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頁(1 / 1)

“咳咳……”偃墨予手握拳頭放在%e5%94%87上,突然輕咳了起來。

夫妻倆不約而同的將視線移開看向了彆處。

而對麵,柳雪嵐被震驚得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直到嘴裡多出了一樣東西她才回過神來。頓時,紅暈突然爬滿了她的臉,尷尬、震驚、窘迫、羞惱……

猛的她突然就揚起了手——

或許是上一次被她打了一耳光,這一次,在她剛有動作的時候,夏禮珣就將她兩隻手腕給抓住了,薄%e5%94%87瞬間壓得更緊。

不就恩愛嘛?他也會!

直到逼著她咽下他嘴裡渡過去的豆腐塊,夏禮珣才將人放開。

兩人臉對臉離得很近。

男人的臉雖然還有些難看,但那雙狹長的眼眸卻充滿了深邃。

而柳雪嵐則是怒瞪著眼,圓潤的小臉羞紅得猶如煮熟的蝦皮。

“放開我!”回過神來的她突然低吼道。這男人怎的如此不要臉?!

強占了她的身子不說,還當著彆人的麵對她做這種事……

他是嫌他倆的笑話不夠多嗎?

張了好幾次嘴,夏禮珣突然一咬牙,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出來:“嵐兒……我想跟你好好談談?”

這一句話他說的有些艱難,可是當說出來之後,他才發現原來這些話並不是那麼難說,甚至就連她的名字他都叫的極為順口,就仿佛練習了千百遍一樣。

可惜他難得的溫聲軟語並沒讓某個女人聽進耳中,而是使出了力氣甩掉了他的手,並順勢推了他一把,然後起身,憤然的離開——

見狀,夏禮珣又開始黑臉了。第一次,他這麼討好一個女人,用足了耐心的去討好她,他不求她什麼,隻想為自己爭取一些說話的機會。

可是——

他猛得瞪向對麵某個暗中竊笑的男人:“本王都照你的樣子做了,為何沒用?”

噗!白心染再也沒法繼續憋忍了,頓時就趴在桌上笑了起來。

而偃墨予則快速的恢複神色,有些冷漠的看向他:“奉德王可是在求問本王?”

“……?!”夏禮珣突然想起來貌似不久前某個男人說過這一些話,說會等著他去求他。俊臉又黑沉了幾分,他突然起身,一甩衣袖一瘸一瘸的離開了。

他就不信,憑他自己還會搞不定一個女人!

看著再一次怒氣衝衝甩袖離去的男人,這一次,夫妻倆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

“墨予,要不咱們倆來賭賭看這廝能不能把雪嵐追到手?”

偃墨予冷峭的俊臉難得布上濃鬱的笑意,看著自家女人,笑著搖了搖頭:“就他那德性注定會失敗,有何好賭的?”

……

關上房門的柳雪嵐%e5%b1%81%e8%82%a1剛坐在凳子上,突然房門就被人狠狠的一腳踹開。

“出去!”看著黑臉進門的男人,她頓時就冷下了臉。

一瘸一瘸的走過去,夏禮珣無視她的怒意,直接將她手腕拽住拉了起來,可對上她憤怒和厭惡的目光時,他突然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片刻。

就在柳雪嵐想著要不要趁機痛打他一頓時,突然,男人拽住她手腕的手用力一帶,她撲向對方%e8%83%b8膛的時候,一雙手臂在她背後收緊,將她禁錮得牢牢的。

“我們和好行不行?”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突然響起。

突來的懷抱讓柳雪嵐猛得僵硬了起來,他身上濃鬱的薄荷香讓她又快速的回過神,在他%e8%83%b8膛上,她不無嘲諷的說道:“我們從未好過,又何來的‘和好’?”

“你是不是非要和我鬨?到底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回頭?”怕她動手似地,他將她抱得很緊,語氣突然帶上些許煩躁。

柳雪嵐閉上了眼,最終選擇沉默。他已經定了%e4%ba%b2,還有什麼可說的?

今日她原本是想向心染他們辭行的,哪知道這男人突然跑出來,將她的計劃打亂,現在她腦袋裡一團亂糟糟的……

看著她的沉默,夏禮珣又不願意了。對著她耳朵就是一通低吼:“彆跟我說什麼一夫一妻,難道這些真的就那麼重要?就算我娶了彆人又怎樣,我一個都不會碰!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聞言,柳雪嵐突然就怒了,也不管他身上到底有多重的傷,卯足了勁的就將他給推開——

“姓夏的,你已經毀了我你知道嗎?!如今你還想毀掉彆人,你不覺得你太無恥了嗎?”紅著眼眶,她忍不住的咆哮了起來,似乎要將這些日子壓在心裡的苦痛給發泄出來,“你看看我,現在成了什麼樣子?我有家不能回,有個真心疼我的人可是我卻不能嫁給他,你到底還想把我逼到什麼地步你才願意放手!我柳雪嵐這輩子發過誓,此生哪怕出家為尼,也絕不做人妾室,也絕不與人共侍一夫!如果你真想看著我死在你麵前,你就儘管的逼我!”

被她凶狠的一推,夏禮珣險些站不穩,在盧雲山他的腳就受過一次傷,昨日挨打,又被傷到舊處,可那些痛遠遠都不及女人此刻狠心絕情的話來得痛。

努力的穩住自己的腳,他斂緊雙目看著女人,眸底充滿了濃濃的不甘以及莫名的痛楚,豆大的汗珠從他額角滾落,可他卻硬是沒吭一聲,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

對於他幾番的糾纏,柳雪嵐是真心煩了、怕了,厭惡了。她都這樣了,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曾經他沒有珍惜過她,而今,他同樣不知道珍惜為何物。

她現在累得連一個安生的休養之地沒有……

再這樣下去……

眼淚奪眶而出,她抬腳就跑了出去——

“柳雪嵐!”

身後,是男人咆哮的低吼聲以及重物倒地的聲音。

……

主院裡,自從那天夏禮珣和柳雪嵐鬨過一場之後,白心染就焦急了好日了。

她猜到那天柳雪嵐的舉動是想向他們辭行,可是她沒想到那丫頭居然一聲不響的跑得沒影了,連她想要去哪都沒有告訴他們就這樣跑了。

承王府派了不少人出去尋找,都沒有找到人。

對此,每次看到某個男人時,她都有種想扁人的衝動。

原本以為這個討厭的男人會在柳雪嵐離開之後回自己家去的,哪知道這男人居然死皮賴臉的繼續賴在承王府,不走了!

好吧,這一次算他們吃點虧,誰讓她家墨予動手將人給打傷了呢。

不過自從柳雪嵐走後,偃墨予雖說沒攆人,但也沒給什麼好臉、好招待,直接讓人將這‘癩皮狗’給抬去了一處偏院。

這一日,白心染正在房裡尋思著柳雪嵐可能去的地方,突然就聽到血影來報,說白大人帶著白夫人以及太夫人前來,為了白宇豪的事想當麵向她表達謝意。

這幾日白心染都愁眉苦臉的,乍一聽到白家老太婆也來了,頓時就冷下了臉。

這白大人是專門來給她添堵的是不?明知道她跟那老太婆上輩子是冤家、這輩子水火不相容,還故意把人往她麵前帶。

不是說要將那老太婆送到彆處去嗎?怎麼,改變主意了?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主院花廳裡

偃墨予自早上進宮以後還沒回來。不得已,白心染隻好獨自去接待這一家三口。

原本以為賀蘭氏跟著自己兒子前來準沒好事,可誰想,這一次,賀蘭氏的態度突然上千度的大改變。見到白心染的那一刻,長滿褶子的老臉堆出來的慈祥和藹的笑容險些晃瞎白心染24k鈦合金狗眼。

血影帶著美嬌、美玉兩姐妹給幾人分彆奉上了茶。

白心染這才佯裝不解的問道:“不知道白大人、白夫人%e4%ba%b2自到承王府來是為何事?”

她故意疏忽賀蘭氏,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不是她不禮貌,而是她實在不敢看。你想,一個普通人笑得虛假就已經很讓人厭惡外加頭皮發麻了,更何況還是個一臉皺褶的人,那笑容有多讓人寒顫她自己都形容不出來。

為了不讓自己做噩夢,還是不看為妙。

------題外話------

這章是不是稍微溫馨了點?O(n_n)O哈哈~

一百:染染發怒,墨墨立誓言

而對於她的無視和無禮,出奇的,賀蘭氏似乎沒看到一般,一直都慈祥的坐在座位上,彆說什麼凶惡的表情了,那就是古代版的聖母瑪利亞形象。

聽到她依舊疏離的稱呼,白翰輕麵色有些尷尬,輕咳了一聲,才正色的說道:“犬子的事讓承王和承王妃操心了,今日老夫攜全家特來向承王和承王妃表示感謝。”

說完,他同張氏就要起身。

白心染抬手將他製止了:“你們的謝禮我們收下了。”

意思就是其他的可以免了。

白翰輕和張氏相視一眼,也沒有堅持,繼續在椅子上坐定。畢竟他們再怎麼也算是長輩,承王妃能如此,也算是給他們保留了顏麵。

偌大的廳堂突然一下安靜了下來。

白翰輕張了好幾次嘴,有些欲言又止。

而張氏則是不停的看向自己丈夫,那神色,明顯就是在催促什麼。

白心染端起茶盞,靜靜的抿著茶,等著他們開口。她不認為她和白家的人有什麼話好說的,都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一家子人年長的都來了,想必也不光是為了答謝才來。

果然,白翰輕最終開口了。

“承王妃,老夫有一事相求,是關於犬子的,還請承王妃能看在和犬子的交情上代為幫個小忙。”坐在椅子上,白翰輕拱手略顯卑微的說道。

白心染眼皮抖了抖,抬眼看了過去:“白大人,本王妃不過是一介婦孺,哪有能耐幫得上你們的忙?你實在是太抬舉本王妃了。”

聽到她如此婉言拒絕,白翰輕有些尷尬和無措,導致接下來的話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而在他的旁邊,張氏見狀,臉上顯出一絲緊張,捏著手絹的手也不由得緊了緊。

而賀蘭氏對於白心染拒絕的態度,破天荒的沒有第一時間站出來,隻是暗中不停的給自己兒子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