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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氣繚繞之下,猶如水中清漣開的正盛,迷蒙的眼眸,有著繁星才有的璀璨光芒,帶著寧靜的美,那眉眼間蕩漾出來的笑意,活潑而生動,自然而甜美,對他,她早已少了那些疏離和冷漠,儘情的在他眼中展現她的全部,不管是身還是心……

這樣的她,無疑是讓他安慰和心動的,跟她在一起,他更多的是擁有了許多輕鬆和愜意,這是曾經的他不曾擁有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輕易的給了他曾經渴望而不可求的一切……

心思浮動,偃墨予隻覺得有些口乾%e8%88%8c燥,抱著她的身子不由的漸漸的遊移起來。

薄%e5%94%87微微一低,就將她捕獲住,扣著她的後腦勺,他肆意而貪婪的汲取著屬於她的一切。

一個%e5%90%bb而已,白心染瞬間覺得水溫升高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麵前這個男人的體溫,火熱的有些嚇人。

“墨予……”細碎的嚶嚀聲從她喉間溢出,她試著將他推離。

偃墨予隻覺得自己渾身猶如著火了一般,此刻一雙眸子似乎都泛著火光,炙熱得能湮滅人。

沒有人知道這幾個月來他忍得有多痛苦,沒有哪一天他不想的,他覺得這世上最大的磨練就是如此刻般明明她就在眼前,就在自己的懷裡,可他卻不敢輕易的嘗試,天知道他有多想……

但一想到她如今的身子,他不得不再一次的偃旗息鼓,逼著自己將那些不該有的想法給抹殺掉。

她能為了他承受十月懷胎之苦,他不過就是忍耐幾個月而已……

放開她的%e5%94%87,他將她緊緊的收納在懷中,菱角分明的臉頰摩挲著她的額頭,簡單的%e4%ba%b2昵卻透露著他內心對她的珍愛。這是他捧在手心裡的女人……

感覺到他又刻意的將那些欲念壓下,白心染抿著%e5%94%87,一動不動的靠在他%e8%83%b8膛上。

她跟他說過可以的,可是他始終不願意,她甚至跟他說過可以用手幫他,可是他堅決不同意。他說他就要她的身子,彆的都代替不了。

有時候他的執著真的讓她感到頭痛,可有時候她又為他的執著感到心動……

……

自那日之後,白心染再也沒見到季太夫人前來了。之前還擔心著這老太婆會不識趣的繼續纏著她,可沒想到對方能有自知之明,這一點到時讓她頗覺得意外和讚賞。

總之一句話,彆再來就好,免得看一次那些虛偽的假笑,她就眼疼,聽到那些口不對心的話,她就耳疼。隻要不來招惹她,以後大家各過各的,相安無事,否則就算來,她也是見一次罵一次,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還總是顧慮著什麼。何況,這是她家,他們自己找上門來挨罵的,她可就真不會在乎那麼多了。

一晃眼,四個多月過去了。

蜀夏國計算日期的方法是同現代舊黃曆差不多,所謂的十月懷胎那還真是十個月才算是足月。而柳雪嵐的孕期比白心大了近半個月。

眼看著柳雪嵐即將臨盆了,夏禮珣不敢再讓她出來了,直接將人關在了府裡,所以這一陣子,白心染就特彆無聊,就連著血影,都有些細小的不適應。

“血影,這幾個月你可是贏了不少吧?”涼亭裡,白心染吃著核桃仁,一邊忍不住的朝血影挑眉問道。

血影空手捏碎一隻核桃,將完好的核桃仁放在石桌上的碟子裡,拿起另一隻核桃捏在手掌心之中,聽到白心染的問話,她抬起頭,麵無表情的朝白心染點了點頭。

“回王妃,小的是贏了不少。”

白心染盯著她的手,看著血影不費吹灰之力的將堅硬如鐵的核桃捏碎,裡麵的仁還能玩好無損,這技術,她之前學過,沒學來。她也有內力,但最多也隻能將核桃捏碎,但裡麵的仁也同樣被她捏碎,不像血影做的,簡直堪稱完美絕技。

根據她的盤算,近四個月的麻將生涯,血影贏去的銀子不低於五千兩,她輸了近兩千兩銀子,柳雪嵐那丫輸了快四千兩銀子了。可以說血影幾乎是空手套白狼,賺得是盆滿缽溢,那真的贏得叫人眼紅!

聽說孕婦賭錢都是會贏的,她就沒明白,她和柳雪嵐倆孕婦加在一起居然能輸得如此慘敗。若不是身後有男人撐腰,那還真是輸得連褲衩都沒了。

老實說,她也輸得很肉疼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幾大千兩,想想就覺得自己太敗家了。

可打麻將的時候壓根就沒去想那麼多,越輸越想贏,越想贏越是戒不掉。

這不,一下沒了那麼多銀子,她現在見到自家男人,心裡都還虛著呢。

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有翻本的機會……

正想著,突然院子外老遠就傳來某個女人熟悉的聲音——

“心染,血影,我來了!”

白心染嘴角狠抽,一頭的黑線的往後望去,就見柳雪嵐大腹便便的走進她家院子,身後還跟著兩名宮中的老嬤嬤,還有白玉、青紅兩個丫鬟,還有四五個奉德王府的侍衛……

“……?!”這女人,不是在府中待產嗎?

她還一直在等她生產的消息呢,結果她丫竟然跑出來了!

“雪嵐,你預產期不是這兩天嗎?你跑出來做什麼?”看著那些個嬤嬤丫鬟一臉的緊張,白心染都替她捏了一把汗。她敢保證,奉德王那廝絕對不知道她跑出來了。

柳雪嵐扶著腰走進了涼亭,在白心染對麵坐了下來,大咧咧的笑道:

“我這不是無聊嘛。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故意跟我賭氣,我盼著他出來,結果他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估摸著他一時半會兒怕是都不會出來。”

白心染那個汗啊。“……”

這種事她能估摸得出來的?

“你家奉德王知道你出來了嗎?”她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柳雪嵐突然賊賊的笑了起來:“他要是知道了我還能出來?關了我大半個月,難不成我玩一天都不成?”

頓了頓,她朝血影挑了挑下顎:“血影,趕緊去將牌桌端出來,今日我非得把我輸掉的都贏回來不可。”

白心染更是汗顏不已。這女人都要臨盆了還惦記著,是不是她沒贏回來就不打算生孩子了?

可人都已經來了,她還能怎麼樣,隻能朝血影揮手示意她下去準備。

血影麵無表情的離開了涼亭。吩咐美嬌和美玉將桌椅瓜果拿到亭裡之後,她則是悄然回了房。

殷杜回屋取東西,隻是剛推開房門就見血影正準備出去,低頭看了一眼血影手中的袋子,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袋子裡裝的是銀子。

抬腳跨入門檻之後,反手將門關好,他挑著濃眉有些憋笑的問道:“又準備去賭了?”

剛剛奉德王妃來了,這女人就回來拿銀子,不用想,他都知道她們要做什麼。

隻是他實在是有些佩服這幾個女人。一個兩個的大著肚子,但每日想的卻不是正事。更讓他無語的是他麵前這個,看似不吭不響的,他敢說她是三個女人中毒癮最大的,且洗得一手好牌,不去做賭徒都可惜了。

“嗯。”血影低著頭,不冷不淡的應了一聲。\思\兔\網\

殷杜%e5%94%87角勾了勾,將她的樣子自動歸為心虛。扶著著她雙肩,兩人身形一轉就將血影給推到了門板上,高拔的的身軀隨之靠緊了上去,將人夾在門板與他之間。

“之前不是都不帶銀子嗎?怎麼這次想到拿銀子出去了?”他低頭笑著問道,漆黑的眼底帶著一絲戲謔。這故意是拿銀子出去輸的吧?

不過想來也是,幾個月,他這女人就贏了幾千兩銀子,全鎖在床下的箱子裡,也不知道那兩個女人是有多笨,竟然輸了那麼多,她今日是打算還點回去?

“她們輸了那麼多,你就帶這點,估計還不夠奉德王妃塞牙縫吧?”見血影低著頭不吭聲,他又接著戲道。

血影抬頭,清冷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

那一閃而過的詫異還是讓殷杜捕捉到了,頓時讓他好氣又好笑。

“血影,你一直沉迷打麻將,都把我冷落了,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突然,殷杜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臉不滿的指責道,話裡有說不出來的委屈。

“……”血影抬頭,對上麵前那張寫滿了委屈的臉,長卷的眼睫忽而輕閃,一絲異樣的情愫從眸中一閃而過。

殷杜撇著嘴,指了指自己黑色的長靴:“我的靴子都磨破了,你也不管我,你說我一大男人又不懂得縫縫補補,沒準我明天就得赤著腳走路了。”

聞言,血影低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大腳趾的地方裂了一道小口。

清冷的眸子再度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她抬起頭,突然淡聲說道:“明天我去買。”

殷杜想笑,可是他知道自己若是笑出來了,估計靴子就沒了。

委屈的撇著嘴,他指了指血影手中的錢袋:“買東西都是要錢的,你就彆把這些銀子浪費了,人家也不缺你這幾個子兒,你做何還要拿去送人呢?留著給我多買些行頭不是更好?”

末了,他突然湊近了血影的耳朵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讓血影清冷的眸光怔愣著,殷杜薄薄的%e5%94%87瓣貼著她小巧的耳朵,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她耳朵開始在發燙。

嘴角勾勾,他眼底閃過一絲得意。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他才不會讓他的女人傻嗬嗬的把銀子倒出去呢。那兩個女人又不缺這點銀子,自己整天吵著要賭的,輸多點也是應該的!

房間的門隔了差不多一刻鐘才被打開,至於倆人在屋裡做了什麼,沒人知道,隻不過血影從房裡出來的時候,手裡是空的……

……

涼亭裡

三女人圍著,一轉眼兩圈牌過去了,今日柳雪嵐的運氣明顯比前麵一段時間都要好,至少沒怎麼輸了。眼看著有要贏錢的趨勢,她就忍不住開始得瑟起來。

“輸了這麼多,今日再不贏幾把,老娘生兒子都沒氣力。”看著自己清一色外加兩跟扛的麻將牌,某女人喜形於色,給這個挑眉,給那個擠眼,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心裡還暗數著多少番來著。

“小鳥。”白心染慢騰騰的打了一張牌出來,對於柳雪嵐過分的得瑟壓根就沒放在眼裡,他們立的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