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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嘴角哧哧的揚高,“本王可從來不開玩笑。承王能給你的,本王同樣能給你。如何,要不要考慮?跟著本王,本王可以保你性命無憂。反正你已經在本王手中,承王他是尋不到的。”

白心染是徹底的肯定眼前的男人是個神經病了!

麵前的這個男人,從頭到腳,一身矜貴高雅,氣質非凡,比起她家男人,那一身傲氣渾然天成,由骨而發。可就是因為這一股子傲氣,讓她覺得眼疼無比。她還是欣賞她家男人身上的那股內斂沉悶勁兒。悶騷是悶騷了一點,可看著順眼。

論長相,麵前的這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個不可多見的美男子,大到臉部輪廓,小到眼角弧度,都如同書畫大家畫筆勾勒出來的人物,可惜,因為他身上的那股傲勁兒,讓他眉梢眼角都帶上了一絲邪氣,讓人看著就覺得不像好人。

哪像她家男人,雖然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可男人味十足。

反正一句話——橫看豎看都數她家男人好看!

想讓她爬牆,做夢吧!她還擔心從牆頭上掉下去摔死呢!

“奉德王,你能否說點正經的話?”

“怎麼,覺得我比不上承王?”眯了眯眼,夏禮珣俊臉有些沉冷起來。

白心染掀了掀眼皮:“你覺得這些問題有意思嗎?我可是有夫之婦!”

“如果說本王不介意呢?”

哧!

白心染咧嘴笑了。其實她大概猜到了,這男人不過就是怕她多嘴將他的事給暴露出來,所以才想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她隻是不明白,既然怕她泄密,為何不直接殺了她,這樣豈不是更加放心?

“可是我介意!”她家男人可是乾乾淨淨的,她腦袋進水才會選擇這種種馬型的男人。

你想啊,一個男人可以隨時挖其他男人的牆角,這樣的男人私底下還有乾淨可言嗎?

“哈哈哈~”男人突然又一次仰頭張狂的笑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僅善於偽裝,且有膽氣,她眼中懵傻或許可以作假,可是她眼中的鎮定從容卻是作不得假。

誰說承王娶的是一名廢物?

這分明就是娶了一個寶回去。

有意思……

再一次聽到他的狂笑,白心染險些又要爆粗口了!

不過好在這男人隻是間歇性癲狂,笑聲停罷,他突然看著白心染:“承王妃若是不介意本王府中簡陋,不妨在此用過午膳再走?”

聞言,白心染有些詫異:“你要放我走?你不怕我泄密?”

吃不吃飯都無所謂,能離開才是王道!

男人眉梢微挑:“你會嗎?”

白心染搖頭,頓時一臉懵相:“我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知為何,男人再次狂笑出聲。

白心染皺著眉。神經病,不笑會死人啊!

……

寬大的廳堂,布置得金碧輝煌。不過葉小暖這會兒沒欣賞風景的雅興,隻是將目光放在那一桌色澤鮮豔的食物上。

該不會這些東西裡麵有什麼吧?

搖了搖頭,她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男人要是真對她起了歹心,怕是直接就動手了,還用得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隻是還未等她坐下,突然見一小廝匆匆進入廳堂,朝那一身貴氣的男人說道:“稟報王爺,承王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目光突然掃向了白心染,對那小廝淡聲道:“請他進來。”

聽到自己男人來了,白心染哪裡還有心思吃飯,趕緊朝門口走。剛邁出門檻,就見自家男人朝她走來。

繃著一張俊臉,卷著一身冷氣,又冷又酷,不知道為何,這一刻,白心染突然覺得自己的男人簡直帥得無與倫比。

飛快的跑過去,在男人還未伸出手時,她已經環上了他精壯的腰身。

半日不見,她居然想他了!

纖腰上瞬間纏上他結實的手臂,那力道有些重,似乎會隨時將她勒斷一般,白心染微微蹙眉,可是感覺到他手臂在她腰間微微顫唞時,她吸了吸鼻子,什麼話都沒有說。

兩人就這麼大庭廣眾的摟抱在一起。

男人寬闊的%e8%83%b8膛將女人嬌小的身子全部接納住,看著這美好而和諧的一幕,夏禮珣突然眯起了眼,莫名的,覺得有些刺眼。

“承王動作還真是迅速。”一句話不知道是褒獎還是嘲諷。

抱著自己的女人,偃墨予並未再朝前走一步,隔著一段距離,冷冷的看著那方的男子:“賤內途中受襲,有勞奉德王出手相救,本王感激不儘。”

聞言,白心染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

說什麼話呢?誰說是那個神經病救她的?分明是他將自己劫持到這裡來的好不?

垂眸看了一眼懷中女人疑惑不解的樣子,偃墨予暗自朝她搖了搖頭。

而對麵某個男人突然笑道:“舉手之勞而已,承王不必記掛在心。你我同朝為官,以後本王有需要之時,還需要仰仗承王才是。”

偃墨予俊臉沉了沉:“隻要不是為非作歹之事,本王自然不會推辭。”

頓了頓,他再次出聲:“賤內恐怕受驚過度需要休息,本王就不打擾奉德王了。告辭。”

彎腰,將她女人輕盈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頭也沒回的大步離去。

白心染隻感覺到他抱著自己的手臂一直都很用力。

……

馬車上,偃墨予揮退了隨行而來的侍衛,隻讓血影在馬車外候著。

將女人放在自己%e8%85%bf上坐好,他一雙深眸不斷的在女人身上掃來掃去。

“可是有受委屈?”

突然發現女人的手腕有被勒過的痕跡,他黑眸頓時迸出一股冷氣。

白心染知道他擔心自己,見他那摸樣,趕緊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繩子捆了我一會兒。”

摸著她手腕上的紅痕,他眼底卷著心疼,低聲問道:“可疼?”

白心染笑著搖頭:“還好啦。回去擦一些藥膏就沒事了。”

手臂突然收攏,他將她緊緊摟住:“為夫不該讓你出來的。”

知道他是在自責,白心染回抱著他並拍起了他的背後:“這跟你沒關係的,那家夥想必早就想對付我了。”

偃墨予愣了愣,隨即問道:“他知道了?”

白心染點頭:“就如同你說的那般,其實他早就懷疑我了,那天到承王府來,他的確是來試探我的。”

“他可有欺負你?”

白心染搖頭:“沒有。隻是問了我一些事。”

“與我說說。”

於是白心染把兩人的對話複述給了偃墨予聽,當然了,襲%e8%83%b8一事被她直接跳過,至於挖牆角一事,她更是沒敢泄露半句。

這種事,她知道要是被這個男人知道的話,後果恐怕不堪設想。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而且她的直覺告訴她,若是被這男人知道一丁半點,首先遭殃的絕對是她自己。

偃墨予聽完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將他抱得緊緊的。

“哦,對了,剛才你怎麼會謝他啊?分明就是他綁架了我好不?”想到方才兩個男人的對話,白心染很是不解。

“傻瓜。”摸著她的後腦勺,他輕聲道,“你無故出現在奉德王府,若是傳出去,隻怕會被人說閒話。”

聞言,白心染怔了怔,這才明白其中的道理。

這時代還沒有開放到男女可以隨便竄門的……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為她著想,明明可以狠狠的揍對方一頓的,可是卻為了她的聲譽,不但沒敢揍對方,反而還要欠對方一個人情。

為了她的聲譽,他不得不把這個虧咽到肚子裡……

“你這個笨蛋……”她抬頭,咬上了他涼薄的%e5%94%87。

她哪需要那麼好的聲譽?就她現在這個樣子,怕是早就被世人嫌棄到地底縫裡了!

由於她的主動獻%e5%90%bb,偃墨予先是愣了一瞬,隨即扣著她的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直接給她來了個香辣辣且激情四溢的%e5%90%bb。

直到他的大手摸到大%e8%85%bf間,白心染猛的驚醒過來,趕緊將他抓住,“放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她低低的語聲帶著幾分沙啞,眼眸中帶著一絲迷離,怎麼看怎麼聽都像是在對他撒嬌一樣,頓時讓偃墨予身上的陰霾之氣少了一大半。

薄%e5%94%87微勾,他貼近她的耳朵,吐氣誘惑:“外麵隻有血影,沒有人。”

“……?!”白心染嘴角狠抽。敢情血影在他心中不算人?

好吧,她承認,N多次都是血影為他們把門,貌似她一個女孩子從來沒有因為聽彆人的房事而彆扭過。的確有些不像人,特彆是不像個女人……

“回去啦。”

“不去季家了?”他挑眉問道。不去也好,一會兒回府把沒做完的繼續做完!

白心染搖頭:“算了,我現在沒心情跟那些人兜著玩了。”

與其去看那些人虛假的麵孔,她不如回府安生的待著。

有了之前那麼一出,其實現在想想,她還是挺後怕的。

好在奉德王腦子是屬於進水犯抽型的,若是他是正常人,估計她可能真的沒命活了。

暫且不管季家的人想如何對她,哪怕送座金山到她麵前,她也不想再與他們有任何交集。

通過這件事,她覺得以後自己更應該保護好自己,隻有把自己保護好了,才不會讓她身邊的男人擔心、操心,才不會拖她的後%e8%85%bf、成為他的累贅。

……

季家

季太夫人從昨日回去就已經安排妥當,並向家裡的人都嚴肅的交代了一遍,不管那廢物是如何的招人嫌棄和厭惡,都必須得忍著,勢必要將其伺候好。

季太夫人的兒子季莫白,也就是白心染名義上的舅舅,很是讚同自家老母%e4%ba%b2的話。也是他先想到、他出主意讓季太夫人去承王府的。

他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的長子如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