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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歪,似是不服氣一般,她美目中盛滿了陰戾扭回頭瞪著白心染。

白心染冷冷的勾著%e5%94%87,繼續道:“你個裝腔作勢的女人,整天拿一副假惺惺的麵孔對著彆人,老實說,我早就看不慣你了。你那個妹妹蕭雲更不是個東西。夥同金子雅還想把我賣去妓院,我不過就是抓了她關了一陣子想好好折磨折磨,讓她們知道老娘也不是軟柿子。可哪知道她如此福薄,竟然死在了妓院之中。你說我心狠毒辣也好,說我沒有人性也罷,在說我之前,麻煩你們看看自己的德性,需要對你們這樣的人講人性嗎?我沒把你們掏心挖肺就算是講良心了,你不明事理,想對付我就罷了,如今卻想拿一個不足百日的孩子做籌碼欲想威脅我,試問,就憑你這種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也配和我說報應?”

蕭皇後瞪大了雙眼,厲色道:“白氏,我妹妹就是死在你手上的,你休想狡辯。”

白心染嘲諷的看著她:“我做何要狡辯?你覺得現在我有狡辯的必要?彆說我沒殺蕭雲,就算我殺了蕭雲又如何?這應該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報應。早知道會惹這麼多是非出來,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我在想,當初抓到她和金子雅的時候,我就該一人給她們一刀,讓她們兩人死的靜悄悄的,之後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也怪我一時仁慈,還想著留她們一條命,哪知道那金子雅突然被人救走……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金貴妃告訴你是我殺了你妹妹吧?”

蕭皇後咬著%e5%94%87瞪著眼突然就不說話了。白心染看得出來她心中應該在回想一些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蕭皇後,如果我推測得沒錯,你妹妹應該是死在金子雅手中。至於事情經過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有本事,就去抓了金子雅來問個清楚明白。枉自你自詡冷靜聰明,可沒想到你居然去聽金貴妃的挑唆,你也真是夠蠢的!”

說完話,她冷漠的走向了彆處。剛才那一耳光是替她自己打的,誰讓她平白無故的誣陷自己?

至於收買人偷走她兒子的事,她相信不用她出手,自然有人會替她兒子報仇。

夏高坐在椅子上,冷眼看著兩人的對話,一直都未開口,直到白心染走開,他才突然威嚴的喝道:“蕭皇後,你還有何話說?”

自己的目的已經暴露,自己報仇的計劃也失敗,對於這樣的結果,蕭皇後似乎也認了命。聽到夏高冷漠無情的聲音,她第一次對著自己心愛的男人露出冰冷的神色。

都是最是無情帝王家,這些年,她經過最多的就是無情,見過最多的也是無情。

這樣一個無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女人能夠得到的。

在他的心中,怕是從來不知道何為男女之情。

她還有何好說的,就如那白氏所說,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沒有什麼好怨人的,唯一怨的,也隻有自己罷了。

是自己太過天真,竟妄想將這後宮占為己有,是自己太過傻氣,竟妄想博得這男人的垂愛。是自己太過愚蠢,竟輕易的聽信他人之言,回想起曾經的種種,她才發現,原來這些年,她一直都在做愚蠢的美夢。

如今美夢破滅了,留下的殘酷現實,讓她如何麵對?

“皇上,臣妾沒什麼可說的,隻求皇上能賜臣妾一個全屍。”看著男人的目光,由開始冰冷逐漸轉化成濃濃的絕望。

夏高眯起了眼:“好,朕就賜你個全屍!”

他說過,隻要她們安分守己,他會給她們想要的一切。

但若是心存惡念,那就休怪他翻臉無情。誰都不會在自己身邊留下陰險毒辣的人,身為帝王,在經曆如此多的事之後,他更不允許有做賤之人存在!

看著蕭皇後被侍衛帶下去,白心染冷眼看著,一句話都沒再說。

對於兒子,皇上的寵愛的,對於女人,皇上卻是無情的,這也應證那了句話‘自古以來帝王最是無情’。

或許皇上也是有情的吧,隻不過那些情全埋在了盧雲山的玉棺之中……

回想起那年在盧雲山的情景,她印象依舊深刻,第一看到一代君王對一個女人顯出悲慟欲絕的神色,第一次聽到這個君王對著一個女人低聲自語,那溫柔的語氣,儼然就是在對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說話,那一刻的皇上,她才覺得他是正常的,至少那一刻他算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懂情懂愛的男人。

可從另一個角度去思考,她卻對這樣的男人深感不恥。

既然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那又為何要去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不光傷害了自己心愛的人,還同時傷害了那麼多的女人。

這不是犯賤故意招人恨麼?

聽說金貴妃被囚禁了,對於金貴妃,白心染並不想插手。這一個大老遠嫁過來的女人,關係著國際問題,朝中有的是人會商議該如何解決。她隻需要知道金貴妃日子不好過就是了。

經過禦醫的檢查,大寶並沒什麼問題,白心染將他抱起來%e4%ba%b2的時候,小家夥正好睜開眼,醒了。

那滴溜溜的黑眼仁清澈明亮,一點都看不出是個被人藏了幾個時辰飽受委屈的孩子,被白心染%e4%ba%b2了兩口,還突然朝白心染咧了咧嘴。

惹得白心染是又愛又氣,忍不住的拍起他的小%e5%b1%81%e8%82%a1:“你個小笨蛋,整天都不知道哭,看吧,人家就是瞄準了你不會哭才把你給抱走的,你還好意思笑。該哭的時候你不哭,不該哭的時候你就跟著你那耍賴的妹妹乾嚎,再這樣,小心娘%e4%ba%b2揍你%e5%b1%81%e8%82%a1。”

小家夥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反正一雙烏黑的眼睛一直都盯著白心染看,一副‘我是好寶寶’的樣子。

就在這時,幾個奶娘抱著其餘的孩子進來,人還未到,就先聽到一陣陣‘啊啊’的嚎叫聲。

那熟悉的聲音不僅讓白心染皺眉,同樣也讓她懷中的兒子開始不安分的扭動起了身子,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嘴巴開始往下撇。

“……?!”白心染一頭黑線如瀑布的往下掉。這誰家的娃啊,要當妹控也彆這麼明顯啊!

將孩子放到偃墨予懷中,她趕緊去奶娘那裡將自家小祖宗給抱到懷裡,搖著她小身子輕哄:“三寶乖,哥哥回來了,咱不哭哈……”

小丫頭彎撇著小嘴,使勁的朝白心染懷中拱,不知道她是想撒嬌還是想吃奶,反正樣子特招人疼。明明受苦受難的是大哥,但怎麼一看,就感覺她受了不少委屈一樣,看得白心染是哭笑不得。

果然,先把最小的這個不講理的小妞哄好了就行了,耳根子都要清淨許多。

夏高將四個孫子挨個看了一遍,見四個寶貝都沒有異樣,這才帶著德全離開了。

他一走,白心染就朝偃墨予皺眉說道:“墨予,我們還是快些回府吧。”

這皇宮,她是真呆不下去了。

光是這一次經曆就足夠讓她一輩子提心吊膽了,她覺得自己的孩子還是自己照看的好,不管是何人,她現在都心存戒心。

偃墨予也沒反對,反正本來就決定好了要回承王府的,白心染提出來要回去,他很乾脆的就點頭,隨即就開始吩咐宮人收拾幾個孩子的東西。

去意已決,偃墨予隻派人去通知了夏高一聲,隨後就帶著自家仨寶以及柳雪嵐家的夏之衡離開了皇宮。

對於這麼一個是非之地,偃墨予儘管從頭到尾都沒表達過什麼,可是他果決的態度也足以表明了他內心裡對這地方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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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立場去說什麼,畢竟這後宮不是他一個臣子或者兒子有資格去評論的地方。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妻兒不再受到一丁點兒的傷害。

……

柳雪嵐被夏禮珣帶回了長安殿就一直在發火。

“姓夏的,你彆這麼不講理行不行?我都說了我跟宇豪之間沒什麼,你是不是有想故意吵架?”她都不知道解釋了多少遍,可這男人就跟鑽進死胡同一樣,怎麼說都是一副不相信她的樣子。心染剛剛才找到孩子,這個時候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這死男人居然把她強硬的帶回來,還說要和她算什麼帳。

媽的,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嗎?

夏禮珣將她抵在門背上,俊臉泛著綠油油的光,眸底更是染著幾分火氣:“還說沒什麼,‘宇豪、宇豪’叫得如此%e4%ba%b2密,你還說沒什麼?”他就沒聽過她那樣叫他一次!

“……”柳雪嵐氣得都想笑了,不這樣叫,難道叫白公子?就一個稱呼而已,用得著如此計較嗎?瞪著他,她沒好氣的問道:“姓夏的,你到底想怎樣?”

夏禮珣一手拉扯著她的外衫,幾下扒了就往身後扔,腦袋更是埋在她脖子裡開始亂拱亂咬,嘴裡還很是不滿的低喃道:“嵐兒,你說過你心裡隻有我一人的,我不準你再提他!”

柳雪嵐被他扒得就剩一條肚兜了,想掙紮,可是身子被他壓在門板上,%e8%85%bf也架在他腰間,根本就無從掙紮,她趕緊將他的腦袋捧住,不讓他繼續下去。

“姓夏的,一晚上沒睡覺了,你不困是不是?你不困我困了,你能不能讓我睡醒了再辦事。”

夏禮珣將她雙手抓住,用一隻手將她兩隻手腕抵在頭頂的門板上,狹長的眼眸不甘的瞪著她:“你說你心中隻有我的,現在你就證明給我看,今天你要不把我服侍好,就彆怪我收拾你!”

說完,根本不管柳雪嵐同意不同意,他隨即低頭將她紅%e5%94%87堵上——

沒過多久,那結實的門板被人撞得砰砰作響,各種不和諧的聲音伴隨著門板的撞響聲響徹在寢宮之內——

……

白心染同偃墨予剛回到承王府,就聽到管家周伯說起殷杜受傷中毒的事。

聽到這消息,夫妻倆皆是一驚,吩咐奶娘帶幾個孩子回房之後,兩人隨即就去了殷杜和血影所住的地方。

說起來,殷杜算是運氣好的,血影和洛明剛將他帶回承王府,正準備去尋找聖醫時,奉亦楓抱著晴鳳就回來了。

晴鳳雖然受了傷,可好在傷不致命,隻是因為過度饑餓所以導致暈厥。但殷杜不同,半個時辰不到,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薄弱了起來。

奉亦楓趕緊給他施針穩住他的心脈,隨即查看他所中毒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