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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退位?”

“哼!”金子雅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就承王妃這般的人,本宮還不屑威脅,本宮隻是提醒你要有自知之明,彆到時丟儘了臉麵讓所有的人都看了笑話去!”

說完,她朝身後隨行的丫鬟遞了遞眼色,揚著美豔無雙的臉,從白心染身旁挺%e8%83%b8走過——

白心染捏了捏拳頭,想著要不要現在撲上去將這惡心的女人給揍一頓?

……

回到寢宮,剛一進去,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麵前,並跪在地上。

“王妃,小的回來了。”

“血影?!”白心染突然驚喜的叫起來,“皇上不是說要關你半年嗎?你怎麼回來了?彆不是你越獄了吧?”

“……?!”垂著頭,血影冷硬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小的拜謝王妃向皇上求情,讓小的得以提前出來。”

白心染愣了愣,有些不解。貌似她是讓墨予求過情,可是皇上隻答應了不殺她,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將她關半年之久。至於關在什麼地方都不肯說,導致她根本就見到她。

“你先起來。”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白心染帶著她走向了裡麵,拉著她的手想同她一起坐下,結果血影麵無表情的抽出手,直愣愣的站在她身前。

見狀,白心染無語的歎了口氣。

看著她比之以往瘦了不少的臉,她心裡劃過一絲心疼,這丫肯定是受了不少苦。

不管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也都是為了她才犯罪的。如今,她不但不怪她一句半句,還願意回來,這讓她心裡怎麼能不感動?

“皇上他沒為難你吧?”重新牽起她有些冰涼的手,她有些哽咽的問道。

“回王妃,沒有。”血影依舊是那般摸樣,隻不過看著白心染有些紅紅的眼眶,她漆黑的眸子似乎少了幾分沉冷。

“沒有就好。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抹了抹眼角,她真心實意的向她道了一句歉。這個比%e4%ba%b2媽還好的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表達她的心情。

血影突然放開她的手單膝跪在了地上:“王妃,一切都是血影自作主張造成的,與王妃無關。”

看著她那樣子,白心染心裡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丫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以後得慢慢教……

主仆倆見麵,依舊如同以往一樣,白心染問一句,血影答一句,不問,她就什麼都不說。弄得白心染好幾次都想抓頭皮了。

沉默的時候,白心染突然就想到了某個公主,應該說她從禦花園回來就一直在想著某個公主最後說的那番話。

要讓她出醜?

無非就是在後天的宴會上弄出點事讓她丟臉罷了。

“血影,你能幫我做一件事嗎?”那公主想找她的麻煩,門都沒有!

“王妃請說。”血影垂頭應道。

“你有腰牌能自由出入宮中,我現在要你去宮外尋一處亂墳崗,給我弄具好一點的屍體回來。”

------題外話------

咳咳咳~昨天連潛水的妞都跑出來噴了,不知道今天人數會不會增加,咳咳咳!涼子今天再多戴頂鍋蓋防身~

八十七: 這對眼睛你就收下吧

立春之日,夏皇五十壽誕,大赦天下,舉國歡慶。

天不亮白心染就早早的醒了,看著偃墨予起床,她也想跟著起,卻被偃墨予按回被窩中。

“筵宴午時一刻才開始,你起這般早做何?”

白心染縮回被窩露出一顆腦袋:“我這不是睡不著嗎?”這種超大型的宴會她還是第一次遇到,說不興奮那是假的。

今日是皇上壽誕,又加上是立春,所以日子更顯得隆重。

聽說上午還要祭天、祭神。不過聽說隻能由皇族的男子參加,女眷是不能前去的。

皇上的生日宴會設在午時一刻,據說這是吉時。但凡四品以上官員都得前來,不論京城文武官員還是京外文武官員,皆可攜%e4%ba%b2眷入宮為皇上賀壽。

昨日她無聊的時候偷偷的瞄了一下自家男人手中的一本冊子,才發現今日會到場的人數差不多有四五百人。其中四品以上京官、外官就有一百餘人,其每位官員平均攜帶家眷三人,就有四百多人,還有各國使臣,其中還不包括後宮各嬪妃和皇子、公主,還有那些大內侍衛和宮女。

這數量龐大不說,還都是蜀夏國的領頭人物,光是想想就不容人輕視。

蜀夏國的風俗跟她在曆史書上看到的那些宮廷繁文禮數有很大的不同。為避免自己出錯,她這兩日還臨時抱佛腳找了個嬤嬤來惡補了一下宮中的規矩。

偃墨予含笑的替她掖了掖被子:“你現在不好好睡,午時過後可沒睡覺的機會。聽話,過兩個時辰再起,讓血影替你梳妝,彆到處亂走,等著為夫回來接你。”

他都替她安排好了,白心染哪還敢再說什麼。

從被窩裡將手伸了出來,藕臂纏上了他的脖子,將他拉下,紅%e5%94%87在他%e5%94%87角啄了一下。

難得她主動,偃墨予豈會放掉這個機會?單手穿過她脖子,扣住她後腦勺,隨即就將她欲離開的紅%e5%94%87截獲住——

良久,兩人額頭抵著額頭,都在平息各自紊亂的氣息。看著她微微紅腫的櫻%e5%94%87,乾淨無暇的小臉上布上了淡淡的紅暈,那黑眸中泛著迷離的光暈,還帶著幾分惺忪,不經意間所流露出來的小女人風情他口乾%e8%88%8c燥,眸中瞬間的燃起一蹙火焰。

“染兒……”他大手深入被褥中,沙啞著嗓音低喚。這祭天是皇族的事,他今年也是第一次參與。有誰知道其實他並不想參與其中,他隻想靜靜的和她享受兩人的溫馨。

他並不覺得作為一名皇子應該感到驕傲,相反的,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會想到在盧雲山的玉棺,那個玉棺之中的人。

他想母%e4%ba%b2肯定不會喜歡他如今的身份?否則也不會帶著未出世的他嫁給彆人。

“……?!”白心染窘了。他那眼眸中流露出來的火光不言而喻,趕緊放開他的脖子將他手抓住,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彆鬨!趕緊的去收拾!”

忽略他緊繃的身體,她抬手輕輕推了推。這廝都不看情況的,也不怕自己遲到被人罵?

“沒良心的東西!”偃墨予好氣又好笑的在她翹鼻上咬了一口,隨即抽身離開。

午時之前,白心染在血影還有幾名宮女、嬤嬤的擺弄下沐浴更衣收拾起來。

怕她在筵宴中不能吃得儘興,血影事先準備好了吃食,讓她先填了填肚子。

今日的血影為了能跟在白心染身邊,也換了一身正規的宮裝,扮成了一名宮女。

快午時的時候,偃墨予如約回來,將主仆倆接到筵宴之地——奉禦殿

今日的皇宮,依舊巍峨莊嚴、華麗氣派。但比之以往,卻少了許多幽靜肅穆,到處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息。

筵宴設在奉禦殿,他們到臨時,筵宴中幾乎座無缺席。雄偉寬敞的殿中,上百張矮桌,各官員論品級入座,一張矮桌代表著一個家族,一眼望去,倒也分得個清楚明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踏入宴殿中,一瞬間,白心染就感覺到有無數的目光都凝聚在她身上。也是,當初嫁入承王府時,她就成了京城人人茶餘飯後談論的人物,而今對外宣布自己恢複正常,不再是名聾啞人後,彆人的好奇心怕是比當初更深。

隨著男人的步伐往前走。

對於到臨筵宴的人,她多數都不認識。放眼望去,就隻有幾張桌子的人是自己熟悉、見過的。其中有大學士府、尚書府還有提督府。在看到柳雪嵐也出現的時候,她有些意外。

沒想到那柳大人居然如此重視雪嵐,居然把她都帶來了。

她不是說雪嵐不該出現在這裡,而是雪嵐的身份,目前還隻是一名養女,居然能和嫡出的子女一同前來,這不是柳大人做出的事,又有誰有這個權利?

再看看緊挨著柳家的白家,她心裡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收回目光,隨偃墨予入座。

在他們隔壁,一張矮桌,男人玉冠白麵,一身榮華貴氣瀟灑,高傲的睥睨著一眾賓客,隻不過因為那張桌子隻有他一人,所以顯得有些孤單罷了。

“奉德王。”白心染調侃的看向他,“今日之後,奉德王府怕是要大喜了?本王妃同王爺提前向你道聲賀,祝願奉德王早日娶妻生子。”

夏禮珣微微眯著眼,冷冷的斜睨了過來,眸底明顯帶著不悅。“少在本王麵前說風涼話,有時間調侃本王,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應付那些彆有心思的人,哼!”

說完他收回目光,幽深而專注的盯著某一處。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消息還真靈通!看來,今日想讓她出醜的人還不止一個啊?

承王妃的位置就這麼搶手麼?

就在遊神之際,腰間纏上一條手臂,將她思緒拉回了現實。

“想何事這般出神?”熟悉的低沉男音在她耳旁響起。

白心染抬頭,對他笑了笑,然後指著另一桌的某隻驕傲的孔雀:“墨予,他恐嚇我。”

聞言,聽到她告狀聲的夏禮珣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感覺到某道冷冽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揚著下顎並未扭頭,隻是心裡罵得要死。

真不知道現在的女人怎麼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筵宴還未正式開始,此刻的宴殿之中氣氛還顯得比較輕鬆。

白心染趁機打量起各國使者來——各國派來的人都不同,有些稍微年長、有些看起來很年輕。年長的倒也正統嚴肅,但那些年輕的,各個穿著打扮就顯得有些不同。各國之間服飾差異不大,但皆顯得貴氣無比,且男得俊、女的美,一看就知道其身份在他們國家中的地位不低。

“墨予,你不是說聖醫是西雲國二皇子嗎?為什麼都不見他來?”白心染突然低聲問道。

偃墨予眸光沉了沉,看向西雲國使者的方向,那裡隻有一名中年男人,除此之外,西雲國這次並未再派其他人前來。

看著他緊抿著薄%e5%94%87不發一言,白心染心裡也同時閃過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