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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補償我?”

“......?!”白心染嘴角抽搐。他天天都壓榨了她的,她還怎樣補償?

而就在這時,院子裡有血影和一個女人的說話聲傳來——

這激情戲自然是不可能繼續下去,白心染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忍不住蹙眉。

想要對付她,也太心急了吧?

她家男人還沒走呢......

偃墨予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不過看著自己指上的溼潤,他眸色頓時深邃火熱起來。

白心染頓時臉頰爆紅,一巴掌過去拍下他的色爪,礙於門外有外人,她不得已,隻能用眼神瞪他。

不要臉的,連那種東西都看!

男人眼底染上了笑,低頭啃咬上了她的脖子,低聲沙啞的誘哄道:“染兒,我難受得緊,要不你先給我?”說著話,他小腹抵著她磨蹭了起來,讓她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想。

白心染磨牙,頓時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咬死這不要臉的。

這幾日,兩人朝夕相處,儼然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除了沒有那種‘你愛我,我愛你’的語言外,其他什麼事可都是做過了。就算他貪歡,每天翻來覆去的折騰她,她也由著他。

可現在她後悔了,她就不該慣著他,越順從他,他就越是不知收斂。

怕說話被外麵的人聽見,她勾著他的脖子,貼近:“你要敢在這裡胡來,明天我就跟你劃清關係。”

“你敢!”男人黑了臉。

“有何不敢的?”白心染挑眉相迎。

“你給為夫等著!”看回去,他怎麼收拾她!

門外說話的聲音還在繼續,偃墨予也徹底的放棄了某些想法。將她放到地上,替她整理起衣著。隻是在摸著那不算豐滿的小%e8%87%80時,他黑眸中突然閃過一抹期待——那到底是何滋味?

白心染是不知道此刻男人心中出現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會一巴掌過去直接將他給拍暈。

房門外,院子裡

白心碧一臉溫柔的笑意,對著血影近乎討好的說道:“血影姑娘,可否請你替我通稟一下,我找姐姐真的有事。”

血影木樁子一樣的擋在她身前,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打擾。”

白心碧暗地裡牙都快咬碎了。從來沒有見過哪家丫鬟長成這般的,又冷又傲還一點都不通情理!

可是一想到麵前的女人會隨時殺人,她心裡再多的不滿也被壓了下去。

“血影姑娘,王爺和我姐姐什麼時候能出來?你看我酒菜都備好了,就等著姐姐過去呢。”

“白小姐請耐心等候。”血影依舊沒半點鬆動。

站在院子大門口的殷杜好笑的看著遠處的倆女人,特彆是對那個蓄意討好人的女人,更是嗤笑不已。

沒看到他堂堂的近身侍衛都被趕出來守大門了嗎?這白大小姐居然還往前湊。

真是眼挫!

那女人就是一塊石頭,被冰窖凍過的石頭!

血影身後的房門終於被打開了。

看著玉冠錦袍的男人出現,白心碧直接繞過血影迎了過去,看著男人身後跟著的小女人,%e4%ba%b2切的喚道:“姐姐。”

白心染心裡惡寒,不過眼神卻木訥的看著她。這女人不知道她聽不見啊?

“承王殿下,心碧準備了酒菜,見您與姐姐久久未到,這才過來看看,若有冒犯之處,還請承王殿下見諒。”對著偃墨予施了一禮,白心碧說的極為誠懇。

“賀夫人有心了。”男人淡漠的開口。

一句‘賀夫人’讓白心碧愣了愣,嬌柔如花的臉有一瞬間失血,許是發現自己失常,她僵硬的擠出一抹笑:“都是一家人,承王殿下何需客氣?”看了一眼傻愣愣的女人,她又接著道,“心碧已經備好酒菜——”

邀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男人冷硬的打斷了:“賀夫人的美意本王心領了。但本王今日還有事,不便在白府用膳。染兒暫且留在白府,明日本王會%e4%ba%b2自來接她,這期間還需賀夫人替本王多加照顧她。”

聞言,白心碧眼中一閃而過的喜色,溫婉的點了點頭:“承王殿下既然有事,那心碧就不留您了。至於姐姐,心碧定會好生照顧的,承王殿下大可放心。”

似是很滿意她的態度,偃墨予微微頷首,冷峭的下顎微揚,看向一旁的血影,沉聲道:“血影,本王還有事差你去做,今日就讓王妃在白府住上一日,你且隨同本王離去。”

血影麵無表情的應道:“是。”

聽說血影也要走,白心碧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是老天也助她?!

心中甚喜的她趕緊上前牽起白心染的手,對偃墨予溫婉說道:“姐姐在此,心碧就不送承王殿下了,心碧先帶姐姐下去了。”

白心染沒甩開她的手,隻是略顯膽怯的看著白心碧,然後似乎又很委屈一般,被白心碧拉著,還三步一回頭的看向某爺。

等到她們身影消失在眼前,偃墨予突然半眯起了雙眼,一道寒光劃過眼眸深處。

“回府。”

。。。。。。。

裝飾華麗,院庭秀美的小院,處處都彰顯出此處主子的矜貴。

一路裝傻賣呆的白心染越看心湖越涼。

說是雲與泥的差彆,其實還算是抬舉了,這哪裡是雲和泥的差彆,簡直就是黃金和狗糞的差彆。

想起在茅山村的日子,吃糠咽菜,就差沒吃泥巴了,而那些東西還都是彆人施舍的。就她穿越後的這兩年,好在還種了一些紅薯和蘿卜、白菜,否則,那日子真沒法想象。

同樣是一個媽生的,為何差彆就這麼大呢?

許是知道她不會說話,一路上白心碧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就連臉色也都明顯起了變化。

堂屋裡

賀鳴見白心碧領著白心染一人回來,皺眉問道:“承王呢?你不是說承王也會同來?”

白心碧放開了白心染的手,溫柔的朝他笑了笑:“夫君,承王殿下說他有事先回去了。恰巧明日是我們娘%e4%ba%b2的忌日,承王殿下就留姐姐在白府住上一日,還特意讓我帶姐姐過來。”

賀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將視線轉向門口處的白心染,打量起來。

誰都知道承王娶了個不會說話的傻女人,之前在大廳的時候他沒多看,這會兒仔細一瞧,還真是傻得有些可憐。

都不知道承王那雙眼是如何長的,居然喜歡這種連話都不會說的女人。

看著白心染雖然削瘦但卻乾淨柔美的臉,賀鳴打量的眸光突然爍亮了起來。

傻是傻了點,不過長得還算不錯。特彆是那腰身,纖細如柳,他可是最喜歡這種不贏一握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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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麼,賀鳴嘴角邪邪的勾勒,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將白心染從頭看到腳。

啞巴?他這輩子還沒睡過一個啞巴,不知道啞女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是不是就算弄死了也不會叫出聲?

承王肯娶這個女人,是不是就好這一口?

怎辦?他也想試試......

將賀鳴色迷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碧不著痕跡的勾出一抹冷笑。

“夫君,你彆嚇著姐姐了。”看到白心染膽怯的扶著門框,一副不敢進門的樣子,白心碧出聲打斷了賀鳴的色想。

回過神,賀鳴從椅子上站起來,朝倆姐妹走了過去。

當著白心染的麵,那手就朝白心碧的%e8%83%b8口摸了上去,低頭咬住白心碧白嫩的耳朵,邪氣的笑道:“你說就你姐姐這樣的,那承王睡她的時候是何滋味?”

對於賀鳴的色性大發,白心碧偏過頭,在對方看不到的角度,得意而陰冷的勾%e5%94%87。

回過頭,她雙手攀上了賀鳴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送貼到他身上,翩然巧笑:“夫君,瞧你,問這麼害臊的話,好在姐姐聽不見,若是聽見了,怕是會向承王告你一狀。”

聞言,賀鳴看向白心染,邪氣的眼底突然露出一抹喜色。對啊,這個女人不光聽不見,還不會說,就算......想必也沒人知道。

搓揉著懷中女人的柔軟,賀鳴%e5%90%bb向了女人細嫩的鵝頸,吐著粗氣:“美人,你之前可是對不起我,如今夫君我有一事要你去做,若是做好了,我就當你將功抵罪,以後不再與你計較半分,你可答應?”

忍著被男人侵犯的惡心感,白心碧違心的笑著,似是不敢相信又帶著一絲激動的問道:“夫君,你真打算原諒碧兒嗎?”

摸了一把那翹挺的嬌%e8%87%80,賀鳴邪氣的一笑:“隻要你幫我把事情做好了,我答應你,那件事從此以後就既往不咎。”

白心碧感動的將頭埋在他肩上,嘴角勾著冷笑,聲音卻激動的問道:“夫君,隻要你肯原諒碧兒的失真,就算讓碧兒去死,碧兒也會心甘情願的。”

“我怎麼舍得讓你去死呢?”賀鳴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他還沒玩夠呢,何況她死了對自己沒一點好處。留著以後說不定還有好處......

白心碧微微推開他,低頭拭擦起來眼角。

看著她感動的樣子,賀鳴眼中染上一絲得意。

對於女人,他向來隨性,而他也隻好這一口。更何況自己的事,他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是清楚的。索性他也就沒再拐彎抹角,朝白心碧挑了挑下顎,指向了門口處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我玩過這麼多女人,還沒玩過這樣的......你說,要是我把她睡了,你會不會吃味?”

聞言,白心碧狀似很震驚的抬頭,一臉受驚的看著他。

“夫君......你......”

“怎麼?不願意滿足我的這個心願?”賀鳴的臉頓時有些冷。

“不不......”白心碧趕緊搖頭,然後指了指門口的女人,佯裝膽怯的說道,“夫君,可是、可是萬一被承王知道......”

賀鳴突然嗤笑起來:“承王怎麼可能知道?就她這樣的聾啞女,難道還怕她告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