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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是自v摸加倍,依照柳雪嵐的性子,她就算是點炮她也不會要,有本事就讓她自己摸去。

看著白心染打出的那張刻著鳥頭的木牌,柳雪嵐有短時間的怔愣,大大的眼睛也有片刻的糾結。可瞧著後麵還有十來張牌沒有摸,她搖了搖頭,咬著牙伸手摸向了沒打的木牌——

“老娘就不信了,連隻鳥都摸不到——”

一句話還未說話,她整個人突然愣了愣,下一瞬,突然咧大了嘴,正準備將手中的麻將給拍在桌上,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咆哮聲——

“柳雪嵐!”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突來的聲音將柳雪嵐嚇到了,捏著木牌的手還未來得急將牌擺出來,猛然間小腹傳來一陣刺痛,像是有什麼在肚子裡拉扯她的肉一樣,讓她下意識的抱著自己的肚子痛呼了起來。

“哎喲喂——”

她那突來的情況讓白心染頓時緊張了起來,趕緊撐著桌子起身走過去將她給扶住:“雪嵐,你怎麼了?是不是要生了?”

她這話剛落,突然一道身影躍來,瞬間將柳雪嵐給打橫抱了起來。

男人的臉黑得簡直沒發形容了:“你這死女人,誰讓你跑出來的?!”

他不過就離府半個時辰而已,哪知道他前腳一走,這女人後腳就溜出來了。

該死的東西,不知道自己快要臨盆了嗎?!

“嘶——”柳雪嵐皺著眉頭,也顧不上男人的黑臉的,咬著牙倒抽著冷氣,雙手下意識的攥緊了夏禮珣身前的衣襟,有些難看的呻喚道,“我、我、我肚子好痛——嘶——”

聞言,夏禮珣卷著怒氣的黑眸突然閃出一抹駭色,身子更是僵硬了片刻,待柳雪嵐下一聲痛%e5%90%9f聲傳來,他才猛得回過神,頓時什麼話都沒說,趕緊抱著大肚便便的女人抬腳就跑——

柳雪嵐壓根就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分娩了,肚子裡痛著,可她心裡還惦記著其他的事,見男人抱著她頭也不回的就離開,她忍著肚子陣陣的抽痛感,伸長了手臂,將手中好不容易摸到的一張木牌給舉起來,不停的晃動起胳膊大聲嚷道:

“我的鳥——哎喲——我的鳥——我他媽好不容易摸到的鳥——”

男人鐵青著俊臉,風一般的速度消失在承王府的主院內,而跟著柳雪嵐一通前來的丫鬟嬤嬤見情況不對,趕緊匆匆向白心染告辭,幾乎是跑著離開承王府的。

涼亭裡,瞬間安靜了下來,許久之後,白心染都感覺得到還有烏鴉在頭頂上‘啊啊’的飛過。

看著柳雪嵐那還沒來得及推倒的牌——單吊小鳥。

儘管她沒有生產經驗,可是她猜得到柳雪嵐肯定是要生了。

回過神來之後她讓血影跟著她去書房,將柳雪嵐的情況給偃墨予說了。

這一次,偃墨予也沒拒絕她出門,很果斷的吩咐殷杜備好馬車後就帶著白心染往奉德王府去——

馬車上,白心染一想到某些場景,不由得就有些緊張起來。再看看自己的大得似籮筐一樣的肚子,她更是莫名的有些害怕。

沒生過孩子的都隻知道生孩子很痛,可是至於怎麼一種痛法,卻是無人能準備的描繪出來。

但有一點,這古代的接生的穩婆絲毫不遜色那些大醫院的婦產科醫生。比起醫院的醫生動不動就勸人破腹產的行為,她更尊重這些靠著雙手就幫彆人接生的穩婆。

承王府裡早就請好了兩名穩婆,每隔幾日都要為她摸肚子,叫什麼‘摸胎’,就是在孩子還未入盆之前要保證肚裡孩子的胎位正常,以便生產的時候減少難產的情況。

好在她被摸了幾次胎之後,都說胎位正常。那兩名穩婆時不時的還會陪她說話,算是提前給做思想工作,試圖讓她早早的做好心理準備,排減她到時臨盆的緊張感。

可柳雪嵐臨盆的現象一出現,她不免深受影響,又有些不太淡定了。

懷中的女人流露出的緊張,偃墨予不是沒感覺到,可對於女人生孩子的事,他還真心不知道該如何說話。就怕自己說錯了,反而讓她更為緊張不安。

“沒事的,彆怕,為夫會一直陪著你的。”拍著她的背脊,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白心染抬頭,看著男人打結的眉頭,頓時一下就笑開了:“現在又不是我生,你安慰我做什麼?”

這一笑,讓她心裡的緊張感少了不少。

偃墨予低頭,抵著她額頭,突然正色的說道:“你若是害怕,就不必去了。回頭自然會有消息送來。”

白心染搖了搖頭,笑看著他緊繃的俊臉:“沒事,我過去看看心裡也放心些,順便學學經驗。你彆把我想得這麼膽小不堪好不?”

她膽子一點都不小的!

偃墨予沒在說什麼,儘管緊繃的俊臉有些緩和,但那幽深的眸底依舊有著抹不開的擔憂。

馬車一路駛向奉德王府。

對於他們的到來,奉德王府的人也沒有阻攔,直接將他們請了府。

奉德王府的主院裡,早就忙慌一乾下人。一進院子,忙進忙出的丫鬟婆子沒一個吱聲的,就光聽到某間房裡傳來女人的叫痛聲。

那陣陣痛聲夾雜了慘烈的味道,聽得格外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在陣痛聲過後,又會傳來男女吵架的聲音。院子裡可沒見到某個準爹的身影,不用多想,就知道某個男人在哪。

這個時候還能在產房裡吵架,白心染那是打從心眼裡服了那兩口子。

偃墨予是男客,自然不能靠近前去,白心染原本想進去看看,看自己能不能幫得上什麼忙,可一聽到柳雪嵐那呼天喊地、叫爹喊娘的淒慘聲,她一腔激動頓時就卡在了嗓子眼。

實在是不想承認自己膽怯,可這一刻,她卻是真的膽怯了。

原諒她吧,她用不了多久也會生了。聽著柳雪嵐的嚎叫,她背脊發麻,總想著自己也會如此……

最後,夫妻倆讓奉德王府的管家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兩人帶著殷杜和血影開始等待起來。

許是柳雪嵐自小練武的緣故,體質比一般女人好,原本白心染以為會很久才會等到孩子出世,沒想到他們隻能了一個時辰不到,柳雪嵐居然就將孩子給生出來了。

管家隨後匆匆的前來報喜,說是生了一位小王爺,母子平安。

看著奉德王府老管家臉上激動的神色,白心染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是落到了原位。

她讓血影陪著前去看望生產過後的柳雪嵐以及剛出世的孩子。

柳雪嵐在產房裡,丫鬟正在收拾屋子,兩名嬤嬤正在給柳雪嵐擦拭身子。而床邊某個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手中的一團繈褓看得目不轉睛。

“奉德王,雪嵐好些了嗎?”走上去,她忍不住的問道。正想順便看一眼繈褓中的孩子,突然就見男人扭過了頭,斜著眼角盯了她一眼,再盯了她肚子一眼,然後帶著幾分傲色的收回視線,絲毫沒有要將孩子給交出來的樣子。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丫的,這是什麼表情,姐又不是來搶你兒子的!

看不到孩子,她也不急,反正隻要孩子平安出世就好,以後見的機會多了去了。走到床尾,看著嬤嬤正細心的給柳雪嵐擦拭著身子,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因為被某個男人擋著,隻看得到柳雪嵐半邊臉。不過很顯然,那丫頭肯定是昏睡過去了。

“恭喜奉德王喜得麟兒,終於如願以償,一舉得男了哈。”儘管某個男人太冷傲,但該說的賀喜的話白心染還是沒忘記。◆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夏禮珣終於抬起頭看向了她,眼底帶著幾分得意,朝她點了點頭,突然說了一句:“承王妃記得準備好賀禮就是了。”

“……?!”白心染嘴角狠抽,隨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尼瑪!有這樣的人嗎?賺錢眼裡去了?

沒看到她肚子裡也有嗎?說不定一次生倆,讓這廝倒過來多給他們一份!

------題外話------

終於生了一個了,美妞們,分子錢呢?花孔雀要賀禮了~·

一百一十九:兩兒一女

心裡磨著牙,礙於今日是娃降臨的大喜日子,白心染隻能將心中的腹誹給咽下肚去。

“既然雪嵐需要休息,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了。改日空了再來看雪嵐。”看了一眼被男人%e5%b1%81%e8%82%a1擋住腦袋的柳雪嵐,她微笑的告辭。

就在她腳步剛要跨出房門時,身後傳來某個男人低沉的嗓音——“今日多謝了。”

白心染撇了撇嘴,笑著走了出去。

夏禮珣的目光一直都盯著手中繈褓中的兒子,看著那張紅通通又有些皺巴巴的小臉,臉上還有淺淺的細絨,越看他濃眉擰的越緊。

真是醜死了!

不過兒子醜是醜了點,但那還未長開的五官卻依舊能分辨得出是隨了他,隻不過太小了。整個小身子就跟蟲子似地,軟乎乎的,幾乎都沒有什麼重量,不過看在是那個女人生的份上,他決定勉強接受這個小東西。

一旁的嬤嬤給柳雪嵐擦拭完了身體,待丫鬟將汙穢的水端出了房門,嬤嬤見男人一直盯著孩子看,半天沒反應,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隻好硬著頭皮插嘴笑道:

“王爺,讓老奴把小王爺帶下去洗洗吧?”

夏禮珣這才反應過來手中的小家夥還沒洗澡,聽到嬤嬤的聲音,他頓時一臉的嫌棄,趕緊將繈褓遞了出去。

老嬤嬤笑著小心翼翼的接過,那抱孩子的動作一看就是老經驗了。

對於這幾個老嬤嬤,夏禮珣還是放心的,畢竟是父皇%e4%ba%b2自挑選的。隻是在老嬤嬤抱著孩子要走出房門時,他冷傲的聲音突然在老嬤嬤身後響起。

“吳嬤嬤,注意點,彆傷著了。”

“是,王爺,老奴知道,老奴會小心謹慎的。”嬤嬤轉身笑著應道。

房間裡總算安靜了。

低頭看著從生完孩子就昏睡過去的女人,夏禮珣緊抿著薄%e5%94%87,乾淨修長的手指替女人拂去額前還沾著汗液的濕發,露出女人蒼白乏力的臉龐。指腹從那柳葉般的細眉一點點的自上往下的移動。這些日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