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1 / 1)

重生之沉風 遠樵 4466 字 3個月前

亦不能做久居之所,他要離開這裡。

他要說服少春帶著他離開,最遲還有一年,滿人便會入關,那時候正是離開的良機,他不能再像前世一樣在這個圈子裡生活,也不能讓少春再過這樣的日子。

少春%e4%ba%b2自帶著他看過教習的師傅打新買來的孩子,打的身上遍身紅腫,卻不見傷痕,不給飯吃,也不讓哭。頂著一身的傷繼續練功。

他也見過跑了抓回來的孩子,依然是打,不給飯食。軟下來的就活了下來,最後過著不死不活不人不鬼的日子,硬[tǐng]著的就直接轉世為人了。

也有的就直接死在了榻上,那些所謂的恩客頂多多給幾個銀子,倌人的命不算命。少春給他看這些,無非是想告訴他,不要想著逃跑,不要不聽話。

而他想著一定要逃出去。

他沒有想過,少春是這裡的老鴇子,他要想走,誰能攔得住他?

少春來時少月的睫毛下尚存著一滴淚,他伸手輕輕的將淚拭去道:“去梳洗,一會兒我幫你做%e8%87%80功。”

作者有話要說:

☆、胡旋舞公子

胡旋舞公子

護%e8%87%80,顧名思義,就是要給後%e8%87%80做保護。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小倌們日後在接客的時候不至於緊致乾澀,讓客人滿意,小倌也不至於受罪。

選取上好的豬板油慢慢熬製幾個小時,待煉好後加香料進去,待涼了以後成了膏狀便能用了。

少月早已習慣少春給自己做,但還是有些羞赧,臉頰飛起了紅暈,低頭去找了衣衫去了。他知道這是為了他好,雖然要離開這裡,但是必要的事還是要做的,為了自己也為了少春。

因為前世不願做這個護理功夫,做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致使他在第一次事後躺了整整兩天後才下地,四五天隻吃稀飯。如今這事,他依著少春去做,他打定了主意要跟少春一輩子。

少春很滿意他的態度,開始時以為他會因為身份的改變而拗不過彎來,還擔心了些日子。後來看他很乖覺,就放下心來,慢慢的教他些正經東西。

少春在屋裡慢踱著步,打量著這間臥房,這是他%e4%ba%b2自為少月選的,不是南風苑最好的,但絕對是最舒服的。

少月的臥室在樓下,因為樓上沒有炕,北方的冬天沒有炕不好過。若是個紅倌人,上好的銀霜碳供著,受不到委屈。若是一般的,也就是在客人來的時候趕緊燒上一盆,驅驅寒氣罷了。

臥房是在廳堂左邊的一處,窗外有一棵玉蘭,鬨中取靜,布置的素淨文雅。靠窗一鋪炕,炕上置一方桌,桌上放著一卷沒看完的書。地上靠牆有個博古架,放著點小玩意,還有幾卷書。再有一個書案,擺著文房四寶,一個衣櫃,牆上有一幅畫,再無其它,簡單整潔,不失雅致。

少月洗淨出來,就見少春在發呆,他輕咳一聲,便乖乖的趴到床上去了,褪下褲子,靜靜的看著少春。

少春招來小廝端水淨了手,這才接過小廝手裡的托盤,坐到了少月的跟前。輕輕在他光潔的[tún]瓣上拍打了一下,少月頓時滿麵緋紅,屈身跪坐起來,頭埋在了枕頭裡,隻撅了%e5%b1%81\\股對著他。

少春狹長的眼睛眯著,臉上的表情很鄭重,若是少月見了一定會奇怪,怎麼做這個要裝的這麼神聖莊嚴嗎?

他拿起托盤裡的一盒白色油脂,伸出細白是手指挖出了一塊,熟練的塗在後花上,慢慢的按摩,一邊按摩一邊用軟布輕輕擦拭,達到清潔的目的。待那油脂儘數化去,再挖一塊,慢慢的用手指向裡推送,來回抽[dòng],漸漸的那油脂化了,兩根手指便伸了進去,直至五根手指全部進去,他這護%e8%87%80的功法也就要做好了。

隨著少春手指的進出,少月的麵色漸漸泛紅,卻咬緊了牙關,手裡抓著的枕頭漸漸變了形狀。

少春依然板著臉,手下扔不緊不慢的動著,待四根手指進去的時候,少月已是滿頭大汗。五根手指進去,剛抽[dòng]一回,少月再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淋漓酣暢的吼聲被少月硬生生咬著枕頭堵住了,一道亮白白同時在前麵射了出去。

少春“噗哧”笑了出來,用手裡的軟布擦著那發射出來的東西,道:“就這麼點定力?這可不行,做咱們這行,要讓客人先動情那才行,能讓他不碰你就出貨才能出師,想要當紅倌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日子還長著。”

“我不做紅倌,我要做清倌。”少月道,他知道少春是不會讓他去做什麼倌人的,但是他就是想跟他頂幾句。

“哼,你以為你要做清倌就能做的了?”少春笑的滿臉無奈,這個家夥什麼都好,就是喜歡跟自己頂嘴。

少月翻身要爬起來,卻被少春死死的按住:“還沒完事。”

少月悶聲道:“可是當年你答應我,隻要我練好了胡旋舞就讓我做清倌。”

“啪”的一聲,少月白皙的[tún]瓣挨了少春一巴掌“老實的撅好。”

少月無奈的撅了起來,可是剛放了些東西出去,身子有些軟,瑟瑟抖著。

少春使勁的托著他的腰道“穩住了,要想在小倌裡出頭,隻有把%e8%87%80功練好了,你的%e8%87%80是我見過最好的”

少月懶懶的道:“你答應過我”

“我是答應過你,可是,今後怕是就由不得我了,我有些後悔讓你學胡旋舞了,你這胡旋公子的名頭已經叫響了兩年,隻怕有些人早就坐不住了。”少春的口氣有些懊惱,可是他也很無奈。

少月默默的想著,隻要在這一年能平安,到明年四月份就能趁亂逃走,算算也隻有八個月而已,這八個月還不好過嗎?要好好想想以前這個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事?

少春默默的做完了最後的一個步驟,將一根比正常男人那物什略細塗滿油脂的鮮牛肉塞進了少月的體內,一邊放一邊嘮叨著:“這些東西都是為你好,助你適應裡麵存了東西,以後的日子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按理說你這年紀不是小倌最好的時候,可是有些人就喜歡你這麼大的。”做完這些,輕拍著他的%e5%b1%81%e8%82%a1,給他擦乾淨了,示意他起來。

看著少月翻了過來,將手伸到他麵前,有些惡劣的笑道:“聞聞,這是你撿回來那個疤臉老頭新熬製的,鮮豬油加了杏仁,小火慢慢熬了幾個時辰,火候剛剛好,一點味道也沒有。抹上還有那麼一股子香味,時間久了,你的%e8%87%80也香噴噴,真做到那香、暖、緊、油、活五個中的香,若剩下四個你也做全,你就該紅的發紫了。”

少月嫌棄的皺著鼻子:“哼”。

少春笑著收回手道:“你還不聞?我都沒嫌棄你,這幾年都是我%e4%ba%b2自給你做,換個人你試試?不說要孝敬師傅了,端茶倒水,%e8%84%b1鞋洗腳你可做過?”

少月嬉皮笑臉的湊過去挨著他的臉:“我的好少春,你是最疼我的。”他從沒給少春做過這些瑣碎的活計,甚至他練舞練的懶得動都是少春幫他擦洗。

少春笑著伸出食指指著他的腦門,恨恨的道:“我這是欠下你的了。”

少月依然笑著道:“好吧,以後我替你打水洗腳便是,我是欠了你的。”他的眸子裡閃著莫名的情愫,其實他是欠了少春的。

少春甩下一句:“我可用不起你這大少爺”便笑著去了。

少月趴在床上兀自發呆,真要好好想想,不要真的去接客才好,除非萬不得已,為了保命……

想了了一會兒,他使勁搖搖頭,不行,自己要對少春忠貞不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少月的風頭無兩,總有人要一睹芳容,這其中不泛色中餓鬼,這不是,早早的就來了。

次日日中,公子們陸續起來,便有人急不可耐的敲開了南風苑的大門:“都到了什麼時辰還不開門?不打算做生意了?”

看門的是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身形消瘦,看著一陣風都能刮走,眼裡卻是精光閃閃。他開門忙跟來人施禮:“大爺裡邊請,先在廳裡坐一會兒,公子們都才起身,正在梳洗,您稍待片刻。”他側身讓三人進去。

早有俊俏的小廝引了來人往裡走,那三人一邊走一遍高聲道:“聽說你們這有一個叫胡旋公子的清倌人,大爺我來見識見識啥叫胡旋舞,快把人給我叫出來,大爺有的是銀子。”

他這一嚷嚷,院子裡就熱鬨起來,有人扒著窗戶往外瞧熱鬨。少月睡的正香,聽見外頭嚷嚷,還想著到底是哪個不長眼色鬼青天白日的就來了。

外頭伺候他的小廝敲門道:“公子起身了沒有,外頭有人指名要見公子。”

少月正待起身,聽得少春在外麵道:“不用理他,你起來吃過飯練舞去罷。”

少月應了一聲,起來穿衣,給小廝開門,由著他端來水,這才淨了麵,慢慢的打理頭發。他的頭發烏黑發亮,長及腰際,映著雪白清俊的臉龐,看的小廝直了眼。

少月拿著梳子敲了敲桌案:“看了三年了,還沒看夠?”

小廝笑著抓著頭發走了,少月搖頭笑,這個家夥是他在大雪天撿回來的,從睜開眼看見自己就直了眼,看了三年還是這副德行。

少春不管這些迎來送往的事,早有人出去料理,這樣的人每日都有幾個,在這之前少春已經放出去話了:少月一日舞一場,琴彈一曲。看少月跳舞,在大堂看是一個價錢,若要單獨看,還要看少月的身體好不好、銀子夠不夠?要是銀子多,少月的身體一般就無礙。

今日還沒到時辰,少月吃過飯溜達一會兒,便單獨去了少春的舞室,繼續練胡旋舞。

少春在他身上可謂是下了苦工,琴棋書畫學了,各樣的舞蹈學了七七八八,還教他舞劍,甚至一些防身的功夫。比之大字不識一個的小倌,他幸運的多。資質不好的孩子隻能做個下等的小倌,接個客人才得幾百錢,他這是神仙般的待遇,不得不說是祖上積德了。

當然他們南風倌沒有資質低的孩子,也沒有幾百個銅子睡一夜的小倌。

少春極為挑剔,買回來的孩子均要俊俏聰明伶俐,好吃好喝的供著,稍加調\\教就能在彆的館裡做個紅倌,而在南風苑,也隻平平。即便如此,接客的銀子一點不比外頭的少,說白了就是南風苑小倌們調\\教的好,客人認掏銀子。

南風苑的飲食做的極為精細,絕不會在飲食上苛待倌人。少春認為:做一個合格的公子,最起碼的原則是不能拉肚子。所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