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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有帳中香,我會忍你三年?”

夏候徹眼底掠過一絲痛意,目光愈發地幽冷駭人,手上的動作卻轉為溫柔,一寸一寸地遊走在她的手上,輾轉於她身上的每一個敏[gǎn]地帶,最後那隻手停在了大%e8%85%bf內側緩緩撫著柔滑的肌膚,卻始終不去觸碰那處銷/魂的禁地。

鳳婧衣咬牙彆開頭,呼吸卻漸漸顫唞,早知道與他針鋒相對落到這個地步,她一定不會那樣出言刺激他。

突地,修長的手指探入乾澀的甬道,一下一下的溫柔挑拔,讓她體內難以抑製地情動濡濕……

她緊緊咬著下%e5%94%87,受傷的手緊緊攥緊,手上包著的白布緩緩沁出血來,她在痛意的侵襲下讓自己清醒,不去受他的撩撥。

他緩緩低下頭含住她%e8%83%b8`前挺立的嬌蕊,火熱的%e8%88%8c尖百般吮弄%e8%88%94舐,滿意地看著嬌軀輕顫,侵襲著幽%e7%a9%b4的手愈發孟浪……

三年的朝夕相處,他對她的身體了解勝過她自己,她又哪裡是對手,理智在欲念的攻襲下漸漸潰敗,她痙攣著達到了高/潮。

夏候徹抽出手解開衣褲,勃發的硬/挺深深撞入她尚在高/潮的體內,緊至水潤的包裹讓他不由發出滿足的歎息。

火熱充實的滿足感讓她緊咬的%e5%94%87溢出輕%e5%90%9f,她的抗拒隻會讓這場折磨持續的更久,索性開始迎合他的占有,早早結束這羞辱她的一切。

夏候徹鬆開她的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頜骨,讓她直視著自己,薄%e5%94%87勾起嘲弄的冷笑,“你說,你的未婚夫鴻宣太子要是知道你在朕身下這副下賤模樣,會是什麼表情?”

她眼眶有些酸澀,突地發覺脖子上那塊玉貼著肌膚冰涼的得滲人,但很快卻勾起妖媚的笑意道,“你說錯了,我和他早就成%e4%ba%b2了。”

夏候徹狠狠地咬了咬牙,衝撞的動作愈發粗暴,“成%e4%ba%b2?你們成了%e4%ba%b2,你卻夜夜睡在朕的床上,他可真是寬容大度的可以?”

鳳婧衣咬著%e5%94%87承受著體內漸漸洶湧的快意,移開目光不再看著眼前的人。

“你逃到北漢一個月,你們背著朕又做了些什麼?”他扳正她的臉,眸光幽冷地逼問道。

“夫妻重逢,你說能做什麼,你做過的,你沒做過的,自然都做了。”她冷笑哼道。

夏候徹眼底現出血芒,雙手掐著她的腰際一陣瘋狂衝刺,而後釋放在她的體內,喘熄片刻之後,伸手一把的掐住她的脖子。

“鳳婧衣,你不該來招惹朕的!”他咬牙切齒道。

她呼吸不暢快,蒼白的臉很快被脹得通紅,額頭青筋也漸漸暴起,頭快要爆炸了一樣的疼……

她想,她大約真的要死了。

可是,夏候徹卻突地收回了手,起身下床迅速整理了衣袍,背對而立道,“你不必這樣處處激怒朕來殺你,朕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

鳳婧衣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直強忍的淚悄然湧出眼眶。

他這一輩子殺了多少,卻唯獨不肯殺她,是真的想要折磨她,還是下不去手,她當然知道。

他在明明猜測到她的身份還要立她為後,她也知道。

可是,他要的,她給不起,也不能給。

他漠然轉身望著床上身無寸縷的人,一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外袍扔過去蓋在了她的身上,出口的話冷若冰霜,“既然長公主為了南唐為了卻你的夫婿那麼想爬上朕的床獻身,這三年朕都還沒有好好享用,從今天起朕每日都會來,絕不辜負你們一番美意!”

說罷,怒然拂袖而去。

沉重的寒鐵門闔上,鳳婧衣瑟縮著打了個寒顫,咬著%e5%94%87無聲地哭泣。

這樣的他們,到底真的要把彼此折磨致命才會真正了結嗎?

皇極殿,孫平看著自承天門回來的人,一身怒意沉沉不由暗自歎了歎氣。

原以為他去了宗人府回來,心情會好轉一些,沒想到變得更壞了,可見地牢裡的那個人又將他氣得不輕。

“皇上,您的衣服……”孫平上前,這才注意到身上的玄色龍袍外衫竟不知去向。

夏候徹沉著臉默然不語回往東暖閣,“沒什麼事就下去。”

孫平這才想起要說的正事,連忙道,“皇上,靜貴嬪娘娘先前來過兩回,說是想在去雲台山之前到宗人府見上官氏一麵,方才因著皇上出去了,等了半晌奴才請她先回去了。”

“不準。”夏候徹截然道。

孫平跟在他後麵,卻繼續勸道,“靜貴嬪娘娘,這一去說是不知何時才回來,隻是想去見上官氏一麵,說幾句話而已,相信有那麼多黑衣衛看著,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他的直覺告訴他,帝後關係會變得這般與靜貴嬪多少有些關聯,如果她去見了上官氏,也許會讓帝後兩人的關係有所好轉也不一定。

夏候徹頓步回頭望了他一眼,沉%e5%90%9f了半晌道,“半個時辰。”

“奴才代靜貴嬪謝過皇上,到時候奴才%e4%ba%b2自跟著一起看著。”孫平連忙謝恩道。

夏候徹沒有多說什麼,大步進了東暖閣,順手掩上了門。

——

S/M什麼的,我真的不會寫,捂臉。

☆、一寸愛恨一寸癡8

次日,孫平服侍了聖駕早朝自皇極殿出來,接到消息的靜貴嬪蘇妙風已經早早等在了外麵。

“奴才給貴嬪娘娘請安。”

蘇妙風淡淡笑了笑,道,“孫公公免禮,現在可以去了嗎?禾”

“奴才已經拿到了皇上的手諭,現在可以過去了。”孫平道妲。

蘇妙風點了點頭,舉步朝著承天門走去,一顆心卻不覺有些沉重起來。

一個人要日日受著鞭笞之刑是什麼滋味,這是她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她出身高門,莫說這樣的酷刑,便是一絲皮肉之傷都不曾有過。

當初她若是相信了她的話,沒有向夏候徹告發,也許……也許那個人就真的能逃回南唐了。

“貴嬪娘娘,一會兒你若見了上官氏,就幫著好生勸她幾句,你們在宮裡一向交好,想必娘娘的話,她也是能聽得進去的。”孫平一邊跟著走在蘇妙風身側,一邊出聲說道。

蘇妙聞言側頭望了望她,歎道,“現在這個樣子,我就算是勸了,怕也是無濟於事。”

一個是南唐長公主,一個是大夏皇帝,本就是勢同水火的兩個人,便是有情,又能怎麼越得過這麼多的國仇家恨。

大夏不會要一個南唐皇室的人為後,南唐也不會讓鳳婧衣跟大夏皇帝有情感牽絆,再者那兩個人都不可能是隻為情感還拋棄一切的人,所以便是她勸了又能有什麼用。

孫平沉重地歎了歎氣,一邊走一邊說道,“雖然這幾日皇上口上不提上官氏,心裡又是哪一刻放下了的,昨天夜裡去過宗人府回來,怒氣更是不小,皇上那脾氣你娘娘也知道,奴才是想請娘娘勸勸上官氏,不要總是跟皇上擰著來,也許時日一長了,皇上氣消了,便也免了刑罰,她總是這樣惹皇上生氣,隻會傷人傷己。”

“我儘力試試吧。”蘇妙風道。

可是,那兩個人之間的事又豈是人三言兩語就能解得開結的,他們的身份,他們的立場,這是永遠也解也不開的結。

更何況,中間還隔著了那麼多的人命和血仇……≡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皇上在這世上唯一最%e4%ba%b2的皇兄死在她的手裡,而他卻又輾轉愛上了這個仇人,這是何等的諷刺和殘忍。

兩人出了承天門,剛接近到宗人府便被最外圍的黑衣衛給攔了下來,孫平遞過了蓋了玉璽的手諭,對方才領著他們進了宗人府內。

“貴嬪娘娘,孫公公,兩位在此稍候,現在正是行刑的時辰。”宗人府宗令將人帶到了地牢入口便停了下來。

孫平聞言有些憂心地望了望蘇妙風,“貴嬪娘娘……”

雖然知道皇上下了令要上官氏日日受鞭笞之刑,可又哪裡%e4%ba%b2眼看到過受刑的場麵,這會兒聽到不遠處的傳來一聲一聲鞭子落在人身上的聲音,一聲一聲聽得他們都是心驚肉跳,更何況是受刑之人。

蘇妙風震了震,而後尋著那聲音一步一步走了過去,鞭子的聲音更來更近,她終於看到了裡麵的刑房。

披頭散發的人正被吊在陰暗的刑房,兩個持著鞭子的老嬤嬤交替揮鞭行刑,被吊著受刑的人卻始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可是每一鞭落在身上她都在發著抖。

蘇妙風踉蹌著退了兩步,不敢再去看裡麵的畫麵,扶著牢房的欄杆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形,可是那一聲一聲鞭子落在人身上的聲音卻在她耳邊久久不息。

孫平跟過來看得也是心驚膽顫,望向宗人府宗令請求道,“大人,人都那個樣子了,就不能……”

“孫公公,這是皇上的旨意,我等也不敢違抗。”宗人府宗令打斷他的話道。

皇帝要他們每日行刑,他們又哪裡敢抗旨不遵旨意而為。

孫平歎了歎氣,也知道這也不是他們能做得了主的,於是便隻能咬牙彆開頭,不忍再去看裡麵的行刑的場麵。

直到半晌之後,裡麵的一個獄卒出來稟報道,“大人,人暈過去了。”

宗人府宗令連忙側身朝身邊的人道,“快把人送回牢房,讓林大夫快過來。”

蘇妙風和孫平兩人聞言已經快步進了牢房,一身是傷的人已經人事不醒一解開綁著的繩索便軟軟地往地上倒了。

“娘娘……”孫平同蘇妙風將人扶住,急聲喚道。

宗人府宗令帶著人進來,望了望兩人道,“讓人先帶她到牢房醫治吧。”

說罷,兩個女獄卒上前將人抬著出了刑房,孫平重重地歎了歎氣,“皇上也未免太狠心了。”

蘇妙風沒有說話,快步跟著出去看到獄卒將人送回了牢房,站在床邊看著一身血痕的人不由捂住了嘴。

大夫很快趕了過來,診了脈之後留下了傷藥,道,“先上藥,再煎了藥給她服下,彆耽誤了。”

皇帝下令不能把人打死了,每天行刑她們哪個不是懸著一顆心,生怕一個疏忽出了人命,他們便隻有以項上人頭向皇上交待了。

宗人府宗令望了望孫平,道,“孫公公,你我不便在場,先出去等著吧。”

孫平點了點頭,一側頭看到扔在牆角的衣服不由怔了怔,那正是昨日皇上身上穿著的龍袍,回去卻沒有穿在身上,原來是在這裡。

“孫公公?”

孫平回過神來連忙跟著退出了牢房,蘇妙風看著兩名獄卒拿著藥,上前道,“讓本宮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