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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再跟本王逃,本王絕對會打斷你的%e8%85%bf!不就是把人都攆了?本王就按你的意思,攆得一個都不剩!你還有什麼不滿的,最好給我一次性說完!”

太氣人了,這女人分明就是恃寵而驕……不,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對於他的怒氣,柳雪嵐視而不見,眼神輕飄飄的掃了一眼他黑沉的俊臉,輕蔑感十足。

“攆不攆人那是你的事,看不看得慣那是我的事,你沒必要跟我說的這麼清楚,弄得好像是我在逼迫你做事一樣。麻煩你搞清楚,我可沒逼你做過任何事。我不過就是一個不被家族承認的私生女,你是堂堂的王爺,我怎麼可能逼得了你做事?所以你不用動不動就給我擺臉色,你這般摸樣,隻會讓我覺得你是看不起我,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委屈了你,侮辱了你的身份。我這個人什麼都沒有,自知之明卻還是有的。既然奉德王如此不待見我,那我肯定不會厚著臉皮再留下來看你的臉色。至於我肚子裡的孩子,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生下來,隻要奉德王願意出錢買,我還是可以賣給你。若是你不願意要這孩子,那我養不起之下,就隻能送人了。”

某男人險些吐血。

“柳雪嵐!你TM再敢胡說八道試試!”伸出手臂,他將女人給抱了起來,對著女人雲淡風輕的臉忍不住的咆哮。

他現在真的很想掐死她!

她還能說得再過分一點嗎?

什麼叫他給她擺臉色,還不都是因為被她氣的!

她不想給他生兒子就算了,現在想通了要生了,結果她還想把他兒子給送人——

這都TM什麼鬼話?!

柳雪嵐因為他的咆哮聲長長的眼睫毛突然顫了顫,對上他噴火的黑眸,她說的更是冷漠無情。“我倆關係名不正言不順,到現在為止,我都沒臉見人,難不成我一個未婚女子還要負責撫養孩子?養不起我隻能送人,難道這也有錯?”

“我養!誰說我倆關係名不正言不順的?今晚你就跟我拜堂去!你TM再敢給我說這種混賬話,我就弄死你!”吼完一嗓子,他再也忍不住的低頭咬上了她的嘴。

這張嘴,他現在真恨不得立馬將它撕了!

%e5%94%87上清晰的傳來他的暴戾,柳雪嵐雖然有些吃痛,不過卻沒再開口了。在夏禮珣隻顧著泄恨的時候,她抬手抱上了他的脖子,閃爍的大眼微微眯起,眼角上揚,一抹笑意瞬間劃過——

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洛明的聲音——

“王爺,您在裡麵嗎?”

突來的聲音,讓某個‘咬’人‘咬’得特起勁的男人突然就停下了動作,本就難看的臉更加難看了,扭過頭對著門外就是一通吼:“有話就說有%e5%b1%81快放!”

沒看到他在收拾女人嗎?

門外,洛明下巴都快被驚掉了。確定了裡麵說臟話的男人是自家王爺之後,他回過神來趕緊說道:“王爺,承王送來書信,請您過去。”

聞言,夏禮珣這才緩了緩神色。轉回頭,瞪著懷裡的女人,“你給本王老實點,再亂跑,本王絕對不放過你!”

柳雪嵐摸著被他‘咬’得有些紅腫的嘴巴,同樣回瞪著他:“我一個人待在這裡不習慣,我也要去承王府!”

夏禮珣默了默,最後竟點頭同意了她的要求。

與其讓她一個人在府裡,倒不如讓她去承王府玩,免得她找不到事做,又給他整些幺蛾子出來。

主要是這女人太不讓人省心了!

而且他還管不住,也關不住。誰知道她會不會趁自己不在溜出去?

想到她還沒吃東西,不得已,夏禮珣隻好將她放開,去門外讓洛明打來洗漱用的水以及準備好食物。

門外有倆丫鬟見狀,心裡疑惑著怎麼王爺不讓她們做事?

夏禮珣吩咐完洛明,這才扭頭看了那倆名丫鬟,冷冷冰冰的扔了一句出來:“以後你們去彆的院子做事,沒本王的允許,你們不準出現在這院子裡。”

說完,‘嘭’的一聲關了房門。那女人小心眼,估計他再跟人多說幾句,那女人都會炸毛。

“……”丫鬟驚得站在門外,久久的回不過神。她們做錯什麼事了嗎?

洛明的辦事速度還挺快,端水送食的,沒一會兒功夫就準備得妥妥當當。

%e5%b1%81顛%e5%b1%81顛的他壓根還不知道,自己從今日起就已經淪為了端茶遞水下人……

房間裡,夏禮珣伺候著女人穿好衣物,已是弄得滿頭大汗。心裡憋著氣,可惜又不能撒。對女人的行頭不熟悉,可是還得給女人收拾規整,最重要的是還得小心翼翼的避免自己粗手笨腳傷到女人肚子,畢竟那裡還有他兒子。

可想而知,一番伺候下來,他有多苦憋。

臉色還不能擺得太難看,一擺臉色,某個女人就陰陽怪氣的讓他彆乾了,冷言冷語的讓他走。那冷漠的語氣,毫不在乎的態度,他能走嗎?

估計他前腳走了,這女人後腳也就跑了。

不得已,他還得控製好自己的麵部表情,笑不出來都得擠幾分笑意。

就如他所想的那般,柳雪嵐的確是有意刁難他。嫌他手腳笨就不說了,冷嘲熱諷的就差沒把某個男人給貶到地縫裡去了。

洗臉的時候不是嫌棄他動作重了,就是嫌水燙了,吃東西的時候不是嫌他喂得快了就是嫌他喂得多了。總之,在某個男人看來,他在女人心目中是一無是處。

可明知道女人是故意刁難的又能怎樣?

為了不使自己的兒子認其他人當爹,所有的憋屈和怒意,隻能忍著——

去了承王府,柳雪嵐得知白心染還在睡覺,也沒去打擾她,而是自己坐在花園裡看風景。

血影如木樁子一樣守著門。

殷杜一早就隨偃墨予出去了。

偌大的主院,雖然加上侍衛人也挺多的,但是卻分外安靜,根本聽不到半點雜音。

柳雪嵐在花園裡坐了半個時辰,白心染才醒來。得知柳雪嵐來了許久,白心染趕緊讓血影請她進屋。

一看見,柳雪嵐就忍不住的調侃她:“我說心染,你也太好命了,睡覺還能睡到自然醒。真是嫉妒死我了。”

白心染揉了揉惺忪的眼,看著今日神采明顯不同的女人,笑道:“怎麼今日有空過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奉德王那廝沒追過來?”

她都快天亮了才睡,也知道肯定是血影將她給攔在門外的。

柳雪嵐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她身旁:“是他送我過來的。”

這才一日而已,麵前的女人就顯得容光煥發,神采奕奕,跟昨日那垂頭喪氣要死不活的樣子比起來宛若兩人。白心染詫異,同時也好奇的問道:“你倆是不是和好了?”

柳雪嵐也沒遮遮掩掩,畢竟她跟那男人之間的事對白心染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所以很大方的承認了。“他說他要攆那些女人走,所以我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她隻是給他機會,如果那男人說話不算話,她照樣可以翻臉不認人。+思+兔+網+

白心染眨了眨眼,替她欣喜的同時又忍不住的問道:“那他的婚事呢?”

“他說他會退掉婚事,改為娶我。”

白心染這才明白過來今日的她為何不同了。想來那廝應該是說了不少好話哄人吧?

隻不過這些‘好話’中,不知道那廝能做到多少。

可千萬彆出現給了希望又讓人失望的事。

不管如何,她還是替雪嵐高興的。她是旁觀者,看得出來雪嵐對白宇豪隻是好感,絕對不是愛。畢竟對奉德王那廝,雪嵐喜歡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忘就能忘的?

她現在隻希望奉德王那廝能說到做到,彆再給這個丫頭打擊了。再來一次打擊,估計人就會真的沒了……

兩個女人離彆一個多月,都有很多話要說,且又是陰霾消去的時候,倆人都聊得格外興奮。

其中柳雪嵐也試探的向白心染取經,讓她幫忙出點主意、想點辦法,好收拾男人的。

白心染頓時就覺得好笑:“我哪有收拾男人的辦法?”

成%e4%ba%b2這麼久以來,她和墨予紅臉的次數都很少。主要是她家墨予做事自覺,雖說大男子主義也有,可私下卻極為縱容她。

柳雪嵐才不信她的話:“你少唬我了,你要沒辦法,承王能事事都順著你?”

白心染哭笑不得,忍不住的戳了一下她腦門:“拜托,這也是要看人來的好不?我家王爺比起奉德王來說,脾氣好了不知多少。你怎麼能拿他們倆人來比?”

柳雪嵐扁了扁嘴,一臉的委屈:“姓夏的脾氣確實不好,動不動就跟要吃人似的,認識這麼久,我就沒聽他說過幾句好聽的話。我都不知道我眼睛是不是出了問題,要不然怎麼會喜歡這種人,高傲自負還不尊重人。他現在對我好,不過也是看在我懷了他孩子的份上,要是以後生了孩子,指不定會如何同我翻臉呢。其實我覺得我自己也很傻,明知道他不是真心想要對我好,卻還要去相信他說的話。這世上,除了承王以外,估計其他所有的男人說的話都是鬼話。可我卻還是傻乎乎的要去聽要去信。”

“……”聞言,白心染趕緊將她的手抓住,一臉認真的看著她,“傻瓜,你彆胡思亂想行不?奉德王或許是脾氣不好,不過我倒是願意相信他說的話。”

這兩人好不容易和好了,她可不希望被她無意的玩笑話給破壞了。

柳雪嵐露出一抹哀傷:“心染,你也彆勸我了,他那個人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

白心染拍了拍她的手,正色道:“既然你清楚他的為人,就應該知道以他的脾氣不會輕易的給人承諾。既然他給了你承諾,你就應該相信他能做得到。”

聞言,柳雪嵐怔了怔。心染說的的確是有幾分道理。

那個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除了皇上,她還真沒見他怕過誰。而他有暗中的那些勢力,也根本不屑於怕誰,更不屑跟人好臉說話。

在他那兒,想要他好言好臉的相對,那真的是要看他心情的。

難道他真的沒有騙她?是真的打算給她承諾,許她一生一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