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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色。

將夫妻倆的反應收入眼中,白心染抿了抿%e5%94%87,最後還是問道:“白大人有何話就直說,本王妃稍後還趕著進宮去。”

皇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讓墨予帶話回來,說今日要她進宮一趟。而且又不明說找她做什麼。不過既然她家墨予都沒有拒絕,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壞事。

聽到白心染要逐客的話,白翰輕這才趕緊說了出來:“承王妃,是這樣的……犬子自幼身子瘦弱,平日裡也被我們寵得有些太過,經過這一次,我們有心讓他多習武藝,好強身健體,而他也極為讚同我們的想法,想學些拳腳功夫。可是因他自幼體弱,若按正常程序,無法被兵部那邊錄取。不得已,我們想求承王妃幫忙,請你在承王麵前替犬子說說話,讓承王行個方便。”

聞言,白心染挑了挑眉:“宇豪想學武藝?”他那身子骨的確是太弱,隻是學武……那自小就沒吃過苦的人會受得了嗎?

白翰輕點了點頭。“不僅犬子有這個想法,我們一家都很讚同。”

“這想法是好的,可是你們來求我們王爺有何用?”貌似兵部沒她家墨予什麼事吧?不過……上次墨予讓她帶玉佩去兵部給兵部尚書鄧大人,想必他們私下交情應該不錯。

白翰輕見她臉上的疑惑不像是作假,這才繼續說道:“不瞞承王妃,老夫知道承王暗中掌管著一支鐵騎軍,鐵騎軍中戰將各個英勇無懼、矯健勇猛,非一般步兵能與之比擬的。實不相瞞,老夫很希望犬子能加入鐵騎軍。”

他知道在這個女兒麵前沒必要拐彎抹角,與其客氣的讓對方厭惡,不如說直白點來得乾脆。

白心染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驚詫。她家墨予還藏著這麼一手?

難怪!

明明以前隻是個外姓王爺,但卻讓不少位高權重的人都忌憚。現在想來,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而且,聽白翰輕的話,那鐵騎軍似乎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所以他才想著來走走後門。

隻是這白宇豪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就他那文弱的身子,就算是要當兵,也應該先從最基本的學起,一開始就想來猛的,是該說他想送死呢還是該說他好高騖遠?

默了默,白心染扯出一抹笑:“白大人,實不相瞞,本王妃就是一個婦人,王爺的事本王妃從未插手過,你們所求的事本王妃怕是愛莫能助。”

聞言,白翰輕和張氏眼中都露出一抹濃濃的失望。而賀蘭氏一直保持在臉上慈愛的笑容突然就沒了。

“染兒。”白翰輕突然站起了身,明顯就不打算放棄,甚至連稱呼都變了,“為父知道這些年很是對不住你,以至於你不待見為父,為父並不責怪你,但看在豪兒和你姐弟一場的份上,你就幫幫他吧?”

張氏同時站起了身,朝白心染福了一禮,一臉哀求的看著她,“王妃,求您幫我們向王爺說說好話吧,豪兒自幼秉性純善溫和,可在大事方麵,卻缺乏男兒的果敢,作為父母,我們也不願看到他受苦,但經過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我們也有些悔悟,不該如此將他寵溺,讓他跟隨承王殿下,我們也是希望他能多學一些東西,對他的將來也會有大的幫助。”

張氏算是說的很直白了。不但想替自己兒子爭取到一個鍛煉的機會,同時還希望自己兒子能傍上一棵大樹。

白心染撫額,心煩反感不已。老實說,她兩世為人,沒接觸過什麼%e4%ba%b2人。這有關家長家短的事她真心無措。她甚至感覺得到,這白翰輕還想與她修複父女關係。

可是,這破裂的%e4%ba%b2情是想修複就能修複的嗎?

看著麵前滿懷期盼的夫妻倆,她皺了皺眉,說道:“白大人、白夫人,你們望子成才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也說過,這事關我們王爺的政事,我不方便插手。我最多跟王爺提及幾句,但最終決定權在王爺手中,我能做的就是這些。”

得了,這種事還是交給自家男人去處理,她是真心無力!

早知道這家人這麼煩人,她真該同白宇豪劃清界限。

這一次,白翰輕也沒像剛才那般失望了。至少人家沒直言拒絕。要知道以他們和她的關係,人家可以直接將他們給攆出去。

雖說那些話隻是白心染敷衍的話,但張氏還是比較激動,麵帶喜色的又朝白心染福了一禮:“王妃的大恩大德民婦永記於心,不管成與不成,臣婦都要向王妃說聲謝謝。”

對於張氏,白心染雖然沒有好感,但比起白家其他人來說,算是印象不錯的了。至少這個女人沒有在她麵前使過什麼不該的心思和臉色。

“白夫人請起吧。回頭待我向宇豪問候一聲,希望他儘快養好身子。”

“是是。”張氏連連應下,“民婦定會將王妃的關心帶給豪兒。”

“白大人,若是無事,你們就請回吧,本王妃受皇上宣召要進宮一趟,就不多招待你們了。”她現在隻希望這家人趕緊回去,多留他們一刻,她都覺得頭疼。

聞言,白翰輕也不好說什麼。反正他們今日來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幫忙,至於結果,他們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豪兒的身體狀況大家有目共睹。

送走了白家的三人,白心染讓血影給她另外梳妝了一番,穿上了正式的錦衣華服,就帶著血影坐上了去宮中裡的馬車。

進了宮,得知皇上在禦書房,白心染直接就去了禦書房,在禦書房裡,看到了自家男人,很顯然,是在等她到來。

對於她的姍姍來遲,夏高似乎也不在意,看到她出現,那威嚴的龍顏上還多出了一份笑容。

白心染行過禮,夏高這才溫聲道:“染兒也好一陣子沒進宮了,父皇今日讓你們來,是想讓你們陪父皇用頓膳。”頓了頓,他故意笑著問道,“想必父皇這個要求染兒不會拒絕吧?”

白心染心裡有絲異樣劃過,看著那龍顏上似討好的笑容,她突然有些消化不了。不過皇上畢竟是長輩,她也隻好行禮道:“皇上嚴重了,陪您用膳乃是王爺和臣婦的榮幸,您這般客氣,倒是讓臣婦惶恐不安。”

故意給她戴高帽,不知道這皇上又想整什麼幺蛾子出來?

對於她的稱呼,夏高龍顏上閃過一絲不悅。看情況,似乎上一次金貴妃的事她還記恨著。

轉頭看向自己兒子,他暗自歎了一口氣,說道:“予兒,你先帶染兒去長平殿休息,晚些時候再過來吧。”

偃墨予麵色如常,冷峭的俊臉絲毫沒什麼波動,聽到夏高的話,起身向他告辭後就帶著白心染離開了禦書房。

一路上,偃墨予都牽著她的手,兩人雖說沒說話,但白心染也看出了他的異樣。

“又出什麼事了?難道皇上又準備給你塞女人了?”

聞言,偃墨予停住了腳,突然轉過身沒好氣的在她鼻子上捏了捏:“怎麼,又懷疑為夫了?”

白心染拍開他的手:“他們那些人,各個看似正兒八經,實則每個人都各懷鬼胎,誰知道你常在宮裡會不會被他們給影響了?”

偃墨予剛準備板著臉訓她胡思亂想,而這時,突然一道溫柔的嗓音插了進來。

“雲兒見過承王、承王妃,沒想到雲兒今日又遇見了承王。”

對方溫柔的嗓音軟軟的,特彆是最後一句話還狀似感歎,讓白心染頓時就冷下了臉回頭望了過去。

“原來是蕭小姐啊。”她眯起了眼,看著那婉約得如同百合花一樣的女人,心裡琢磨著對方話裡的那個‘又’字,越琢磨越不是滋味,“聽蕭小姐的話,貌似和我家王爺緣分不淺?”

蕭雲麵帶著溫柔的淺笑,看了一眼偃墨予,突然羞澀的低下了頭。

見狀,白心染的臉更是冷了。

這什麼意思?彆告訴她他們已經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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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她冷眼看著身旁男人:“看來王爺和蕭小姐算是熟人了?”

偃墨予的臉色同樣也是冷的,不過不是對白心染冷臉,而是對他們身後的女人冷臉。

白心染才懶得看他是什麼反應,那蕭雲的心思是個瞎子都看得出來。

一咬牙,她用力的甩開男人的手,轉頭冷臉對著蕭雲:“蕭小姐,莫非也想和那金子雅公主一樣,喜歡承王,甚至想逼本王妃下台,然後把承王妃的位置讓給你坐?”

聞言,蕭雲突然愣了愣,是沒想到白心染會問的如此直接。頓時,她突然有些尷尬起來,甚至還抬頭看了一眼偃墨予,美目流轉,夾含著溫柔深情,那摸樣,似乎在求救一樣。

這一幕,讓白心染更加窩火。尼瑪,不知道的,怕是會以為這兩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呢!

蕭雲最終麵紅耳赤的低下了頭。

白心染轉過臉,手指著她,朝偃墨予冷硬的問道:“墨予,你是要娶她為妻還是想納她為妾?”

而偃墨予一臉的寒沉冷漠,眸光冷冽的掃了一眼蕭雲:“蕭小姐還請自重,本王不管你是何心思,現在請你立刻給本王滾!”

這女人,前幾日故意設計巧遇,今日居然用言語來刺激他女人!

對於他最後一個無情的‘滾’字,蕭雲頓時就變了臉,有些不敢置信的抬頭,對麵的男人依舊俊美如斯,可周身散發著一團陰戾駭人的氣息,甚至連神色都變得有些駭然起來。

“王爺……我……”

“滾!”偃墨予已是麵若覆冰,陰鷙的黑眸掩飾不住的厭惡和戾色。

他是真的動怒了!

白心染擰著眉,學著他的樣子同樣的朝蕭雲瞪了過去:“蕭小姐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滾!”

經曆了這麼多,她現在也知道了,對於這些不要臉的女人,與其虛虛假假的讓自己活得累,不如直接一點讓自己爽。

被夫妻倆同時罵,似是不敢見人一般,蕭雲突然雙手掩麵,哭著小跑走了。

白心染被氣得%e8%83%b8口一顫一顫的,同樣冷著臉頭也不回的就打算離開。這地方她實在待不下去了!

突然,身子一輕、雙腳離地,被身後跟上來的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去哪?”偃墨予擰著眉,心情明顯也不是很好。但再不好,他也知道自己的女人生氣了。

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