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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侍衛了。

事實也正如白心染所想的那般,血影早就出現在白心染的房門口,隻是聽著裡麵打人的聲音太爽了,所以沒有進去罷了。她安分的守在門外,有聞聲而來的巡邏的侍衛,一看到她嚴肅鎮定的樣子,什麼話也沒問,直接就走了。

推門而入,血影看了一眼地上被打得快變形的女人,直接朝白心染問道:“王妃,為何不直接殺了她?”

白心染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一邊喝一邊揉著自己不大舒服的小腰。好久沒練拳腳了,差點把腰都給扭了!

“過來,陪我坐會兒。”朝血影招了招手。

血影麵無表情的走過去,站在她身側。

“這女人留著就是個禍害,老想著要害我,可是你殺、我殺都不好......”

血影不解:“王妃請明示。”

白心染眼底浮出陣陣冷意:“她是老夫人的人,我倆將她殺了,老夫人就會找我們麻煩。我想了想,還是覺得先把她關起來,等王爺回來後再做決定。”

血影點頭。什麼話也沒說,走到麗容身邊,彎腰抓起麗容的一個腳腕,拖死狗一般的將人給拖走了。

白心染嘴角狠抽:“......?!”

這丫就不能換個方式?拖死狗很好玩?

連喝了幾大口水,將心中那股子不平稍微壓下去後,她才%e8%84%b1了外衫爬上床。

一夜無夢,好眠到自然醒——

第二天天黑之後,偃墨予才從宮中回到承王府。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血影白心染的情況,得知白心染一整天都沒有進食之後,他急匆匆的趕回臥房。

房間裡,不見女人身影,隻見那寬大的千弓拔步床上被褥鼓成一團,一道壓抑的哭泣聲從被褥下傳來——

------題外話------

艾瑪,染染終於要恢複正常了~妞們,彆把你們的票子捂著哈~【賣萌(*^__^*)】

五十八: 不裝了!不裝了!

快步的走過去,他伸手正準備連人帶被抱起來,但那被褥中埋著的人似乎發現有人靠近,裹著整床被褥突然躲開了他的手。

偃墨予俊臉一沉。

“可是有人欺負於你?”

被褥中隻聞哭泣聲,沒有回答聲,那壓抑的聲音讓偃墨予聽著格外刺耳,心裡更是心疼不已。在主院,能欺負她、敢欺負她的人,雖然明麵沒有,但背地裡,也是有的!

想到什麼,他冷著臉準備喚血影進來,想把事情問個清楚。

他出去的一天一夜裡到底發生了何事?

而這時,被褥中傳來女人帶著哭腔的嗓音:

“麗夫人罵我天生殘疾,不配坐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實在是有辱王爺威名,還請王爺簽了這封休書,還我自由之身。”語畢,從被褥中遞出一紙擬好的休書。

聞言,偃墨予瞬間黑臉。

特彆看到那紙上的‘休書’二字時,心口突然像被什麼鈍器撞了一下,悶痛的難受。

其實那紙上除了‘休書’兩個字,再沒有其他,就單單兩個字而已。但隻是這簡單的兩個字就足以讓偃墨予氣得想殺人。

以往她鬨性子,還隻是嘴上說要分開什麼的,而今,卻連‘休書’都給弄出來的!

這讓他怎麼能不氣!

其實這也不怪白心染,實在是她不知道這古代休書該怎麼寫......

氣得後牙槽磨得‘謔謔’響的偃墨予,長臂猛的將床被褥給掀開,一把將女人給撈到了自己懷裡,當看到女人帶笑的嘴角時,他頓時就愣了,緊接著,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某女%e5%b1%81%e8%82%a1上。“該死的,你敢戲耍為夫!”

罵歸罵,打歸打,可心裡的火氣瞬間滅了一大半。

白心染揉著%e5%b1%81%e8%82%a1瞪他:“姓偃的,有種你再打一下試試!”

偃墨予被她一瞪,想著她的身子,自然沒敢再下手。

將她禁錮在懷裡,他替她揉起了%e5%b1%81%e8%82%a1挨打的地方,冷著臉沉聲問道:“到底出了何事?那麗容呢?現在在何處?”

白心染沒回答他的問話,隻是抬了抬手,將細蔥似的手指伸到他眼下,無比無辜、無比可憐、無比......不要臉的說了一句話:“我昨晚打了人,手到現在都還疼,趕緊的,給我吹吹。”

“......?!”偃墨予一頭黑線。

不過聽她喊疼,他還是立馬將她雙手包裹在自己手掌之中,雖然看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可還是輕輕的給她搓揉起來。

“我腰也疼。”抽出自己的一隻手,她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如柳似的小腰。

“......?!”偃墨予眯著眼看了過去,突然看到她側腰上有一處細微的結了痂的印記,瞬間,他俊臉一沉,渾身溢出一股寒氣。

將白心染放下,他大步的走出了房門。片刻後,房門外傳來男人冷得讓人發毛的嗓音——

“來人,將麗夫人%e8%88%8c頭割去熬湯!就說有高人指點,王妃飲下%e8%88%8c湯就會開口說話!”

他不會再讓她被人當傻子一樣欺負!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都得給他‘好’起來。他不要再看到她那般忍辱的麵對彆人......

白心染一咕嚕坐直了身體,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腰間——昨晚那女人在掙紮中用指甲劃傷了她的肌膚。

聽說今早血影拿著剪刀去幫那女人‘剪指甲’了。就是不知道血影剪指甲的技術好不好,會不會剪到彆人其他的東西......

抬頭,見男人已經返回正冷著臉站在床邊,她有些心虛的撇開視線。

好吧,扮柔弱是有點可恥!大不了下次她不再扮就是了。

偃墨予坐在她身側,伸出手將她抱到自己大%e8%85%bf上,緊接著就要去%e8%84%b1她的衣服——

“乾麼事啊?”趕緊拉住他的手。

“我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地方受傷?”男人眼底已經沒有了怒氣,有的也全都是心疼。

白心染默了默,朝他露齒笑道:“其他地方還好,就是這手腕子酸痛酸痛的,你幫我揉揉就行了。”

偃墨予抿著薄%e5%94%87,瞪了她一眼,冷臉之下,他還是輕柔的將她雙手握住,細細的給她揉捏起來。

“為何不直接殺了她?外麵那麼多侍衛,難道你當他們是擺設不成?”

她抬頭正色的看著他:“我這還不是擔心你母%e4%ba%b2過來找我麻煩。”頓了頓,她試探的問道,“你就不怕她找你說事?”

若不是顧及到邱氏現在是她名義上的婆婆,她昨晚早就下手了。

偃墨予俊臉黯沉,眼眸如幽潭般盛滿了死水:“母%e4%ba%b2居心叵測且彆有用心,已不是一兩日之事,這些年,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因為她是我母%e4%ba%b2。如今她似乎越發按捺不住,欲想乾涉、控製於我,我又何必再忍耐下去?”

這些年,母%e4%ba%b2在承王府囂張專製,他幾乎都不怎麼過問。但自從知道自己並非她%e4%ba%b2生子之後,他就尤為火大。

堂堂的承王府,居然會發生這種李代桃僵的事,說出去誰信?!$$思$$兔$$網$$

她若不是彆有居心,為何要假扮他%e4%ba%b2娘在承王府以老夫人身份自居?

她若不是彆有居心,為何從他成年之後就不斷的給他弄出這麼些女人?

且她隻知道給他找女人,但從來不過問子嗣之事。

這是一個母%e4%ba%b2應有的心態?

不管這個所謂的母%e4%ba%b2是何人所扮,不管她有何目的,如今的他隻想儘快找到答案,到底這一切是如何回事?

自從那天發現邱氏還是老處女的秘密之後,這算是偃墨予第一次在白心染麵前坦露心思。看著他神色間流露出來的沉痛,白心染皺起了眉,心情也百般複雜起來。

比起她這個沒%e4%ba%b2娘的人來說,貌似他這個有‘%e4%ba%b2娘’的人過得更不是滋味。

不想看他難過下去,她反手將他大手抓住,轉移了話題,故作調侃的問道:“你真打算讓我吃下彆人的%e8%88%8c頭?”讓她玩弄那種東西倒好,讓她吃......怎麼想怎麼惡心!

偃墨予斂回思緒,瞪了她一眼。“難道你還打算裝下去?”

白心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樣不是挺好的?”

“你還好意思說!”男人訓斥的話隨即而來,“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了?堂堂承王妃居然讓人隨意欺負淩辱,你還好意思說‘挺好’?我給你寵愛,你就是這般作踐自己來回報我的?”

聽著他責罵的話,白心染沉默了起來。她知道他生氣了。為了自己的事,他算是操心了不少。

他是有資格生氣的。

“行了,你彆罵了,我不裝、不裝總成了吧?”為了這種事讓兩人吵架,她覺得不值得。其實裝與不裝真的沒什麼好糾結的。她現在是承王妃,不是以前在茅山村裡的那個聾啞姑,她現在生活在他的承王府,不是生活在沒有%e4%ba%b2情的白府。

他要她變強,她變強就是,以為她多喜歡在彆人麵前裝瘋賣傻?

那還不是因為之前自己一個人沒有靠山,所以才裝聾作啞,想明哲保身罷了。

聽到她點頭的話,偃墨予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在這個世上,若是有人欺你、辱你,你不必隱忍,加倍奉還就是,彆人對你不仁,你無需對人仁義。人生在世,活著就是要為自己爭一口氣,懂嗎?從今以後,我不許你再委屈下去,更不許你再繼續作踐自己,知道不?”

白心染點點頭,不過卻問了一句:“若是我打不過彆人呢?”

“為夫會幫你!”

“你不怕為了我得罪人?”

她的話充滿了試探、充滿了小心謹慎,這讓偃墨予心裡越加不是滋味。

她這是信不過他嗎?

怕他不能護她周全?

“傻瓜,你是我的妻,得罪你的人自然就是與我為敵的,我又何須怕得罪彆人?”

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心疼。他抬手摸著她的臉,垂眸深深的凝視著她:“染兒,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