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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好,這就先回去了。”

白翰輕有些複雜的看著她,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去吧。”

當白心碧轉身時,他又突然將其喚住,語重心長的說道:“碧兒,如今你也嫁人了,有些事該放下的就放下了,我看那賀鳴對你還算不錯,既如此,你就應該好好珍惜。我們白府和尚書府、承王府都不是普通人家,做任何事之前,你都得三思而行,懂嗎?可不能還像以前那般任性了。”

白心碧停頓腳步,低下了頭,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隻聽到她乖順的話傳來:“爹,你放心吧,碧兒已經長大了,不會讓你們再操心了。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碧兒還是清楚的。”

她又如何聽不出爹是在幫那個廢物說話。那廢物如今嫁得好,身份高貴了,就連爹都要給她麵子了。

憑什麼?

憑她是承王妃嗎?

那個位置本該是她的!是那個廢物橫插進來搶去的!

自從那廢物回來以後,爹爹就變了,以前什麼事都寵著她、由著她,可是在她的婚事上,爹卻從來沒幫助過她,明明知道她鐘愛承王,卻從來不為她爭取,如今還處處幫襯著那廢物說話......

他還是自己的爹嗎?

她才是他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

。。。。。。

重新回到小院裡,剛進房門,某爺突然將女人的小手甩開,冷著一張臉獨自走到桌邊坐下。

空氣裡,瞬間全是男人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氣。

關上房門,白心染背靠著門,雙臂環%e8%83%b8,斜斜的盯著不遠處就跟掉進冰窖裡似的男人。

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來!”良久,男人終於開口,不過卻是命令的口%e5%90%bb。

白心染抿了抿%e5%94%87,站著沒動,眼眸裡多了一絲不屑。以為給她耍點大爺脾氣,就能壓得住她?

“本王不想說第三遍——過來!”男人有些咬牙切齒,那黑眸冷冽得幾乎可以殺人了。

可惜,某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怕過他。

轉身,就要去開門。他不想說第三遍,她還不想聽呢!

誰稀罕看彆人的冷臉來著?反正她不稀罕。

可惜,房門剛被她打開了一條縫,突然一股力道自身後襲來,擊在她頭頂上方的門板上。

“啪”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白心染驚了一跳,可卻怎麼都沒法將房門再打開,轉身,她有些動怒的瞪過去。

這男人存心想打架的?!

“你想怎樣?”挑釁的朝男人開口,她已經做好了隨時應戰的準備。

彆以為內力好她就怕他,她可是有‘飛毛%e8%85%bf’的!

打不贏,跑還跑不贏嗎?

反正現在婚也結了,不存在什麼抗不抗旨了。她要去哪裡,要做什麼,都是她的事,無人有權過問。

他若對她好點的話,她還可以考慮留下,他若是把自己當大爺,動不動就拿臉色給她看,那她也就隻能送他一句話——哪邊涼快到哪邊待去!

“過來。”聽著像命令,但聲音明顯柔和了不少。

白心染‘哼’了一聲,“大爺,你已經說了第三遍了。”

偃墨予放在袖中的手握了握,忍著暴打女人%e5%b1%81%e8%82%a1的衝動,緊緊的抿著薄%e5%94%87起身朝她走了過去。

這女人溫柔了幾日,他都險些忘了她的倔脾氣了。

礙於之前沒成%e4%ba%b2,他不好下手,現在......他非得給她治治!

背後是門,白心染退無可退,看著男人一步步的靠近,那眼神幽深莫測,俊臉繃得緊緊的,讓她直覺就想躲開。

她移動著腳剛跨出一步,突然手臂就被逮住,男人冷峭駭人的臉出現她的頭頂。

“大爺?”冷哼聲從男人高挺的鼻子裡噴出來,冒著絲絲寒氣兒,那雙眼更是像要吃人般盯著她,不等白心染甩開他的手,直接將她人整個托了起來抵在房門上,他快速的欺身抵上她的身子,並且將她雙%e8%85%bf架在自己腰間。

“看來這幾日,你還沒明白你我的關係。”

“......?!”白心染逃跑失敗,心裡翻了數個白眼後,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意思。

口頭禪他都不懂?

雙手撐在他%e8%83%b8口,她有些咬牙:“什麼關係?不就是拜了個堂嘛!你以為你是誰?”

偃墨予瞬間鐵青了臉,抬手突然掐上了她尖小的下巴,黑眸凝聚著凍人的寒意:“我是誰?那你告訴我,我是誰?”

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見他這般嚇人過。就算是那次生氣離去,也沒有這麼嚇人。

一時間,白心染住了嘴,垂眸不看他。

“說話!”男人命令道。

一聽他那飽含命令的聲音,白心染頭一甩,將下巴上的那隻大手給甩掉,怒目瞪著他:“說什麼?說我們倆的關係?難道我說錯了?你現在要不要去對著銅鏡照照,看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大爺樣?我做錯什麼了值得你這樣生氣?我不過就是想留下來罷了,我也沒妨礙你,有什麼不滿的你直說不行?擺出這副樣子是覺得我該事事順從你?”

她一股腦的質問讓偃墨予抿緊了薄%e5%94%87,不過眸中的冷氣斂去了不少。

察覺到他有所緩和,白心染將頭扭向一側,看向彆處:“我想留下來自然有我的目的,你連問都沒問過我理由,就這樣動怒,你是不是覺得你身份高貴,彆人都得看你的臉色?”

轉過她的頭,看著她眸中清冷的一片,偃墨予突然覺得心口狠狠的被什麼揪了一下。再出聲時,嗓音已經全柔和了下來。

“你可知我為何生氣?”

白心染撇了撇嘴,故意裝作不知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想生氣就生氣,就我這樣的小人物哪可能猜得到。”

“你!”偃墨予眼眸一沉,托著她%e5%b1%81%e8%82%a1的手突然抬高,‘啪’的一聲落了下去。

都不是第一次被他打了,白心染摸了摸%e5%b1%81%e8%82%a1,咬著牙將頭扭開。死男人,下手還真重!

鼻子突然泛酸,她忍不住的吸了吸。

認識這麼久以來,這算是偃墨予最惱她的一次了。可是麵對她倔強的小臉,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她。

和她吵架,她嘴巴比他還利索。

打她一頓,這才一巴掌而已,自己就心疼了。

聽到她吸鼻子的聲音,他單手再次將她臉板正,那紅紅的眼眶雖然沒落淚,可是卻像一大盆清水潑在他身上,將他渾身的怒氣全都潑沒了。

低頭,他想也沒想的湊近自己的臉,%e5%90%bb上了她的%e5%94%87。

他霸道的侵入,讓白心染很想推開他。可當察覺出他%e5%90%bb裡帶著討好的意味時,她放棄了掙紮,任由他%e5%90%bb了個夠。

良久,他的%e5%94%87離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而略帶沙啞的說道:“你明知道那白心碧不懷好意,還讓為夫答應留下你,你可知道自己有多蠢?”

白心染眼睫顫了顫,與他對視:“我蠢你還纏著我做什麼?不怕我把蠢病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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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抽了抽,偃墨予瞪著她,猶豫著要不要咬她幾口解氣。

看來他想拔掉她嘴裡的尖牙,估計這輩子都沒指望了......

歎了一口氣,他才正色的問道:“可是有話要與我說的?”

白心染知道他在原因,默了默,才開口:“我想去看看我娘。”

不是她想去,是她想代表那個死去的白心染去。

若要問她為什麼,她想,可能就是因為那份母愛吧......

或許那位‘娘%e4%ba%b2’早就發現她們這對雙生姐妹其中一個有問題,故而給她留下了那樣一本書,一本沒有字跡全是圖畫的書,所以‘白心染’才有了武功。

雖然這些事她並沒有%e4%ba%b2自經曆,可她有著‘白心染’的記憶。

雖然那些記憶有些模糊,可是零零散散的還是能猜到個大概。

那個在茅山村丟下‘白心染’的女人,其實她應該要感謝她才對。

若不是她,兩歲的‘白心染’怕是早就夭折了,哪裡還有她靈魂附體的機會。怪隻怪現實太殘酷,茅山村那樣的地方,不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有幾個人願意留下?

她翻找了記憶,依稀記得那女人在‘白心染’很小的時候就給她看那本圖畫書,讓她照著書中所畫的姿勢比劃......那女人臨走前的一個夜晚,抱著‘白心染’哭了一晚,甚至對著一個啞巴說了很多很多話......

她並不覺得那個女人將‘白心染’丟在茅山村有多麼的可惡,相反的,那個女人同樣也是偉大的。

一個女人把自己的青春給了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且對方還是個廢物一般的人,十年的堅持,能有幾人能做到?

就是這麼兩個女人,讓她不得不留下來,自己占用了彆人女兒的身體,是該去祭拜祭拜......

看著她一時間陷入沉思,偃墨予在她%e5%94%87上咬了一口,拉回她的思緒,低聲問道:“讓你在白府過一晚,為夫不放心,該如何是好?”

聞言,白心染白了他一眼:“少來,難道你會真離開?”

“嗬~”男人輕笑出聲。他的確不可能真離開,他還想抱著自己的女人睡覺,怎可能舍得離去?

兩人鬨了一場,情緒終於緩和了。

白心染趕緊將他推了推:“放我下去。”

偃墨予眸光輕閃,非但沒放,腰腹反而將她抵得更緊。

“......?!”那堅硬的地方,讓白心染額頭頓時掉下一溜黑線。

突然,自己的柔軟被他一手罩住,她還來不及開口,又被他%e5%90%bb住——

直到褲帶被扯開,她才猛的一驚,趕緊將他手腕抓住,幽怨的瞪著他:“彆在這裡行不?”

這男人,要發倩都不選時間的?

她可沒興致陪在他在彆人家裡做這種事。

知道她不喜歡這裡,甚至不喜歡整座白府,偃墨予停住了手,卻沒有抽離開,眸光火熱的凝視著她小臉,沙啞的低喃道:“那回去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