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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闖 福祿丸子 4406 字 3個月前

重量,她稍稍一動,膝蓋就碰到了他腰腹處的小格子,而她%e8%83%b8`前嬌嬌軟軟的小兔也正好跳%e8%84%b1出來,落入他的掌心。

她現在臉頰一定紅得快要滴血,眼眶都有些熱/辣辣的脹痛,好像要哭出來一樣,說不清是害羞、期待還是其他的什麼。

薑禹比她好不了多少,他跟她一樣沒有經驗,到了這個份上,剩下全都憑本能和直覺。他的手指合攏又放開,早已是滿手馨香軟膩,她的表情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他拿不準是不是太粗野弄疼了她,隻好問了一句,“疼嗎?”

陶然搖頭,眼見他的%e5%94%87移過來,剛想要瑟縮,卻被他的身體攏住,隻得蜷起長%e8%85%bf,反倒像是敞開自己讓他棲入。

薑禹身體緊的發疼,可是直覺告訴他這樣還不夠,她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接納他。

他沒有喝酒,沒有嫉妒和惱怒,比任何一次與她%e4%ba%b2近的時候都要清醒。他描摹著她的眉眼,描摹著她身體美好的曲線,年輕而又柔美,像花兒一樣盛放著,眸色分明,粉%e5%94%87微啟,氣息也是他近來最靠近最熟悉的,不像任何人,就僅隻是她自己。

他耐心的%e5%90%bb她,她身上有她獨有的香氣,尤其頸窩和%e8%83%b8口,廝磨著就不願離去。他不知自己為什麼這樣情不自禁,最初的排斥偏見全都不見,離開的這幾天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她,看到她本人的時候%e5%90%bb她、要她、進入她的念頭更是野草一般瘋長。

他一定是瘋了,有,想占有的女人,竟然不是最初想要守護的那一個。

她感覺到他刹那間的猶豫,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相隔的東西,從外麵進來的時候衣裳就一件件被拋下,如今肌膚相%e4%ba%b2,他已經是離弦之箭,再往前一分,箭頭的熱燙就會在她的身體烙下永恒的烙印。

如果他還念著其他人,或許他們不該有這樣的%e4%ba%b2昵。

陶然觸到他的發絲,想要狠狠推開他,卻被他壓回去,%e4%ba%b2%e5%90%bb又鋪天蓋地的落下來,她聽到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問道,“你要去哪兒?”

她搖頭,隻輕聲問,“薑禹,你知道我是誰嗎?要後悔,就隻有現在了,以後都不行……”

他這才知道她有多敏[gǎn],不止是身體,還有心思,哪怕一點點的猶豫,對她都是傷害。

“柳陶然……”他撐起身子叫她的名字,簡單的三個字在%e5%94%87間圓潤清晰地品咂、揉撚,在她還來不及回應的刹那倏的沉下腰身。

他沒有後悔,剛才的刹那,他隻是在與過去告彆。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陶然一下子睜大了眼,她想喊,可也許是太疼了,反而喊不出來,全都堵在嗓子眼,%e5%94%87色咬得發白,直到他輕輕動了一下,才像是撞出她的聲音,小貓似的嗚咽喊疼。

聲音逐漸婉轉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發出這樣羞人的動靜,更沒想到成為這種撕裂的疼痛真的如此難受。

薑禹也滿頭是汗,任何的言語聲浪此刻對他都是一種刺激,尤其是來自陶然的,無法抗拒。

她的指甲掐入他的肌理,也讓他感覺到疼,可他放不開她,仍是一遍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直到與她十指緊扣一起攀上雲端……

“陶子,陶子,喂喂!”

金玲一連叫了好幾聲,陶然才回過神來,“啊,你叫我?”

金玲眯起雙眼,神叨叨地湊過來說悄悄話,“我說陶子,你跟你家薑隊是不是……嗯,內啥啥了?”

陶然嚇一跳,臉紅成蕃茄,“你……你怎麼知道的?”

“嘖嘖嘖,我就知道!看你這一臉春意盎然,神遊天外的樣子,是想著人家還在回味呢吧?”

陶然笑著捶她,“胡說什麼呢?”

金玲邊躲她拳頭邊笑道,“不是胡說的,陰陽調和,有人滋潤的小女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你難道就沒覺得自己跟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嗎?陶然說不上來,那天纏綿到最後,兩個人都滿足了也困倦了,相擁著睡過去,肌膚相貼的地方還氤氳著潮濕的汗水。半夜她實在覺著身上黏膩的難受,悄悄從薑禹懷中滑%e8%84%b1出來,跑進浴室去梳洗。

她在諾大的鏡子裡看見自己,頭發有些散亂,臉色、%e5%94%87瓣、%e8%83%b8口……都有種異常瑰麗的嫣紅,與平日不同,更不用提他留下的其他痕跡。

或許是心理作用,她繃直了身體站在那裡,打量鏡子裡的小女人,的確像是認識一個新的長大了的自己。

薑禹來接她下班,就站在報社樓下,見陶然下來,很自然地牽住她的手。

陶然問,“今天怎麼這麼早?”

“不是約了你吃飯嗎?前幾天都有加班任務或是值班,今天特意準點走。”他拉著她的手走了一段,才用隱秘而溫柔的口%e5%90%bb低聲問,“你……還疼嗎?”

陶然臉上一熱,搖了搖頭。她知他問的是什麼,那天他們都看到了,床單上不大不小的一塊紅漬,她確實疼了兩天,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兩人忙了幾天沒有見麵,他還記得要體貼她。

“我媽媽想請你到家裡來吃頓飯。”陶然說的有點艱難,又趕緊補充道,“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想感謝你上回救了哥哥。而且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也沒叫你到家裡去過,怪不好意思的。”

兩人剛發生了這樣%e4%ba%b2密的事,就讓他回家見長輩,難免有逼婚求負責的嫌疑。

薑禹沒答她,停穩車子說,“咱們到了,先下車。”

街邊是古樸建築,門上還有匾額,竟然是間中藥堂。

“這是……?”她以為他開車繞城一周是帶她去哪個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小店吃飯。

“進去看看。”

他帶她走進去,大門裡是院落,一牆之隔分作兩個區域,問診的地方已經打烊,但另一邊的藥鋪還開著,空氣裡滿是藥香。

藥鋪裡的布置也是古色古香,屋頂挑高,雕梁畫棟,沿牆一整排藥櫃抽屜,每個都貼著藥名,不是如今隨處可見的開放式玻璃塑料儲物架。

兩鬢染霜的白大褂走過來,薑禹畢恭畢敬地喊了聲,“李大夫。”

“喲,大禹,你來啦?”

薑禹的手往陶然肩上輕輕一覽,介紹道,“叫人,這位是李大夫,我爸媽的老朋友。這是柳陶然,是位記者。”

“李大夫您好!”無怪乎兩人寒暄都是地道京片子,鄉音難改,這位李大夫大概是薑禹父母年輕時在北京就認識的朋友了。

老者從老花鏡上緣探出目光細細打量她,轉頭對薑禹道,“你小子,眼光不錯。”

薑禹淡淡地笑,“我請您準備的東西可以取了麼?”

李大夫點頭,先取了個托盤來放在兩人跟前,“都是上好的品級,你看看這參須,十年以上野生的都不容易找,上次你爸跟我要,我都沒給他去找。還有這蟲草,十六萬的品級常見,這六十萬的可就要花些功夫了。”

陶然這才看明白那帶著淡淡香氣的細長根須是人參的參須,旁邊的是冬蟲夏草。

薑禹拿在手中細細翻看,“行,您是行家,以後可能還要常常麻煩您。”

李大夫拿出一個包好的禮盒,古樸精美,中間一格放的是人參,還包著樹皮和草苔,邊上有蟲草、天麻、黃精一類的藥材。他卻沒把盒子遞給薑禹,而是給了陶然,語調微微一沉,“這些藥都是補脾益肺,複脈固%e8%84%b1的,食補入藥都行,我裡麵方子上都寫了。難為大禹有心,年輕人孝敬長輩是應該的。如果方便的話,還是帶你媽媽過來讓咱們問診的大夫瞧瞧。咱們這兒也看過腫瘤病人,預後還有長壽的。”

③思③兔③網③

陶然接過來,分量不重的盒子,拎在手裡卻沉甸甸的。

她感激得不知說什麼好,回眸對上薑禹的目光,“這是給我的?”

“不是說要上你家吃飯?做晚輩的總不好空著手去,所以我請李大夫幫忙準備了點禮物。早就說要上門拜訪的,忙得一直沒空去,對你媽媽叔叔他們我才是真的過意不去。”

“不,你彆這麼說……”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跟李大夫道了彆,“本來你不提我也想跟你商量的,該找個時間登門看看你媽媽他們。禮物你先拿著,看你家裡人什麼時候方便我再過去,咱們今晚還是得先找個地方解決晚飯。”

陶然點頭,“嗯。”

她心裡滿滿的,她沒想到薑禹這樣有心,一早就著手準備要去看望她的家人,這樣鄭重其事。

第44章 對賭

請薑禹到家裡來吃飯,林淑言也很是花了一番心思準備,%e4%ba%b2自下廚煲了湯,炒了兩個拿手的菜。

“薑禹啊,你第一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點什麼,就隨便準備了一點,你嘗嘗,彆嫌棄!”

薑禹站起來微微欠身,“阿姨您太客氣了,已經這麼豐盛了還說隨便。其實我口味跟陶然差不多,下回您不用特彆準備,就炒點家常的菜就行。”

林淑言搓了搓手,在陶然對麵坐下,母女倆的笑容如出一轍。

柳建業往他麵前的酒杯倒酒,“來來,聽陶然說你喜歡葡萄酒,我就拿了瓶珍藏的出來,我也不太懂,聽人家說這個挺好的,你嘗嘗。”

“叔叔您太謙虛了,這酒有些年頭了,您已經拿出來提前醒過酒,可見您對葡萄酒還是挺了解的。”

柳建業樂嗬嗬笑,“這是我兒子的功勞,他雖然不太喝酒,但懂得可比我這粗人多。”

薑禹看向一旁的柳博延,他晃著杯子裡的酒眼皮都沒抬一下。

薑禹也晃了晃酒杯,湊近聞了聞,輕抿了一口,“酒體醇厚,口味經典,的確是好酒。不過叔叔您身體剛好,醫生同意您喝酒麼?”

林淑言插話道,“他呀,就是嘴饞管不住。不過醫生說紅酒可以喝一點,對軟化血管也有好處的,我就最怕他爆血管。不說了,吃菜!”

她整個人氣色都像好了很多,讓人都想不起她是位癌症中期的病人。

陶然給薑禹碗裡夾菜,小聲叮囑道,“吃呀,彆客氣。我媽手藝很好的。”

“我知道,比我媽媽做的好吃多了。”

林淑言好奇,“咦,你媽媽不常下廚?我看她對吃的挺有研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