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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拍起戲來,誰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休息。

回到酒店,楊蝶住的就是原來段均住的那間房,在聞簡房的前麵,走到聞簡房門的時候,楊蝶叫住了聞簡,“聞簡,你不必擔心那些事情,圈子裡誰沒有緋聞?我挺你到底。”

聞簡愣了一下之後,看向楊蝶,“呃……其實我不在意,不過,多謝你。”說完之後看著楊蝶也愣了一下之後,然後回房。

推開房門,到浴室裡淋浴時,聞簡抹了一把頭發,眼睛盯著天花板看,到底是誰,這麼費儘心機的想要讓他從一開始就毀滅?嗬,他向來做事低調,真是不知道得罪了誰。聞簡關掉水龍頭之後,拿了衣袍穿上。

不想讓他爬上去?嗬,他想要的,很少得不到,霍景陽不也慢慢的喜歡上他嗎?

舊情人

這部劇裡麵有騎馬和對方廝殺的場景,一共有四組戲,其中聞簡要拍攝一組,而且,是他死的那一幕。劇組的道具師一早就開始在倒騰道具,要派出戰火紛飛的畫麵,還有火球,不禁更加的小心。

後期能彌補的隻是一部分而已,另外一部分的畫麵完全就是靠現場道具的完美呈現才能達到導演的苛刻要求。

化好妝的聞簡坐在椅子上,楊蝶站在一邊,手裡還拿著一件外套和一個熱水杯,擔心的看了一眼那邊的道具組。

雖然拍攝古裝劇的很多,但是現在很多古裝劇都已經之談感情,戰爭的情節都是很少或者基本沒有,要不就是武林單獨的打鬥而已,這樣大場麵的打鬥,已經很少有導演會拍了,當然,電影會比較多。

這場戲,聞簡需要騎馬,手裡還要拿長劍,對於聞簡來說,這些都是第一次,雖然戲裡沒少拿劍,但是這是聞簡戲中第一次隨父兄上戰場,也就是說——

這樣的打鬥聞簡在拍攝中是第一次。

以前圈子裡也有因為拍戲而受傷或者是意外死亡的事故,今天這樣的場麵讓楊蝶很擔心,不僅擔心那些馬,更擔心如果那些火球一個不小心砸到人怎麼辦?馬失控,馬上的人要怎麼控製?

“楊蝶?”聞簡在此之前已經叫了好幾次楊蝶的名字,偏偏這個時候楊蝶正想的專注,沒有聽到。

回過頭來,看見聞簡一臉的關心,楊蝶搖搖頭,然後皺了皺眉,“你不擔心嗎?而且你的馬術我很懷疑。”跟在聞簡身邊也有快半個月的時間,楊蝶看著聞簡每次騎馬的時候都很膽戰心驚,偏偏這位主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聞簡搖搖頭,“不擔心,其實,拍戲不都是這樣嗎?越是擔心越是拍不好,而且我現在就算是要擔心也來不及了呀。”

楊蝶暗地裡翻了一個白眼,真是一個淡定的主。

道具組那邊再三檢查確認全部的道具已經在安全範圍內之後,聞簡和另外的幾個演員還有飾演男主的嚴倫一塊翻身上了馬,由專門的馬術指導老師給牽到了鏡頭內的場地上,其餘的群眾演員和飾演反麵角色的演員也已經全部就位。

看著場上被風吹起頭上的黑發,那幾個騎在馬上的男人仿佛真的化身為戲中幾個為了家國而奮戰的錚錚鐵血漢子,令人心生敬畏。

場記的一聲‘Action’後,攝影機開始拍攝,場上的打鬥也開始,浴血奮戰便是這般的場景,火球在空中飛揚,廝殺聲還有兵器碰撞的聲音讓鏡頭外的人都感受到那一份肅殺的氣息。

就在這一幕戲靠近尾聲的時候,原本聞簡和對麵那個演員的對手戲是刀劍相碰之後,因為力道攤開,不過,聞簡虎口震了一下,所以策馬迎上去的時間晚了一點,所以為了不延誤拍攝,對麵的演員就向聞簡奔來,旁邊的二十米開外有一個輕微的爆破點,隻會炸起泥土而已。

事故就是這個時候發生,爆破點提前爆炸,而且距離根本不對,那個男演員的那匹馬受了驚,立刻不受控製的狂奔起來,聞簡和嚴倫顧不上去幫那個男演員,隻能牽製住自己的馬,以免自己的馬也跟著發狂。

“快點去牽住馬!小心、小心!”導演和副導演一塊喊了起來,場上一下亂了起來,群演們紛紛散開,聞簡和嚴倫還有其餘的演員的馬沒有收到影響,安全的下馬,助理們紛紛迎上去檢查是否受傷。

聞簡衝楊蝶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手,眼睛直直的看著剛被製服的馬,男演員幸好沒有跌下馬,不過受了驚,這場戲看來是要延後拍了。

不過——

站在聞簡身邊的楊蝶看見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神裡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聞簡是怎麼了?

回到酒店後,聞簡關上門撥通了霍景陽的電話。

“怎麼了?”

“霍景陽,似乎真的有人想要我的命啊……”聞簡在電話裡把事情給霍景陽說了一遍,知道霍景陽這個時候習慣性的動作肯定是皺著眉,玩著手裡的筆,眼神淩冽。

這些爆破點全部是道具組那邊安排的,難道是道具組那邊有人被收買了?還是說事前有人就在拍攝地點內埋了東西,但是……那不也是要劇組內的人才知道的嗎?

聞簡和霍景陽握著電話不出聲,彼此的呼吸聲都能夠通過電話清晰的聽見。

過了好一會兒霍景陽開口,“這件事情你先假裝沒發現,段均這邊還在查,不過隻查出那篇爆出你和秦洛關係的文章的幕後指使,一個小明星而已,不成氣候,後麵還有人,但沒有線索,過幾天段均就會回去。”

“知道,這邊我的戲份大概還有半個月左右就能拍完,這個月底就能回去吧。”聞簡說完,忽然趴在床上,悶悶地說,“霍景陽,我想回去了。”

“嗬,你這個時候知道在家裡的好?”

“是啊,外麵不如家裡,不過拍戲真的很有趣,我想,當初沒有選擇唱歌也是不錯的,慢慢的喜歡上了。”聞簡近乎呢喃的說著,但保證那邊的霍景陽能夠聽見,“秦洛的事情解決了嗎?”

“娛樂圈的緋聞,不能夠長久的,就算是當紅影星的離婚消息也不過一段時間也就過去了,專心於拍戲,上一部戲帝皇那邊來消息,說是六月份上映,首款宣傳片已經播出,反響不錯,恭喜。”

從霍景陽口中聽到這些話,真是難得。聞簡偷笑著,眯著眼睛,手指玩弄著枕頭的邊角,“喂,你最近沒偷吃吧?”

“忙得焦頭爛額,沒時間。”霍景陽似乎一點也不介意這個問題,大方的回答,“你呢,和那個秦洛是緋聞還是真相呢。”

“是啊是啊,是真的,你信嗎?”說完之後,翻一個白眼,儘管霍景陽看不見。

霍景陽跟長了一雙千裡眼一樣,在電話那端說,“彆翻白眼,一雙好看的眼睛不應該做出那樣的舉動。”霍景陽一直很喜歡聞簡的眼睛和一身沒有痕跡的皮膚以及收得乾脆利落的腰線。

心裡暗想,霍景陽對他還真是管的真多,不過心裡湧上的甜蜜令聞簡嘴角的弧度越發的大。

第二天一早,霍景陽在辦公室裡處理文件,近期的股市行情有些波動,雖然對於公司影響不大,但是不得不關注,以免壞消息來臨時沒有準備,而且還有一些投資的合作案需要看。

索亞的內線打進來,按下鍵之後沉聲問,“什麼事?”

“霍總,林達集團的張總在公司樓下,說是來談一個合作的,您看,是不是放行?”索亞聽說前段時間就聽聞張暉的消息,而且看到過關於這個海外歸來的厲害角色抱有一定的好奇。

霍景陽放下手中的文件,沉%e5%90%9f一會兒之後說,“讓他來我辦公室,你去準備兩杯咖啡,另外一杯不放糖。”

“咦,老板,你和張總是舊識?”〓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索亞,需要我告訴你員工手冊的內容嗎?”

“噢~老板,我知道錯了,真抱歉,我不該多嘴,我這就去衝咖啡。”索亞聽似懊惱的一句之後,掛了電話,去衝咖啡。

霍景陽對於這個水火不入的秘書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她的能力不可置否。收起桌子上的文件,霍景陽靠在椅背上,等著張暉上來。

和張暉,自從上一次在餐廳偶遇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過。雖然這一行的圈子裡有不少的酒會,但是,但憑霍景陽對張暉的了解,他是不願意參加這些聚會的,通常會派其餘的高層管理參加。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敲門聲響起,霍景陽說了一聲請進後,一身銀灰色西裝,無框眼鏡的張暉走了進來,任何一個人瞧見了都會給他一個形容詞——儒雅。

霍景陽起身,伸出手,“你好,張總,請坐。”

“你好。”張暉倒也不覺什麼,坐在霍景陽的對麵,未來得及開口,索亞就端著兩杯咖啡進來,迅速的瞟了一眼張暉,臨出門前對自家老總擠了擠眼睛,意思說,真人比電視上的帥多了。

索亞離開之後,霍景陽看著對麵的男人,並不說話,等著對方開口。

張暉無奈的歎氣,“景陽,我們之間何必這樣劍拔弩張,我來,的確是來談生意,但是敘敘舊,難道也不可以?什麼時候我們見麵還需要以公事作為借口。”

聽到張暉這般話,霍景陽臉上的表情一點沒變,冷冷的開口,“師兄,這話不該你說,應該是我說,不過,你既然已經做出選擇現在後悔不覺得晚了嗎?而且,挖人牆角這件事情你不認為缺德?”

張暉臉色一變,看向霍景陽,“那個小孩能滿足你?”

“那麼你能?”霍景陽其實和熟人談話是很少這麼咄咄逼人,但是,今天有些反常,因為麵對的是張暉。

“你一定要這樣說話?算了,這筆生意我換人來給你談,我們不牽扯私事。”張暉正要起身離開,霍景陽冷哼尚未完全落音,就看見張暉突然倒下去,硬是給愣了一下之後才起來扶起已經昏倒的人。

身體很差嗎?

把人扶到椅子上靠著,霍景陽撥通了內線讓索亞叫私人醫生過來,張暉暈倒了。掛斷電話之後,霍景陽看著靠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的張暉,眼神一直很冷,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把人給扶進了休息室。

明心意

霍景陽坐在辦公室裡,索亞帶著醫生從休息室裡出來,衝著霍景陽點頭示意之後,送醫生到電梯邊,看著他下去之後這才折身回到辦公室內。

索亞推開門沒有看見霍景陽,眼珠一轉,悄悄的推開休息室的門,本以為自己的舉動不會引起霍景陽的注意,卻被人對方看個正著,立刻抬頭挺%e8%83%b8一改之前猥瑣的氣質,走到休息室裡。

“老板,醫生說張總隻是身體不適,加上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