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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靠在他懷中,享受著這獨一無二、甚至是從來沒享受過的待遇。突然聽到男人的話,頓時一頭黑線。暗地裡,摸著男人身上的肉,隔著衣服狠狠的掐了起來。

這不要臉的,說什麼話呢!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這兩天那檔子事做的多?

偃墨予那話一出,果然讓在場的人都有些詫異,各種探究、各種羨慕嫉妒、各種不可置信的目光齊齊而來。

承王居然與這個廢物圓房了?

雖說人家小兩口是新婚,但白心染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那就不是個正常人,自然不能用看待正常夫妻的思維去想,試問,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又聾又啞如同傻子一樣的女人,有幾個人男人能有興致?

偏偏承王表現得十分寵愛對方不說,且還道出了兩人的關係——有名有實。這怎麼能不讓人詫異一把?

男人們看著偃墨予的目光都是探究和不信的,女人們看著白心染的目光都是羨慕嫉妒的。

這小醜鴨當真是飛到了枝頭做了鳳凰?!……

……

夫妻倆在白府管家的引路下,帶著血影和殷杜去了白心染出嫁前住的院子。

當夫妻倆進入房門,血影‘嘭’的一聲將房門自外掩上,並木樁似地站在房門口,擋住了殷杜所有的視線。

“喂,你這丫頭,彆喧賓奪主行不?我可是爺身邊的一等護衛。”他很好奇到底自家爺怎麼跟那個傻王妃相處的。

其實不是他好奇,但凡是個正常人都好奇。

可是這個冷冰冰的丫頭是怎麼一回事?本來他是爺身邊的護衛,可是自從這丫頭一出現後,爺身邊就再也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這丫頭拿著爺的一句命令,連他這個一等護衛都要趕,像話嗎?

血影半眯著眼,冷冷的看著麵前對她一臉不爽的男人。

“想打架?”就在殷杜以為她不會開口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隻聽血影突然問道。

殷杜嫌棄的哼了一聲,抱臂嗤笑:“彆說我怕你,我是男人,才不會跟一個女人動手,說出去豈不是會讓我手下的兄弟笑死?”

血影眯了眯眼,隨即視線挪開。

看著這比主子還冷傲的女人,殷杜嘴角抽了抽。“……?!”他這是被徹底無視了?

聽說這女人身手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現在與她較量不合時宜,改天得想個法子,讓他試試這個女人的身手!

敢無視他的存在,霸占他在爺身邊的位置,哼!走著瞧!

房門裡

白心染掙紮著從男人臂彎裡跳下來。

偃墨予嘴角翹得高高的,方才被這女人的小爪子掐得生疼生疼的,但這不影響他愉悅的心情。

走到桌邊坐下,白心染挑眉問道:“你打算在這裡吃過飯才回去?”

偃墨予在她對麵坐下,看著她,反問:“有何不可?難道你不想?”

白心染撇了撇嘴:“我可不想被毒死。”這家人膽子又肥又大,誰知道他們還會不會下藥?

偃墨予低聲失笑。

想到剛才在大廳裡看到的那對恩愛男女,白心染來了幾分興趣。

“你說那賀家二公子和白大小姐是不是真的情意已相投?”白心碧的氣色她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恩愛出來的。

“你覺得呢?”男人不答反問。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這男人一定知道什麼,還裝!

“想知道那賀鳴和白心碧是如何過的嗎?”男人突然挑眉問道。

白心染今日回白府本就懷著一顆看熱鬨的心。她想知道那個妄想把她推入火坑的女人如今自己陷入火坑之中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說她幸災樂禍也好,說她六%e4%ba%b2不認、無情無義也罷,她就想看看這世上到底有沒有報應這一說!

明白了男人話裡的含義,她起身繞過桌子走到男人身邊將其廣袖拉住,抬抬下顎:“還坐著做什麼,走唄——”

……。

白心碧的院子裡

以往都有丫鬟隨時候在房門外等候大小姐差遣,而今日,丫鬟都被遣走,就連房門外的院子裡都不見一個人影。

而房內,女人臉頰燙紅,眼底霧氣氤氳,不過這燙紅的臉可不是因為做什麼而羞紅的,若仔細看,定能發現那就是個手掌印。

“賤人,就你這副德性,還想嫁給承王?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沒成%e4%ba%b2之前就跟野男人有染,你也不怕嫁去了承王府讓承王殿下把你給送去軍營充當軍妓?”

對於自己遭賀鳴嫌棄並毆打的事,儘管才過兩三日,但白心碧似乎習以為常了,從剛開始的哭哭啼啼到現在的默不知聲、任其施暴,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轉變的。

聽著賀鳴毫無遮掩的罵著辱人的話,她低著頭,似是認命般,由著他。

“本少爺沒有休了你那是看在你爹的份上,若是你還敢給本少爺肖想其他男人,那你就彆怪本少爺心狠,將你成%e4%ba%b2之日失貞的事公布天下!到時彆說你的名譽不保,就連這白府上下恐怕也會成為彆人的笑話!”自以為抓住了白心碧的缺處,賀鳴眼底有著恨意,也有著無情。

若是這個女人乾乾淨淨的,他或許還能好生以待,可惜,他想了這個女人近一年,結果這女人對他沒感覺不說,還把清白給了彆人,這種事,但凡是個男人,都沒法咽下這口氣!

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白心碧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半響,她突然抬起頭來,婀娜迷人的身子朝賀鳴靠了過去,眼裡帶著淚,語聲也有些低三下氣:“夫君,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求求你看在白府的份上,就原諒我吧,這輩子,我定會好好的感激你、服侍你。我如今已是賀家的人,我心裡自然不會再有彆人,以後,我也隻會一心一意的想著你。”

她要忍,她必須得忍,傳言都說死在賀鳴手中的女人不計其數。她知道,那些並非傳謠,而是真的!

彆看這人在人前人模人樣,實則荒%e6%b7%ab殘暴,甚至可以說不是人!

若不是看在白府的份上,兩家關係尚好,她怕是早就被賀鳴給弄死丟出去了。

可是她怎麼能夠死?她絕對不能死!

她還要看著那些把她推入火坑中的人一個個遭到報應……。所以哪怕屈辱的過活,她也要忍著!

眼前的女人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摸樣,雖然有些狼狽,可比起妓院裡的那些女人,不管是容貌、氣質都是那些女人沒有的。

否則,他也不會心心念念了這麼久。

看著女人絕色的容顏以及妖嬈玲瓏的身段,賀鳴邪氣的勾了勾%e5%94%87角,一把將女人摟在%e8%83%b8`前,低頭啃上了那細膩光滑的鵝頸,大手放肆從衣角探了進去——

這個女人還算識相,就憑著她這副容貌和這具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身子,他也不舍得把她給弄死。再怎麼,也要等他玩夠了再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白心碧揚著頭,儘量的配合著他,甚至弓起身子與他貼的更緊。

如此妖嬈、如此乖順,賀鳴自然是把持不住。應該說他在每一個女人身上都沒把持住過。

名門小姐就是與眾不同,至少跟青樓裡的那些人女人比起來,肌膚不知道水嫩了多少,摸起來那叫一個銷魂。

精致迷人的香肩露了出來,白心碧抬手將賀鳴脖子緊緊摟住,%e8%a3%b8露的肌膚帶著女兒獨有的馨香,讓賀鳴渾身臊熱不已。在加上女人垂眸含羞的摸樣,更是讓他瞬間熱血沸騰,全都往某一處直湧。

彎腰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就朝白心染的床走去。

就在他將女人壓在床上,低頭就想要去咬那誘人的柔軟時,白心染突然睜眼,纖纖素手抵在他%e5%94%87邊。

“夫君,這是在白府,能為妾身留幾分麵子嗎?”她含羞帶怯,眼底春水誘人,說不出的嫵媚妖嬈儘在水眸中展露。

幾天以來,賀鳴是恨她的。可是此刻的女人太具有誘惑力了,讓他一時忘了這個女人給他帶來的羞辱。

想到自己還要麵對白府的人,他眼眸稍沉,有些失望,不過卻也沒有繼續下去。

從白心染身上起身,他斜著眼,有些冷漠的看到對自己突然溫柔多情起來的女人:“回去後,你可得好好補償我。今日看你這般乖順,我暫且就饒了你。記住,以後不準在給我想其他男人。知道否?”

白心染乖巧的點了點頭:“夫君,碧兒記得了。以後一定會好好服侍夫君你的。”

賀鳴滿意的點頭,隨即又道:“對於你的過去,我還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不過隻要你以後好生服侍我,彆像頭幾日這般給我臉色看,以後我也不會多虧待你。可是記住了?”

白心染繼續點頭,美目中盈滿了淚花,楚楚動人:“夫君,碧兒不是有意要給你臉色看的。實在是碧兒也是受害者……”似乎想到什麼可怕的事,她身子哆嗦了起來,眼淚也大顆大顆的往下流淌,“那日碧兒是遭人強暴的……碧兒本來是在喜轎中好好的,可是不知道為何,途中突然暈了過去,當碧兒醒來時……一切都晚了!”

說完,白心碧掩麵悲戚的哭了起來。

賀鳴眯起了眼,突然陰測測:“你說那天是有人在你身上動了手腳?”誰這麼大的膽子!

那日的事,他記憶猶新,一輩子都不忘記!

當日他要她的時候,她破身的痕跡很明顯……記得拜堂之前,管家的說新娘不見了,這事他和爹就覺得蹊蹺無比,還以為她是想悔婚來著。

可後來又在街口發現新娘的蹤跡……

該死的!

誰他媽的敢如此?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動他賀鳴要娶的人!

一想到自己被人帶了一頂如此大的綠帽子,賀鳴握著拳頭哢哢作響,眼底漸漸的有些猩紅,是侮辱,也是不甘。

一把將女人拉到自己%e8%83%b8`前,他惡狠狠的問道:“是誰?是誰奪了你的清白?”他要把那人剁成肉醬喂狗!

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摸樣,白心染突然打了個寒顫,骨子裡還是有些怕這個陰晴不定的變態。可對上賀鳴眼中的凶光,她垂頭擦淚的時候突然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