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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興呢?雖然細想一下她完全是沾了這具身體的光,但人總不能對這些問題困死自己吧,所以文秀也就厚臉皮的收下這份感情了,她發誓會對他們好的。

這高高興興的去了老中醫家,但沒想到到了老中醫那兒竟然遇見一個文秀最不想見的人,沒錯,就是繼文家二姨那多大奇葩之後的另一朵花蘑菇——江蓉蓉,文秀覺得她出門一定沒看黃曆,或者,江蓉蓉沒看黃曆。

作者有話要說:  當當當,江大小姐又要出來作怪了

☆、第 16 章

文秀進去的時候,就在門口屋簷下看到了穿著一身嶄新的確良襯衫的江蓉蓉,要不都說人比花嬌,雖說這年代的衣服款式沒什麼線條可言,但那帶著點淡粉色的的確良襯衫穿在江蓉蓉身上就是好看,如果這女人心腸好一點的話,文秀還能欣賞一下,不過此刻,比起欣賞那件衣裳,文秀更關注江蓉蓉俊俏的小臉蛋,豐腴的左臉蛋子腫了一小塊,前者正撅嘴滿臉的不高興,而老中醫麵上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兩眉之間都皺起了一座小山。

“丫頭,來了啊。”正在弄藥草的老中醫聽見文秀推院門的聲音喊了一聲,後者彎了彎眼睛,舉著手裡被帕子細心蓋好的餅子說,“給您烙的餅子,剛出爐的,您趁熱吃掉吧。”

文秀故意沒搭理江蓉蓉他們一家,就上次李嫂去告了一狀,也沒見這家人有什麼賠禮道歉的舉措,她可不是包子,被人啃了幾口還上趕著又去送彆人嘴裡去。江大腦袋是個老實人,心腸不壞,就是非常怕老婆,再加上這劉桂香是個潑辣的主,所以就算他心裡認為女兒不該動手也不敢說出來。劉桂香果然是那江蓉蓉的母%e4%ba%b2,母女倆一個樣子,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留給文秀,隻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老中醫不是一個喜歡管閒事的人,病人在他眼裡看來都是一樣的,可這江家的丫頭忒是煩人,就被蜜蜂叮了一口,敷點藥就好了,這丫頭偏偏不讓,說什麼這藥太醜了,要不是念在她家老爺子以前幫過他,老中醫早就把這一家子趕出去了,現在見文秀來了,隻把弄好的藥材往江大腦袋懷裡一塞,做了個手勢想把人打發走了。

“張叔,你瞧我們家蓉蓉的臉,這十裡八鄉的誰能比她好看,這藥真的管用吧?可能不能留疤啊。”劉桂香縱使是個心比天高的主,雖然生了江蓉蓉這麼大個女兒,但現在也尚有幾分姿色,但那頭腦究竟是不行,連話都不會說,還不如她女兒江蓉蓉會賣乖。

老中醫聽了,整個人都冷了下來,硬邦邦的說:“平時少去招惹那些不該招惹的,也沒那麼多事,藥是在這裡了,安分點,臉原來是什麼樣的現在就還是什麼樣的。”

劉桂香被噎了一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氣憤,但礙於老中醫在村子裡的聲望,而且女兒的臉還得靠他,所以就硬生生的壓下了這脾氣,隻扶著她的寶貝女兒就起身甩手走了,經過文秀的時候還又哼了一聲,也不知道生什麼氣,江蓉蓉這丫頭忒可恨了,走過來還壞心眼的撞了一下文秀,完了連句道歉都沒有,那劉桂香還在旁邊偷著樂嗬,不過文秀還沒說什麼呢,院子裡的大黃狗就準備英雄救美了。

隻見大黃狗在不知從哪裡跳出來,猛地衝到江蓉蓉麵前就齜牙咧嘴的吠了幾聲,嚇得江蓉蓉一個不穩跌向了旁邊的草藥田裡,%e5%b1%81%e8%82%a1墩著地,疼得她哎呦的叫了起來,劉桂香趕緊把女兒扶起來,心疼得不行,衝著那大黃狗就是一臉猙獰,喊了一聲死狗,後者甩了甩尾巴聽到老中醫的呼喊就直接跑了,才不搭理她,要不是文秀不想惹事,她倒真想哈哈大笑起來。

“我人還沒死,養的狗自然不是死狗。”老中醫冷冷地說了一句,劉桂香麵上訕訕的,囁嚅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是一個村子裡的,所以老中醫也不想把事情鬨僵,像模像樣的教訓了一下大黃狗。

“壞狗。”文秀覺得老中醫估計心裡也樂嗬著,不過也得做個樣子,所以就輕輕地打了一下大黃狗的腦門,後者哀怨地咕嚕了兩聲,似乎在抱怨。

這樣子也做了,雖然心中那口惡氣沒有出,但劉桂香也不敢再做什麼了,隻是攙扶著那撅嘴不滿的江蓉蓉離開了,後者剛剛摔了一個%e5%b1%81%e8%82%a1墩,似乎覺得在文秀麵前出醜了,所以要掙回麵子,這一次倒沒有做什麼,隻抿著嘴%e5%94%87目不斜視的從文秀身邊經過,江大腦袋趕緊賠了個笑臉,拿起藥追上了那母女倆。

文秀衝著那奇葩的一家人翻了個白眼,她轉過身來把盤子端放到一旁的小木桌上麵去,帕子揭了下來,笑了一下,也不好奇那江蓉蓉的臉是怎麼回事。“張爺爺,餅子我給您放這裡了,我就先回去了。”她說完又撫摸了一下大黃狗的耳朵,後者睜著一雙黑葡萄樣的大眼睛瞧著她,似乎在要誇獎。

“乖狗狗,做得好。”文秀輕笑了一下說道,得到了滿意的誇獎,大黃狗就美滋滋的,幾乎可以說是%e5%b1%81顛%e5%b1%81顛的紮進了藥田,不一會兒又到彆處去撒歡了。

老中醫咬了一口餅子,笑了一下,“手藝不錯啊,丫頭,回去吧,替我謝謝你爹。”

“知道啦。”文秀應了一聲,剛想離開就看到又回來了的江大腦袋他們,劉桂香人還沒進院子裡麵尖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張叔,我家蓉蓉剛掉了個鐲子!”

老中醫聽到這話擰起了眉頭,他站了起來說:“去經過的地方都找找吧。”

那鐲子應該是真的挺貴重的,不然劉桂香的臉不會白成那樣,連江蓉蓉也趕緊找去了,隻是找了十幾分鐘,老中醫家裡就那麼點地方,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也沒見到什麼見鬼的鐲子。

“是不是掉在外麵了?”文秀見這一家人是真著急,就順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反被咬了一口。

“你當然希望掉在外麵了,文秀,你雖然沒我家蓉蓉漂亮,但好歹是姐姐吧,我家蓉蓉這臉被蜜蜂蟄了一下,你在旁邊看笑話也就罷了,現在說這話是安的什麼心啊,那桌子是她姥姥留給她的,多少錢都買不到!”劉桂香像是氣瘋了一樣朝著文秀亂開火,那江蓉蓉更是惡毒。

“媽,我剛坐在門口的時候還摸了一下桌子還在的,就是剛剛被她撞了之後就沒了!”江蓉蓉委屈地說道,眼睛有些紅紅的,小臉蛋看著真是可憐見的。

好心當作驢肝肺也就罷了,還被人倒打一耙,文秀冷冷地說:“江蓉蓉,你彆血口噴人,說話做事要講證據的。”

“那你說我的鐲子怎麼不見了,我剛還戴在手上呢!就是你撞了我一下才不見的!”江蓉蓉瞪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喊道,文秀要不是知道這丫頭的性格,怕也被她這焦急的樣子給唬住了。

“我怎麼知道你它怎麼不見的,還有,江蓉蓉,你姓賴的吧,不是我撞的你,你自己沒安好心摔倒了就彆賴在我身上。”文秀譏諷道,這江蓉蓉除了心腸壞以外原來還有一個耍無賴的屬性。這一點她跟那個李誌遠倒真是天生一對。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沒家教了是不是啊!”劉桂香把女兒護在身後,那尖細的嗓音跟挺機關槍一樣突突的朝著文秀開槍。

“對什麼人說什麼話。”文秀淡淡地說道,其實心裡很想撲上去將那個劉桂香揍一頓。

“好了,吵什麼吵,找鐲子要緊,還有你,江家丫頭,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沒評沒據的你怎麼能說是彆人拿了你的鐲子,而且文秀的人品我可以保證。”老中醫教訓道。

江蓉蓉氣急了,見老中醫處處護著文秀就在地上重重地跺了下腳,咬著嘴%e5%94%87說:“我真丟了鐲子,而且起身的時候還在,就剛剛那一下我出去的時候就發現沒了。”說到後麵,這江蓉蓉還真的掉了眼淚,委屈地說,“那鐲子是我姥姥給我的嫁妝,值好多錢呢。”

“興許是掉在藥田裡麵去了,再去找找。”老中醫沉聲說道,自己也到了那片藥田,就是被江蓉蓉壓扁的草藥那兒去翻找了一下,但還是一無所獲。@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文秀,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慣我,上一次你就陷害我,讓李嫂去我們家告狀,我都忍了沒說話,我求你把桌子還給我,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江蓉蓉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語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文秀覺得這丫頭要是在現代不去做演員真是太可惜了,沒準她還能自導自演呢。

“我是看不慣你,老實說你挺討厭的,李嫂那次明明就是你推的我,彆人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啊,江蓉蓉,我不是過去那個文秀了,彆以為你還能欺負我,至於鐲子,在你說這些沒良心的話之前我是很同情你的,不過現在,恕我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我很高興你的鐲子丟了,最好永遠彆找回來。”文秀涼涼地說道,語帶譏笑,她這番話使得江家母女都瞪大了眼睛,特彆是江蓉蓉,那白嫩的臉盤一陣紅一陣白的好不精彩。

“你!”

“把你的纖纖玉指從我麵前移開,你不是我的誰,江蓉蓉,我今兒就把話扯開了說,你要再找我的茬,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拿你的鐲子。”

“那你讓我們搜身!搜身就知道你是不是撒謊了!”劉桂香喊道,好像她是個什麼東西一樣。文秀冷哼了一聲,一雙眼睛看著對方,眼底透著嘲諷。

“憑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江家母女上輩子一定是折翼的奧爾良烤翅=v=

☆、第 17 章

文秀這話一出口,那劉桂香氣得整個人都在打顫,她作威作福慣了,就是出了家門,村子裡誰不給她幾分麵子,今天被這小丫頭揭了臉子,可想而知她有多生氣,鬆了江蓉蓉的手整個人就向文秀撲了過去,眼看就要撒潑,幸好老中醫擋了一下,那江大腦袋也抱住了他老婆,雖然他為人懦弱,到底是個男人,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

“你今天要是動了我,我就報警,這事兒不會就這麼算了!”文秀氣得大喊,她也不是沒見過什麼世麵,比這劉桂香還要橫的人她也見過,隻是那都不是女人,在這之前她還以為自己生活在文明世界,沒想到到了這兒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野蠻時代,不管是這江家母女還是那個二姨,真是一群腦子被門擠了的女人。

聽到報警,那母大王一樣的劉桂香瑟縮了一下,到底不是見過什麼世麵的女人,這老百姓可不像西方的,如果可以,就是到了警察局門口都希望能繞道走,文秀這話倒是把她唬住了,江大腦袋也鬆開了手。

“都吵什麼,江家媳婦,你是堂堂的一個長輩,對人家丫頭動手也不嫌丟人,誰再吵再動手就都給我滾出去!”老中醫冷下臉來沉聲說道,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和善的相貌,這一動作倒是使得那劉桂香收斂了起來,文秀冷眼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