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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多半時候都是在享受這件事本身去了。

徐寧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叫囂著,顫唞著,隨著尋序的動作攀到九重天之上,又墜入地底深淵,那種淋漓儘致的筷感,讓他頭腦一片空白,隻餘下唯一的感覺——來自靈魂和**雙重的快樂。

兩個人顛鸞倒鳳,持續了一整夜加一個白天,完全沒有停過,醒著的時候就做,做累了就睡,睡醒了繼續,就連睡著的時候,尋序還待在徐寧的身體裡。床單被弄得一塌糊塗,窗簾拉得嚴絲合縫,兩人都全然忘了時間,身體上的欲求一直需要,他們就一直做下去。反正離開庭的時間還早,他們安排了好幾天去遊玩,那麼在床上度過也算是遊玩的一種,兩人都沒有什麼遺憾。

一整天,他們都沒起床,餓了的時候,徐寧就從空間拿西瓜和草莓出來吃。他空間裡的西瓜一直都保留著,藤沒有拔掉,那西瓜就一直都長著,時刻都有瓜吃,不受季節影響,新鮮又美味。

尋序將西瓜汁塗滿徐寧全身,然後細心地%e8%88%94遍,%e8%88%94得徐寧渾身如火燒一樣熾烈。尋序玩夠了前戲,這才慢慢進入他,一下一下,像鈍器一樣慢慢地摩攃著。筷感慢慢堆積,徐寧覺得自己像沙漠裡瀕臨渴死的行人,有水一滴一滴地在嘴%e5%94%87邊,但是卻不讓喝夠,那種想要一口氣就過足癮的感覺死死地揪住他的心。於是他一個翻身,將尋序掀翻在床上,自己坐上去,這壞人,不給解決,自己動手。

尋序被徐寧的主動逗得心花怒放,他好整以暇地躺著,手邊拈著草莓,自己咬一半,剩下的塞到徐寧嘴裡,徐寧哪裡還有工夫去吃草莓,將尋序從床上拉起來,喂到他嘴裡:“彆鬨!”然後雙手扶在尋序腰間,抬起自己的%e8%87%80部,上下摩攃。

尋序愛死了現在的徐寧,覺得以前那個徐寧一直帶著麵具束著本性,此刻才是完全真實的他。如果能夠經常這樣就好了,尋序美美的想。

然而徐寧的放縱隻是極其偶然的,等到了晚上,他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爬起來洗澡穿衣。尋序問:“天都黑了,要去哪裡?”

徐寧看時間,才六點,北京的天黑得真早:“還早得很呢,好多人都在回家的路上,對那些城市人來說,夜生活還沒開始。起來吧,我們去吃飯,然後去逛街。”一邊拿起剃須刀對著鏡子刮胡須,尋序不喜歡電動剃須刀,一直用手動剃須刀,徐寧也跟著他用這個。

尋序摸摸肚子,一整天隻吃了些水果,是有點餓了,便掀開被子,爬了起來,一|絲|不掛站了起來,他的皮膚曬多了太陽,呈現出古銅色,身材勻稱而結實,平時雖然沒有特彆注重鍛煉,但因乾多了體力活,肚子上明顯有著結實的腹肌。

他走到徐寧身後,湊過去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徐寧的手一抖,刮破了一點皮,殷紅的血滲了出來:“看你乾的好事!”

尋序將他的臉轉過來,一手托著他的下巴:“彆動!”用大拇指從他的傷口處拭過去,“好了。”說著放開手。

徐寧再看鏡子裡的臉,除了一點沒擦乾淨的血跡,一點傷口也不見:“還算有點本事。好了,趕緊去洗澡吧,這天氣你不冷啊?”

“冷嗎?沒覺得。”尋序大喇喇地走進浴室,十月的北京已經是深秋了,溫度最低隻有幾度,但是尋序卻絲毫沒覺得冷。

徐寧看著尋序赤|%e8%a3%b8的背影,思緒有點不受控製地想:尋序的%e5%b1%81%e8%82%a1真翹。

尋序洗好澡出來,徐寧將尋序的衣服早已拿了出來,他看著淩亂的床,一會兒還是叫服務員來收拾一下吧,不然晚上怎麼睡。出門的時候,徐寧將請打掃的牌子掛上,然後和尋序下樓吃飯,反正清潔工又不認識他們,隨他怎麼去猜測,等晚上回來的時候,肯定都已經換好了。

來北京之前,徐寧就預料到了北京的氣溫和家裡那邊會差不少,早晚會比較涼,所以特意帶了長袖和外套。出門的時候還將外套穿上了,尋序堅持隻穿一件長袖T恤,說他不冷。徐寧也不堅持,在他們家那邊,就算是最冷的時候,尋序也就是加了一件毛衣,棉襖就沒上過身,足見這家夥的體質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到了門口,徐寧準備拿出口罩來戴上,發現街上的人沒有戴口罩的,不揚沙了?仔細一看,原來地麵上還有濕意,看樣子是下過一場雨了,白天他們除了上廁所壓根就沒下過床,所以完全不知道外麵什麼情況。徐寧想到這裡,臉上不禁有些發紅,

傍晚時分,路上行人步履匆匆,都是趕著回家或者去赴約會的人們,徐寧和尋序兩人悠閒的腳步似乎跟這個世界的風格頗不相符。一陣風吹過來,徐寧覺得略有一些涼意,他抬頭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問尋序:“你冷不冷?”

“不冷。”尋序搖頭。

“那我們吃什麼?”

尋序看了一眼:“那個吧。”

徐寧看過去,是一家川菜館,招牌上印著一盆紅通通的水煮魚:“吃川菜?”

“嗯,昨天的太清淡了。”

“那就去吧。”

吃完飯,徐寧拉著尋序去逛商場買衣服。尋序說:“我不用買衣服,夠穿了。”

徐寧說:“明天要去跟我的律師見麵,然後順便回學校去看看,總不能隨隨便便就去了,要不然人家會覺得我過得很潦倒落魄,可不是稱了他們的心意了?”

尋序聽說要去撐門麵的,便不再反對。徐寧給兩人各添了兩身行頭,尋序本來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麼都好看,他長得又好看,天生一派貴氣,新衣服上身,任誰也不會想象出來這個富貴逼人的家夥前幾天還卷著褲管在田裡割稻子。徐寧雖然也天天在地裡乾活,但是皮膚卻沒有曬出尋序那種古銅色,依舊是淺麥色的膚色,比在學校的時候看起來更健康一些,完全不像個種地的農民,換上新衣服,也挺像那麼回事。

第二天,兩人衣衫整齊一臉嚴肅地去見律師去了。尋序看著一本正經的徐寧,腦子裡想的則是怎麼扒下他身上那身整齊的衣服,從哪裡入手才是最方便快捷的呢。

徐寧不知道他的想法,他領著尋序去坐地鐵。比起出租車和公交車,徐寧更喜歡坐地鐵,因為不會堵車,時間可以控製得住。北京的地鐵是全國最便宜的地鐵,上車兩塊,坐到下車,隻要不出站,隨你轉幾趟,沒事在車上坐一天也可以。不知道有沒有那種無聊的人,真在車上坐一天的,徐寧心想。

雖然不是高峰期,車上依舊有很多人,大家表情木然,各自乾著自己的事情,聽歌的、玩遊戲的、發呆的、睡覺的,形形色|色,不一而足。他轉過臉去看旁邊的尋序,他倚靠在扶手上,一臉興味地盯著自己看。

徐寧做了個鬼臉:看什麼?

尋序%e8%88%94了一下嘴巴:想怎麼吃你。

徐寧彆過臉去,看著玻璃門口,然而尋序帶鉤子的眼神還在玻璃上映了出來,看得徐寧真想伸出手去將他的臉蓋起來。想著昨天的%e6%b7%ab|亂,就忍不住臉發燙,自己怎麼也跟受了蠱惑吃了春[yào]般瘋狂呢。

地鐵出了地麵,變成了城鐵,徐寧看著外麵熟悉的風景,馬上回到了現實中。他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年,以為這將會是他紮根立足的地方,以後子子孫孫都會在皇城生活下去,然而現實很殘酷,他被推入了地獄,就在他以為自己會萬劫不複的時候,他又得到了另一片天堂,這大概就算作是否極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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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來了,這一次,他是來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的,他要捍衛自己的尊嚴,讓那些把他踩入泥裡的人都得到應有的報應。

尋序也收起了戲謔的眼神,站直了身子,車到站,徐寧走了出去,尋序也跟著走了出來。周圍都是年輕的學生,他們臉上洋溢著青春自信的笑容,徐寧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也曾經為這個身份驕傲自豪過。如今,失去了這個身份,他也不後悔,走出這一方天地,他才發現,原來外麵還有更廣闊的天地。你以為你已經步入絕地,再無退路,隻能把自己縮成一張紙片兒,一輩子屈辱地活著,結果卻在彆處發現了更美好的桃源。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已經說定了這個事實,你自己把自己逼入絕境,這才是真正的絕境。

徐寧找是一家著名的律師事務所,擅長處理這種民事糾紛。見到自己的律師,了解了一下情況,律師說他從徐寧原來提供的資料又找到一部分有利的證據,同時那家期刊有人願意出來指證陳瑞華賄賂主編臨時更換論文,但是關於論文的來源,高雅那邊是不可能出來作證的。

“證據確實對我們有利,但要百分百保證勝訴是不可能的,我隻有七八成的把握。”律師如是說。

徐寧沉%e5%90%9f了一下,七八成的把握,要照普通的官司來打,勝算還是很大的,但是陳瑞華背後有高澤士的人脈關係,所以這個天平從剛一開始時就是傾斜的。“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金律師。”

從事務所出來,尋序問:“是不是比較難打?”

徐寧說:“有點難度,不過沒關係。這個官司本來我就是贏了,但是贏得不夠。我的目的是想把自己的東西要回來,讓陳瑞華這種道貌岸然的敗類身敗名裂,這才是我打這場官司的目的。”

“那有什麼辦法嗎?”尋序問。

徐寧說:“唯一能夠保證百分百勝算的,就是讓高雅出來揭發這件事,證明是她從我這裡偷走了論文。但是陳瑞華現在是高雅的丈夫,你說她會不會出來作證?金律師說讓我自己去見一下高雅,最好是能夠取得她的口供。不過她一向是個精明的女人,我估計效果不會太好,不管如何,我還是得去會會她。”

“我陪你一起去。”

走在街上,徐寧問尋序:“你看見這一片,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尋序搖了搖頭:“沒有。”

徐寧說:“這兒原來全都是皇家園林,你以前沒有出來逛過?要不今天咱們先去圓明園看看吧。”他現在去見高雅的麵都無從見起,更何談取口供呢,不如先陪尋序去故地重遊一下。

尋序沒有反對,北京雖然跟記憶中的情景完全不同,靈氣也不似以前那麼充足,但此地畢竟還是京城,靈氣比彆處還是充裕不少,慢慢的那種熟悉的感覺還是回來了。他有一種感覺,能夠在這裡遇到自己的同伴。

徐寧帶著他打車到了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