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頁(1 / 1)

付聲、付聲這是在開玩笑,付聲竟然會說笑話了!嚴歡風中淩亂。

就在這時,付聲捧起他的手,放到嘴邊輕輕%e5%90%bb了一下。

嚴歡聽到他低沉的聲音附在耳邊。

“為了你,我會再次拿起吉他。”

兩個人緊緊對視著,仿若眼中隻有彼此。

“不是為了我。”嚴歡回握住他。“是為了你的搖滾,我們的夢!”

付聲笑了,一眨眼,好像整個夜空的星星都沉進了他眼中。

“你就是我的夢。”

作者有話要說:  甜不甜!

麼麼噠,感謝西西的手榴彈。

-------------------------------

這篇文寫到這裡,真的快完結了。這時候阿歪我還挺感慨的,嚴歡一步步的成長,分彆,苦難,一幕幕地回現在眼前。

話不說這麼多了,其實我隻是想說,這篇文寫到快完結的地步,看得人也不多,依舊是小眾,雖然我也很滿足了,但卻不忍心讓嚴歡和付聲,悼亡者的故事,就這麼在完結以後石沉大海,再也沒有人知道。

於是想了想,去報了名參加新一期的鼓勵創新獎——耽美分類的勵誌人生(推陳出新獎)。不期待能有什麼收獲,隻是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讀到他們的故事。

現在還在提名期,兩個月後正式投票,如果到時候大家還記得聲囂,不介意的話幫投一票就可以啦。

PS:最後再問一遍,說我虐的姑娘們,這一章甜不甜啊╭(╯3╰)╮

☆、%e5%90%bb

八月十五日,悼亡者準備出發前往美國,千辛萬苦將所有人的出行手續辦齊後,出發前卻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

不,或許是在預想之中——付聲的毒癮犯了。

付聲的毒癮其實並不嚴重,遠遠沒有到必須強製在戒毒所的程度。然而即使是這種程度的毒癮,想要靠個人毅力戒毒,也絕非易事。

“登機還有一個小時。”向寬焦急道:“他這樣子還能去嗎?”

付聲不斷著乾嘔,臉色蒼白如紙,他甚至連自己坐直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半靠在嚴歡懷裡。

嚴歡看著這樣的付聲,緊咬著牙不說半句話。

付聲毒癮發作的模樣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頭幾次的時候,忍耐時的付聲甚至差點將%e8%88%8c頭咬斷,為了避免他自殘,嚴歡將自己的手塞進他口中,但是付聲卻望著他,硬是沒有再咬下去。

那一次,付聲渾身滲透的汗水將整個地板都浸濕,也是嚴歡第一次認識到,毒癮究竟是多麼可怕。患上毒癮的人最難以戒除的不是對毒品的生理依賴,而是心理依賴。一種強烈的吸毒渴望會時時壓迫著他們,使他們不惜千方百計也要吸食毒品。要想徹底戒毒,隻有斷掉這種心理依賴,將這種依賴轉移到彆的方麵。

嚴歡找了很多書,嘗試上麵的方法試用到付聲身上,但是卻沒有見效。這一次,更是在即將出發的時候,付聲再犯毒癮。

後天就是音樂節開幕日,這種狀況的付聲還不知道能不能登台演出。看見他這個模樣,悼亡者的每個人都很著急。

“怎麼辦?要不我打電話將機票延期,我們明天再去。”向寬原地打轉,想著各種方法。

“實在不行,隻能喊醫生來,給他打幾針……藥劑。”陽光道。這種戒毒藥劑含有部分麻醉成分,有的甚至和毒品沒有兩樣。

一直忍耐著沒有出聲的付聲,這時抬起頭,黑色眼珠毅然決然。

“不。”

他隻說了一個字,冷汗就直流而下。

在場的人明白他的意思,麻醉藥物雖然能一時緩解痛苦,但並不是戒毒的良方,而且還會影響神經。對於想要恢複吉他彈奏的付聲來說,更是大忌。

“去登機。”付聲咬著牙,“彆管我。”

向寬剛想拒絕,嚴歡卻開口了。

“你們先去,幫我和付聲換成晚上的票。等他熬過去了,我再和他一起飛過去。”

“就你們倆,行嗎?”

向寬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陽光看著下定決心的嚴歡,仿佛明白了什麼,推著向寬離開。

“我們在那邊等你們。”

等他們倆都走了,房內隻有嚴歡和付聲兩個人。

嚴歡看著付聲,眼中閃現過許多複雜思緒,最後他站起身,拉上窗簾,反鎖上門。

“付聲。”

正被毒癮折磨得快神誌不清的付聲,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費力地睜開眼,看見嚴歡慢慢湊近。他靠得極近,付聲甚至可以清晰地數清他的睫毛。

那睫毛上下起伏,暗藏著主人波動的心緒。

然後,付聲看見他輕輕湊到自己耳邊。

“還記得那天你說的話嗎?”

這聲音猶如一道電流,瞬間從耳朵鑽入四肢百骸,最後停留在某個難言的部位。付聲感覺到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秒內被點燃。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沙啞道:“你想好了?”

“恩。”

嚴歡靠近,捧起付聲的臉龐。看著這張棱角分明的麵容,這個幾年以來占據自己生命重要篇幅的人。他下定決心,將%e5%94%87輕輕地貼了上去。

第一次的%e5%90%bb,是在演出結束的後台。黑暗之中,他隻感覺到付聲火熱的%e5%94%87溫,還有強迫著自己的力量。

第二次的%e5%90%bb,在吹進冷雨的出租屋,狼狽不堪。付聲的%e5%94%87冰冷,沒有挾製他的力道,卻有一股熱流從兩%e5%94%87相交的地方,汩汩流入他心裡。

第三次的%e5%90%bb,在拉上了窗簾的酒店房間,對著因為毒癮而虛%e8%84%b1的付聲。沒有浪漫的場景,沒有虛無的誓言,沒有明確的告白,但是在這一刻,嚴歡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用說。

心意,用身體表達就可以。

付聲的%e5%94%87微薄一些,因為毒癮發作的緣故,溫度也是冰涼,但是%e4%ba%b2%e5%90%bb起來的嚴歡卻覺得像是含著一塊熱碳。他的%e5%94%87微微顫唞,不由地想要後退,卻被人製住了後背。嚴歡抬首,望進一雙漆黑的深眸中。那雙眼,此時沒有了痛苦,也沒有了隱忍,像是天邊璀璨的星辰,將人神魂吸去。

付聲環住嚴歡的背,望著他,輕勾起%e5%94%87角,片刻後將人用力拉過來,再次%e5%94%87齒相交。

%e4%ba%b2%e5%90%bb的時候,身體的血液都向湧向一處,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在沸騰燃燒。肌膚隔著薄薄的衣服接觸,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體溫。那感覺像是流入一個巨大的熔爐,兩具身體,兩顆心,彼此交纏,重塑成一個完整的生命。

嚴歡微微喘著氣,想要尋找一秒的空隙,然而付聲卻緊追不舍地纏了過來。這一次連%e8%88%8c尖都纏繞在一起,相濡以沫,粘濕的觸?感在彼此口%e8%88%8c中過度。相交的%e8%88%8c,像是兩條緊緊纏繞的蛇,沒有一絲縫隙。

嚴歡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付聲卻仿佛索取得還不夠。他的雙手猶如囚籠,將嚴歡鎖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接%e5%90%bb的%e5%94%87早已經腫了起來,卻更刺激了付聲的欲/望,像是沙漠中的人渴求甘霖一樣渴求著嚴歡的每一絲氣息、每一滴溼潤。

在這種灼熱的氣氛下,嚴歡逐漸失神,不知過了多久,等他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發上,而付聲卻是不見了。嚴歡一下子坐起來,想要去尋人。然而雙手卻失力,他一個踉蹌地坐倒在地,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被吸乾了一樣。頓時,想起之前那個纏綿的%e5%90%bb,嚴歡的臉騰地竄紅。

然而此時,他卻隱隱聽到了一種聲音,熟悉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還不是很連貫,一下一下仿佛羽毛觸在心頭。漸漸地,這聲音逐漸變得有韻律,音律輕柔,似在訴說著綿綿情話。:-)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嚴歡張大嘴,不敢相信地看向窗邊。那裡,一個修長人影靠在牆邊坐著,輕輕撫弄著手中的吉他。那熟悉的節奏,熟悉的動作,一下子讓嚴歡眼眶溼潤起來。

這是他時隔兩年,再次聽到付聲的吉他,也是他第一次聽到付聲彈奏這麼輕柔的旋律。

情話一般溫柔,卻比那更深。

付聲停下彈奏,看了眼嚴歡,眼中帶著一絲笑意。他放下吉他,一步步向嚴歡走來。走到嚴歡身前兩步,付聲突然半跪下來。

“現在還隻能彈這麼快。”他說:“不過,會越來越好。”

嚴歡笑了笑,“那毒癮好了嗎?”

“還沒。”付聲道:“但是,我已經找到更讓我欲罷不能的東西。”

他抬起嚴歡的下顎,低頭%e5%90%bb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先使勁甜個兩章!

捂臉,第一次寫尺度這麼大的%e5%90%bb,酷愛表揚我!

PS:感謝冬瓜盅,懶懶的兔的地雷╭(╯3╰)╮

☆、伍德斯托克(一)

飛機逐漸下降,離開平流層。

直到飛機下降到足夠的高度,可以清晰地看見陸地上的建築,嚴歡才推了推身旁的人。

“醒醒,我們到了。”

付聲睡得還有些迷糊,他睜開眼,似乎並不清楚自己在哪裡。在看到嚴歡的一瞬間下意識地將他勾在懷裡,輕輕%e5%90%bb了一下。嚴歡臉躥紅,看了眼坐在旁邊的位置的乘客。那位乘客很理解地衝他們笑了笑,並沒有特彆的反應。

嚴歡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離開了家鄉的那片土地,來到了另一個國度。這裡不會有太多的歧視,也不用特地掩飾兩人之間的關係。雖然嚴歡以前也在美國待過兩年,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他不再是孤身上路。

出站的時候,安檢員看著兩人的吉他盒,笑道:“瞧瞧,又來了兩個樂手,你們不會也是來參加伍德斯托克音樂節的吧?”

“我們是來參加演出。”嚴歡點了點頭,對方卻在下一秒內叫起來。

“哦,上帝,真的?我不敢相信,除非你把邀請函拿出來!”

不給你看邀請函就過不了關了嗎?嚴歡無奈,邀請函在向寬他們手裡,怎麼證明?好在安檢員也沒有真的為難他們,意思意思就放兩人過去了。

抵達紐約州時,已經是當地時間下午五點。夕陽透過透明的大廳玻璃照了進來,打在身上給人度了一層淺金色的光暈,像是金色大舞台上的特殊光幕。

嚴歡看著,回頭對付聲道:“看看老天都給我們布置的出場光效,最好的!”自從付聲回來後,他的心情就一直高漲,看什麼都順眼。

付聲看著他,無奈地笑了笑。

“是的。”他握緊了與嚴歡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