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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道。

鳳婧衣無奈地歎了歎氣,帶著她進了屏風後麵,任由她幫著換上了將鳳袍換到了身上。

“好像還是有點大,還以為主子休養一段,能長胖一點的,果然還是沒長起來。”沁芳一邊打量,一邊嘀咕道。

鳳婧衣默然站著,這一身鳳袍穿在身上,總感覺壓得她骨頭都陣陣的疼。

沁芳正忙著給她整理袖子,便聽到外麵傳來宮人迎駕的聲音,小聲道,“主子,皇上過來了。”

鳳婧衣聞聲望向帷帳處,一身墨色龍袍的人果真掀帳進來了,隻是不知何故麵色異常的陰鬱駭人。

“沁芳,你先出去吧。”

沁芳望了望麵色沉冷的人,連忙跪了安退下。

夏候徹默然站在那裡,望著一身鳳袍的人,半晌也沒有走近前去。

鳳婧衣有些奇怪,走近笑著問道,“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近到麵前,字字沉冷如冰,“素素,如果你還有什麼瞞著朕的事,最好現在坦白說出來。”

鳳婧衣愣了愣,有些驚訝於他突然改變,仔細想了想最近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方才問道,“皇上要臣妾說什麼?”

“說你瞞騙著朕的所有事,不管多少,不管什麼事,朕現在給你機會說出來!”他怒意沉沉地逼問道。

鳳婧衣怔怔地望著他深如寒潭的眸子,扯出一絲笑意道,“皇上到底怎麼了,無緣無故地問臣妾這樣的話。”

可是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真正知道到他要問的是什麼,而到那個時候,一切都已經再無回轉的餘地。

夏候徹眼中滿是壓抑與陰霾,一手擔住她的下頜,逼得她步步後退,另一手鬆開了她的手腕,一下一下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鳳婧衣驚得一顫,抓住他的手道,“皇上等等,臣妾……”

“你要等什麼?”他說著,將已經衣衫不整的她推倒在床上,看著她眼底現出抗拒退縮,麵色更加沉冷。

鳳婧衣被這樣的他嚇到了,他是發現了什麼嗎?

可是,所有的事她都讓人做得一乾二淨,糧倉的事已經過去大半年,他也不可能查出什麼來,怎麼會突然問她這樣的話?

正在她思量期間,好不易穿戴整齊的鳳袍已經被他撕扯剝離扔到了床上,看著他身上漸露的衣袍,她下意識的往裡麵退縮,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蜾拖了出去,剝光了她身上僅剩下的避體衣物,毫無前戲地挺進她乾澀的甬道

她隻覺撕裂般的痛,額頭得直冒冷汗,以手撐著他壓下來的%e8%83%b8膛,道,“夏候徹,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從不會在床第之間如此,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她的掙紮退縮卻隻換來他更加暴虐的占有,他冰冷銳利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似是要看穿她的靈魂一般。

最終,她不得不放棄了抗拒,柔順地承受了他的索取,他眼中的冰冷漸漸現出難言的脆弱和絕望。

她震了震,仰頭%e5%90%bb上他緊抿的薄%e5%94%87,他怔然了片刻,%e5%94%87尖探她的%e5%94%87內,並不溫柔地與她%e5%94%87齒交纏。

他火熱的硬[tǐng]在她體內恣意衝撞,她不可抑製的情動,沁出漣漣春潮,在他一聲一聲喘熄之中,哆嗦著噠到了巔峰。

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卻還是緊緊掐著她的腰際瘋狂地聳動著,眼睛始終盯著她的眼底,不知是在探究著什麼。

她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顫唞著乞求,卻隻換來他更加凶猛的衝刺,將她逼至崩潰的邊緣。

當他終於釋放時,她已然癱軟在他身下,潰不成軍。

她休息了片刻,便準備下床去裡麵的浴房清洗,卻被他長臂一伸勾住了腰際,火熱的%e8%83%b8膛貼著她微涼的脊背,低頭在她肩頭烙下一個個%e5%90%bb痕,再度勃發的硬[tǐng]猝不及防地刺主她濕滑不堪的幽%e7%a9%b4,一下一下沉重地頂撞進最深處……

她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此時異常的敏[gǎn],與其說是歡愛,倒不如說是懲罰和折磨,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平息他此刻無名的怒火,隻是咬%e5%94%87承受著這一切。

他低頭咬%e5%90%bb著她的頸部,開口的聲音壓抑而痛苦,“你愛我嗎?”

鳳婧衣聞聲側頭,卻看不到他的臉,咬了咬%e5%94%87道,“……我愛你。”

整整一夜,他一遍又一遍地占有著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地要她說出那三個字。

於是,他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是愛他的。

她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並不愛他。

她第二日醒來已經快到正午了,屋內還是一片狼藉,她撐著酸疼的身子朝帷帳外喚道,“沁芳?”

不一會兒,沁芳接到宮人過來傳喚,掀帳進來被扔了一地的衣服不由愣了愣,“主子……”

“皇上呢?”她擁著被子,掩去了一身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沁芳一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道,“皇上上完早朝就出宮去了,說是要去襄陽,說是主子還睡著,不必進來伺候,奴婢就一直沒進來。”

鳳婧衣擰了擰眉,問道,“皇上這幾天都見了什麼人?”

沁芳收拾好了地上的衣服,從衣櫃裡給她取了衣服送到床邊道,“除了前朝的大臣,就是禮部和內務府,還是靳貴嬪等人回報冊封大典的事。”

鳳婧衣疲憊地斂目歎了歎氣,她總有種強烈的不安,好似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可若他真的是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也不會是那樣的反應,早該將她送上斷頭台了。“還有三四天就是冊封大典了,皇上怎麼這個時候要去襄陽了?”沁芳納悶兒道。

如今,便是他%e4%ba%b2自去了襄陽,也不可能把那裡的糧倉變出糧食來,一切大局已定。

“沒什麼事了,你先下去吧。”鳳婧衣道。

冊封大典的三天過後,皇後就要前往皇覺寺祈福祭祀三天,那也就是她要離開大夏的時候,但願所有的一切都會順利。

——

☆、一寸愛恨一寸癡2

第229章

浴房之內,熱氣繚繞。

鳳婧衣獨自一人靠著池壁坐在溫泉池子裡,想起昨夜他那番眼神和言語都不由一陣心驚膽寒。

昨天午膳的時候夏候徹也還是好好的,夜裡過來就變成了那個樣子,而他從下午之後見的除了幾個前朝臣子便是禮部,內務府和靜貴嬪,難道是蘇妙風向皇上說起了什麼,可她並沒有查到什麼確實的證據,她明知道夏候徹是最重真憑實據的人,應當不會去憑白無故的說那樣的話妲。

可是,夏候徹的反應又實在太過反常,他到底是知道了什麼禾?

沁芳半晌不見她出來,便進來問道,“主子,你泡好了嗎?”

鳳婧衣回過神來,應聲道,“好了,你準備午膳吧,我就起來。”

她不想沁芳看到自己這一身狼狽的痕跡,所以從起床便沒有留她在身邊伺候,自己一個人拖著酸疼的身子到浴房泡泉解乏。

聽到外麵的腳步聲離開了,她起身從池子裡起來自己換了衣袍,在內室從藥箱尋到了活血化瘀的藥膏,自己上了藥方才出去用午膳。

沁芳端著沏好的茶送到她手裡到,“主子。”

方才進去看那一片狼藉,隱約也可以猜到昨晚是發生了什麼,所以出來便將茶給備好了。

鳳婧衣接過,怔忡了片刻還是送到%e5%94%87邊飲儘了。

“孫公公在做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沁芳望了望她,如實道,“好似是有什麼事,去見靜貴嬪了。”

“你差人去看看蘇姐姐做什麼,我一會兒去看看她。”雖然她不確定,但總要找蘇妙探風個虛實。

沁芳一想起看到的夏候徹,不由出聲道,“主子,皇上今早的樣子很奇怪,奴婢……總有些不安,會不會是要出事了,不如……不如趁著他現在不在盛京,我們走吧。”

以往也不是沒見過夏候徹龍顏震怒的樣子,但他卻甚少在主子麵前如此,可早上撞見他離開東暖閣的樣子,著實有些可怕。

回國的日子越來越近,可也正是因為日子近了,她才更加不安,唯恐有一絲的意外,讓長久以來的等待和努力都功虧一簣。

鳳婧衣憂心忡忡地搖了搖頭,歎息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何嘗沒有同她一樣的想法,可是皇後冊封大典在即,宮裡前朝都在看著她,新皇後從宮裡失蹤,不出兩個時辰定然引起軒然大波,隻怕她連盛京城都出不去。

沁芳歎了歎氣,默然出去差人去打聽了靜貴嬪的行蹤。

鳳婧衣簡單用了早膳,等到打聽消息的人回了話,便立即準備去見蘇妙風。

“主子,你臉色不太好,還是休息一下再過去吧。”沁芳看著她麵色疲倦,於是勸道。

“無礙,走吧。”

昨天夏候徹見的人中,最大的變數極有可能就是來自蘇妙風,她須得見過她之後,才能確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沁芳勸不下,隻得跟著她一道離開東暖閣,一路由著宮人帶路到了群芳閣那邊。

“鈺妃娘娘,靜貴嬪娘娘和孫總管就在那邊。”帶路的宮人說道。

鳳婧衣望了望前方,知道群芳閣都是一些入宮之後,未曾承寵的美人安置的地方,不知蘇妙風來這裡是做什麼。

“過去看看吧。”

孫平眼尖遠遠看到了,便迎了過來,“鈺妃娘娘,你怎麼過來了?”

鳳婧衣宛然輕笑,道,“從這邊路過,聽到這邊吵鬨得厲害便過來瞧瞧看。”

“奴才辦事不力,驚擾娘娘了。”孫平道。

“沒有。”鳳婧衣說話間,望向不遠處道,“原來蘇姐姐也在這裡。”

說罷,舉步走了過去。

“娘娘,鈺妃過來了。”綠袖在蘇妙風邊上,輕聲道。

蘇妙風眼底掠過一絲愧色,很快又沉著鎮靜地望向走來的人,微笑道,“鈺妹妹怎麼過來了。”

果真如她所料,他並沒有將她怎麼樣,隻怕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夏候徹知道了什麼,否則也不會這樣安然無恙地站在她麵前了。

“給鈺妃娘娘。”一園子年輕如花的美人齊齊朝她行禮道。

鳳婧衣掃了一眼,道,“平身。”

一個個充滿朝氣的如花女子抬頭望向即將成為大夏國母的鈺妃,欣羨之意溢於言表,然而更多是淒然之意。

“鈺妃娘娘,求您開恩,不要趕嬪出宮,嬪妾想留在宮裡,就算降為宮人也甘願。”一名美人上前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