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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最終皺眉將製止的話咽了回去。

罷了,看在孩子丟失的份上,他暫且就由著他們去吧!

此刻也沒有彆的辦法可取,說不定能從這些人身上找點一點蛛絲馬跡呢?

偃墨予睨著前方那抹嬌小的身影,幽深的目光閃過一絲期望。儘管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的女人想做什麼,可是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是無理取鬨之人,她做事要麼不做,要麼肯定會有自己的原因。

而就在眾人都豎著耳朵聽張茂訴說板戒的來源時,突然聽到白心染冰冷的嗬斥聲:“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給本王妃站出來!”

張茂說到一半突然被打斷,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帶憤怒的白心染,見對方手指著彆處,他突然間就啞語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繼續說下去。

看著自家女人的言行,偃墨予沒有遲疑起身快速的走了過去。

“染兒,可是發現了什麼?”

白心染將懷中小閨女往偃墨予懷中一放,讓他一手抱著一個繈褓,而她自己則是快速的走向兩人,一手擰著一個人的衣襟,將兩人拉到了最前麵。

“德公公,勞煩您幫忙搜一下這兩人的身。”放開兩人,她嚴肅的朝德全說道。

被她抓出來的兩人一個是侍衛,一個穿著下等宮人才有的服侍,也不知道對方是做什麼的。

被白心染當眾抓了出來,兩人顫唞不已,趕緊伏在地上磕頭,異口同聲的呼道:“承王妃饒命,承王妃饒命啊!小的冤枉——”

白心染冷眼瞪著兩人:“冤枉不冤枉不是你們說了算!識相的就給本王妃老實交代,否則彆怪本王妃心狠手辣!”

德全也不知道究竟哪裡不對勁,但還是順從的照白心染的吩咐做了。

片刻功夫,就從兩人身上各搜出一個錢袋子,打開一看,裝的竟是一小袋子的黃金。

這一場麵,讓夏高和夏禮珣、柳雪嵐都坐不住了,趕緊起身齊齊的站到了白心染身側,想看個究竟。

“染兒,他倆有何不對勁?”偃墨予跟著過來,問道。

白心染咬著牙,指著兩人麵子的裝著金子的袋子:“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些金子來自何處?”

聞言,兩人同時啞口的低下了頭,身子發著抖,可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心染猛得抬起一腳朝其中一人%e8%83%b8口踹了過去:“媽的,問你們話呢!想給我裝死,信不信老娘讓你們想死都死不了?!”

心中的擔心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連形象不不顧的破口罵了起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有可能被這兩人偷走,她此刻就恨不得一刀刀的剜了他們的肉。

彆看她人長的弱小無害,她那腳力可是連偃墨予都畏懼三分,更彆說此刻她是憤怒中的出腳,被她踹出去的是那名侍衛,七尺男兒瞬間就飛了出去,撞上了跪在他們身後的其他人。

那侍衛捂著心口,一掙紮,頓時就噴出一口鮮血:“咳咳咳……”

在場的侍衛和宮人更是露出驚恐之色。他們隻知道這個承王妃有些變態,喜歡玩弄死人,可沒想到身手竟如此的好。那一腳得多用力才能將一個有點拳腳功夫的大內侍衛給踹出去啊?

就連夏高和德全都被狠狠的驚了一跳。印象中,好像還沒見過這承王妃有如此彪悍的時候。

無視眾人的反應,白心染彎腰一把將麵前另一人的衣襟抓住拉了起來,憤怒的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威脅:“告訴本王妃,這些金子來自何處,否則本王妃%e4%ba%b2自將你切割成一塊塊的拿去喂狗!你在宮外有家人吧?本王宰了你再把你家裡的人統統殺了,你信不信?!”

“我……。我……”那人嚇得一臉蒼白,額頭上直冒著冷汗,眼角瞥著被踹飛的侍衛,看著白心染吃人般駭人的樣子,身體不停的哆嗦。

“來人,給本王妃拿把刀過來!”白心染突然厲喝一聲。

她就不信,今日會對付不了這些個東西!

敢偷她兒子,她絕對敢殺了他們全家!

她那如厲鬼般俯身的駭人之氣讓那人手腳突然發軟,看著德全應聲離開寢宮,他忍不住的哆嗦開口:“承王妃饒命——我說——我說——”

白心染被憤怒染紅的眼眸狠狠的一瞪:“說!”

“這些銀子是皇後娘娘賞賜給小人的……”

“她為何賞賜你們?”

見大勢已去,再也瞞不下去,那人趕緊如實招了:“回承王妃,皇後娘娘讓李侍衛將孩子偷出寢宮,並讓小的代為掩藏……”

聞言,眾人大駭,紛紛的朝兩人看了過去。

夏高氣得臉黑筋漲,當即從白心染手中將那人的衣襟給搶了過去,寒聲問道:“說,你把朕的皇孫藏哪去了?!”

皇後?!皇後!

好大的膽子!

……

離膳房不遠的柴房之中,白心染從一堆廢柴之中找出一隻竹籃,竹籃裡赫然躺著自己繈褓之中的兒子。

“嗚嗚嗚……”探出兒子隻是睡著了並沒有大礙,白心染將繈褓抱到懷裡,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十月懷胎,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當媽的誰不心疼?

幸好孩子沒事,若是有事,讓她怎麼活啊?

孩子找到了,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著她哭得傷心連連,柳雪嵐跟著在一旁抹眼淚。

夏禮珣見狀,直接將她給強硬的帶走了。一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都沒來得及跟自己的女人單獨相處。他還有好多話要跟自己的女人說,順便再了解一下看自家女人有沒有被某個小白臉占了便宜去。

偃墨予將她和孩子一塊抱在身前,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好了,莫哭了……”

“墨予……嗚嗚嗚……”白心染哭得泣不成聲。儘管隻是虛驚一場,可是這樣的虛驚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有了。

孫兒無恙,夏高一顆心總算落回了遠處,可片刻之後,他麵色鐵青的憤袖離去——

見夏高離去,偃墨予眼底閃過一絲嗜血的冷意。

看著懷中哭得眼淚哇哇的人兒,他蹙著眉,抬手給她拭去眼角的那些淚珠:“聽話,彆哭,否則該把孩子哭醒了。漓兒還等著哥哥回去,你且先把晨兒抱回去好麼?”

白心染點頭:“嗯嗯。”

偃墨予從她懷中接過長子,一手抱著繈褓,一手攬著她往福樂宮走去。

“染兒,你是如何看出那兩個人有問題的?”路上,偃墨予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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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家女人的做法,他一直不解,更沒想明白她是如何從眾多人之中看出來那兩人有問題的。

白心染吸著鼻子,一邊走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其實我原本也隻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那兩人自己心虛,才讓我發現了端倪。”

偃墨予挑眉,垂眸看著她:“哦?”

白心染朝他解釋:“你還記得我問那個張茂的時候嗎?其實我隻是隨便選了個人,那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查看自己露在外麵的首飾,惟獨那兩個人是在摸自己的%e8%83%b8口。他們都是富樂宮的人,在自己辦差的地方用不著把貴重的東西都帶在身上才是。其他的人隻是害怕我像懷疑張茂一樣懷疑他們,所以檢查自己外露的東西,這是很正常的,惟獨那兩人就不正常。我又沒說要搜身檢查任何人,隻是問了張茂一個問題罷了,他們何以如此緊張?

雖說我的想法有些站不住腳,可是這兩人的確讓我生疑,於是就將兩人抓了出來。在德公公搜出兩人身上的金子時,我就能肯定這兩人有鬼了。

這麼多的金子不可能隨隨便便得到,而且兩人所用的錢袋子都是一個花色,很容易想到出自同一人之手。大寶不見,我最開始懷疑的也是福樂宮出了內鬼,可是一個人肯定是辦不了事的,畢竟福樂宮的人也不在少數。最有可能的就是彼此借力接應,所以看到那兩隻錢袋子,我就什麼都明白了。”

聽完她的解釋,偃墨予停下了腳步,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乾什麼?”白心染眼裡還有水光沒有散去,想到兒子被偷,她心中還有很多餘怕。

偃墨予眸光閃爍,將她下巴抬起,忽然就低頭覆上了她的%e5%94%87——

身後跟著不少侍衛,見狀,紛紛尷尬的移開視線。

“……”白心染頓時就窘了,在他%e8%88%8c頭快要進入自己口中時,她趕緊將他推開,紅著臉沒好氣的瞪他,用著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小聲罵道,“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你就不能注意下形象?”

偃墨予勾了勾%e5%94%87,欲想偷香到底的,可餘光瞥到身後還有許多侍衛,不得已,隻好收起了心思,擁著她繼續往福樂宮而去。

此刻的福樂宮,原本跪著的人全都散了,在寢宮之中,另外跪著一名花容月貌、穿著貴氣的女人,在其身後還躺著兩名男人,就是之前被白心染揪出來的兩人。

禦醫也被夏高傳喚了過來,見白心染抱著孩子回來了,趕緊上前要為蜀和王檢查身子。

白心染也沒拒絕,將懷中兒子遞給了他們,並讓奶娘跟著前去。而她自己則是走向了寢宮之中,站在了美貌女子的身前。

“蕭皇後,你說我該怎麼對你?”

蕭皇後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白心染的美目浮出一絲恨意,有些顛覆她平日裡溫柔賢淑的形象,說出的話更是半點溫聲軟語都沒有:“白氏,彆得意得太早,你殺我妹妹的仇,遲早是要還的!”

聞言,白心染冷臉更是沉凝起來:“殺你妹妹?哼!我倒是想把她玩死,可是老天不給我機會。”

蕭皇後微微一愣,但隨即,她繼續惡語相向:“白氏,彆不認賬,我妹妹蕭雲就是死在你手中的!你不過就是看她喜歡上了承王所以對她下毒手罷了,你這般惡毒、善妒的女人呢,遲早會遭報應的!”

“啪——”

咬著牙,白心染毫不留情的揚手甩向了她的臉。

“我遭不遭報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他媽讓人偷我兒子今日肯定是要遭報應!比起你們兩姐妹惡心醜陋的嘴臉,我白心染自詡行得正坐得端。”

蕭皇後精致的臉頰瞬間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