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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邊就在被子裡剝了她的衣服,聲音略顯喑啞,“太醫都說,著了風寒要好好出一身汗,乖,我幫你出一身汗……”

不知怎麼了,這些天總想她想得緊,隻是看她還病著,不好去動她,此刻軟玉溫香在懷,想到她承歡的嬌媚模樣,哪裡還忍得住。

床本來就好,她怎麼躲也逃不了他的控製,他滾燙健壯的身軀貼了上來,燙得她不由一顫唞,嗚咽著求饒道,“我不想出……唔!”

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已經探進了身下幽密,深深淺淺的進出著,勾出連連春水亦不罷休。

禁不住他的連番玩/弄,她顫唞著身體淹沒在如潮水般的筷感中,他卻在這個時候才猛地頂了進去,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方才忍出險些%e8%84%b1口而出的尖叫。

明明知道她還在高/潮中,他卻全然不顧的放肆占有著,任她百般乞求也不放過。

鳳婧衣臉色潮紅,媚眼迷離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麵容,原本冷峻手麵龐滿是放縱的欲/望,卻又性/感的迷人。

“出汗了嗎?”他垂眸壞笑著問。

“出了,出了……”她喘熄著回答,隻希望他快點結束這羞人的折磨。

他說要讓她出汗,還真的是說到做到,一晚上壓著她出了一夜的汗。

☆、莫名其妙的男人

天光大亮,屋外寒風瑟瑟,屋內卻暖意融融。

鳳婧衣全身癱軟地縮在被子裡,暗自把身旁的男人詛咒了無數遍,以往雖也有歡愛的時候,但他還知節製,昨晚上跟個困獸出籠似的不知饜足。

她滿是困意,邊上的男人倒是精神的很。

夏候徹低頭打量著縮在懷裡的女人,纖瘦嬌小得讓人心疼,此刻閉著眼睛俏臉緋紅的樣子著實可人,他意猶未儘地%e5%90%bb了下去……

鳳婧衣皺了皺眉,往他懷裡鑽了鑽,咕噥道,“頭疼……櫞”

一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壓上一回。

他聞言又不忍為難,歎息著%e5%90%bb了%e5%90%bb她的%e5%94%87,將被子將她裹得嚴實了,伸手揉著她的太陽%e7%a9%b4,低聲問道,“有沒有好些?”

鳳婧衣沒有說話,隻是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了嚓。

“我一會兒要出去,你自己待在屋裡彆亂跑。”夏候徹說道。

“嗯。”她眯著眼睛應了應聲,這大冷天的請她出去,她也懶得出門。

夏候徹起身下床更衣收拾好了,又將她從被子裡拖出來套上了裡衣,叮囑道,“方湛一會兒會把藥送來,記得喝了再睡。”

“知道了。”她不想再有借口讓他幫忙出汗。

“好了,睡吧。”夏候徹將她重新塞進被子裡,蓋得嚴嚴實實方才離開。

他前腳一出門,鳳婧衣便恨恨地捶了捶床,一臉不爽快地翻了個身,在宮裡侍寢必會有人送來避孕的湯藥,出了宮自然顧不上這些,之前溫泉行宮侍寢一次,再加之這一回,可彆讓她好死不死地有了。

不過太醫說她體質陰寒不易有孕,想來應該不會那麼倒黴。

正思量著,有人敲響了門,“夫人,屬下要送藥進來了。”

“進來。”鳳婧衣應聲道。

方湛推門端著藥和早膳進來,擱到床邊的小桌子上說道,“這湯是昨天新打的野%e9%b8%a1燉的,我們都是粗人,做不來多好,夫人將就些。”

“多謝了。”鳳婧衣披著衣服坐在床上,微笑答謝。

方湛站了一會兒,說道,“主子吩咐,要看著夫人喝了藥才能走。”

鳳婧衣皺了皺眉,端起藥碗一口氣喝了乾淨,“現在可以了嗎?”

“夫人請用膳,屬下告退。”方湛說著,收了藥碗離去。

鳳婧衣吃了碗粥,捧著一碗湯窩在床上慢悠悠地喝著,思量著夏候徹到底要等到何時才啟程回京。

這個時候,想必他還忙著跟這裡的人商量著要對付北漢的陰謀詭計,又或者是算計著回京要怎麼把她揪出來大卸八塊。

一想到回京之後要跟靳蘭軒同處一宮,抬頭不見低頭見,心頭便開始不爽起來,真怕自己哪天會一個忍不住弄死了她。

大夏後宮隻是她的藏身之地,她並不喜歡跟那些女人爭寵玩心計,因為跟她們爭來爭去,也沒什麼好處,對於沒有太大利益的算計,她一向不怎麼感興趣。

可是,那樣的地方她不找彆人麻煩,彆人也要找她麻煩,實在是個讓人太過鬨心的地方。

一碗湯喝完,她便窩在床上結結實實地睡了一覺,直到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方才醒過來。

夏候徹掩上門進來,走近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而後道,“今天好多了,看來昨晚上那一身汗出得好。”

昨晚的火辣畫麵浮現眼前,鳳婧衣惱怒地一把拍掉他的手,“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夏候徹頓時失笑,而後問道,“睡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冷。”鳳婧衣往被子裡縮了縮拒絕道。

“外麵火,沒那麼冷。”夏候徹拍了拍她肩膀勸說道。

鳳婧衣心不甘情願地起來,裹得厚厚地跟著他出了門才看到,寨子裡的人在空地上生了高高的火堆,很是熱鬨的樣子。

“主子,夫人。”方湛見到他兩過來,帶著一乾人等上前見禮。

“今夜不分君臣,不必拘禮。”夏候徹牽著她到主位入座,掃了一眼在座所有人,望向方湛笑道,“你說今晚請朕喝酒,酒呢?”

方湛一招手便有人搬了一大壇酒過來,一一給在座的人倒上,並不是多名貴的酒,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

鳳婧衣知道,能被派在這裡的人,都是夏候徹曾在軍中時跟隨他多年出生入死的%e4%ba%b2信,否則這樣的機密之事,怎會隨便交予。

並且,還故意製造了方湛被處死的事,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不在人世。

席間偶爾會聽到在座的人調侃夏候徹以往在軍中的糗事,夏候徹倒並不見生氣,反倒是笑得十分暢快。

這與盛京皇宮裡那個冷肅威儀的大夏皇帝是完全不一樣的,宮中宴飲他飲酒從來不會超過三杯,現在這樣一碗一碗的灌真的沒有問題嗎?

不要以為她這是關心,她隻是覺得晚上跟一個醉鬼睡在一起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他們一幫人喝著酒,鳳婧衣隻在一旁悶頭吃菜,夏候徹雖一直與眾人飲酒說話,卻也會不時地夾了菜給她。

她吃飽了便一語不發地在一旁傻坐著,雖然周圍燃了火,但冷風襲來還是有點冷,她不由裹緊了身上的皮裘。

夏候徹側頭望了望她,伸手拍了拍她肩膀道,“你先回去吧。”

方湛起身道:“屬下順道過去拿酒,送一趟夫人。”

這寨子周圍都設了不少陷阱機關,以防範林子裡的野獸,她要是一不小心走錯地方丟了性命,那可沒辦法向皇上交待。

“有勞方將軍了。”夏候徹笑語道。

方湛在前方帶路,鳳婧衣跟在後麵走著,隨口問道,“你是方潛將軍的兄弟?”

“他是我大哥。”方湛回道。

“方潛將軍說你死了,他也不知道你還活著的吧。”鳳婧衣微笑言道。

方湛笑了笑,望了望遠處將士說道,“對外麵的人而已,我們都是死人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隻因為他一道旨意,你們便要藏在這裡,再不能與%e4%ba%b2人朋友相見,不恨他嗎?”鳳婧衣問道。

方湛有些訝異地望了望她,隨即說道,“他不算一個好人,但他是一個好皇帝,值得我們誓死追隨。”

鳳婧衣想,大約是她在另一個時空生活過,實在難以理解這是一種何其變態的思想。

“夫人,到了。”方湛回頭道。

“多謝。”鳳婧衣微笑頷首,而後進了屋。

方湛看到她進了門,方才離開去酒窖。

鳳婧衣進門倒%e8%84%b1了鞋襪上床窩著,實在想不通大夏怎麼有那麼多腦子有病的人追隨夏候徹這個暴君,卻又驀然想起了上官邑以前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沒有野心的掌權者,注定難以長久。

難道這也是南唐亡國的原因之一,因為她隻想南唐的百姓安居樂業足矣,從未想過要去征戰他國,擴張領土。

可是,那樣的事也實在不適合她一個女人去做。

半晌不見夏候徹回來,她索性便自己先睡了,結果睡到迷迷糊糊鼻息間便滿是酒氣,夏候徹不知何時已經回來鑽到了被子裡。

“你……”她翻了個身正要問他何時回來的,便被滿是酒氣的%e5%94%87堵了上來,手又開始剝她的衣服。

鳳婧衣饒是再好脾氣也不禁惱火了,直接動起了拳腳,可又哪裡他的對手,夏候徹擒住她的雙手,一個又一個炙熱的%e5%90%bb落在她如玉的肌膚上,吮一個個紅印,不時還咬一口。

“夏候徹,你屬狗的!”

他醉眼迷離地瞅著她,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腫脹的地方,喘熄粗重,“素素,快幫幫我……”

鳳婧衣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知道對一個醉鬼禽獸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隻得紅著臉照他要求的去做,他卻在這時低頭含住她%e8%83%b8`前的嬌蕊於%e5%94%87%e8%88%8c間百般玩弄,手放肆地撫摸著大%e8%85%bf最後探入幽密之處……

她有些嚇著,縮著身子往後躲,卻換來更殘酷的逗弄,健碩的軀壓在她的身上,不斷誘哄出她更多的熱情,火熱的大手扣著她的掐著她的腰際,讓她根本可避。

於是,她又被醉鬼淩虐了半個晚上,真到他酣暢淋漓地結束倒在邊上沉沉睡去,她方才得以解%e8%84%b1。

如果還有她還有力氣,真的恨不得就這樣掐死他去。

清早,夏候徹揉了揉有些疼的頭,看到裡麵背對著的女人,不由貼了上去,誰知鳳婧衣全是結結實實地一肘子撞在他的%e8%83%b8膛,痛得他倒抽一口氣。

“你這女人真是……”

“我怎麼了?”鳳婧衣火大地坐起身,指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傷罵道,“你乾的好事,我能忍著沒砍你兩刀已經很不錯了。”

夏候徹撫了撫額,似是回憶起了自己昨晚醉酒之後的行為,抓著被子裹好她安撫道,“好了,是我不知輕重了。”

當時興致來了便隻顧著自己了,哪知道她這麼經不起折騰。

“從今天起,一個月不侍寢。”她恨恨地瞪著他要求道。

他瞅著她的樣子,失笑不已,“一個月不侍寢,在宮裡就失寵了。”

“我要養傷。”鳳婧衣理直氣壯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