你祖父母是一件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的話,那你就走吧。”弟弟阿波羅帶著惡意滿滿的笑容看向祁謙。

麵對威脅,祁謙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搭理,直接坐進車裡,關上門,讓司機驅車揚長而去。

本來%e8%83%b8有成竹的雙胞胎傻在了原地。

不過其實開車之後,祁謙就後悔了,一開始敢於直接走人是因為他沒想明白雙胞胎口中的祖父母和他的關係,等車開了他才意識,他的祖父母不就是祁避夏多年前不幸空難去世的父母嘛!祖父母對於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人,卻對祁避夏至關重要。

就在祁謙想著哪怕是拉下臉去主動賠禮道歉,也要從雙胞胎口中得到有關祁避夏父母的事情時,雙胞胎的道歉短信反而先來了,用的是陳煜的手機。

看來對方所求甚大,比他可著急多了。祁謙想著。

【我為我弟弟剛剛的衝動道歉,我們並沒有威脅你的意思,隻是想和你談一筆交易,可以說是對你百利而無一害。我們也為我們曾經做過的事情向你道歉,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能夠當麵談一談。BY:阿多尼斯。】

祁謙雖然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卻也知道在談判中掌握主動權的重要性,不過未免真的激怒對方,大家一拍兩散,祁謙隻是稍微矜持了一下,就再次返回了陳煜家。

陳煜家所在的小區保護十分嚴密,一般很少會有狗仔能殺出重圍拍到房子裡麵的事情。

“上車。”祁謙對等在後麵車庫門口的雙胞胎道。

雙胞胎中脾氣火爆的弟弟阿波羅麵對祁謙一臉的咬牙切齒,他就是看不慣祁謙那一副“天下地下唯我獨尊”的死人臉,但最終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坐進了祁謙的車裡。

“我不會放過你們父%e4%ba%b2的,如果你們是想用這個作為交換條件的話,那大可以免開尊口。”雖然祁謙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覺得有必要先說一下。

“嗤,誰管他的死活,看著他下地獄我會很開心,救他?開玩笑嗎?”阿波羅說的彆提多發自肺腑,他對他父%e4%ba%b2的怨恨濃鬱的仿佛能從眼神裡溢出來,“那老不死的和陳煜的母%e4%ba%b2都是一路貨色,我們可不是乖寶寶陳煜,會覺得無論如何父母都是愛自己的孩子的,那話聽著都讓我覺得惡心。”

“阿波羅是想說謝謝你,加把勁兒,把那個人判個終身□□怎麼樣?”哥哥阿多尼斯打斷了弟弟的話,努力在用一個比較容易讓人接受的說法說道。。

“他是你們的%e4%ba%b2生父%e4%ba%b2。”祁謙皺眉,他和祁避夏的良好關係總讓他很難理解彆人家父子反目的戲碼。

“哦,得了吧,不要說得好像你沒看到他虐待我們的視頻一樣。還是說你已經聖母到會覺得在他那樣對待我們之後我們依舊該跪婖他?就因為他是我們的%e4%ba%b2生父%e4%ba%b2?他養大了我們?”阿波羅的臉上充滿了嘲諷與暴虐的扭曲。

祁謙表示,這個他真不知道。

雖然2B250給祁謙打包了很多赫拉克勒斯見不得人的東西,但祁謙卻根本沒怎麼看,隻是一股腦的都交給了祁避夏和阿羅去運作。

“你沒看到那些虐待我們的視頻,對嗎?”阿多尼斯要比阿波羅精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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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謙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但我想我爸爸手上應該有,如果那些視頻都存放在赫拉克勒斯的同一個筆記本裡。”

“沒有最好。那不是什麼好的回憶,誰會想那東西被公諸於世。”阿波羅撇撇嘴道。

“他的脾氣很不好,我一直懷疑他有精神方麵的問題,好比很嚴重的暴力傾向。他一不高興或者喝得爛醉,就愛拿我們的媽媽和我們出氣。很早以前會用鞭子、棍棒之類的武器,等漸漸我們有了名氣,他怕被人看出端倪,就換成了精神虐待,罰我們一遍又一遍的寫‘我們是有罪的’、‘我們是邪惡的’、‘我們該下地獄’什麼的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毆打我們的母%e4%ba%b2,以達到讓我們聽話的目的才是最讓我和阿波羅所不能忍受的。”阿多尼斯說的輕描淡寫,但卻也足夠想象到那背後的糟糕生活。

“為什麼不報警?”在祁謙看來,傷害幼崽,特彆還是自己的骨血的人,是絕對不可以原諒的存在。

“哦,謝謝,報警,這麼簡單的事情為什麼我們就想不到呢。”阿波羅無不諷刺道。

“阿波羅!”阿多尼斯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之後才對祁謙表示,“抱歉,阿波羅在這件事情的態度上總是很難控製自己的脾氣。”

他在哪件事情上控製過自己的脾氣?祁謙在心裡腹誹。

“我們小時候不是沒有試著報警的,但警察來了之後就會被他三言兩語的打發走,他和維耶的家族有著很深的聯係,很早以前就在替他們洗錢,換得庇護,根本沒有人會幫助我們。我們身邊從助理到經紀人都是他的人,想逃都逃不了,更何況媽媽還在他手上。她早已經被他虐待瘋了,一直被關在家裡,以養病的名義,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他,除非我們想媽媽被他繼續換著花樣折磨。”阿多尼斯的語氣裡充滿了深深的無力,“所以每年生日我們都會堅持回去跟媽媽一起過,那是她為數不多還能保持神誌清醒的日子。”

“所以你是想我幫你們送他進監獄?”C國和A國都沒有死刑,最大的極刑便是幾百年的終身□□。

“是的。維耶知道的不多,隻知道我們在他身邊生活不易,卻根本沒有辦法幫到我們,畢竟維耶隻是個少爺。這次的事情讓我們意識到你也許可以,事實上,很多年前我們就覺得你是個好人選,可惜你根本不搭理我們。我和阿波羅也清楚,你幫忙是情分,不幫忙是本分,隻是我們還是始終無法放下心中對於你不幫忙的憤怒,我很抱歉,這樣的遷怒。”

無論是真心實意,還是情勢所迫,阿多尼斯都表現出了足夠的謙遜和誠意。這讓祁謙很滿意,所以他難得開口解釋道:“無論你們相信與否,當年我並不知道你們在試圖求救。”

“現在解釋又有什麼用?”阿波羅惡聲惡氣道。

祁謙看了一眼阿波羅,決定不再跟他搭話。

“不是我們在求你,是交換!交換懂嗎?阿多尼斯就是太過軟弱了!”阿波羅卻很顯然並不想就這樣結束這段對話,“要我說,憑什麼是我們求你?本來就是對你有利的事情,我們告訴你兩件事作為交換你送那個害過你父%e4%ba%b2全家的人進監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神氣什麼?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

“還好,不算很了不起,隻不過剛好能把你解決不了的人解決掉而已。”祁謙閒閒的飄來一句,“而且我現在好像已經知道是誰害死了我的祖父母。”

赫拉克勒斯。雖然祁謙還不知道赫拉克勒斯為什麼要那麼做,以及怎麼做的,但雙胞胎給了他足夠明確的方向。隻要有了名字,就沒有2B250調查不到的事情。換句話說就是,雙胞胎已經徹底沒有價值了。

“不,你不知道。”阿多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