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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麼晚了,肯定是有消息。

霍景陽也不拖拉,開口說道:“的確是有消息了,衝著秦洛來的,秦洛的風流債,這下可算到你的頭上了。”

秦霍兩家算是有點商場上的來往,不過小輩裡麵的人在娛樂業發展的霍景陽和秦洛向來不和,在宴會上碰見了也是誰也不理誰,不過有時礙著家長的麵會偶爾聊上幾句,僅限於此。

對於秦洛,霍景陽大概隻知道,富家子弟的習慣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不過好在有一身的才華不至於讓他成為紈絝子弟的代表。

“那我這算不算是很倒黴?”聞簡皺了皺眉,心裡很反感牽扯上這些事情。

“路沒有平坦的,邁過去就好,幕後的人我相信秦洛也找出來了,我們坐山觀虎鬥,看看秦洛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最近你自己注意,彆上演一出全武行。”霍景陽說完之後,那邊有翻文件的聲音,聞簡知道他還在工作,沒想多聊。

“嗯,早點休息,小心未老先衰,我也要睡了,明早有戲。”

“嗯。”

“晚安。”

掛斷電話,聞簡收拾一下桌子,走到浴室裡衝了個澡之後趴在床上,看著沒有拉上窗簾的窗戶外景色。

這座城市裡的晚上,燈火璀璨。

演藝生涯才開始,怎麼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事情,上次是車禍,因為霍景陽。這次是緋聞,因為秦洛。

霍景陽和他有關係也就罷了,怎麼沒有關係的人也硬生生的給拉到他的生活中。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一覺醒來時,淩晨四點,外麵的天色和昨晚一樣的漆黑,隻是少了昨晚的那份燈火映照出的明亮。

翻身下床之後翻出衣服進了浴室裡,出來時,一身清爽,敲門聲恰好響起。

看著門外的人,聞簡笑了笑,側身讓他進來,“怎麼黑著臉,難道又有新緋聞了嗎?”聞簡打著哈欠,見段均進門後鎖了門。

段均拿出一份報紙給聞簡,是娛樂版頭條,大大的幾個字印在上麵——帝皇娛樂新人聞簡疑為同性戀?

真是直白的標題。

“這件事情,無非是炒作,霍景陽估計給你說了,是衝著秦洛來的。幕後的人扳不倒秦洛隻好拿我這個小嘍囉開刀,很正常。”聞簡坐在沙發上,看著段均,“放心,這樣的人不需要我們出手收拾。”

“哼,你和霍景陽一個說辭,我看我是乾著急,算了,下去吃早飯吧,一會兒你有好幾場戲。”

“嗯。”

段均和聞簡坐電梯下樓,這個時間一般除了劇組裡的人,不會有其餘的客人。兩人坐在一桌,和旁邊同樣不是主演的演員聊著天,等著服務員把早餐送來。

這一次對手戲和聞簡對手戲頗多的是劇裡麵的女二號,兩人劇中是姐弟,聞簡是一個年輕的將士,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對象,不過英年早逝在沙場上。

“緋聞男主角,昨晚睡得還好吧?”圈子裡的人大多都是懂得做人的,不懂做人的那幾個也就是翻不了身的,少有幾個能夠憑著一身傲骨出頭。

圈子裡就是一個風雲變幻的地方,今天你上演一出精彩好戲,明天我來一出年度大戲,爭搶著出鏡的機會和曝光率。誰也不敢說永遠站在高處,所以,小心做人,彆得罪人,風水輪流轉,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見溫朵這麼問,聞簡笑著回答,“托姐姐你的福,昨晚一夜好眠無夢到天明。”

“拽文不錯嘛,小學老師教得好。”溫朵和柯黎是不一樣的類型,慢火熬出來的濃湯,十年磨一日,年近三十才有出頭的機會。

兩人閒聊著,服務員也已經把早飯送來,聞簡和段均正在拆筷子的時候,一道聲音插入他們的談話。

“不介意一塊坐吧?”

是秦洛。

段均臉色變了變,但好風度的保持著微笑,看向秦洛,“當然不介意,不過秦先生似乎不是劇組的人,怎麼還起這麼早?”

“嗬嗬,習慣而已。”

呸!習慣?昨天早上是誰九點多鐘才從樓上下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現在說這話,唬誰呢?

聞簡看出段均的不高興,開口和溫朵繼續說話,順道把秦洛也給拉近話題裡,“秦大作曲人和我們一桌,我們歡迎來不及,哪裡會介意,你說是吧,姐?”

“就是就是,誰不知道秦洛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歌星,詞曲唱全能,演唱會門票可貴了。”溫朵是明眼人,自然看得出他們之間的不正常,不過,聰明人少問一些與自己不相乾的事。

看出聞簡替自己和段均化解尷尬,秦洛向聞簡笑笑,之後四個人表麵上看去也算是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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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的拍攝正常進行,沒有受到外界的影響,段均一直視為眼中釘的秦洛也在聞簡被懷疑是同性戀那條新聞出來一個多星期之後離開了劇組,段均和聞簡說,他隻差沒拿出鞭炮來歡送他離開。

和他在一起,準沒好事。

拍攝工作很順利,整個劇組都在山裡采景,樂得不用去管外麵那些報道,聞簡也不去上網,每天不是抱著劇本看就是和其餘的人一塊聊天,謙遜的態度令不少劇組裡的前輩們都認可這個年輕人。

段均看著聞簡的狀態,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聞簡變了不少,做人和待事的方式上,成熟了許多。

聞簡正在休息,一會兒還有一場水裡打鬥的戲,雖然已經是二月份,但天氣依舊冷得令人難以忍受。段均看了一眼聞簡之後,接了一杯熱水過去給他,想了一下,是時候給聞簡找一個助理,他這個經紀人也不能老把活給做了。

霍景陽根本就是把他當做聞簡的保姆看待。

說曹操曹操到,剛把熱水遞給聞簡,手機就響了起來,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喂,怎麼了?老板。”

“段均,你現在和聞簡在一起吧?”霍景陽的語氣不似平常的輕鬆,而且帶著疲憊,看來最近比較忙碌。

段均皺了皺眉,這秦洛這個瘟神走了,難不成還有下文?這些媒體怎麼就抓著聞簡不放了,“難不成有事聞簡和秦洛的事情?這些媒體還真不負責,亂點鴛鴦譜,真正的正主一句話未說,媒體就開始瞎起哄。”

“秦洛和新男友夜歸被拍,上麵的人看不清楚,這件事情這裡也算完了,有人跳出來說這個人是一個幌子,不是秦洛的菜,還給出了以前和秦洛在一起男友的類型,撤出了聞簡,指聞簡才是秦洛的男友。”霍景陽坐在辦公椅上,按按額角,這個聞簡,一出道,怎麼儘是一些事啊,不讓人省心。

聽完霍景陽的話,段均想了想說,“你那邊查的怎麼樣?”·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個秦洛,還以為他能搞定,最後還是我們出麵。”霍景陽頗為頭疼,這些事情他向來討厭。

段均知道霍景陽的性情,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沒有什麼耐心,隻好說,“事情交給我吧,對了,從公司裡找一個信得過的人過來給你家這個不省心的當助理,我這個保姆要引退。”

“嘖,人最遲明早到,你出來接了人之後交代清楚去把聞簡這件事情給辦了,整日看到這些新聞,心情會糟糕。”雖然這些新聞不足以影響他的心情,但是——看著自己的人被報道成和彆人是一對,大概是占有欲在作祟。

霍景陽向來不大度。

掛斷和段均的電話之後,霍景陽在思考,這件事情的為什麼一直衝著聞簡來,難道又是家裡的老頭子在搗鬼?不像,老頭子做事一向是雷厲風行,一刀斃命類型的,這些把戲他一直看不上,這個圈子的人都不見他喜歡的,更勿論會去做這些事。

揉了揉額角,看了桌上放著的文件,呼出一口氣,拿起桌上的筆,開始看文件。這件事情隻要不是牽扯到老頭子,交給段均足以搞定,段均可也是一個厲害角色呢。

段均那邊在晚上八點的時候接到新助理,一個二十二歲的女生,大學畢業沒多久,剛到公司,性格和做事方麵,既然是霍景陽找的人,自然不會有問題。簡單的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段均和聞簡也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便搭乘飛機回去。

這件事情,可是複雜了不少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段均想著,側臉回來時,發現身邊做了一個和聞簡差不多年紀的男生,戴著一頂帽子,看不清臉。

沒有多做留意,段均閉上眼睛等著幾個小時後的降落。

聞簡在今天中午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要來一個助理,不過看到是一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女生時,笑了笑,“你好,我是聞簡,以後合作愉快,請多指教,我這個人喜歡方便,所以其實不用太顧及我。”

“你好,我叫楊蝶,以後合作愉快,我才是新人,請你多多指教才對。”楊蝶不失為一個大方的女孩,不張揚不顯眼有自己的原則。

第一眼看見楊蝶,聞簡就知道,和這個人相處起來並不是一件難事,況且——這個圈子很少有和彆人撕破臉的吧?助理經紀人和藝人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不是一條也得同樣的利益而考慮。

楊蝶在晚上聞簡拍戲的過程中,一直都拿著聞簡需要的東西,安靜的坐在一邊,話不多,不過旁邊有人搭話一定會迎著笑臉回話。

趕完戲已經是淩晨兩點多,聞簡換下戲服之後,看了一眼楊蝶,抱歉的問,“第一天就跟著我趕夜戲,一定很累,一塊去吃宵夜?”禮貌的詢問。

“辛苦的是你,我不過是在一邊拿拿東西而已,而且這可是我的飯碗~不過,老板請吃飯,一定去的。”楊蝶說著笑,把手裡的外套遞給聞簡,聞簡套上之後再拿圍巾圍上,這才覺得暖和多了。

這天氣拍戲,尤其是下水的戲,整個人出來的時候都沒有知覺,凍得不行。

兩人再叫上了另外的幾個演員一塊到附近的飯館吃夜宵,一行差不多十個人在酒店附近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炒菜,熱熱鬨鬨的吃了一頓飯。

聞簡在飯桌上話不是很多,楊蝶的話也不多,不過是今天才來的新人,自然受到大家的關注,畢竟都是一塊工作的,問問情況實屬正常,不問才顯得不正常。楊蝶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助理,或許未來還能夠獨當一麵成為經紀人,口才好,會做人,有能力,這些具備之後,再加上一個時機,成功並不難。

一邊吃飯,一邊在心裡想著今天段均說的事情,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很細微的一個動作,隻有旁邊的楊蝶注意到了。

宵夜之後,大家紛紛急著回酒店睡覺,明早還要起來拍戲,趁有時間趕緊睡,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