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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東西,總要賠吧。”公子宸冷著臉道。

“我眼睛都被你弄成這樣了,你不要得寸近尺。”傅錦凰忍下怒火道。

傅家現在是寄人籬下,雖然她討厭這個女人,可她現在到底是夏侯淵的人,她不想跟她起太大的衝突,可這個人卻偏偏總是找她的麻煩。

“你眼睛又沒瞎?”公子宸道。

“明明是你先撞上來的,還賴我了?”傅錦凰咬牙道。

“那你沒長眼睛讓路嗎?”公子宸挑釁地哼道。

“你彆以為你爬上了夏侯淵的床,就能雪域城作威作福了,不過是個下賤玩意兒而已……”傅錦凰冷冷一笑,哼道。

可是,話還未完,公子宸揚手便是一記耳光過去。

可是,如今失了內力的她,還未打到對方臉上,便被她給製住了手。

“這世上還沒有人敢朝我臉上下手,你也不例外。”傅錦凰緊緊製著她的手,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骨頭一般。

公子宸%e5%94%87角冷冷的勾起,左手幾乎迅速地揚手狠狠摑在了對方臉上,“無比榮幸,我就是第一個。”

若是以往,她沒那個閒心跟傅錦凰糾纏,可是今天她就是專門來找她麻煩的。

傅錦凰拂袖一揮,一陣詭異的香氣飄過,公子宸頭疼地皺了皺眉,等反應過來之時,對方卻已經走遠了。

“月夫人,月夫人,你沒事吧。”隨行的侍從擔憂地問道。

公子宸搖了搖頭,道,“沒事,回去吧。”

“剛才傅大人好像用了毒,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感覺不對?”仆人焦急地問道。

月夫人民她們跟著出來服侍的,回去若有個三長兩短,又豈會有她們的好。

“頭有點疼。”公子宸撫了撫頭道。

一人聽了,連忙道,“我先回去找大夫過去,你護送夫人儘快回去。”

傅大人一向心高氣傲,這雪域城除了兩位長老和教王,誰不得看她的臉色,如今卻被月夫人頂撞了,自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可是,月夫人畢竟是教王留在雪域城的,她這樣豈不是跟教王過不去嗎。

“我有些走不了了。”公子宸一副虛軟無力的樣子說道。

留下的仆人一聽,連忙叫住不遠處巡城的手衛,拿出腰牌要對方安排馬車。

公子宸遠遠看著手忙腳亂的手,慢條斯理的摸出袖內的一粒藥丸放到嘴裡嚼著,這是淳於越配出來的和蕭昱所中的毒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夏侯淵不想她死,定然會從冥衣樓拿解藥。

到時候,她隻要把解藥設法先送到淳於越手裡,以他的醫術很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解藥是由需要些什麼東西,到時候她和蕭昱便也能都有教了。

可是,她也不能無緣無故的就中毒了,起碼得有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則很難讓人信服。

於是,倒黴的就隻有傅錦凰了,她是聽命於冥衣樓的,對那裡的毒物又了若指掌,且又是個心高氣傲的性子,被她教訓了肯定會還手的。

不一會兒功夫,安排好的馬車過來了,她被人扶上了馬車送回了住處。

夏侯淵有要事不在,仆人請來的大夫已經在等著了,她一進門便有人上來診治了。

她平%e8%83%b8地忍受著毒發的痛楚,等待著夏侯淵的回來,做的這一出戲無非是給他看的,要的就是他去拿到解藥過來。

隻是這輩子都沒中過毒,頭一回中毒了,還是自己吃下去的,真是有夠冤枉的。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副什麼模樣了,隻是渾身發冷,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滲著寒意的冷。

夏侯淵回了園子,大約是聽到了仆人的稟報,快步流星地進了內室,“宸月!”

公子宸抬起有些沉重地眼皮掃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至於診治的大夫再向他說了什麼,也沒什麼心情仔細去聽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著解藥送過來,設法把那顆解藥留下來,送到淳於越那裡去。

她這才毒發一個多時辰就已經快扛不住了,真不知道蕭昱那麼多日子到底是怎麼挺過來的,那是要何等的意誌力才能做到的。

隱隱約約間,她聽到夏侯淵再說,“好好照顧月夫人,我去拿解藥。”

公子宸艱難地抬眼看了看出門的人,蒼白的%e5%94%87勾起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有些悵然而苦澀。

她不是沒有騙過人,卻是第一次覺得騙人有些難過。

果真,過了不多時,夏侯淵帶著解藥回來了,坐在榻邊扶著她喂下了解藥,她沒有吞下去而是含在了嘴裡。

而後,在躺下的時候借著被子的遮擋吐出了藥丸,又摸出了枕下備好的另一顆壓製毒性的藥丸。

所有的一切,都如意料中的一樣順利,接下來就是將藥丸送到淳於越手裡。

她這邊是驚險重重,鳳婧衣那邊也是望眼欲穿了,估摸著解藥應該已經到公子宸手裡了,接下來就是下一步接頭拿解藥的事情了。

兩日後,公子宸身體休養好了不少,借著到外麵散步的由頭,將解藥留在了約定的地方。

星辰在她走之後,也成功地將解藥取到手了。

可是,解藥送到鳳婧衣麵前的時候,似乎並沒有讓她有多少高興。

“現在解藥到手了,我們就該儘快離開雪域城與大軍彙合,再圖平叛大計。”夏侯徹說道。

這個地方終究不是久留之地,雖然不知那公子宸是以什麼手段騙到解藥的,不過總歸了卻了他們心頭的大事。

鳳婧衣點了點頭,道,“你明天先帶著解藥去跟他們會合,我去寺裡要見一見公子宸,還有件事要與她商量一下。”

夏侯徹皺了皺眉,道,“朕跟你一起去。”

“時刻都有人盯著咱們,一起過去太引人注意了,我半個時辰就過去找你們。”鳳婧笑了笑,說道。

“就半個時辰?”夏侯徹擰眉道。

“嗯,就半個時辰。”鳳婧衣微笑說道。

“你最好說話算話,彆忘了你答應過朕的。”夏侯徹道。

“行了,你說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現在解藥已經到手了,我隻是跟她商議一下後麵我們要進攻雪域城的計劃,完事我們就能出城了。”她含笑說道。

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明天要赴的根本就是一場生死之局。

——

猜猜看,明天會發生什麼?

☆、一生一次一心動40

為了出城能順利,星辰當日便去了趟酒館安排,就等著明日他們會合了一起離開雪域城。

鳳婧衣兩人留在了住處休息,房間內安靜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夏侯徹又一次一抬頭,又發現她正盯著自己,於是皺了皺眉道,“你到底在朕身上看什麼?”

“沒看你。”鳳婧衣低眉凝視著手中轉動的茶杯,淡淡說道。

夏侯徹咬了咬牙,這他都五次抬頭看到她那傻樣了,還說沒看他,就算承認是在看他了,他還能吃了她不成。

“不是看朕,那你是在看什麼?”他刨根問底起來。

鳳婧衣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道,“看你臉上的疤,留著好難看。”

“也不知道是被誰害的。”夏侯徹一聽,沒好氣地哼道。◎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當他想在臉上留這麼一道,當初要不是掉下玉霞關,他至於會落那一身傷,臉上還掛這麼一道。

“那你在我臉上劃一道,給你還回去?”她道。

“行了,就你那張臉,劃不劃也沒區彆。”夏侯徹哼道。

“你什麼意思?”鳳婧衣秀眉一挑質問道。

夏侯徹抬眼瞅著她,數落道,“本來這張臉就不怎麼樣,再加一道疤,真是沒人看得下去了。”

他恨不得她所有的傷,都扛在他身上,又哪裡會舍得去在她臉上劃一刀。

“看不下去,你找年輕漂亮的去啊,對呢,你那美麗無比的皇貴妃還在這雪域城裡呢,你找她再好不過了。”鳳婧衣沒好氣地說道。

女人,最介意的莫過於容貌和身材了,何況還是從自己喜歡的男人口中聽到嫌棄的話。

夏侯徹抿著薄%e5%94%87失笑,懶得再跟她爭論下去了,不過心情卻不錯的。

明天就要離開雪域城了,可他卻又有些不想離開了。

因為,離開了這裡,可能她對他就不再是這個樣子了。

不過,出去的事還是出去再說吧,再留在這裡,總歸是不安全的,他們這一次來的目的隻是為了拿到解藥而已。

真要對付雪域城,還要等大批兵馬前來才是。

天色漸暗,仆人送了晚膳過來,夏侯徹看到伸到自己碗裡的筷子,不由奇怪地抬眼看了看坐在對麵的人,“今個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一向隻顧吃自己的,給我夾過幾回。”

大約,正是因為出去了以後要麵對另一番局麵,她才會如此吧。

鳳婧衣沒有說話,隻是沉默地用著膳,神色卻顯得有些沉重的樣子。

夏侯徹隻以為是因為要回去麵對蕭昱的事情,而他又不想聽到關於那個人的事,自然也沒有向她多問什麼。

於是,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提及出去以後的事,隻是靜靜地相處著。

他想知道她出去以後會怎麼辦,可是卻又沒有能力去開口問她,她怕會聽到會讓自己難過的答案。

因著第二天要走,自然也是關鍵的時候,兩人早早便歇下了,可是躺在床上卻是各有心事,誰也睡不著。

“婧衣,等冥王教的事情過後,去盛京看看瑞兒和熙兒好嗎?”夏侯徹滿懷企盼地問道。

鳳婧衣沉默了良久,終究難敵心中對兩個孩子的牽掛和想念,回道,“好。”

她知道,要做到會很難,可是她真的很想再見到他們,尤其是離開了她已經很久的熙熙。

夏侯徹%e5%94%87角無聲地勾起溫柔地弧度,在黑暗中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低聲道,“你不許食言。”

“不會。”她道。

夏侯徹沒有再去追問彆的什麼,雖然還有很多是他想問,想知道的,但他不想再讓那些問題破壞此刻相處的寂靜和安寧。

“明天若是不方便到酒館,我就到出城的地方跟你們碰麵。”鳳婧衣說道。

夏侯徹直覺有些不安,“怎麼了?”

“我們一下那麼多人在酒館,很容易暴露,在出城的地方彙合安全一點。”她解釋道。

夏侯徹想了想,也是她說的那樣,於是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