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1 / 1)

,白心碧突然神色猙獰的朝白心染衝了過去。

白心染眼明腳快的將她避開,讓她撲了一個空直接摔到了地上。

白心碧隻趴在地上愣了一瞬,隨即轉過頭目光陰戾的瞪著白心染。

她這樣子,白心染自然沒法%e8%84%b1身,人家一副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狠樣,她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抬頭,伸出一根手指頭朝地上勾了勾,她紅%e5%94%87輕笑:“來啊?不是要跟我拚了嗎?今日姐姐我就給你這個機會,看你要怎麼個拚法?”

冥頑不靈,那就是自尋死路!

她白心碧可以隨便的恨一個人,難道她白心染就不能隨便的恨人?

比起恨,她白心染要比她白心碧多了數百倍不止!

今日她作為姐姐的定是要把她揍得連她們娘都不認識——

------題外話------

有票票的妞們,彆吝嗇你們的票票哈,趕緊給涼子砸過來吧,涼子皮糙肉厚不怕疼的!~

六十三:忽悠皇帝

“白心染,你彆欺人太甚!”聽到白心染的挑釁,白心碧從地上爬起來,或許剛才摔得有些疼,把她美美的臉都摔變形了,看起來有些猙獰,就跟女鬼俯身似的,指著白心染的手都在發抖,說出來的話更加口無遮掩,就差真的成潑婦罵街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被人嫌棄的廢物,你的存在就是對我們白家的侮辱,你是煞星轉世,是會給人帶來災禍的災星,就憑你這樣的,你還好意思出現在百家、甚至出現在我的麵前?!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不就嫁給了承王嗎,有何好了不起的?時間男子本就博愛,承王他現在是被蒙蔽了眼,才一時寵你,你以為他會寵你一輩子嗎?彆癡心妄想了!你這樣的女人早晚都會被休棄的,到時候承王府不容你,我們白家更是不會容你,你就慢慢的等死吧?”

聽著那一句句惡毒帶詛咒的話,白心染漸漸的眯起了雙眼,冷色從眸底劃過,哀歎、同情、傷痛……

世間最痛苦的是什麼?有些人或許會說是情人間的背叛,或者是情人間的有緣無分。

可是在她看來,世間最痛苦的莫過於%e4%ba%b2情的冷漠和無情。

人與人最近的距離是血脈相連,可是兩世為人,她卻沒有體會到半點這種血脈相連帶來的%e4%ba%b2昵和幸福。

眼前的女人,長得貌美如花,可心卻醜得讓人無法直視,哪怕就算讓她去解剖她的心,她都覺得惡心,那一定是一顆畸形扭曲的心!

她這具身體和她同時從娘胎中出來的。在娘胎裡,她們好歹一起也度過了十個月,在繈褓中,她們好歹也被人同時嗬護關愛。

難道這些都是假的嗎?

幸而‘白心染’已經不在人世了,若是她還活著,當她麵對著這一張張惡毒又惡心的嘴臉,她會如何做想?

她慶幸,慶幸‘白心染’早早的解%e8%84%b1掉了,否則……也隻會痛苦的死去!

“嗬~罵得好!”白心染笑著稱讚,但那眼底卻始終卷著一股冷氣,那是從心底生出來的厭惡。

她對她、對白家,沒有什麼恨與不恨,畢竟她不是白家真正的‘白心染’。她有的僅僅是厭惡罷了!

但是——

若是有人欺負她、辱罵她、甚至想除掉她,那又另當彆論了。

她不是軟柿子、更不是草包廢物,她是人,是有著尊嚴的人,憑什麼讓這些不是人的東西欺負、打壓、甚至陷害?!

因為她那一聲嘲諷似的輕笑,白心碧猩紅著眼,就差撲上去將白心染給撕了。

白心染笑著笑著走了過去,在白心碧捉摸不透她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一腳淩厲的踹向了白心碧的肚子——

“唔!”重物落地的聲音,外加女人沉痛的悶哼聲。

朝著那仰麵朝天的女人靠近,白心染一把將她衣襟狠狠的拽住,俯身凝視著那表情痛苦的臉,眸底凶光乍現:“臭娘們,老娘不發威,你們還真當老娘我是白癡傻子?告訴你,這一腳是還你當初給的那一耳光。看在咱們都姓白的份上,老娘我就不收你利息了。今日老娘就告訴你,想活命就安安分分的做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都當不認識誰。若是你他媽的犯賤想找死,你大可以試試,看誰玩得過誰?信不信,老娘我現在都敢一刀將你給捅了?”

她敢耍潑,她就敢耍狠,她敢惡毒的辱罵,她就敢凶狠的威脅,她當蛇蠍小姐,她就做土匪女王……要是再不給這些人一點厲色,下一次,彆人都敢在她頭上拉屎了!

一個傻子突然變成了一個凶神惡煞的惡婦,這轉變對白心染來說,一瞬間就可以做到。

可是要外人接受她這樣翻天覆地似的轉變,彆說馬上就可以接受,就算給對方幾個月、幾年時間來適應,怕是都接受不了。

而此刻的白心碧,也是接受不了的人之一。

她瞪大著雙眼,猶如見到厲鬼一般的哆嗦著,下%e5%94%87被自己牙齒咬破了都渾然不知,那蒼白的臉上有駭人、有震驚、有不敢置信。

這個像傻子一樣的廢物居然能如此同她說話……

“啊——”突然的,白心碧尖銳的叫了起來,連白心染都沒反應過來,就見地上的女人突然發狂一般,不知道什麼地方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推開,隨即緊撲了而來,且麵容帶著恐懼的尖聲叫道,“你這個妖怪!你不是白心染,你是妖怪!我打死你這個妖怪,竟然還如此恐嚇我!”

白心染那是真的沒反應過來,誰他媽知道對方突然就發瘋啊?

被白心碧推了一把,她沒穩住身體,倒在地上,然後就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女人撲了上來。脖子上突然傳來尖銳的刺痛,她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屈%e8%85%bf朝身上壓著的白心碧頂去——

白心碧雖然看起來比白心染個子要高、身形也更豐潤,可畢竟從小到大隻會在家中繡花鳥的大小姐,比起常年在山中背水、砍柴且偷偷練武的白心染來說,壓根就隻能算個繡花枕頭。

而白心染是下了狠的拿膝蓋頂她肚子,頓時白心碧一臉痛色,連掐人都顧不上了,雙手捂著肚子就倒在地上呻[yín]打滾……

“王妃——”

“王妃——”

血影和殷杜的聲音同時傳來。

在白心染還來不及自己爬起來的時候,血影已經伸手將她扶了起來。

待白心染站定,她素手突然一抖,一把鋒利的小刀就出現在她手中,明明是光天白日,可那小刀卻閃著陰森森的白光……

“血影!”白心染雙眼被那白光晃了一下,立馬將血影喝住。

血影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很老實的說道:“王妃,她想殺你。”

殷杜雖然沒有去扶白心染,可也冷著臉指著地上痛苦的白心碧附和道:“王妃,她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故夢居’殺你!”

兩人都是用的‘殺’字,且殷杜和血影之所以會趕過來,那是看到了白心碧對白心染動了手,而且此刻白心染脖子上有一處破了皮,正往外溢著血珠子,那是被白心碧用傷到的。

就憑這一點,兩人都有理由直接將地上的女人給殺了。

白心染眯著眼睛,鄙夷的搖了搖頭:“就憑她,還殺不了我。”

“可是你受傷了!要是爺知道了,定是會生氣的。”殷杜擔心的說道。比起鬨事殺人,他更怕自家爺生氣的樣子。

白心染吸了兩口氣,就打算帶著倆跟班離開。畢竟這地方是皇上的地盤,而且近日來的人又多,好在現在大家都在宴堂裡欣賞舞姬表演歌舞,沒什麼人到這邊。

她剛轉身,就頓住了腳步,一臉驚訝的看著來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見偃墨予同好幾名男子正朝他們走來,其中一位是剛才見過的太監,那個叫德公公的,另外有一人,身穿明黃色的衣袍,頭戴金冠,衣服上栩栩如生的金龍十分顯眼——

而自家男人突然加快的腳步,走到她身前,低頭冷冷的看著她的脖子。

“發生了何事?”冷冽的嗓音沒有一絲溫度,就是那張臉也如同覆冰一樣冷得讓人心中發顫。

白心染嘟了嘟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要是沒看錯,他身後跟著過來的某一人應該就是皇上,雖說她沒跟這種大BOSS打過交道,可以前電視看多了,自然也知道這種國家級的BOSS人物不是好相處的。

看著她心虛的小摸樣,偃墨予緩了緩神色,指腹放在她脖子受傷的附近,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疼麼?”

這女人,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不疼。”白心染搖頭。她沒嬌氣到為了一點小傷就嗷嗷叫。

後麵的幾名男子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

隻見拿著拂塵的德全上前一步,朝白心染低聲喚道:“承王妃,皇上來了。”

那意思就是讓她前去行禮。

白心染有些木訥起來。雖說血影有教過她一些規矩,可是當真實施起來,她突然就覺得彆扭。不是害怕,是彆扭。

“寞怕。”看出她的不自在,偃墨予牽著她的手轉身走向身後幾人,順便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告訴她那幾人的身份。

白心染挺了挺腰板,走到幾人身前,朝幾人標準的行了一禮:

“臣婦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奉德王。”

“平身。”威嚴十足的嗓音從那道明黃色身影上傳來。

“謝皇上。”白心染低眉順眼的站起了身。

血影和殷杜也走上前在幾人麵前單膝跪下行禮。

夏高抬手讓兩人站到一旁去,而他則是擺著一張標準的皇帝臉,嚴肅的看著白心染。

“發生了何事?”

而這時,白心碧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眼前出現的幾人讓她連身上的痛都顧不上了,趕緊過來跪到幾人麵前:“臣女參見皇上、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奉德王、參見承王。”

看著眼前衣裳褶皺、頭發淩亂的女子,再看看那兩張相似的容顏,幾名男人詫異的同時,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事。

“承王妃,她可是你那嫡妹白心碧?”夏高揚眉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