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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該不會你把王妃給得罪了吧?”想到進去的白心染有可能是被這個冷麵的女人氣的,他心裡就有些幸災樂禍。轉頭極具期待的看著書房大門,希望下一刻看到某個女人拉著自家爺出來,然後指著血影對自家爺哭泣。

血影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關你何事?”

她不答反問,讓殷杜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哼哼!”等著吧,看爺出來怎麼收拾你!

叫你傲!叫你拽!叫你不把我這一等大侍衛當一回事!

一會兒爺讓人打你板子的時候,我定要%e4%ba%b2自動手,看不打你個%e5%b1%81%e8%82%a1開花!

殷杜越想越是得意,覺得收拾這個冷傲女人的時候到了,而這時,從書房裡傳來熟悉的聲音,遠遠的就覺得冷冽刺骨——

“血影,進來!”

殷杜更是一臉得意,挑高了下巴垂下眼簾鄙視的看著某個冷麵孤傲的女人,並送給對方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

血影連眼角都沒給他一個,麵無表情的朝書房走去。

書房裡,偃墨予見人進來,直接冷聲下令:“以後再有打擾王妃清淨者,不用請示本王,全都給本王攆出去!”

季家太夫人前來,那是懷有目的,隻是為了接近討好他想讓他出手幫忙而已,可他沒想到白家太夫人也動不動就往他承王府跑。

這個老毒婦!看來給她的教訓太少了,還敢有臉跑到他府中作怪!

血影垂首領命:“是,小的尊令。”

殷杜在門外,等著自家爺傳喚自己進去收拾血影,哪知道一會兒功夫,血影從裡麵走出來,神色冷漠的繞開他就要走。

“喂,女人,爺讓你去領多少板子?”他伸出手,將血影擋了下來,譏笑的問道。

血影眼神淩厲的從他異常得意的臉上劃過,收回視線繞過他徑直離開,留下兩個冷硬的字——

“蠢豬!”

“……?!”殷杜瞪眼。呀,居然還敢罵他?!

隻是當他想追上去跟女人打一架時,眼前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

“哼!不知死活的臭女人,哪天讓你嘗嘗杜爺爺我的厲害!彆以為自己是個女人,杜爺爺我就不敢對你怎樣!看我到時不把你揍得鬼哭狼嚎!”

一個女人而已,不好好在家裡繡花,居然敢在他麵前耍酷!真當他是吃素的?

哼——

就在他不甘心的低罵時,突然書房的門被打開,隻見那風姿卓絕的男人此刻麵無無色,懷中抱著一名瘦弱的女人,有些駭人的朝他低吼道:“速去把醫聖給本王找來!”

語畢,男人高大的身影像疾風一樣掠過他頭頂,連帶著著刮過的風都含著一股冷氣。

“……?!”殷杜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回過神,他立馬朝不遠處的兩名侍衛招了招手,帶著人趕緊從後門離去——

若是他沒看錯的話,想必他們的王妃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才對,否則爺不可能那麼緊張!

對,爺剛才就是在緊張,從來沒有見過的緊張。

房間裡

白心染抱著肚子在床上打滾,一張小臉不止蒼白,咬著牙皺著眉的樣子,更顯得有些扭曲,甚至額頭上都開始冒出了細汗。

由於這具身子早期營養不良的原因,導致她穿越過後才來月事,不僅月事來的晚,自從來了以後,每次月事到臨,她就是各種苦逼。

啥月經不調,小腹脹痛,量多難受……幾乎是一堆的女人病。

這一個半月都沒來月經了,哪知道今日被那老太婆一氣,居然把‘姨媽’給氣出來了。

看著床上抱著肚子打滾,時而咬著牙直抽冷氣的女人,偃墨予嚇得都不敢碰她,伸出去擱在半空中的手隱隱發抖,特彆是看到那團血漬浸濕出來,且越來越多的時候,他腦門上的汗都開始往下淌,俊臉繃得緊緊的,瞳孔瞪得大大的,額頭上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真個人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想把彆人給嚇到。

“爺,讓小的來吧。”血影麵無表情的出聲,原本她是想等吩咐的,可是好半響都不見吩咐她做事,她隻能主動出聲。

偃墨予回過神,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個人,頓時冷聲斥道:“還杵著作何?”

他當然看出自家女人是來了月事。可是這種事他沒接觸過,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動手。

血影站著未動。

偃墨予回頭,一臉駭氣,正準備發怒,就聽血影冷淡的聲音傳來:

“爺,您請回避。”

偃墨予俊臉一沉,眸底寒氣更濃。回避?自己的女人都這副樣子了,還讓他回避?

半空中的手突然將床上的女人一撈,直接鎖在自己懷裡,殺人似的眸光瞪向了血影,低吼道:“還不快打熱水來給王妃清洗?”

血影退出了房門,片刻後,端著熱水進房,見偃墨予已經用自己的手掌替代了白心染的手按壓在白心染的小腹上,她將銅盆裡的熱水端了過去,放在床頭繡墩上,然後又拿出女人月事用的東西。

看著絲毫不打算離去的某男人,血影隻是愣了一瞬,隨即就要去%e8%84%b1白心染的褲子。

“你們……你們先出去……我自己來。”白心染疼的牙都快咬碎了,可是這種事還要讓彆人幫忙,甚至還有個男人在一旁看著,饒是她再開放,也尷尬窘迫,抬手趕緊推了推抱著她的男人。

“彆鬨!”偃墨予心裡擔憂著,這會兒見白心染還要趕他,頓時冷著臉朝她斥道,同時將她手給抓住。

她身上還有什麼地方他沒看過的?

若不是他對女人的事不算了解,這會兒他連血影都給攆出去,自己%e4%ba%b2自伺候她了。

“杵著做何?”這一聲是對著血影吼的。

白心染頓時那個窘啊。血影是女人,這沒什麼,以前她還會跟女人聊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呢。可是一個大男人看女人洗%e5%b1%81%e8%82%a1、換姨媽巾,這特麼心裡變態不是?

“偃墨予,你給我放開——出去——”眼看著血影要%e8%84%b1她褲子,白心染不淡定了。蒼白的小臉突然爆紅起來,也顧不上小腹陣陣抽痛,卯著勁就去推將她抱得死緊的男人。

偃墨予俊臉有些黑。自己明明是她最%e4%ba%b2近的人,結果還會被他嫌棄,心裡頓時就不是滋味。抬手,他朝女人頸下快速的點了兩下,白心染壓根沒想過他會點自己的睡%e7%a9%b4,頭一偏,直接閉眼不省人事——

……

一個時辰以後,奢華但卻低調的寢房內多了一名白衣雪袍的男子。年輕的麵孔,溫雅精致的五官,渾身上下有著清雅如蓮的氣韻,不過,若是將年輕男子眉宇間那抹鬱悶之氣以及咬牙切齒的磨牙聲忽略掉,如此男子絕對是翩若謫仙的人物。

寢房裡,安靜的隻聽得見活人的呼吸聲,還有某個謫仙般男人的磨牙聲。

無視謫仙男人咬牙切齒的凶狠相,偃墨予目光一直都鎖在女人安靜的睡顏上。良久,見那個把脈的男人還沒收回手指,不免用冷眼瞪了過去。

“堂堂醫聖連這點小病都診治不好,是否需要本王去把你那招牌給砸了?”

被稱為醫生的奉亦楓是忍了又忍,才忍住自己的雙%e8%85%bf不朝門外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以為急找他來有何大事呢,結果卻是為一個女人看病,且還是那方麵的病!

他堂堂醫聖最喜歡的就是疑難雜症,拿女人的毛病來讓他診治,這簡直就是活活的侮辱他!

滿街的大夫,隨便找一個回來都行!

憑什麼找他?真是晦氣!

收回手,他瀲灩如波的眸子帶著一絲不耐,斜睨了一眼某個已經失去耐心的男子,起身,走向了桌邊,見血影已經準備好了筆墨紙硯,他也不客氣,執起筆開始寫下藥方。

血影也沒多問一句,拿起藥方就消失在門外。

見狀,偃墨予這才鬆了一口氣。算是對奉亦楓絕對的信任,相信有他在,自己的女人肯定不會有事。

他的神色全都被奉亦楓收入眼中,倒了一杯茶水,優雅的喝過之後,他才冷冷的開口。

“彆高興得太早,弟妹的情況沒那麼簡單。”

偃墨予豐眉一蹙,緊緊的盯著他的臉,目光含毒似地直往他出塵絕色的臉上噴,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同拚命’的架勢。

“是何意?”

奉亦楓好整以暇的迎著那道極不友善的目光,嘴角微揚,似是莞爾的一笑。

第一次,見著這個兄弟如此緊張,且對象還是個女人,他還真有些意外。還有,聽說這弟妹身有殘病,他原本還打斷替她看看,看是否還有得治,哪知道這兄弟死活不讓他出現在承王府。

今日一瞧,原來是這般回事。還以為他當真娶了個聾啞女子呢,害他白替他緊張了一把。

“說。”偃墨予目光淩厲了幾分。方才白心染痛苦的情景還在他腦海中不停的回放,他心裡已是緊張得要死。眼下聽這廝一說,他心裡更是不安。

“弟妹身子骨比之一般女子,略有不同。她身子瘦弱,乃常年生活習性所致,加之她早前定是鬱結太深,以至於葵水晚至,諸多原因導致她月事混亂,不是晚至就是葵水見多。長此下去,怕是——”

“……”偃墨予眼眸緊斂,“怕是什麼?”

“怕是會導致她無法孕育子嗣。”

聞言,偃墨予突然渾身僵硬,目光轉回,落在那張削瘦的小臉上。心口像是被什麼硬|物戳了一下,疼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那投射到女人臉上的眸光,隨著心口的疼痛溢滿了心疼。

“可是有法子將她醫治正常?”良久,他出口詢問,嗓音低沉暗啞。

奉亦楓微微的勾了勾完美到極致的薄%e5%94%87,淺笑出聲:“有我在,你又何須緊張?我不是讓你手下抓藥去了?”‘

偃墨予回頭,目光沉沉的看著他:“你確定能將她醫治好?”

子嗣的問題他暫時沒考慮,畢竟他還沒真正得到她的心,他不確定她會為他孕育子嗣。他隻想她身子不要有事,不想她再像之前那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