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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秦媽媽沒有子女?”

“秦媽媽認養過一個兒子。”

原來是養子。這樣算來,那新任的天魁要麼是養子的女兒,要麼是那養子收養的女兒。無論怎麼算,她確實可以算得上是秦媽媽的孫女。這也難怪你這般的相信她。

“二郎,可不許在秦媽媽、順德叔二人麵前耍橫。逼他們二人說出什麼新任天魁星、地魁星的本尊。”

心中一跳,我有些心虛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樣的人。”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還有誰清楚。”

感覺到我的眼皮又在跳動了,我強笑說道:“你放心,他們二人什麼時候真正效力於我過,那些欺上瞞下的事不都是他們二人幫你助紂為虐?”

聞言,你好氣又好笑的擰著我的腰,“不許這樣說他們。”

我在你耳邊輕吹一口氣,道:“其實,他們這般忠心於你,我很高興、很高興。”

不再擰我的腰,你靜靜的趴在我懷中,“二郎,你有沒有覺得,這段時日,我的反應能力有些慢了。”

慢?

我心中一突,頓時,孫思邈曾說過的‘……比方說那失憶之症猶如一條蠶,而人的記憶猶如存在腦子中的一片桑葉。如果這中、壯年之人不幸中選,那便似有一條蠶在其腦中啃食桑葉般,隨著桑葉越來越小,他的記憶也會越來越少,隨著桑葉被蠶食乾淨,那他的記憶力便也喪失乾淨,緊接著他的判斷能力亦會喪失,從而出現癡兒、傻兒、呆兒的症狀……’之話在我耳邊回響。

壓住心中的驚慌,我抬起你的下頜,極力的平穩心聲,“怎麼說?”

“如今,你隻要一套話,我便會上當。”

看著你委屈的神情,我心中的擔心一掃而光,忍不住笑了起來。但緊接著,如晦說‘……她似乎聰明的感覺到我有意無意的在拭探她,便不再來我府上了……我隱約覺得,也許是我觸及了她極力想隱藏的尊嚴……世民……不要因為好奇去觸及她的尊嚴,那會令她和你徹底決裂,我便是最好的例子……’的話回蕩在我腦中。

那現在我時不時的套你的話其實和當初如晦故意試探你是何其的相似,說白了都是在考驗你的反應能力。

我……真該死。

在外麵的這兩年,因了你身體的健康,我都有些放鬆警惕心了。

輕啄你的紅%e5%94%87,我故意喃喃說道:“如果要想我不套你的話,你可以流眼淚啊,一流眼淚,我必……”

不待我說完,你又伸手擰我的腰。我驚叫著‘好疼,快鬆’之句。

“以後不許套我的話。”

我已經參透其中的玄機,便是打死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是以趁著你仍舊死力的擰我的腰的功夫,我裝作真怕了的討饒,“好好好,以後我定不套你的話。如果再套你的話,便允你將我的腰擰成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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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觀音婢 087章 春遊曲10

定軍山。

曆來兵家必爭之地。

站在最高峰,看向那雲濤洶湧的仰天窪,想當年,諸葛武侯在那處地曾經屯兵數萬。

這個地方一直被我李唐視作重中之重,也許正是因了重中之重,我李唐的官兵反倒成了黃金戰士老巢的最忠實、最堅強的堡壘。

有誰會相信,黃金戰士的老巢居然建在定軍山最不起眼的一座山峰上呢?

有時候,最容易被忽視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回首雲海深處,我緩緩往黃金戰士的老巢走去。

不一時,已接近洞口:嗬嗬,沒有一人把守。

這段時日,因了我的到來,這一眾黃金戰士似乎都成了小媳婦,隻要見到我,一個個必定躲得遠遠的,完全和當初在戰場上襄助我的豪情壯誌不可同日而語。

莫不是他們都得了你的令,知道我是來砸場子的?是以惹不起、躲得起!

好笑間,我舉步往山洞中走去。

山洞之中,長長的夾道兩旁燃著手臂般粗細的火把,風吹過,光影忽明忽暗,有種陰森鬼魅的感覺。令我想起當初和你共闖所羅門時的情景。因了對這裡再熟悉不過,我順利的繞過數道機關,行至山腹。

這山腹經人工雕琢成豪華的大廳,大廳中擺著108張太師椅,而正對麵漢白玉磊就的台階之上,放著屬於黃金堂主的寶座。

一時間,我閉目遙想著當年你在這裡奪、骷髏鞭、壁虎罩然後命令群雄的風姿。

不知不覺,我伸手摸向那寶座,冰涼涼的。

聽你說過,這寶座是玉石製就,冬暖夏涼。曆代堂主在辦公的同時亦可借助這寶座增漲自身的功力。

我正思緒間,‘丁當’兩聲清脆的響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回頭望去━━天機星、地煞星。

說起來,他們二人在戰場上和我打交道最多,如今見到我怎麼也是這副小媳婦的樣子呢。很顯然,他們沒料到我會來這裡,所以在猛然看到我的時候,他們二人手中的東西都掉落在了地上。

我示意他們二人東西掉了。

他們二人急忙慌慌張張的撿起東西後又慌慌張張的鞠著躬退出了大廳。

我自己都感覺到我自己嘴角的抽搐,很是無奈,“難道我是瘟神?”

“陛下可不是瘟神。我黃金堂天罡星、地煞星如此懼陛下那是因為我們從來不知,九五之尊會駕臨我們這小小的黃金堂。”

這裡,還是有人不怕我的。

我看向那個一逕說話一逕走進大廳的人━━袁天罡。這幾年,都是他在定軍山主持大局,讓你少了許多煩憂。

我的眼光不自覺移向追隨在他身邊的那個若玉樹臨風的少年身上━━李寬。

說起來,李寬早就被人‘毒死’在後宮之中,如今活在世間的是那個全然失去幼時記憶的李淳風,小字‘寬’。

“陛下。”

看著長身而立、彬彬有禮的少年,我心中生出許多的感慨。

我和你的感情之變,皆來自於佟兒。

但我能夠怨她嗎?

不!

她亦是受害者。而且是一個便是受害亦不改其誌的人,她留在我身邊唯一的目的便是要殺那個誤其終生的人。當丘光宗死的那一天,她也解%e8%84%b1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隻是萬不想,她會懷孕,會生下李寬。

那個時候,被冤枉的我對你生出極大的恨,並恨儘世間的一切真情,假的、全部是假的。之於我而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更假的是世間最美好的為人所稱道的愛。那之於佟兒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又何必解釋?於是由著你認為是我的,由著你替他取名字。

可,我仍舊是恨他的,是以在父皇要替智雲選繼子以解萬姨娘的憂慮之症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將他過繼了去,做到眼不見為淨。

浮生若夢、轉轉沉沉,十數個春秋下來,人世間的事真有恍若一夢的感覺。

如今,我不但不恨佟兒,也不恨李寬了。反倒有些感激他們母子。

是他們母子成就了你成為無極,成就了我成為濟安。

亦是他們母子,使得你我的感情化繭成蝶、浴火重生!

否則,未經曆磨難的我們根本不可能應付後來的血雨腥風、皇權更迭、江山飄搖那接踵而至的險山險水……

一逕想著,我一逕走到李淳風麵前,虛扶他一把,道:“在你們黃金堂,還是不要講朝庭那套繁文縟節的好。”

“是。陛下。”

嗬嗬,真難以相信,袁天罡這個亦正亦邪的人怎麼教出了這麼個守規矩、講禮儀的徒弟。“聽你師傅說,你失去了幼時記憶?”

“人長大後,又有多少人還記得自己的幼時之事?失去這段記憶很是正常。淳風隻要知道,現在學好本事,以後報效朝庭便是。”

我覷了袁天罡一眼,好笑道:“天罡,他真是你徒弟?”

“天罡雖然想將徒兒教得一如天罡,但奈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瞧袁天罡那失意的神情,想來他教育李寬還是下了一番心思的,奈何命不由人。‘哈哈’一笑,我拍著袁天罡的肩,“如果淳風是另外一個袁天罡又有什麼意思呢?我倒喜歡這樣的淳風,正所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想它日,淳風的才智定會超過你。”

“那便要借陛下的真龍吉言了。”

終究是父子天性啊,看得出來,袁天罡還是很喜愛李寬的。我思緒間,隻聽袁天罡又道:“淳風,既然你和陛下有緣,便由你將陛下帶往寶窟去罷。”

“是,師傅。”

我知道,你在寶窟等著我。因為你被我磨怕了,不得不將那‘火槍、毒龍’製作的書給我看。

一路行來,問了李寬一些問題,也問起已然過世多年的香柳。在袁天罡帶走李寬的同時,你想辦法讓香柳追隨在了李寬身邊。這麼些年,香柳也謹守了不透漏李寬身份的誓言,至死也未透漏,而她唯一的要求便是李寬必須姓‘李’,不得改姓‘袁’,她仍將李寬視作智雲的兒子。

唉……想當初,香柳可是個一如我母%e4%ba%b2般的人啊,我的衣物多出自她的手。

“聽師傅說,青銅武士擄了我和姑姑,我的記憶也是在那個時候受刺激失去了,而姑姑為了救我亦被青銅武士打傷,從此落下病根,唉……淳風枉學一身本事,卻沒有辦法救活姑姑。”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隻要記住你姑姑對你的好便可安慰她的九泉之靈。我相信,她更希望看到一個活得開開心心的你,而不是那個時常自怨自艾的你。這也是她替你取小字‘寬’的用意,是讓你一生寬心、順意啊。”

“是,陛下。師傅常說陛下是經曆了人世間最多痛苦的人,是有大智慧的人,果不其然。陛下的一席話若醍醐灌頂,令淳風茅塞頓開。”

一逕閒聊間,一逕接近寶窟門口,李淳風停下腳步,清淺笑道:“陛下,淳風隻能送到這裡。按規定,再裡麵的地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