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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至今揣摩不透。隻能說,也許元吉一直要對付的其實是楊曼青予他的預言。

如今塵歸塵、土歸土,一切原諒也好、仇恨也罷,都是不值得的事,真的不值得。

我思緒間,永寧笑了,“那永寧在這裡要為父王、四叔父請奏。”

看著正兒八經跪在地上的永寧,我啞然失笑,輕扶了她起來,“說罷,無論是什麼,二叔父都依你。”

“恢複父王皇太子之尊,恢複四叔父的%e4%ba%b2王尊。”

自我即位以來,大哥廢太子尊為‘息王’,諡號‘隱’,是為‘息隱王’;元吉降為‘海陵郡王’,諡號‘剌’,是為‘海陵剌王’,二人的級彆均降了一等。

這麼些年來,隨著貞觀盛世的到來,隨著父%e4%ba%b2的原諒,我不是沒動過這個心思。但隻要觸及玄武門那血腥的一幕,我的心便……

看著我翕合的%e5%94%87,永寧淺淺笑著,說道:“二叔父能夠放父王、四叔父那許多孩子一條生路,那為何這麼多年了,還不放過自己呢?”

聞得永寧之言,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似乎便落在了地上,身子突地輕盈了一截:是啊,成全他人不就是放過自己嗎?

“永寧。好孩子,果然長大了。好,叔父答應你,回長安便恢複你父王、四叔父的太子位、王位。”

“永寧在這裡代表父王、四叔父,謝過二叔父。”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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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觀音婢 087章 春遊曲9

桃花源好則好,但終究不是我的地盤,有種不受我控製的感覺。所以,我每天磨著你,期望你帶我前往你們黃金戰士的老巢去看看,因為,我對那‘火槍、毒龍’之類的東西真的非常的感興趣啊。

“那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學了隻會傷人傷已,不看也罷。”

“可觀音婢,那是你答應過我的啊。你是一言九鼎的無極,得言出必行啊。”

“誰說我是無極……”語及此,你‘呀’了一聲,看著我震驚的神情,你又轉過身,避而不談,“二郎,累了,快睡。”

就算知道你對往事不便記憶,但無極是多大的事啊,怎麼可能不清楚。是以,我一下子撲到你的身上,扳過你的腦袋,“你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你不再是無極了嗎?”

隻是咬著%e5%94%87看著我,你不作聲。

很顯然,你默認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呢。一時間覺得心涼透了,“你果然不再是無極了?”

“皇帝還有輪流坐的呢,無極又算什麼?還有你那武林盟主之位,再過幾年,還不是打算傳給浩然……”

你明顯在轉移話題。不待你的話說完,我截話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是無極了?”

見轉移不了話題,又見我眼中的執著之神。你隻得回答,“誰說我一定得做一輩子的無極。再說……”說話間,你伸手輕撫著我的臉,“我現在最樂意做的是你的皇後啊。”

雖然這神情、舉動很是令人心動,但……“觀音婢,回答我,如果你不是無極,誰人才是?”

“本堂規矩,透露不得。”

這該死的規矩。

看著你眼中狡黠的神情,我的眼睛不自覺的便抽搐起來,“那好,是從什麼時候起,你卸任無極之尊?”眼見你眼珠在打轉,我正色說道:“不要騙我。”

“四年前。”

四年前?也就是說貞觀四年的時候你便卸任無極之尊了。

“告訴你啊,不要想著欺負我的徒弟,我那個徒弟可厲害得緊。那一身功夫可謂出神入化。便是你亦隻能和他打個平手。”

這麼誇張。我再度感覺自己的臉頰抽搐起來。“無需我出手,隻要浩然出手,便一定能夠打得你那個徒弟乖乖投降。”

我話音方落,你一拳擂在了我的身上,“彆小瞧人。真打起來,乖乖投降的肯定是你的徒弟單浩然。”

看你較真的神情,我較了真。“咦,到底是何方神聖,搞得我的觀音婢這般維護?”

“不是維護。而是我那徒弟經曆了化繭成蝶,更得我十成功力相助……”說及此,你‘呀’了一聲,再度決定不搭理我。

難怪這些年從未見你使用過功夫,我一直以為也許你忘了,是以總不提起。搞半天你將功力傳予了他人,一傳便是十成功力!一個人若將他十成功力全部傳予另外一個人,那那個人要想再撿回功力簡直比登天還難。一時間,覺得你對那個徒弟的好勝我十分,我心中開始泛酸水,“男的?女的?”

“呃?”

“你那徒弟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好笑的看著我,“男如何?女如何?”

“是女人,我便不和女人一般計較。如果是男人,哼……我要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隨著我話音落地,你再度擂了一拳我身上,“那就不告訴你了。”

明顯是維護。“那就是男的。”

“無論是男是女,他是我黃金堂的堂主,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皆唯他之命是從。倒是你,身為武林盟主,身份還在他之下,還得唯他命是從呢。”

“打得過我,我才唯他命是從。”瞧你那般維護他的神情,我更生了前往黃金戰士老巢之心,“明天,我們明天就出發,我要去會會你們的新任堂主。”最重要的是,我要打得那家夥低頭認輸,將功力重新還予你。

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你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的看著我。“去了你也見不到他。他現在不在定軍山……”

眼見我眼睛亮了,你再度‘呀’了一聲,然後很是無辜的看著我。

原來,黃金戰士的老巢在定軍山啊。“皇後,無論你明天走不走,我去定軍山是定了的。我相信,便是我一人,也能夠將定軍山翻個個。”

知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主,更害怕我真的毀了黃金戰士的老巢。翌日一早,來不及和一眾人告彆,你便隨著我踏上了前往定軍山的路。

沿途,一派燦爛的夏之景象我無暇顧及,我心中滿滿的是想找到那個黃金堂的新任堂主,我要知道他到底是誰?為什麼惹得我的觀音婢對他寄予這般厚望?為何我的觀音婢寧毀自己的武功也要助他登上黃金堂主之位?為什麼……

一逕想著我一逕咬牙切齒起來。

似乎看出我這些天提不起精氣神的原因,你好笑的扭過我的頭,“二郎,你不要再吃這種無聊的醋了,好不?”

“你明顯保護他。”

“那是因為他現在無論在哪個方麵都不及你啊。”

“你不是說我和他隻能打個平手嗎?”

“那不是為了顯擺嗎?再說,我一生就收了他這麼一個徒弟。”眼見我又鬱悶的扭過頭咬牙切齒起來,你似蛇般的偎在我身邊,“二郎,在這世間,沒有人能夠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便是我最敬愛的父%e4%ba%b2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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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是你最崇拜的人,如果嶽父都取代不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這話……我可以暫時相信了。“那你能不能夠透露你徒弟一點點的消息予我知道?”

“然後,你好飛鴿傳書,讓青龍、朱雀等人將我的徒弟查個體無完膚?”

咳咳,我是這麼想來著,被你看穿了。

見我臉色不自在,你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道:“若真較起真來,我的徒弟是你的晚輩,你這個前輩應該扶持晚輩才是,哪有天天想著殺到晚生後輩的老巢然後殺得人家沒有還手之力的道理?瞧瞧現在的你,哪還有一點武林盟主的淩雲豪情,哪還有一點皇帝的心懷天下?”

“我隻是想將他的武功再逼回還給你。”

“可那是我心甘情願給他的啊。”

“瞧你這幾年的身體時好時壞,肯定和功力全無有關。”

輕歎一聲,你定定說道:“我的身體好壞和功力有無沒有一點關係。二郎,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孩子們,所以,你要相信我。”

如此說來,是我想多了嗎?腦中突地一亮,我說道:“不是說你們的關鍵奧妙是有舍才有得,你為何不重新練習練習?”

“你亦是習武之人,十成功力儘相傳授,如何還撿得回?再說,有你在我身邊,我要不要武功都無所謂了。”

看著你落寞的眼神,我突地明白了。也許不是你不願意練習,而是便算你今日練習了明日又忘了……

“二郎,其實不但是我,便是秦媽媽、順德叔二人亦都已卸任了天魁、地魁之職。”

“可以告訴我新任天魁、地魁是誰不?”

“本堂規矩,透漏不得。”

又是這該死的規矩。見我懊惱的瞪著你,你笑道:“我可以告訴你的是,一如秦媽媽、順德叔二人誓死守護我般,新任天魁、地魁亦守在了我的徒弟身邊,不離不棄。”

聞言,我又覺得臉頰有些抽搐了。“你就這麼相信新任天魁、地魁不會背叛你那個心愛的徒弟?”

聽出我語句間酸得可以,你笑得輕鬆說道:“新任天魁是秦媽媽的孫女,我不相信她還相信誰?”

隨著語畢,你悔不當初的以手撫額,然後很是懊惱的捶了我兩下,“你老是套我的話。”

嘿嘿,怎麼說呢?這段時間,你似乎時常被我設的套給套住,要想從你口中套出話來很是容易啊。不出幾日,我肯定能夠將你那徒弟和一眾新任的什麼天罡星、地煞星之流挖得滴水不剩。

“不是說秦媽媽沒有子女?”

你白了我一眼,將頭扭了個方向,揭起車簾看窗外的風景。

“觀音婢,你除了告訴我你們新任的天魁星是秦媽媽的孫女外並沒有透露她的本尊啊,算不上泄漏了你堂的消息,也算不上犯了規矩啊。”

“你再問下去,我便很有可能犯規矩了。”

一把抱過你,我討好說道:“怎麼可能。我知道我的觀音婢不想說的事,便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感覺到你眼皮跳了跳,我輕聲問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