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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體師尊篇 南枝 4230 字 3個月前

但是卻力大無窮,往君遲阻了過來,那血胄老祖罵道,“你們這些仙修欺人太甚,我血胄老祖被逼到這塗昉小世界來了,你們還要追來壞我好事。”

君遲並不使用法寶,隻是用自我之力,以拳擊向那打來的黃色大漢,他的拳風之中帶著朱雀真火的灼熱之力,那黃色大漢被拳風挨到,就化成了一堆沙,飄散在了空中,隨即,他化拳為掌,一掌掃向另一隻白色大漢,白色大漢更是不經燒,化成了黑灰飄散了,然後他一腳踢飛了另一個黑色大漢,黑色大漢在空中燃燒著掉到了下麵帶著血色的死湖中,大漢身上的火焰在遇到死湖中水後並不熄滅,反而在死湖中翻滾著燃燒起來,死湖的表麵很快就燒得滾水騰騰,蒸汽不斷往上蒸騰。

君遲並不停歇,已經一拳朝那血胄老祖擊去,血胄老祖看自己的三個護法使者就這麼沒了,泥菩薩也有幾分土性,便惱怒非常,祭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九星血魂幡。

九星血魂幡一出,周圍風起雲湧,四處鬼哭狼嚎,那結界禁製也不堪它的強大力量,瞬間崩壞,這結界中的陰氣邪氣開始四處逃逸。

結界外的夜空也露了出來,隻是,天上的星子剛露出來,就被不斷向此處彙集的黑雲給遮掩住了。

有無數的血魂在那幡中湧動著,掙紮著,隨著血胄老祖的一揮,裡麵無數血魂陰影朝君遲席卷過來,君遲瞬間被那些血魂包裹住,血胄老祖哈哈大笑,“你這小兒,欺人太甚,本座要讓你也成為我這寶貝裡的一魂……”

話還沒說完,就見那些包裹住君遲的血魂們從內而外地尖叫著消失了,君遲抬手間,手中已經聚集了一個巨大的朱雀真火火球,火球隨著他的動作投向了血胄老祖手中的九星血魂幡,血胄老祖已經避之不及,黑色真火砸在那血魂不斷湧動的幡麵上,幡麵開始燃燒,血胄老祖大叫起來,“啊……本座的九星血魂幡……”

君遲不等他再叫淒厲一些,人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手擊向了他的丹田,血胄老祖身上的各種護體之光層層被破,在他的驚愕裡,他的元嬰被掏了出來,身體由內而外地開始燃燒,他的元神正要逃跑,君遲已經伸手一抓,將它燒得化為了烏有。

那九星血魂幡也已經燃燒殆儘,隻剩下一點光杆子從空中落了下去,掉進了被朱雀真火燒乾了的湖裡。

君遲握著這位魔修的元嬰看了看,發現上麵陰邪之氣繚繞,十分醜陋,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屬於水靈氣。

君遲正要將這元嬰燒掉,丹田之中的妖魔之嬰就突然張大了嘴巴,魔氣開始沸騰,席卷著將那魔修元嬰往丹田之中吸收。

這魔修的元嬰之中靈氣夾雜著陰邪之力,力量巨大,卻被君遲的妖魔之嬰在短暫的時間裡完全吸收殆儘。

那元嬰從頭至尾都在嗷叫,但是也隻是一會兒,就化為了烏有。

君遲驚愕地站在那裡,他被自己嚇傻了。

那元嬰之中的陰邪之氣要侵蝕他的禸體經脈,但剛進入,就被身體裡無處不在的朱雀真火給燒掉了。

因這周山島周圍發生突變,不僅尹家之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連整個幽篁城的百姓們都被從被窩裡驚醒,爬起來看尹家出現的變故。

尹家的內院之中,陰氣衝天,黑雲翻滾,帶動整個幽篁城都被大風席卷,就如末日降臨一般。

但是,這種異象很快就平息了。

昌耶真君提著光溜溜的尹流景並不是什麼也沒做,他在陰氣四散之時,已經抬手打出了一個法寶,法寶乃是一隻淨瓶,淨瓶將那些流散的陰氣都吸收了進去,如此,不至於危害一方百姓。

君遲失魂落魄地落在昌耶真君的身邊,道,“師兄,我們先離開此地,尹家之人都往這裡來查看來了。”

那尹流景的眼睛為天盲,但是生來可以看到陰物,此時看到之前四處皆是,已成混沌的陰物很快就沒了,而且他也聽到了血胄老祖的那些慘叫,所以他判斷是救他的人贏了,聽到君遲說要走,他就趕緊道,“這位仙人,你這般厲害,何不順手將尹家除掉。”

君遲抬手給了尹流景一個爆栗,沒理他,就和昌耶真君趕緊飛遁離開了。

回到他們定下的客棧小院,昌耶真君將尹流景扔到了裡麵的床上,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套法衣來扔到了他的身上,說道,“把衣服穿好吧。”

君遲站在那裡,聽到客棧裡的所有客人和夥計都已經醒了,此時全跑到大街上去看熱鬨去了,全在喊,“尹家出事了,尹家是不是出事了?”

君遲沒想到尹流景完全不是他想的那種好孩子,所以大受打擊,對昌耶真君說,“這孩子自己把衣服%e8%84%b1光了往上湊,你還給他衣服穿做什麼?”

昌耶真君道,“師尊之後會知道的。”

君遲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又看向摸索著在穿衣服的尹流景,道,“這真是寧封嗎?”

無論怎麼看,也不像呀。

44第二卷

第五章

君遲鬼鬼祟祟地拖著昌耶真君到了自己的房間,將尹流景單獨留在了昌耶真君的房間裡。昌耶真君覺得君遲這樣子十分搞笑,但也不好提醒他不必做出一副做賊的模樣來,隻得隨著他到了他的房間裡。

君遲這才有些倉惶地看著昌耶真君,道,“師兄,你剛才看到了吧。”

昌耶真君抱著胳膊明知故問地道,“看到什麼?”

君遲像便秘一樣地不自在,道,“我把那魔修的元嬰給吸收了,不是我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元嬰就被我吸收了。簡直和吃了人肉一樣,我現在全身不舒服,嘔都嘔不出。”

昌耶真君道,“你現在怎麼樣,魔氣又不受控製了嗎?”

君遲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雖然在外麵時,麵上十分鎮定,其實心裡慌亂不已,所以他之前才那般著急地讓昌耶真君和自己趕緊離開尹家,除掉邪魔修,也算一件好事,他卻像做了壞事一樣,趕緊偷偷摸摸溜掉,實在是因為他將那魔修的元嬰吸收了,簡直有些不知所措,他覺得自己這樣,和那些邪魔修也沒有任何區彆。

君遲驚慌之後,此時被昌耶真君這般問起,他才稍稍鎮定一點,到榻上去盤%e8%85%bf坐下,開始查看自己的內世界。

丹田之中,已經恢複了平常的樣子,那邪魔修的元嬰裡的真元,就像是石沉大海,根本沒有驚起一點變化。

他又不斷探查自己的元嬰,發現魔氣並沒有過分滿溢出來,隻是繞著元嬰有一層黑色魔氣而已,其他地方,則是真元的靈氣。

君遲再有意識地將真元運行了一個周天,發現毫無問題,這才睜開眼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昌耶真君。

昌耶真君道,“如何?”

“沒發現問題。”說著,還將手遞給昌耶真君,道,“師兄,或者你給看看?”

昌耶真君還真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然後將自己的一絲木屬性真元送入了君遲的身體之中,探查起來。

任何修士被彆人的真元探入體內,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除非極度信任之人,是決計不會讓人這麼做的。

昌耶真君的真元一進他的身體,馬上就被他的妖魔之嬰拉扯著往丹田行去,昌耶真君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水,這才將自己的真元控製住,不被君遲的妖魔之嬰吸過去。

於是等昌耶真君探查完,君遲沒什麼事,昌耶真君卻累得長出了口氣,昌耶真君盯著君遲說,“你的身體倒沒什麼事,隻是你的元嬰怎麼回事,我的真元一進去,就被它拉過去要吸收。”

君遲略有些惶惑地看著他,“我也不知道。以前沒覺得是這樣。大約是與他們成嬰了有關。以前我雖然是元嬰修為,但是體內妖嬰和魔嬰都是被禁錮成丹的,那時候還沒有這種引力。上次在景曜城對付了那高階妖魔,妖魔丹就%e8%84%b1了禁錮化為了嬰,現在就成這樣了。”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昌耶真君說道,“你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前朱霄師妹為純正朱雀,她的元嬰可沒有這種能力,想來是你體內的魔嬰有這種主動吸收的能力。具體如何,等回去後問問師尊就知道了。”

君遲有些惆悵地“哦”了一聲,昌耶真君就道,“你怎麼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之前和那魔修對戰時候的氣勢到哪裡去了。”

君遲歎道,“你不覺得我這樣,和邪魔修也沒什麼區彆嗎?”

昌耶真君道,“這和是邪魔修有什麼聯係?你不要多想了,一切以心為要。那邪魔修的元嬰本來就要被毀,你吸收了就吸收了嘛,又不算什麼事。”

君遲略微詫異地看著他,隻見昌耶真君一副光風霽月地瀟灑模樣,就像他吸收了人的元嬰,就和吃了一個螃蟹一樣不值一提一樣。

君遲說,“你這樣說,真不像是人人傳誦的正道仙修。正道仙修是要看不慣任何不守規矩的做法的,畢竟心如何,可不好判斷,明確的規則,才能作為人行為的限定和指導。”

昌耶真君說,“人人傳誦的正道仙修,也沒什麼好的。所謂修仙,正是要修心明道,連自己認定的道和心都不能確定,又怎麼能成就我現在的修為呢。”

君遲看他一臉傲然,就說,“你好自戀。”

昌耶真君像君遲彈尹流景一樣地給了他一個爆栗,說道,“你可真是沒大沒小,我是你師兄。”

君遲把他的手擋開,又聽昌耶真君道,“師尊讓我轉告你,說這次咱們回去後,他要傳授你五合天元仙法,讓你做好準備。”

君遲一聽有“仙法”二字,就知道是好東西,道,“這仙法很厲害吧。”

昌耶真君道,“那是當然,師尊便是修習的這套仙法,而且他在原來的仙法基礎上,又有不少補充,你再去修煉,便是事半功倍了。”

君遲高興地說,“如此,寧封他對我還不賴嘛。需要我做什麼準備?沐浴更衣?”

昌耶真君笑著說,“師尊他是不藏私的,他會對誰好,便是完完全全為其著想。你以後就會明白了。你之前責怪師尊帶走柳君晏,那是太沒有道理的事。你要做的準備呢,沐浴更衣,那是一定的,不過卻沒有這麼簡單。到時候,師尊應該會完全封印住你丹田裡的元嬰,你會變得再無修為,然後從頭修煉五合天元仙法。”

君遲道,“那這個不用做準備嘛,等著他把我的元嬰封掉就行了?”

君遲一臉平靜的歡喜,一點也沒有為自己即將完全失去修為重新來過的不舍,昌耶真君覺得麵前的小師弟真是不可思議,說道,“是這樣沒錯。不過,你不會不舍得你現在擁有的修為嗎?”

君遲愣了一下,道,“有什麼可舍不得的,這本來就不是我自己的。再說,這妖魔之嬰,我是越來越控製不住它了,有人為我封印起來,我求之不得。再說,以前是君晏在,我怕自己沒力量了,不僅不能保護他,反而什麼都要靠他,他又是個拚命三郎的性格,肯定會出事的。現在君晏在寧封那裡,寧封會護住他,等我以後有力量了,再把他接出來,我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昌耶真君一向麵癱臉,此時也忍不住抽了抽,心想我之前說那麼多話,都白說了是不是,你怎麼到這時候還在想著柳君晏是借住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