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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夏國會陷入一場內亂之中。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太子為何會對付奉德王而不是你?”白心染尤為不解,不是說她要詛咒自己丈夫出事,而是有些事她想不明白。不都說太子和他是死對頭嗎?上次太子都想陷害他,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放開他去對付奉德王那隻花孔雀,太子到底怎麼想的?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輕道:“太子想要除去奉德王已不是一天兩天了,隻是礙於皇上在,所以他極少有下手的機會。或許在彆人眼中,太子最忌憚的人是我,實則不然,太子最忌憚的就是奉德王,我隻是一名外姓王爺,最算再得寵也威脅不到他的太子之位,但奉德王不同,奉德王若是要與他爭奪帝位,那就是他最大的威脅。”

白心染心裡算是有些明白了。在盧雲山幾次遇險,怕是都少不了‘太子’的功勞。也就是說,他們出去的那麼多人之中,肯定有太子的內應,將他們的蹤影都摸得清清楚楚,也知道他們三人回來了。

正是因為他們三人提前回來,所以讓太子找到了一個除去奉德王的機會。

既然太子有這個打算,那……

“墨予,皇上那邊會不會出事?”既然太子要鐵了心對付奉德王,那肯定就不會讓皇上有機會知道他的行動。那皇上……

“皇上暫時怕是回不了京。”偃墨予緊鎖著豐眉,眸底也有著濃濃的擔憂。

儘管不相認,但那畢竟是他的父……

白心染震驚:“難道皇上會遇到什麼不測?”

偃墨予搖頭:“那倒未必,有血影和殷杜在,我相信皇上定不會出事,但想要回京就不是這麼容易的事了。想必太子此刻已經命人關閉城門了。”

靠!白心染心裡唾罵。這太子真夠陰險的!居然做到滴水不漏……

不過太子千算萬算怕是沒有算到,奉德王並不如他想象的那麼薄弱。

能私造兵器坊、走私兵器的人,能有多弱?

就如同她家男人所說,這些年想必奉德王養兵造兵器怕是蓄藏了不少勢力……

這特麼一個個的,都陰險狡詐到極點了!

儘管心裡明白,可白心染依舊不放心:“你留在承王府真的沒事嗎?”

偃墨予點頭:“我若離開,太子的人定然會尋找借口,然後借機闖入府中,一旦他們進府,就有許多無法想象的事發生。我若留下來,他們以為困住了我,就沒人能夠幫得了奉德王。”伸手將白心染摟在身前,“聽話,為夫定會好好的。”

白心染墊高腳在他薄%e5%94%87上印了一下,突然冷著臉威脅道:“不準給我有事,知道嗎?否則你就等著被我收拾!”

偃墨予哭笑不得,他倒是很想問她想如何收拾他,可這話一旦問出口就好似自己巴不得出點事一般,肯定要遭她罵,於是也隻能扣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e5%90%bb——

……

承王府也不是隻有一扇門,光是後門都有三處。白心染走的也不是後門,而是從一處偏僻的牆角翻牆離開的。

看著她順利的離開了承王府,偃墨予這才召集承王府的侍衛前往大門口去——

……

而此刻的奉德王府

夏禮珣昨日被偃墨予和白心染送回府後,就請了禦醫到府中替他重新診治傷情。卻不想這才一個晚上,他瞌睡都還未睡醒,就聽管家來報,說太子殿下來了,且還帶著許多太子府的侍衛來了。

夏禮珣的寢房內

夏允浩打量著金碧輝煌的房間,臉上始終掛著一絲陰柔的笑:“二弟可真是會享受,這奉德王府的精致都快比過皇宮了。想必父皇還沒來過二弟府中,若是父皇來了,怕是也會喜歡上這處豪華的居所。”

看著麵前說話陰陽怪氣,甚至長得也不男不女的太子,夏禮珣冷傲的眸底浮出一絲厭惡,躺在榻上養傷的他也不見任何緊張,相反的,那對太子的嫌棄之色顯露得格外明顯。

“太子不在宮中替父皇處理政事,跑本王這裡來做何?本王有傷在身,怕是不能迎候太子,況且本王這廟小,容不下太子金貴之軀。”

對上夏禮珣蔑視加無禮的神色,夏允浩非但沒半點怒意,反而勾起了緋紅的薄%e5%94%87,笑得風姿絕色:“難道二弟看見本宮到來,是因為某些事而心虛了?所以才急著攆本宮走?”

“哼!”夏禮珣輕蔑的哼了一聲,“本王又沒做何事,為何會對你心虛?少在本王這裡廢話,本王最見不得人婆婆媽媽。無事的話,太子就請回吧,本王要休息了。”

“二弟,你還是如此傲慢成性,難怪父皇平時不喜歡你,眾大臣也不認可你。你這性子啊當真可得改改了。”夏允浩似調侃的說道。

夏禮珣眯起了眼,眸色更是卷起了冷意:“太子想說什麼就請直言,不用在這裡拐彎抹角的貶低本王。”

這時,夏允浩原本帶笑的%e5%94%87角突然僵住,比女人還柔美的五官突然現出幾分厲色:“奉德王,你死到臨頭還敢如此狂傲不羈,信不信本宮今日就替父皇做主取了你的性命?”

聽到此,夏禮珣突然仰頭笑了起來,嘴裡嗤笑的問道:“太子可真是威風,父皇不過就是讓你監國幾日,沒想到你就以為自己快要做皇帝了,這等威嚴,都快比過父皇了。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以何罪名取本王性命,可否說來於本王聽聽?”

夏允浩鳳眸一眯,一絲戾氣快速的從眼底劃開,對著夏禮珣,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奉德王,三年之前,你私挖銀礦,當以盜取國庫之罪論處,一年前,你私設兵器坊,並向他國大量運輸兵器,當以叛國之罪論處。你以為你做下如此多惡事,就能瞞天過海嗎?本宮可是掌握了你全部的罪證。”

聞言,夏禮珣下顎一抬,似詫異:“沒想到本王如此能乾,居然做了這麼多事,還真虧太子提醒本王,否則本王真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奉德王!”夏允浩冷著臉斥道,“少跟本宮裝傻,你以為你裝傻,本宮就拿你沒法了嗎?”

夏禮珣挑了挑濃眉:“既然太子掌握了本王的證據,不妨將那些證據都拿出來吧,興許本王看過之後一下就想起來了,順便也就畫押認罪了。”

聞言,夏允浩嘲諷的勾%e5%94%87:“你當本宮是傻子麼?把證據拿給你看?不就是等於把證據拿給你銷毀?這些證據本王已經交到了刑部,這種事自然該由刑部來定奪。”

語畢,他突然轉身,找門外自己帶來的侍衛命令道:“來人,將奉德王帶走,皇上沒回京之前,先將奉德王打入天牢,不準任何人前去探望!”

夏禮珣眸底寒光乍現,但也沒反抗,任由著兩名侍衛將他抬著離開——

提督巡捕府

書房裡,看著極少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女兒,提督巡捕柳博裕先是有些詫異,隨即轉眸一想,麵色就冷了下來。

“你來做何?”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柳雪嵐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冷著臉看著麵前這個名為‘養父’實則‘%e4%ba%b2父’的中年男人,直言道:“我想跟你談個條件。”

她從來不稱呼他,那是因為她覺得他不配!

既然敢在外麵留種,那就應該敢承認她的身份,可是為了那個女人,他連自己的%e4%ba%b2生骨肉都不敢承認,這還是一個男人嗎?他配當她的父%e4%ba%b2嗎?

柳博裕威嚴的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悅:“因為奉德王的事?”

柳雪嵐也沒否認:“我要你救他出來。”

“不可能!”

“為何?”柳雪嵐放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住。“他是皇子,現在受冤被押入天牢,你身為一國臣子,難道不應該出手相救?”

看著她倔強的臉,柳博裕歎了一口氣,緩了緩神色,說道:“不是我不願救他,而是太子下了決心要對付他,我也是愛莫能助,難道你讓我為了救他去和太子搶人?”

頓了頓,他嚴肅的勸道:“我知道你喜歡奉德王,可是你要知道,奉德王心高氣傲,他是不會娶你的,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趁此機會把不該有的念頭斷了。眼看著你跟白府長子的婚期將至,這段時日你哪都不準去,就在府裡安心待嫁!”

聞言,柳雪嵐一巴掌拍在他書桌上:“與白府的婚事是你定下的,要嫁你自己嫁,我這輩子就算當尼姑,也不會受你擺布去嫁人!”

“放肆!”柳博裕鐵青了臉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彆忘了,我是你爹!”

“嗬~”柳雪嵐迎視著他的怒臉,冷冷的笑諷道,“什麼爹?我小叫花子可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哪來的%e4%ba%b2爹?要說養父?姓柳的,我沒求著你養我,是你把我給弄到柳家來的,你要看不慣我,直接送我走就是了。你以為我想在這裡生活?你以為我想看著你們這幫人?沒了你們我不知道有多自在!”

“你!”李博雅鐵青著臉,可是卻啞口無言。這些年縱她寵她,難道她都看不出來嗎?他知道她幼年時過得不易,一直都在努力的彌補她,除了不能給她正式的身份外,她要什麼他都沒拒絕過。

本想給她找門%e4%ba%b2事,可哪知道她卻對奉德王死纏爛打,還一直都不舍不棄。心生愛慕也就罷了,竟然鬨得滿城皆知。

好不容易大學士府上門提%e4%ba%b2,據說那白宇豪相當喜歡她,而他也頗為了解白宇豪的為人,雖然少了幾分才氣,但長得還算是儀表堂堂,且對方家世又好,父%e4%ba%b2白翰輕乃當朝一品大學士,可以說這門%e4%ba%b2事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沒想到她不但不領情,還執意要去喜歡那個奉德王。

現在為了那麼一個男人,居然讓他去與太子作對,這、這不是要他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嘛?

重重的歎了口氣,他沉痛的看著對麵的女兒:“是不是為父隻要幫了奉德王你就願意嫁去白府?”

柳雪嵐想都沒想的點頭:“是。”

“那為父先告訴你,奉德王一事,太子手中掌控著大量對他不利的證據,明日朝堂之上,定是有一番爭論,為父不敢妄下定論能保得了他,但為父會儘力替他說話。”太子的意圖太過明顯,想必朝中會有不少大臣會站出來反對太子的做法。不管如何,此事都不該太子出麵收押奉德王,畢竟皇上還未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