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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319 字 3個月前

,他又好弄那些木頭玩意兒,害了老大,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謀害彆人,總之,越是姑息,這個府裡隻會越糟糕。”

尹誌山狠下了心道,“這個府裡,隻有你那裡有奪葵草,而且隻有你碰了川兒的丹藥,你說你沒有謀害你的兄長,卻是不足以服眾的。你先到周山島上去吧。”

又道,“老夫%e4%ba%b2自送你過去。”

尹流景仰頭看向尹誌山的方向,臉上似乎有一瞬間的扭曲,但是那又隻是像光線的閃爍映出來的,並不是真實。

君遲看著這一切發生,對這尹家氣得不行,心想這麼大一家人,欺負一個小孩子算怎麼回事呢,要不是他被昌耶真君壓製著不讓他鬨事,他必得出手將整個尹家都教訓一頓。

尹誌山將尹流景拎了起來,然後就朝府中北邊飛躍而去,昌耶真君和君遲隨即跟了上去。

君遲用神識和昌耶真君道,“寧封怎麼這麼憋屈呢,他難道不該大殺四方嗎,居然被人欺負成這樣。”

昌耶真君說他,“這隻是師尊很少一部分神魂,再說,時勢造英雄,要是我沒有遇到師尊,也是早早地死掉了,師尊這麼一點神魂,你希望他如何?”

君遲說,“反正君晏是沒有這麼窩囊過的。沒人敢欺負君晏。”

昌耶真君不理他了,他們發現尹誌山帶著尹流景,是往這尹家禁製最強處過去,兩人趕緊跟了過去,在尹誌山叩開那禁製之後,昌耶真君裹著君遲,飛快地隨著他遁形了進去。

剛進入這個禁製,兩人就發現裡麵情景大變。

看來這禁製裡果真有名堂。

在外麵探測到的這個死湖,此時依然是一座湖,隻是湖水陰氣澎湃帶著一股子血腥氣,而湖中間的那座小島上,有一座大殿,裡麵陰氣和邪氣就更重了。

尹誌山將尹流景放上一艘小船,他也站在了船上,驅船往那島上行去,昌耶真君和君遲隻是從半空緩行過去。

尹流景雖然是瞎子,但是應該也已經發現了這裡的不同尋常,他望著尹誌山說,“父%e4%ba%b2,這裡好冷,孩兒眼前陰氣很重。這裡是哪裡?”

尹誌山說道,“這裡正是周山島前的周山湖。”

尹流景道,“父%e4%ba%b2,你相信是我要謀害大哥嗎?”

尹誌山這下沒應,好半天說了一句,“我尹家子弟,總要有人獻給血胄老祖,你既然生而無用,不如就代替其他子弟前來吧。”

尹流景怔怔看向他,再無反應。

君遲很是生氣地用神識和昌耶真君碎碎念,“居然有這種父%e4%ba%b2,真是枉為人父。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我要教訓他才行。”

昌耶真君說,“你不要亂來。”

君遲說,“這哪裡是亂來。”

船要靠近島上的時候,尹誌山就對那島上的大殿拱手為禮道,“老祖,這是弟子幺子,送來供奉於你。”

島上隨即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旋風,席卷過來,將尹流景卷了上去,然後發出了一個聲音,道,“這個小兒不夠,今年你們還要再送九十九個童男子來,可記住了。”

尹誌山低下頭應了,然後他的船就自動飛快地被推向了岸另一邊。

尹流景被那黑旋風卷走,他自己卻是沒有一點害怕之意的樣子,君遲和昌耶真君也跟著進去了。

這外圍禁製雖強,但君遲和昌耶真君進來之後,那血胄老祖卻是沒有發現兩人。

島上大殿非常雄偉,大殿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周圍乃是幾個血池組成的陣勢。

那黑色棺材沒有封蓋,裡麵躺著一個渾身焦黑的人,君遲瞥向昌耶真君,昌耶真君就說,“此人受過九天雷劫,應該隻是被波及了,但是元神受到重創,元嬰不全,隻能靠這種法子續命了。”

君遲說,“一看就是邪魔修,解決了他,也是做了好事。”

昌耶真君道,“先完成師尊交給我們的事。”

君遲心想,我們要看著一個乖孩子身死,真是太殘忍了好吧。

尹流景被那黑旋風扔在了血池邊上,他因為是瞎子,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周遭環境多麼駭人,不過,他居然目光直直定在了中央的棺材上,道,“你就是家裡供奉的那個老祖。”

裡麵的人說,“你這細皮嫩肉的,老祖我都有些嘴饞了。”

尹流景道,“這裡陰氣真重。”

又盯著棺材說,“你的元神不全呀。”

棺材裡的那個焦黑的人慢慢坐了起來,他身上的皮膚開始生長,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全身蒼白,眼睛陰邪幽深,嘴%e5%94%87嫣紅欲滴的人。

他從棺材裡走了下來,踏著虛空走向了尹流景,尹流景往後退了兩步,這血胄老祖說,“哦,你這是一雙陰眼,倒是難得。”

尹流景道,“我一直知道府中周山島這邊有陰氣,原來是因為你?”

他說著,將身上的衣服%e8%84%b1掉了,說道,“我用龍息草洗了澡,你要奈我何?”

那血胄老祖顯然並沒有把他身上的龍息草味道當回事,但還是說道,“哦,你這是專門往我這裡送呢,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尹流景道,“我知道你能耐很大,我父%e4%ba%b2能幫你做的事,我也能幫你做。”

這下輪到君遲傻眼了,心想事情好像沒有按照常理發展,他都要不忍直視了。

昌耶真君卻是毫不受震動的樣子。

那血胄老祖將手放到了麵前少年的肩膀上,剛放上去,手指就被灼燒了一下,變黑了,但他並沒有把手拿開,變黑的部分隨著他的真元流轉很快就又變白了。

尹流景似乎非常不習慣被他碰到,又想往後退,但是卻發現自己退不了。

血胄老祖說,“真有意思,你說吧,你到這裡來,是想乾什麼?”

尹流景道,“我要這尹家家破人亡,都成為你的血食,以後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招來給你。”

他的白眼睛盯著血胄老祖,臉上神色居然很平靜。

血胄老祖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道,“你真有意思。不愧是尹家的子孫。”

但是隨即,他抓著尹流景的胳膊,將他拉了起來,一把把他扔進了那巨大的棺材裡,他飛躍了進去,在尹流景摔得暈頭轉向的時候,他道,“這尹家本來就是老祖我的囊中物,等我享用了你,以後自然會把尹家都化為我的血食的。”

他說著,就朝尹流景咬了過去,尹流景這才知道害怕一樣,低低叫喚了一聲,說,“為何不和我合作?”

血胄老祖道,“你太弱了,有什麼權利在我麵前提要求。”

君遲以為血胄老祖是要把尹流景吃了,趕緊給昌耶真君使眼色,“帶人走。”

但尹流景沒死,昌耶真君就不好下手,昌耶真君正拽住了君遲,君遲就發現劇情又神展開了,那血胄老祖居然開始猥褻小男孩兒。

尹流景懵懵懂懂的,一邊推拒他,一邊大叫,“你這是乾什麼,我吃了很多龍息草,你吃了我,你會被我燒成灰的。”

君遲實在看不下去了,心想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呀。$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又在心裡罵尹流景,你這傻孩子,難道連這種事都不知道嗎。

他伸手就是一道朱雀之火打了出去,那血胄老祖瞬間發現了危險,拽著尹流景就飛躍了開來,而棺材四周的血池中的血隨即化成了好幾個人形,朝君遲這邊衝了過來。

43第二卷

第四章

昌耶真君的手剛伸出去要阻止君遲,君遲已經行動,他隻好在心裡哀歎一聲,然後靜觀其變了。君遲經過之前景曜城一戰,雖然傷得體無完膚,但現在已然恢複,而且那外丹上所有禁錮都被解除,他能使用力量更大,故而從修為上來說,他在修為上有所提高。

此時對付起這個魔修來自是不在話下。

那從血池中形成的人形,上麵帶著強烈的腐蝕性,陰氣濁氣甚重,正是被觸碰一下,就會被溶為血水。

君遲的朱雀真火乃是四大陽火之一,當然不怕這陰物,那血人向他撲去,他手中已經聚起了朱雀真火,朱雀真火燒到極致,則是從火紅轉成無儘漆黑,朱雀真火隨著他的拳頭打出,向那血人擊去,那血人一沾上黑色火焰,便是一聲淒厲哭號,但這聲音也隻像是吊嗓子時剛發出聲音,就被人捏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了。

隨即,它便被黑色火焰從頭至尾包裹住,幾乎隻是一瞬,就化為了烏有。

這血池正是那魔修的本命神通之一,瞬息之間就被君遲破掉,那魔修不隻是愕然,而且肉痛不已。

他一把扔開手中的尹流景,手中已經迅速掐訣,從那血池裡湧出了更多的血人來,血人在君遲的麵前形成了一堵牆壁,朝他湧來。

那魔修厲聲發問,“汝乃何人,來壞我好事。”

君遲手中祭出一根以前君晏從妖修那裡得到的戰利品綢帶,綢帶向尹流景席卷而去,將他包裹其中,將他帶往了昌耶真君處。

君遲一邊對付麵前的血人,一邊對昌耶真君喊道,“師兄,你帶著他先出去,我來對付此人。”

昌耶真君這才從空中現出身形,將尹流景接到了手裡,帶著他就從原地消失了,果真是滿足了君遲,讓君遲在這裡和那魔修對戰。

君遲看再無什麼妨礙,便不再束手束腳,專心對付起眼前的魔修來,手中朱雀真火燒得那些血人都在一聲嗷叫之後就化為了烏有,嘴裡則回答那魔修,“你不要管我是何人,知道我是專門對付你這種邪魔的就是了。”

那魔修氣得眼睛發紅,之前好不容易運功將一層皮膚變白了,現在又功虧一簣,變成了一個渾身焦黑的人形,身上又加持了幾件護體之物,於是在那黑色人形上又有護體法寶的靈光異彩產生。

這血胄老祖最厲害的法寶,就是那幾眼血池,乃是將法寶同自己的神通融合在一起的寶物,沒想到眼前的修士,同他都是元嬰後期,但他操縱的分明就是四大陽火之中的南明離火,這血胄老祖還是第一次知道,有人居然是能夠操縱南明離火的,他雖然麵上看著一副瞧君遲不上,要和他死磕的樣子,心裡其實已經滿是驚駭,心想自己龜縮在這塗昉小世界裡,怎麼還會有這麼厲害的正道仙修跑來找自己麻煩。

他一邊在身上加持了護體法寶,眼見君遲十分不好對付,沒有道理他留在這裡受死,已經是準備開溜了。

他突然又一快速掐訣,隻見那幾池血水並不再化成人形朝君遲襲來,而是變成了無數藤蔓,朝君遲的身體抽來,以他所想,君遲能夠操縱南明離火,但也隻是手中可以操縱,其他地方,那是斷然不行的,所以這血池之水鋪天蓋地朝他湧去,他定然也會疲於對付。

君遲隻見那血水化成無數藤蔓朝自己卷來,就不再節約自己的朱雀之火,渾身由火焰包圍,那血水一碰到他,就被燒得氣化,血胄老祖已經在往後退,看君遲全身有朱雀之火包圍,如裹了一層流動的黑錦,不由驚駭莫名,已經不管不顧,從大殿中衝了出去,直接逃跑了。

君遲擊出數道朱雀之火,將纏住他的血水藤蔓都給擊退,人也跟著那魔修飛遁出了大殿,道,“欺負小男孩兒的時候還裝大腕兒,現在就隻會夾著尾巴逃跑了嗎?”

血胄老祖回身向君遲祭出三張符籙,為黑黃白三色,三張符籙迎風化成三個巨漢,此三個巨漢醜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