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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獄之中,隨時會有被殺頭的可能。他一個小小的六品內閣侍讀,麵對三品翰林院掌院學士的張自清,怎麼可能鬥得過?

白家,他們是不要妄想了。當初因為自家妹子的事,他們已經和白家徹底的翻了臉。即便知道如今的白府和刑部尚書是%e4%ba%b2家關係,可他們也不可能去求他們。白家人的性格他們早就清楚,到時彆說白家會幫忙,就賀蘭氏那個老刁婦,也絕對會%e4%ba%b2自拿笤帚將他們打出來的!

為今之計,他們隻能將希望放在白家那個廢女身上了。誰讓她是現在的承王妃呢!

承王雖說不主事刑部,可他是皇上的寵臣啊。就憑這一點,如果承王肯出麵,替他們疏通疏通,那刑部再如何也多少會賣承王這個麵子。

可是他們又不可能直接找到承王,畢竟他們也知道,以承王的為人,定是不會輕易的多管閒事。為了博得承王的好感,拉進季家跟承王府的關係。不得已,他們隻能將主意打到那個廢女身上。

請她到季家好吃好喝的住幾日,讓大家都看到他們是真心對待承王妃的,如此一來,不僅可以敲山震虎,讓刑部那邊稍微有所忌憚,同時傳到承王那裡,得知他們跟承王妃關係甚%e4%ba%b2,到時候再有求於承王,想必承王都不好意思拒絕。

季莫白千算萬算,什麼都算儘了。可就是沒有算到白心染在途中發生的事。

有誰會知道奉德王剛好插一腳進來壞了他們精心籌備好的一切?

一家人在門口等了近一個時辰,都不見承王府的馬車。

甚至連個通報的人都沒有。

眼看著午時將近,不僅季莫白有些惱了,季老夫人更是拉不下老臉,氣得咬牙切齒的罵道:“豈有此理,竟然如此戲耍我們!”

那個廢物實在是沒用,虧她討好的去接近她!明明她是長輩,卻還要給那個廢物下跪,現在季家有難,那廢物明明坐著承王妃的位置,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這種人,活著有什麼好?不如死了算了!

當初要不是誕下她,她的女兒也不會被克死。

如今那廢物一回來,她的孫子就遭遇如此禍事,那廢物果然是災星轉世,這才剛回京不久,就克得他孫兒進了大牢!

“母%e4%ba%b2,想必她是不會來了!”季莫白眼底有著失望,心裡也帶上了一絲恨意。

“行了,我知道了。都回去吧。”季老夫人沒好氣的朝眾人揮手。

等到季家其他人都各自回去了,季莫白緊張不安的說道:“母%e4%ba%b2,你看這如何是好?風兒、風兒眼看著就要被處決了啊!”

季老夫人皺起了眉頭:“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回事,昨日承王殿下%e4%ba%b2自答應下了會讓那廢女到我們家來的。莫不是這其中出了什麼事?”

季莫白歎息的搖了搖頭,有些傷痛欲絕。看來想救兒子是沒有望了……

“莫白,你先回去,我這就去承王府看看,到底出了何事。”她不相信承王殿下是個出爾反爾的人。

“母%e4%ba%b2,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季莫白再次燃起了一絲希望。

季老夫人搖了搖頭:“不用,我讓翠竹跟我去就行了。你還是去忙你的事,等我消息就是。”那廢女身邊的丫鬟曾告訴過她,說那廢女不喜歡與太多人接觸,他們還是低調一些為好。

……。

承王府

一回房,白心染就被某個男人給拉回了房,先前在馬車內的那把火沒滅,某個男人說什麼也要把事情做完了才放過她。

快中午了,兩人在房裡,滾床單滾到連午膳都忘了。

趴在偃墨予%e8%83%b8口上,白心染癱軟如泥,渾身就跟被抽了骨頭一樣,被澆灌過後的身子,香汗連連,眼眸醉人,彆提有多誘人了。

看得身下男人口乾%e8%88%8c燥,頓時又蠢蠢欲動起來,大手不停的在女人汗濕香滑的背脊上遊走,引得白心染又是一陣輕顫。

“行了,彆鬨了。”在男人%e8%83%b8口上拍了拍,示意他適可而止。一場歡暢淋漓的歡愛下來,感覺氣都隻剩一口了。

爽是爽了,可好歹給她點時間恢複體力啊,接二連三的搞下去,腰都快被他折騰斷了。

重重的頂了她一下,偃墨予眉宇含笑的凝視著她,看著她嗔怪的小摸樣,越看心情越好。

“啊——”他一動作,白心染就以為他又要開始下一輪大戰,一個激靈,她趕緊翻身縮到了床裡側。

兩人被迫分離,偃墨予墨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滿。挨過去將她撈到自己懷中。

突然的空虛讓白心染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特彆是感覺那些東西流到自己%e8%85%bf上,她臉頰發燙,摸到男人腰間狠狠的掐了一把。

兩人都沒有開口,隻是目光觸及到彼此,一種無法言語的心悸感在彼此心間流竄。

偃墨予雖有些欲求不滿,但到底還是心疼她。抬手拭了拭她額間的細汗,低頭印上了一%e5%90%bb。

“我讓血影送熱水進來。等洗過身子再用膳,可好?”良久,他坐起了身子,垂眸沙啞的說道。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她那三分怨,七分媚的樣子,即便什麼都不做,也讓他脹痛得厲害。

可若是再繼續要她,估計今晚的膳食都可以免了……

瞥著他某一處,白心染都忍不住的笑起來。這男人似乎對這種事越來越上癮了。

讓血影準備好了熱水退下後,偃墨予才掀開華麗厚實的床幔,赤著身子將軟弱無骨的女人給抱到了大浴桶裡。

“爺,季太夫人在府外,說想求見您。”血影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朝著門外下令:“讓她去前廳等著。”

看著泡著熱水暈暈欲睡的女人,他勾了勾%e5%94%87,將彼此清洗乾淨之後,拭乾了身體,將她又放回了被窩之中。

而他則是穿戴整齊,在她耳邊溫聲細語良久,才走出房門。

……

前廳裡

季老太婆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隻差把她最後的一點耐心都消磨完了。

再加上她連午膳都沒用就餓著肚子跑來,來了還沒有人招待她用膳。

這心裡能舒服才怪!

好不容易終於等到人出現了,季老太婆焦急的迎了上去,先施了一禮,隨即就問道:“王爺,是不是出了何事啊?王妃到現在都還沒到季家,我們可擔心死了,老婆子我實在不放心,就特意過來看看。驚擾了王爺,還請王爺莫怪,老婆子我這也是愛孫心切啊。”

“外祖母不必多禮。”虛抬了抬手,偃墨予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豐眉輕蹙,沉聲說道,“實不相瞞,今早的確是出了一些意外。”

季老太婆趕緊接口問道:“王爺,發生了何事?”

“染兒今早由丫鬟陪同,在去往季家的路上遭遇歹人,欲想對她不利。”

聞言,季老太婆皺起了眉:“那染兒呢?她可平安無事?”$思$兔$網$

“外祖母請放心,好在本王早就安排了人手護在她四周,才保得她平安。隻不過因驚嚇過度,此刻正在房裡休息,所以未能準時到達季家。”對於白心染為何會睡在床上的原因,偃墨予說得是臉不紅心不跳,且還一臉正色。

季老太婆抿了抿%e5%94%87,眼底閃過一絲情緒,隨即抬頭,頗有些欣慰的說道:“無事就好,無事就好。既然如此,那老婆子我就放心。看到染兒久未出現,老婆子我這心啊一直都是七上八下的。可著急了。”

“能讓外祖母如此擔憂,本王代染兒謝過外祖母。”沒有人看見,男人嘴角暗自揚起的弧度是多麼的充滿諷刺。

季老太婆連忙擺手:“豈敢豈敢,王爺您可莫要折殺老婆子我。染兒是我的外孫女,擔心她也是我應該做的。”

……

季老太婆是失望的離開的,畢竟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沒想到落了個空。

不過今日到承王府,還是讓她看到一絲希望。

畢竟承王殿下對她溫和有禮……她想,隻要她不斷的接近那個廢女,救自己孫子出獄的事應該不成問題!

……。

季老太婆三天兩頭往承王府跑的事傳到了白府。賀蘭氏聽到之後,幾乎是連諷帶罵。

“那個假惺惺的女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以為討好了那個孽畜,就能博得承王殿下的好感,她可真是會想哦!她也不想想,就那個孽畜,連耳朵都不好使,這不是趕著上去拿自己的熱臉貼人家的冷%e5%b1%81%e8%82%a1嗎?哼~”

貼身丫鬟在一旁也忍不住的幫腔:“太夫人,可不是嘛。那季太夫人想必是因為孫子被抓的事走投無路,這才狗急了跳牆。”

季家長孫因殺人被抓的事,白府上下早就傳開了。

賀蘭氏老臉上全是幸災樂禍:“活該!當初我孫子去世的時候,她還冷嘲熱諷,暗罵我們白家斷子絕孫,我看啊,那季家才是要斷子絕孫了!”

丫鬟附和的點了點頭。“太夫人,您看這事要不要跟老爺說說,讓老爺去打點打點,可千萬彆讓那季家鑽了空子把人給救走了啊。”

賀蘭氏覺得有理,點了點頭,道:“這事還真的要和我兒說說。那尚書府現在與我們是%e4%ba%b2家,想必我兒出麵去遊說一番,那尚書府定會給這個麵子。哼!我倒要看看,看他們季家如何能把人救出去!”

喝著丫鬟沏得香茶,賀蘭氏眼底閃過一絲得意。不過片刻之後,她突然皺起了眉頭,站起了身。

那季老婆子現在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接近那個孽畜,這可不行!萬一承王殿下看在她是那孽畜外祖母的份上,插上一手,那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季家?

那孽畜雖然是個廢物,可好歹還是姓白,也算是他們白家的人,憑什麼他們季家沾那孽畜的光?

要沾光,也是他們白家,季家算什麼東西?!

不行不行,她必須得想個法子,千萬不要讓那死老太婆接近那孽畜,以免承王殿下被那死老太婆欺騙了,到時心一軟就幫忙上了,那可就太便宜他們了!

……

白心染自從被偃墨予從茅山村接回府後,沒事又繼續泡在後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