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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忽白忽黑的,她幾乎可以認定,是這個賤婢故意要惡整她!

拿這些臟東西澆地,種出來的菜能吃嗎?!

最重要的是長這麼大,就算沒入承王府之前,她也不曾受過如此對待。這簡直就是對她明目張膽的侮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怎麼說,她也是承王府的妾室,即便隻是一名夫人,但論起身份,那也是被丫鬟伺候的主,這個可惡又該死的賤婢,居然讓她做這種有辱她尊嚴的事——

“夠了!”忍不住的朝血影厲聲咆哮起來,她揚起手指指著血影破口大罵,“你不過就是一個狗奴才,憑什麼讓我做如此惡心的事!你到底是何居心?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要如此這般對我?”

血影側目,眸底閃著寒光:“惡心?麗夫人,難道你平日裡隻知道吃不知道拉?你在排泄這些東西的時候怎的沒覺得惡心?”

這話是王妃教她的,她覺得王妃說的有理。既然自己都要排泄這些東西,就不該嫌棄其臭。

“......?!”麗容指甲掐進了肉裡,突然的,她斂緊瞳孔,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將不遠處裝滿了糞水的木桶提了起來,猛的就朝血影的方向潑過去——

“你這該死的賤婢,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欺辱我——”

雖說麗容力氣是有了,可到底動作遲緩,在血影眼中,那些動作壓根就是不受她看的。

隻見血影身影一閃,頓時消失在麗容潑糞水的範圍內。

穩住身影,她冷眼斜睨著那突然發瘋似的女人,寒氣自眼眸中不斷的湧現出來。

不經意瞥到地上一塊小石子,她半眯起毫無溫度的冷眼,腳尖一動,隻見腳下那塊小石子準確的擊中麗容的膝蓋處——

“......?!”女子的尖叫聲在後院響起。

隻是片刻功夫,這淒厲驚恐的尖叫聲就吸引了在後院做活的丫鬟、仆從。

大多聞聲而來,好奇的朝地裡看去。隻見一名女子以狗吃屎的姿勢撲倒在地裡,在女子身下,是一片極具讓人惡心的排泄物......

。。。。。。

聽到血影說了後院地裡發生的事後,白心染到晚上都還抑製不住的想笑。

某爺一句話都沒說,任由她樂嗬去。

夫妻倆整準備就寢,突然殷杜的聲音在房門外出現,偃墨予隻好冷著臉去開門。

“何事?”

“爺,宮裡派人前來接您進宮,這會兒正在前院等著呢。”此刻的殷杜,站在門外無比嚴肅的稟報著消息。

偃墨予輕蹙豐眉:“可有說為了何事?”

“聽說是太子在宮外遇襲,皇上聞此消息勃然大怒,說是要徹查此事,所以才急召各大臣進宮。”

偃墨予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默了默,他朝殷杜揮手:“你且先去前廳,本王稍後就到。”

“是。”殷杜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將房門掩上,偃墨予徑直走向床榻。

白心染見他神色嚴肅,再想想剛才殷杜說的話,於是就朝他說道:“你趕緊換了衣服去吧,彆讓人等久了。”

她沒見過什麼太子,可也知道一國太子受傷絕非小事。皇上半夜三更都要召集大臣,想必太子這次出事應該很嚴重。

在床頭坐下,偃墨予將她小手握住,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她:“我今晚怕是不能回來,你且早些睡,知道麼?”

白心染好笑的看著他:“我又不是三歲愛玩的孩童,哪需要你這麼操心?”

偃墨予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我寧可你是三歲孩童。”

“......?!”白心染惡寒,白了他一眼,“你該不會是有戀童癖吧?”

“羞得胡說。”男人頓時有些黑臉,在她臉上掐了掐,低聲斥道,“好生照顧自己,知道麼?”

白心染將他的手抓下來,撐起身子在他臉頰上%e4%ba%b2了一口,好氣又好笑的趕人:“趕緊去吧,彆讓人等久了,免得彆人說你這個王爺架子大。”這男人,太有街坊老大媽嘮叨的潛力了!

在她紅%e5%94%87要退開的瞬間,偃墨予眸光一沉,扣住她的後腦勺,薄%e5%94%87準備的覆上了她要逃離的紅%e5%94%87——

直到男人離開了許久,白心染才從那激情火熱的%e8%88%8c%e5%90%bb中回過神來。摸著自己被%e5%90%bb得有些發麻的嘴巴,她忍不住搖頭低聲笑了起來。

這才多久,他的%e5%90%bb技居然越發純熟了......

臭不要臉的,出個門而已,用得著搞怎麼煽情?

半夜,白心染被尿意漲醒,摸著黑,她披了件外衣就準備去噓噓。

打開門,見門口站著一名女子,她愣了愣,瞬間睡意全無。

“王妃姐姐,你醒了?這是要去哪啊?”見白心染出來,麗容突然堆起了笑容,對她溫柔又體貼的問道。

一個恨自己恨得牙癢癢的人突然對自己和顏悅色且無比%e4%ba%b2熱,這就好比黃鼠狼提著禮物給%e9%b8%a1拜年一樣,白心染心中不由得冷笑起來。

她微微低著頭,徑直從麗容身邊走過。

看著她不理不睬的樣子,麗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忘了這廢物是個聾啞女了!

見白心染朝著茅廁的方向而去,她冷哼了一聲,趕緊跟了上去。

從茅廁噓噓完出來,白心染見麗容還在外麵等著她,她佯裝沒看到般,自顧自的往回走。

就如同她猜測那般,麗容跟著她進了房間。她頓時將生氣擺在了臉上,衝過去將麗容粗魯的往門外推。

當然了,她隻是做做樣子,並未真的暴露自己的實力。

麗容一把將她雙手推開,趕緊關上了房門,看著麵前讓她恨到骨子裡的女人一副膽小懼怕的摸樣,她嘴角揚起了得意的冷笑。

王爺今晚不在府中,而那個叫血影的也已經回房睡下了。

就算外麵有不少巡邏的侍衛,可是這個女人是個啞巴,她根本不用擔心她會呼救......

今晚,她終於能報仇了!

雖然她恨不得立馬就將這個女人掐死,可是她知道,現在還不是除掉她的時候。

若是此刻將她殺了,那王爺回來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要殺她,必須要好好的計劃,要想一個既能殺人又能%e8%84%b1罪的法子才可以動手,否則為了殺她把自己的性命給搭上了,那就太不劃算了!

不過今晚嘛,機會難得,她定是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以報這兩日她所受到的侮辱和委屈之仇!

白心染瞪大的雙眼,眸孔充滿了懼色,腳步也顫顫的往身後退,似乎麵前的麗容就跟妖怪一般,讓她害怕。

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看著她這副怯弱的樣子,麗容更是得意不已。雖然知道她不能聽見自己說話,可為了發泄心中憤怒,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開口,並凶惡朝著白心染走過去——

“你這個廢物!白癡!本夫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日你落在本夫人的手中,本夫人肯定會‘好好好好’的照顧你!”

伸出手,她猛得捕捉到白心染的雙手,並快速的朝白心染的腰間掐去——

在麗容看不到的地方,白心染眼底迸出一團怒意。這女人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今晚居然趁著她男人不在,還想欺負她!

掐她也就算了,她居然故意挑選她身體隱蔽的地方下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借著昏暗的光線,白心染不著痕跡的躲過幾次。

麗容好幾次下手都落了空,不由得將心中壓抑的憤怒給激發出來了。仗著此刻無人,她幾乎是不顧形象的朝白心染撲了上去,將她撲倒在地,為了避免身下白心染的掙紮,她用儘全力將白心染雙手抓住,騎坐在白心染身上,居高臨下得意洋洋的看著白心染,恨氣全從美目中釋放出來。

“就你這樣的殘廢,也配坐這正妃之位?你怎麼不去死——啊——”覺得自己已經控製住了身下的人,麗容開始口不擇言的厲聲辱罵道。

隻是滿腔的嫉恨之火還未發泄到一半,突然後腦勺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頓時讓她翻到在地上。

白心染收回踢她後腦勺的腳尖,眼底冷光劃過,在麗容還未回過神來之際,翻身一躍,反騎到麗容身上。

她並未像麗容那般,傻逼的喊著惡狠狠的話,一騎到對方身上,她握拳的雙手沒有半點猶豫就揮向了身下那張如花的美臉——

一拳頭、兩拳頭、三拳頭、四拳頭......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啊——”

“啊——”

“啊——”

“啊——”

安靜的房間裡,隻聽見女人慘烈的痛叫聲以及拳頭落在物體上的悶響聲不斷的傳來。

那拳頭落下的聲音規律有序,伴隨著拳頭聲響起的慘叫聲也節奏分明,一高一低的配合著,說不出的和諧悠揚~

直到高亢的慘叫聲停止,低沉的拳頭聲也才停止。

看著被自己揍得昏過去的女人,白心染冷麵寒霜的從她身上站起身,抬%e8%85%bf突然補了一腳上去——

“阿呸!就你他媽這不經操的能耐,傷了我一次,還想傷我第二次?!”

搓揉著打人打酸了的雙手,她咬牙爆上了粗口。

“犯賤的東西,姐他媽容忍你們一次,是給你們機會,真是給臉不要,非要湊上來送死!”真以為她不敢殺人?!

地上暈死過去的女人,白心染知道,是絕對不能留的。

首先,她會武力的事被這個女人知道了,其次,這個女人對她敵意太深,一直都在想法設法的對付她,若留下她,隻怕是會養虎為患,以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這些人都不容她,那她又何須容這些人留在世上?!

覺得欺負她又聾又啞很過癮是不?

那就彆怪她無情,把這一筆筆的帳全都挨個討回來!

“血影,進來!”繃著臉,她朝門外冷聲喚道。

從她剛出手,就知道血影在外門了。否則以這女人殺豬般的慘叫,早就引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