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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

“我……”小人兒咬了咬下%e5%94%87,一臉的委屈,“白爹爹,小天不是好孩子,你救走爹爹後,可不可以不要告訴他……”

白玉堂有些不屑的冷哼,“自然。”而後他對他挑了挑眉,“你自己跟他說。”

小人兒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他低下頭,一副認錯的樣子,可這在白玉堂眼中,卻是做作得很。

“你的那個爹已經被我砍了,你最好踏實想想該如何跟那貓解釋。”

說罷還未及小人兒有何反應,白玉堂玉臂一探,伸手便抓住對方的腰帶,順勢一提,那小人兒便雙腳離地,騰空躍起。他望著身下越來越小的建築,心中一驚,再看身側,白玉堂薄%e5%94%87微抿,雙眼盯著前方,眼中淨是他沒見過的陌生。

***

關押著機要人質的石室裡,展昭紅色的官服褪下被隨意的搭在一旁,他身上僅有的白色棉質內衫此刻也被解開,露出白皙結實的%e8%83%b8膛。

楊頔回身拿了個精致的錦盒,再走回來時,看到展昭那白花花的%e8%83%b8膛,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將錦盒塞到展昭的懷裡,而後走開老遠,“展大哥,你、你還是自己上藥吧。”

不知何時,楊頔竟對展昭換了稱呼,隻因他在展昭的眼中看到了疼惜和不忍,這種眼神,除了他爹,他再沒從旁的人眼中瞅見過,如今遇見了展昭,他竟不自覺的將自己的所有事情全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而且,看到他那一身被自己弄出來的傷,他竟有些淺淺的自責與內疚。

展昭低頭看看自己懷裡的那個錦盒,又抬頭看向背對著自己的楊頔,苦了一張臉,“楊兄弟,展某就算再能個兒,背上的傷卻也是看不見的。”

其實展昭身上的這些小傷本無需上什麼傷藥的,他功夫底子深,這類小刀上、刮傷對他來說不過是進屋撞到了頭,出門磕破了腳那麼家常,但是眼前的這個小祖宗卻非要吵著要給他上藥才能贖罪,展昭拗不過他,隻好應允。

隻是他不不知道臨到關頭,這小祖宗又突然改了主意般令他自己上藥。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

楊頔扭過頭,偷偷的睨了展昭一眼,想到他說的話,確實背後的傷不太方便自己動手,而且最開始執意要給他上藥的也是他自己。他現在這樣子豈不是彆扭的有點難看?

扭捏的走回床前,楊頔故意不去看對方%e8%83%b8`前的雪白。

“趴過去。”

展昭聽著他命令一般的口%e5%90%bb,有些失笑,不過還是順從的將衣服褪至腰部,而後趴下來。

楊頔心不在焉的撥弄著錦盒的搭扣,隨後將其打開,用手指挖了一塊裡麵的透明色藥膏,淡淡的薄荷香氣從指尖流竄,一直溜進他的鼻腔。

聞著這股子好聞的味道,他的腦子一下清醒了許多。但是待他再度將視線移回到展昭的時候,他不由得愣住。

在他那原本光潔緊致的背上,此刻卻有著十來個不堪入目的劃傷,殷紅的道子在那片如玉般的肌膚上醜陋的扭擺著各色的姿態。

他有些遲疑的抬起手,但在還沒碰到對方的背時便已然收了手。

“疼麼……”他癡癡的張口,輕柔的語句從他的口中緩緩飄出。

展昭趴著有些不太舒服,聽了他在自己背後的喃喃之語有些哭笑不得。

“楊兄弟還未上手,展某又怎知疼與不疼?”

他這句其實是在調侃楊頔的,這點小傷,本是連砍在身上都不覺得怎樣,怎會在塗藥時覺得疼?況且他還沒開始上藥,卻突然沒來由的問他疼麼,這當真是要把他當作是柔弱的書生啊。

楊頔聽了展昭的話,不自覺的臉有些發紅。還好他趴著,看不見自己此刻的窘態,不然可真是丟大人了。

“展大哥,待會若是覺得疼,你就叫出來。”

楊頔說完,覺得這話好像有些彆扭。而背對著他的展昭也似乎覺得哪裡不對。

正在這萬分微妙的氣氛裡,石室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左右分開。展昭與楊頔紛紛轉過頭向著那扇門的方向望去。

門的那邊,突然出現的一張俊秀的臉,卻在看到了屋中的兩人後而變的有些猙獰的可怕。

“你!們!在!做!什!麼!”

衝出敵營

看到門口的來人,楊頔嚇得連連後退好幾步,展昭卻不緊不慢的繼續趴在床上悠哉悠哉。

白玉堂黑著一張臉,看也未看已經退到一旁咬手指的楊頔,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趴在床上還不知死活的跟他勾嘴角的人,眼睛似是能噴出火來。

“白兄真是好大的煞氣,展某都能看到你周圍的那圈黑霧了。”

待白玉堂走近,展昭適時的開口,愈加的火上澆油,隻是他不明白,自己又怎麼得罪他了?

“展昭!”他狠狠的擠出兩個字,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白兄好記性!展某還以為你忘了我的名字。”展昭笑眯眯的打趣。以往他都叫自己貓兒,頭一次聽到他喚自己的名字,雖然好似要咬死自己一般,卻彆有一番風味。

白玉堂卻完全不理他的調侃,他抬手指著展昭光溜的上身,氣的聲音都發顫了,“你%e8%84%b1的這樣乾淨,還想做什麼!”

展昭趴的實在有些累了,於是換個姿勢坐起來,“展某%e8%84%b1的怎樣乾淨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褲子,被白玉堂說的好像自己%e8%84%b1光光了一樣,“再說,你看不出來楊兄弟在為我上藥?”

白玉堂一時語塞,他倒是沒注意展昭身上有傷,更是完全忽視了角落裡捧著錦盒發抖的楊頔,想到自己冤枉他了,麵上一熱,嘴上卻根本不肯服軟。

“就憑你,那點傷還不夠你撓癢癢的!”

白玉堂輕哼一聲,扭了頭不再看他。展昭卻是知道他的氣已消,隻是那少爺脾氣不肯承認罷了。他也不點破,知道白玉堂是好心關心他,於是伸手拽拽他的袖子。

“聽聞白兄身上常帶著奇珍寶藥,這會子也彆吝嗇了,快拿出來替我上藥,雖是小傷,但若乾養也需等上一陣子,而且難免不留下疤痕。”

白玉堂偷偷睨了他一眼,看到他那%e8%a3%b8露的肌膚,眼中不由得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他心裡暗暗得意,麵上卻不表露絲毫。

抬手在腰間一摸,順手取出一個手指般大小的半透明玉瓶,白玉堂拇指一彈,瓶口的布封便輕而易舉的被他揭開。他橫眼瞄了某人一眼,某人乖乖的趴下,背上的傷痕一覽無餘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看著展昭背上的傷口,他眉峰不自覺的蹙起,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躲在角落的楊頔,對方感受到一雙冰冷的視線向自己投射過來,身子一僵,冷汗淺淺的滲出。白玉堂倒是並未說什麼,他將瓶兒裡的藥倒在手指上,又小心翼翼的塗抹到展昭的傷口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冰涼的觸?感接觸到自己的身體,展昭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指尖所到之處莫名的透著一股子火辣辣的熾熱,他不知道這種奇怪的感覺是因為白玉堂手裡的寶藥造成的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隻得咬緊牙關暗暗隱忍,憋得一張臉紅到了耳根。

白玉堂一眼就瞥見了展昭那一對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的耳朵,嘴角壞壞的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打趣道,“貓兒,你的耳朵怎麼這樣紅?”他一手按住他的背,身子前傾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莫不是除了外傷還有內傷?恩?”

溫熱的氣息吹著展昭的耳畔和側臉,他隻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掙紮了幾下未果,索性用手拽住白玉堂的前襟將他往自己這邊拉,同時報複一樣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白玉堂完全沒想到這貓會來這一手,一個措手不及的被他吹了個正著,這下子,連一向處事不驚的白五爺也紅了一張臉。

白玉堂一下子跳開老遠,一邊用手背敷在臉上想以此來降溫,一邊直勾勾的盯著展昭,心裡小鼓咚咚的作響。對麵的展昭也已經坐起了身子,他一條%e8%85%bf半跪在床上,%e5%b1%81%e8%82%a1坐在腳上,眼睛也回望著白玉堂。二人就這麼互相對著看,也不說話,空氣仿佛在此間定格,氤氳一片。

***

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那石室中出來的,隻是待展昭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白玉堂攙扶著來到石室之外了。

彆扭的動了動,卻換來了某隻耗子的一記白眼。

“白兄,展某自己能走。”小臉一扭,不去看他,但還是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不悅情緒。

“你以為白爺爺想攙著你?爺爺是怕你個臭貓給我拖後%e8%85%bf!”白玉堂冷哼一聲,高傲的把頭偏向一邊,其實是為了隱藏自己的小小心虛。

“咳咳,白兄,展某隻受了些小傷,無足掛齒,此刻塗了白兄的上好良藥已然無礙了。”展昭說完突然又想起了剛剛在石室的尷尬,突然就有些後悔的想要咬掉自己的%e8%88%8c頭。

白玉堂見他死鴨子嘴硬,也不揭穿,扶著他的手倏地鬆開收回,令他措手不及的踉蹌幾步,但最後還是扶著牆壁勉強站穩。

他背靠在牆壁上,喘了一會氣,而後悄悄運氣,不料卻是徒勞,想到楊頔說過喂自己吃了軟筋散,想必也不是普通的軟筋散才對。

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在他的%e5%94%87邊蔓延開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軟弱到要讓人攙扶而行,尤其是在大白耗子麵前,否則不知道他將來又要因此做出什麼文章來調侃自己了。

深呼一口氣,他硬撐著站直身子,“展某沒事了,我們走吧。”他淺淺一笑,但那在白玉堂眼中卻是笑的那麼勉強。

“對了,”才剛走出兩步,展昭就覺得雙%e8%85%bf無力的幾乎摔倒,他連忙出聲,想說些什麼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白兄是如何找來這個地方的?展某印象中他們應該是將我帶出了陽武縣的。”這個問題也確實是他很想知道的,他不知道在他消失後包大人和先生是否安好,白玉堂來找他了,那麼大人和先生的安全又交由誰來保護呢。

“我讓白福暗中去查,結果就發現了這個地方,我回縣衙跟大人和先生通報了你的情況,又命那四大護法和衙差好生保護他二人後,這才出來尋你。路上碰到了兩個人,聽他們的話更加確定你在這裡,後來我一路找來還在門口遇到了……”說到這,白玉堂突然臉色一變,止住步子向四周望了望。

“怎麼了?”察覺到什麼不對,展昭忙問。

“糟了,我打開石室的門後看到你光著身子和人……咳咳,頭腦一熱竟把那小叛徒給忘了,他定然是前去告密了。”白玉堂緊了緊手上的刀,又看了看臉色蒼白渾身無力且連巨闕都被人奪了去的展昭,“貓兒,你先回石室去,我去把人引開。”

不料展昭一把拽住白玉堂,“那怎麼行!對方的底細我們尚未摸清,這樣實在太冒險了,況且他們手上還有用蠱術控製的普通百姓,萬一傷了他們怎麼辦!”

白玉堂氣結,“你白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