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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子,吳邪再次確認了附近沒人注意到他後,掏出齊羽事前給他準備的萬用磁卡,刷開電子感應門。

真不知道齊羽哪弄來這玩意的,也太神通廣大了點。

吳邪一邊吐槽一邊貓進了會議室,順手帶上門。

A3會議室,資料上是軍院的學生議會拿來開會用的,還有一些曆年活動資料照片也會放在這。吳邪在辦公桌邊小心的翻找著傳說中的會議資料,正如議員同學說的,這裡的資料似乎都是些普通的開會流程與經費明細,沒有上鎖的價值,吳邪又找了半會,還是沒看到會議提案的資料,心中不禁有點躁動,從他開溜到現在大概也有七八分鐘過去,以軍院風馳電掣的辦事效率,外頭八成已經成了戒嚴狀態,再兩分鐘,就算找不到數據也得撤。

但他把桌上兩大迭數據都翻了好幾遍,就是沒有提案數據。吳邪嘖了一聲,轉頭去櫃子上找,卻湊巧看到櫃子外邊卡著一本硬殼資料本,沉甸甸的,書背上標了這是去年夏季體驗營的資料。(體驗營就是大學為了讓未入學的應屆高中生們體驗大學生活與該校校風,辦的體驗營隊,通然是招生取向,但也有一些沒有招生困擾的學校純粹是為了提高校知名度或者是學生會太無聊才辦的)

他記得去年的體驗營是軍院主辦,爵院協辦。吳邪好奇心一起,想說這東西怎麼會放這,莫非這些死狗有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障眼法習慣?說不定裡頭就是自己要找的東西,想著,吳邪馬上把手中的夏季營資料翻開。

但是他想多了,這確確實實是夏季營的事項。

裡頭收錄了許多籌備案以及報名學員的基本數據,還有七天六夜的體驗營詳細行程記錄,吳邪翻了幾頁,確定這不是他要找的東西,無奈的把資料本放回原位,這時,那迭厚厚的資料本中掉出了一張照片。

吳邪下意識的接住,順便看了一眼。

那是一張小隊合照,照片中有七個人,從服裝來看是兩個雲頂在校生當隊輔領導小隊,一軍一爵,外加五名體驗營學員。

那五名學員中,除了兩名是他爵院的一年級同學,吳邪有點印象外,竟然還有悶油瓶跟小花。

原來他們參加了去年的體驗營?吳邪的確聽過不少新生是受到體驗營影響才就讀雲頂,甚至決定將來派係的案例,隻是沒想到小花跟悶油瓶也是其中之一,那位負責帶他們的軍院學長也太有麵子了,一次就幫軍院招到兩顆超級新星。

爵院的隊輔是齊羽,照片中他笑得很開心,吳邪的確聽齊羽說過他參與過去年的體驗營活動,還不太愉快,雖然吳邪從照片中和樂融融的氣氛裡一點都看不出來齊羽哪裡不高興。

吳邪把目光放到另一名軍院隊輔身上,接著腦袋轟的一聲,爆炸了。

娘的,齊羽身邊另外一個笑得很白癡的軍院二年級隊輔,那張臉,根本就是他自己。

第3章 軍院新人王

不……或許隻是一個長得很像的人?當初他剛進爵院的時候,不就有一大票人把他跟齊羽搞錯麼?說不定就是因為軍院也有一個跟他相似度高達百分之八十的學生,所以齊羽才會把他派來當臥底。

這樣解釋很合理,卻又很不合理。

娘的,天底下哪來這麼多長著吳邪臉的人?他活了二十年也就遇上這麼一個齊羽,而且齊羽嚴格說起來跟他也隻是神似,並沒有到一模一樣的地步,齊羽的顴骨比較高,眉毛比較挺,聲音沉了點,眼神中的精明更是與他大大的不同,除非刻意裝扮遮掩,否則認識的人還是能馬上認出他與齊羽的差彆。

吳邪緊緊盯著照片中的自己看,十分確定那個人不是齊羽假扮的,更彆說照片中還有一個齊羽還在他旁邊勾著自己的肩了,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

死老爹!您年輕時究竟是有多風流!!!

他老早就懷疑齊羽是他爹結婚前不小心跟哪個女人搞出來的,沒想到還不隻一個女人,是一雙女人!

吳邪心裡正波濤洶湧,門外卻傳來了一陣騷動,吳邪一驚,趕忙把資料本塞回原位,又看了手中那張照片一眼,竟鬼使神差的把它塞進口袋。

滴的一聲,有人刷磁卡解鎖了。

糟,還真的搜到了這裡!

吳邪一顆心懸到了最高點,這會議室根本沒有地方可躲,除非他能長出翅膀從五樓的窗戶飛走,不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正焦急著,突然一隻有力的手按住他的肩膀,向下用力一推,吳邪隻覺得腳下一軟,回神時已經被塞到紅木辦公桌底了。

他從底下往上瞧,居然是悶油瓶。

隻見悶油瓶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站在辦公桌前,隔著桌子,擋住了對上門口的視線。

門外進來的幾個人,看到悶油瓶都是一愣,問:

「機動隊的不是應該在B棟樓待命嗎?」

悶油瓶看都不看來人,穩穩站在辦公桌前,手指翻動著桌上的數據,沒作聲。

搜查隊的人麵麵相覷,有些耐不住性子的不禁道:「拜托你合作點,我們搜查完這裡還要……」

那人話都還沒說完,已經被悶油瓶淡淡打斷:

「機動隊隸屬席長,我沒有必要向你報告行蹤。」說著,悶油瓶冷冷掃了眾人一眼,迸出冰一樣的字句:「你們已經妨礙到我了。」

氣氛像冰一樣凝結。

「…算了,走吧,這裡藏不了人。」搜查隊的領頭很明顯不想跟悶油瓶起衝突,他揮手示意眾人繼續向下搜查,臨走前也沒多說什麼,隻丟下一句記得鎖門。

直到眾人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走廊上後,縮在辦公桌底下的吳邪才敢籲出一大口氣。

悶油瓶眼神不變,一如既往的淡然。

「咳,謝謝你,小哥。」吳邪爬起身,神色有些尷尬,身為爵派臥底卻被軍派的新人王解救,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吊詭。

不過,人家張天才站在這裡,吳邪怎麼樣也不可能繼續找資料了,他乾笑幾聲,說:「那啥,要是你改天想來爵院逛逛,我可以替你帶路……」

張天才沒什麼反應,一如既往的悶。

好在吳邪現在也有點習慣悶油瓶八百年不開金口的沉悶了,他看悶油瓶沒有要舉發自己的意思,抓起了包就要離開,手腕卻突然被一把抓住。

彆看悶油瓶看起來白淨瘦弱,勁道卻大得很,吳邪立馬動彈不得,他錯愕的回頭望向悶油瓶,正巧對上那雙子夜色的清冷眼眸。

「為什麼要去爵院?」悶油瓶問。

什麼?這是什麼問題?他本來就是爵院的人,這句話的意思難道是挖腳?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哪有可以給這悶油瓶看得上眼的地方。

吳邪一愣,下意識反問:「我乾嘛選軍院?」

悶油瓶聞言,眉頭不可忽視的皺了一下,手上的力道更大了,「軍院……有讓你離開的理由嗎?」

這句話聽起來更不對勁了,但這種對院表示忠誠的時刻,他絕對絕對不能有半點動搖,動搖了就是對院不利,儘管這個悶油瓶的表情好像隱約露出了一點點被拋棄的大狗那樣的氣息……呸呸,他才踏進軍院不到半天,離開哪需要什麼理由的?

吳邪臉色一整,用他最正氣凜然的語氣回答:「你放手,我要回去。」

吳邪相信此刻的自己一定很帥,就差對天發誓我心永遠與爵院同在了。

悶油瓶的表情很複雜,像是在天人交戰些什麼,但他還是放開吳邪了,這讓吳邪在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好家在,要是這個悶油瓶打死不放人,他又掙%e8%84%b1不了,那就糗大了。

就自己這點斤兩,打是肯定打不過他的,跑也跑不掉,如果他心意已決,吳邪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不過是在這裡浪費%e5%94%87%e8%88%8c,而且他這麼一個一百八的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抓著手腕一還隻能大喊放開我讓我走你混蛋,這畫麵能看麼?

吳邪鬆了口氣,正要邁開步伐,卻換了隻手被一把捉住,吳邪在心中大叫不妙,做人不能這麼容易變卦啊這位小哥!

吳邪心中又浮起了他這一百八的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抓著手腕並大喊放開我讓我走你混蛋的畫麵──雖然,換了隻手。

還好這個悶油瓶有點良心,沒有說出什麼我反悔了你休想走之類的%e5%b1%81話。

吳邪隻聽見他說:「我送你。」⊥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開始吳邪還挺不樂意的。

但當他看到悶油瓶快速破解了兩個樓梯間的紅外線雷射掃描裝置,與秒殺了五名湊巧遇上的軍院搜查隊後,吳邪就從很不樂意變成非常樂意了。

「……小哥,你這樣真的沒問題麼?」

吳邪瞠目結%e8%88%8c,看著悶油瓶一個箭步上前,又把一名猝不及防的巡查隊員給迅速反握擒拿,壓製在地,然後敲昏。動作乾淨利落行雲流水得好像他麵對的是名持槍闖入軍院大樓的暴徒,而不是自家軍院同學。

悶油瓶淡然掃了他一眼,搖頭。

「跟上。」

吳邪小跑在後頭,想了想,還是從包裡掏出一件藍色帽T。學校的西裝外套帥氣歸帥氣但一點都不保暖,標準的中看不中用,這帽T是吳邪出門前想到自己今晚可能會露宿(軍學院的)街頭而準備的,吳邪揚手往前扔,「小哥,遮一下吧。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

悶油瓶接住,掃了他一眼,沒多說什麼便默默穿上。

吳邪看著把拉鏈拉到底的悶油瓶,一臉黑線,想說小哥你這打扮更可疑啊,這樣不隻軍院生,恐怕連本來不想插手軍爵派糾紛的學校教官都會忍不住把你攔下來,問這位同學你是看上哪家銀行了。

悶油瓶潛身在廊柱後頭,把走廊上的窗戶推開一條細縫向下打量,旋後嘖了一聲。

吳邪有樣學樣,在旁邊的窗戶也推開一條小縫往下看,這狀況還真不樂觀,他們所在的這棟大樓被徹底封死,而通往爵院的方向更是哨兵重重,他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堆先進的探測裝置,從聲音探測到溫度探測都有,這場麵就差沒立個『全民防匪人人有責』的牌子了。

吳邪悻悻收回視線。

「不妙,敵人顯然比我們奸詐太多……不是,我是說這屆軍院學生顯然很有素質。」吳邪在想到身旁還有一位軍院的新人王後趕忙改口。

好在不知道是軍院思想教育太失敗還是這個悶油瓶子太缺凡團體意識,悶油瓶看起來對吳邪的發言沒什麼意見,隻是沉%e5%90%9f了一會後,才說:

「可以從後山繞路。」

後山?那個學校地圖上清楚標示有熊出沒請勿擅闖的後山?吳邪張了張嘴,很想重新教育眼前的新人王一次什麼叫做爵院生,標準的爵院生就是不拿比筷子還重的東西。

悶油瓶看著吳邪明顯不樂意的表情,慢慢補上一槍:

「或者從一樓殺出去。」

吳邪一秒妥協。

第4章 導彈基地

就地理方便性而言,占地大麵積的軍學院機乎壟斷了所有可以前往後山的道路,再者爵院學生就算要找地方野餐也不會找到後山去,所以雲頂的大片後山幾乎已經要成為軍學院的另一塊教學場所。

對於自家的教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