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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不再是堂堂的承王,你還願意跟著我嗎?”

白心染愣了愣,送了他一個白眼:“你當我是嫌貧愛富的人?”

偃墨予想到什麼,輕聲笑道:“誰說不是?當初在茅山村,我若是身上沒有銀子,你還會救我?”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她腫麼感覺這男人有點像是在翻舊賬?乾咳了兩聲,她揚了揚下巴,說得一點都不心虛,“我這不是沒見過那麼多銀子,所以才見錢眼開唄。”

“那我若是沒銀子,你是否還會救我?”

白心染想了想,“或許會,或許不會。”

“嗯?”偃墨予挑眉,饒有興致的等著她解釋。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嗬嗬一笑,“或許我會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救下你,不過我也或許會嫌救人麻煩而隨意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偃墨予的臉有些黑,目光陰測測的。將她放下,繃著俊臉就準備要走。

白心染瞧出他不對勁,立馬將他手腕抓住,難得好脾氣的哄他:“你生什麼氣嘛,我說的都是假設,這些根本就不存在的假設,就因為這些你就生氣?我現在人都在這裡了,還有什麼比那些假設更重要?是不是你覺得我們應該重新來一次邂逅,看一看我們會不會還有其他的結果?”

聞言,偃墨予黑著臉回頭,“明知是假設,那你還說?”她不把他氣死她心裡就不舒坦是不是?

白心染特彆無辜,眨眼:“是你先假設的。我不過就是順著你的假設而假設下去,難道這也有錯?”

她的話就似繞口令一樣,可聽到偃墨予耳中,就有些哭笑不得。“......?!”

難道還是他假設錯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決定不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就她看則大方實則小心眼的性子,他不惹她總行了吧!

重新將她抱到自己%e8%85%bf上,他心裡氣不過,低頭就截獲住她紅%e5%94%87啃咬起來。

大%e8%88%8c帶著幾分蠻勁的逼她開啟檀口,他氣勢洶洶的闖入,一番發狠的與她小%e8%88%8c糾纏。

這幾日,因為她葵水來的緣故,他都不曾碰她,哪怕抱著她入睡,都是小心翼翼。也有那麼一兩次失控的時候,他都是點到即止,逼著自己打住。

突然見他急切而狂亂的%e5%90%bb著她,白心染心裡有些發怵。他這是想同她來次‘浴血奮戰’的節奏?

其實她的擔心還真不是多餘的。

抱著她%e5%90%bb得越發深入的男人還真有過把她吃下去的念頭。

不但纏綿悱惻的%e5%90%bb有些失控,就連手中的動作也有些失控。

大手不斷的遊走在她曲線上,摩挲、挑逗、搓揉,恨不得將她給塞自己身體裡去。

%e8%83%b8口貼著他的%e8%83%b8膛,柔軟對上硬邦邦的肌理,白心染忍不住的扭動起身子。

她一動,男人緊繃的身體更加火熱,目的更加明顯。

小手被他抓住置於身下,感受著那裡神獸似的變化,白心染心裡咯噔一下,被他%e5%90%bb得迷離不堪的腦子頓時就清醒了。

“不......”拒絕的話從兩人%e5%94%87齒間溢出。

將她微微推開,偃墨予一雙深眸就似種滿了火種一樣,情[yù]呼之欲出,那隱隱暗藏的危險之氣讓他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突然找到了自己的獵物,恨不得下一刻就將對方給吞食下去。

“染兒,到底還要多久?為夫等不了了,怎辦?”他在她細滑的脖子上輕咬,沙啞的低喃。

白心染那個窘啊,她哪知道這不要臉的男人欲望會這麼強?

咬著%e5%94%87,她乾脆閉上眼,裝死!

她的手還掌控著他,她趕緊抽回手。

看著她此刻恨不得暈死過去的樣子,偃墨予好氣又好笑。

這女人,他不過就是想要而已,有這麼恐怖?

這都憋了他好幾日了,他若是連一點想法都沒有,那他還是個正常男人麼?

明知道她這時不能行房,他哪會真做下去,又不是禽獸變的!

幽幽的歎了口氣,他將頭埋在她頸項裡,吸取著她的馨香,讓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平複下來。

察覺到他欲望漸漸的小了,白心染才抬頭,其實她是很想笑的,可是她知道,這會兒要是笑出來,指不定會把這欲求不滿的男人給惹毛。

。。。。。。

滿京城,承王懸賞尋找得道高人的謠言還在繼續,但這天早上,從承王府傳來一道消息瞬間將那些想發橫財的人的美夢給打破了——承王府傳來喜悅,說得道高人已經尋到,正如傳言那樣,承王妃在得道高人開壇作法後,居然能開口說話了。

這懸賞的事沒戲了,但接下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就多了一個人物——承王妃。

外麵到底怎麼評論、謠傳的,身在承王府的白心染沒那個心思去關注。她現在要麵對的,就是老夫人邱氏的興師問罪——

坐在廳堂的高位上,邱氏看著那猶如%e8%84%b1胎換骨的女人,淩厲的目光中有著憤怒,有著探究,也有著不可置信。

難道一個啞巴喝下彆人%e8%88%8c頭熬的湯後,真的能開口說話?

幾十歲的人了,邱氏見識也不算少,這種詭異的事自然是不信的。可是這些事偏偏是從自己兒子嘴裡說出來,難不成讓她去反駁兒子的話?

“母%e4%ba%b2一大早就過來,不知道是為了何事?”看著邱氏複雜且極為不友善的目光落在白心染身上,偃墨予不著痕跡的將她拉到身側。

他如此袒護白心染的動作,讓邱氏心口的怒火險些就要燃燒起來。

冷著臉,她嚴肅的對著偃墨予,問道:“到底出了何事?為何要將麗容%e8%88%8c頭割去?她可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就能如此狠心?”

偃墨予並未理睬,而是給血影使了個眼色。

血影欲上前將白心染帶走,邱氏眼尖的發現,頓時對著血影冷聲喝道:“站住!你這不分尊卑的奴才,難道當我死了不成?!”

她沒讓人離開,這狗奴才居然擅自做主想將那白氏帶走,不把她這承王府當家主母當一回事,真是可惡可恨!

血影掀了掀眼皮,眼底寒光閃過,迎視著邱氏的怒火,冷冷冰冰的說道:“老夫人,血影隻聽令於皇上和王爺,你雖貴為承王府的老夫人,可你無權乾涉血影想做的事。”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邱氏從早上起來聽到麗容被割%e8%88%8c的消息後就尤為憤怒,此刻,血影漠視她、挑釁她的態度讓她原本壓抑的憤怒徹底的爆發出來。

‘嘭’的一聲,她拍桌而起,指著血影朝偃墨予斥道:“予兒,這就是你院子裡的丫鬟?如此狂傲不羈、尊卑不分,試問,為何不將她攆出承王府?”

偃墨予緊緊的抿著薄%e5%94%87,墨黑的眼底幽冷得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沉默片刻,他目光冷滯的看向邱氏:“母%e4%ba%b2,血影乃是皇上所賜。若是母%e4%ba%b2對血影有何不滿,大可進宮求皇上收回賜令。”

“你!”邱氏怒目圓瞪。兒子的話雖說在理,可分明是在偏袒那賤奴。

她若能夠讓皇上收回賜令,她早都進宮了,又何須一次又一次受這個賤奴的氣?!

這個叫血影的,注定是她能恨卻不敢動的人!

深吸一口氣,她轉向一直低頭沉默的白心染身上,目光犀利如劍,走過去,突然伸手掐住了白心染的下巴,將其臉抬了起來。

“不是說能開口了嗎?怎的不說話?你倒是說幾句話讓我聽聽啊?看這飲過%e8%88%8c湯的人是如何開口的?”

“母%e4%ba%b2!”偃墨予斂緊雙目,因為邱氏的動作讓他周身瞬間布上了一層冷冽的寒氣。在邱氏反應不及之時,將白心染從她手中解救了出來,鎖在了自己懷裡。

黑眸冷冽的看向邱氏,此刻的他,眼底連疏離都沒有,隻有著濃濃的厭惡:“染兒有幸擺%e8%84%b1殘疾,是本王的主張,也是本王為她尋到得道高人。那麗容趁本王不在府中之時,欲想加害染兒,如此陰險之人,本王索性取了她的%e8%88%8c頭為染兒做藥引子,難道這不應該?如今染兒恢複如常人,母%e4%ba%b2作為婆母,非但不為染兒感到高興,卻言辭犀利,無端挖諷自己兒媳,母%e4%ba%b2,這是你身為人母應有的德行?”

“放肆!”邱氏鐵青著臉,渾身都開始發抖。毫不客氣的指著白心染對偃墨予厲聲斥道,“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無端造孽、殘害自己的妾室,我不過出口詢問幾句,你竟然如此對我出言不敬,你可知你此刻是有多大逆不道?!”

偃墨予雙手攥得緊緊的,圈在白心染肩膀上的手臂都隱隱顫唞。白心染抬頭看著他,雙目緊閉,但額角上的青筋卻是一凸一凸尤為嚇人。就連從他%e8%83%b8膛裡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都帶上一絲寒意。

一抹心疼劃過心間。

這個男人,攤上這樣的‘假媽’,他該是有彆憋屈啊!

她曾經的隱忍,那是因為那些所謂的%e4%ba%b2人將她拋棄,她沒有必要再與他們周旋。可是他呢,麵前這個嚴詞厲色的女人霸占著他母%e4%ba%b2的身份,做著他的母%e4%ba%b2,卻乾著惡人才會乾的事,就因為這麼一個‘母%e4%ba%b2’的身份,讓他不得不壓抑自己所有的情緒。

清澈的眼眸浮出一絲冷色,她將男人的身體推開,自己走到邱氏麵前,紅%e5%94%87輕笑,譏諷的將邱氏從頭到腳開始打量起來。

對於突然轉變的白心染,邱氏尤為不習慣。眼前年輕的女人,清麗%e8%84%b1俗,從眼到腳找不到一絲癡傻的影子。就似換了一個人似地出現在她麵前。那雙眼明亮動人,哪裡還有半分傻氣?她實在沒法把以前那個連走路似乎都要跌倒的傻子廢物和眼前這個雋秀俏麗的女人聯係在一起。

“婆婆,兒媳有幾句話想對你說。”無視邱氏的打量,白心染笑著靠近她。

“......?!”那清脆如玉珠落地般動聽的嗓音讓邱氏愣了愣,隻是當白心染紅%e5%94%87貼近她耳朵說完幾句話之後,邱氏的臉突然間大變,如同見到厲鬼一樣,臉上忽青忽白,一雙瞳孔驟凸,比鬼還嚇人,指著白心染的手也抖得不成樣子。

“你......你......你......”顏麵失去正常的血色,連說話聲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