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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根本就是沒打算幫忙啊!”

老爺子在電話那端嗬嗬之笑,對他的怒吼指責也不在意,心說平時你裝的挺正經的,怎麼現在沒那個氣度了!

“王歡,你們直接拒絕了?要知道這事兒啊,除了那裡的小青年其他人可都沒辦法,你要是不信就儘管自己去查,不過可彆怪老頭子沒提醒你,等你再想去找人家求助的時候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價錢了。”

老爺子不等他再說彆的抱怨言語,直接將電話掛斷,想了想,老臉笑的跟菊花一樣燦爛。拿著電話又給白小鬆的手機撥了號,“喂?小鬆啊,我是你武叔叔。”

手機響的時候,白小鬆正跪趴在大床上,翹著%e5%b1%81%e8%82%a1,咬著嘴%e5%94%87,臉頰上是淡淡的粉色,外加從額角滑下的汗水,在男人的示意下接起電話拿著手機放在耳邊,深吸口氣平穩了下自己略微急促的喘熄。

“你……你有什麼事……”半扭著頭,白小鬆那雙細長的丹鳳眼看向身後,男人正用那猙獰部位一下一下惡意的戳著自己的已經難耐的菊花。

進來……張了張嘴,無聲的邀請。

楚琛壞笑著搖搖頭,挺著腰部將自己的部位貼著那蠕動的菊花,輕輕磨蹭,將微涼的黏液蹭到上麵。

“唔……”白小鬆臉色更加發紅,咬著嘴%e5%94%87像身後挺了挺,想將男人的東西自己吞進去。

老爺子一愣,他疑惑的歪著頭看了看立在一旁的大鐘,才晚上七點,怎麼聽著白小鬆的聲音帶著瞌睡的沙啞呢?

“小鬆,你睡了?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刑警隊那件人腦種花的案子是我介紹他們去找你的,你給算便宜些。”

白小鬆一手舉著電話,一手使勁攥著枕頭,根本沒聽到老頭說了什麼。

身後的男人一直挑逗自己,他已經到了即將爆發的邊緣,就差那臨門一插,可男人卻遲遲不動,隻是那麼吊著自己。

“……”深吸口氣白小鬆突然翻了個身,一頂一推將明顯沒想反抗的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坐在男人的腹部,低頭看著那個已經脹的發紫的部位吞了下口水。

他抬眼去看嘴角勾著笑意的男人,死死抿著嘴%e5%94%87。這家夥就是故意的,把自己勾引挑逗的火氣高漲,他卻仍是那副施施然不急不躁的樣子。

手機已經被他剛剛翻身的時候扔到了一旁,白小鬆眯著眼睛,一手撐著楚琛的%e8%83%b8肌,另外一隻手抬起放到嘴邊,伸出豔紅的%e8%88%8c尖,輕輕%e8%88%94著自己的手腕內測,居高臨下的帶著迷蒙的眼神去與男人對視。

張開嘴,用虎牙在自己的手腕處輕輕一咬,鮮紅的血液瞬間從傷口處流下。

楚琛的呼吸一瞬間粗重,盯著白小鬆的眼神也變的危險,扶在他腰部兩側的大手更是用力捏住了他的腰,將他提起坐到自己的猙獰上,一個用力,從下自上的將他貫穿。

“啊哈!……唔唔,好棒!”早就饑渴的菊花被一下撐開填滿,白小鬆激動的仰起脖子叫出聲。

楚琛微眯著眼,抱著他挪了下姿勢,使身體半坐著靠在床頭,拍了下他的%e5%b1%81%e8%82%a1,低沉的開口,“想舒服就自己動。”說完話,拉起他已經愈合的手腕,輕輕%e8%88%94著殘留的血痕。

白小鬆撐著身體,%e5%b1%81%e8%82%a1不由自主的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如此大概幾百次後,終於%e8%85%bf軟的趴倒在男人身上,額頭的汗水蹭到男人下巴,“沒力氣了,你動動,我要……”

他的聲音帶著撒嬌似得軟糯,配上從嘴裡吐出的灼熱呼吸,使得原本體內脹硬的部位更大了一圈。

男人冷笑一聲,啪啪拍了拍他的%e5%b1%81%e8%82%a1,翻身跟他調換了位置,那相連的部位一直連在一起。

激烈的抽[dòng]挺腰,白小宋已經沒有了其他感官,隻知道用力抓著男人的脊背,告訴男人他此刻多舒服。

楚琛咬著他的嘴%e5%94%87,腰部力度不停,輕笑著嫌棄他,“你這個小懶蟲,想舒服還喊累,真是個磨人精。”

白小鬆被男人頂的高朝不斷,胡亂的點著頭嗯嗯啊啊。

武局長在電話那端徹底愣住,老臉通紅趕緊將電話掛斷。心裡直突突,怪不得白小鬆不接受他給介紹的那些女朋友,原來人家自己有男朋友。

這消息可真夠勁爆的,不過也難怪,就他那種古怪脾氣哪個女人能受得住。

楚琛掃了眼亮了下又暗下去的手機屏幕,請哼一聲停下動作,使勁將他的身體對折,隨後抽出,用力挺了進去,他泄了。

白小鬆好懸被這最後一下撞的翻白眼,哆嗦著收緊菊花,將體內的微涼精華一一吞下。自己早就已經噴的身體上都是,他抬手擋住眼睛,張著嘴使勁喘氣。

“……你起來……”終於將氣喘勻的白小鬆推了推男人的%e8%83%b8膛,不適的皺著眉。

他能感覺到每次男人的精華進到自己身體裡後都會被快速吸收,好像原本那些就應該屬於自己的身體。

“吃飽了就翻臉不認人,你這個白眼狼。”低頭咬了下他的鼻子,楚琛動了動腰,讓他感覺自己又一次發硬的部位。

看著他瞪大眼,嘴角咧開邪惡的笑意,男人繼續提腰猛乾。

一樓看店的一貓一鷹同時抬頭看了看二樓樓梯,白小鳥歪頭用尖銳的喙梳了梳翅膀羽毛。

“鬆鬆今天發倩了,發倩了!”

白小黑搖著尾巴,慢悠悠的從雄鷹麵前走過,昂首挺%e8%83%b8的抖著胡須,“嗷嗷嗷,鬆鬆的小菊花要爛哩,嗷嗷嗷,要爛哩。”

那一晚,白小鬆徹底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了,他勾引的楚琛,結果被男人按在床上用一個姿勢做了四回……

天快亮的時候,身體的敏[gǎn]度已經達到了隻要男人插他菊花一下,他就會渾身抖動出現高朝的跡象,可他已經沒有東西噴出。

“嗚嗚……楚琛……不要再做了,我快死了……嗚嗚”哭喊出聲,他真的不行了。

“乖,再忍忍。”%e4%ba%b2了%e4%ba%b2他汗水和淚水混合的臉頰,楚琛拖著他的%e5%b1%81%e8%82%a1,一口咬上他的脖子。

“唔……”抖著身體,從那立著的部位流出微微淡黃的液體。

當天下午,白小鬆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他趴在床上懊惱的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瞪著拿了杯飄著香味的咖啡正喝著的男人。

“寶貝兒,午安。”湊過去%e4%ba%b2了%e4%ba%b2他的額頭,楚琛笑的特滿足,一臉饕餮相。

白小鬆翻了個白眼,起床穿衣服。一貓一鷹湊上來關心的看著他,“鬆鬆,你菊花爛了嗎?”

“嗷嗷,鬆鬆你菊花爛哩,嗷嗷,爛菊!”白小黑前爪抬起揮了揮,特開心的嘲笑。

白小鬆懶得搭理它們,套了條睡褲直接去到浴室刷牙洗臉。身上挺乾爽,想來應該是男人幫他洗過澡。

“這個給你。”將簽好的合同遞給白小鬆,楚琛坐在沙發上翹著%e8%85%bf,“剛剛那個女警察和刑警隊隊長來過,簽了合同,”指了指上麵的金額,“他們發現了那個花壇,找到七具女屍,我把金額又提高一倍。”

“好樣的!”白小鬆看著上麵的簽約金額,滿足的笑了,哈哈哈,原來楚琛也挺會落井下石嗎!“沒想到你也挺會卡油水的,哼,那些市局的人最有錢,這二十來萬對他們來說還算少的呢!”

說完話,他微微皺著眉歪頭看著男人,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忘到了腦後。想不起來,他對男人抬抬下巴,“昨天……咳,那時候是不是有人打電話來?”

不是他記憶不好,實在是那個時間段他本來就腦袋昏沉隻有做,愛這一件事情,所以抱歉,武局長電話算是白打一次。

楚琛搖搖頭,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蛋,“沒有,你肯定是爽出幻覺了。”要是告訴他有人聽了現場直播,估計又得炸毛吼一通。

白小手從衣櫃裡扒拉出來一套運動服,看了看楚琛,又回身拿了一件外套扔給男人,“走,出去吃飯,大爺今天心情好。”

哈哈,賺錢嘞,又賺錢嘞~!

吃了一頓韓國料理,白小鬆滿足的拍著自己撐起的肚子,歪頭看向坐在駕駛位的男人,有些不太明白男人要乾嗎,“你想開車?”

聳聳肩,男人變戲法似得在手裡拿著駕駛證在他眼前晃了晃,“前天拿到的。”⑨思⑨兔⑨網⑨

……白小鬆無語的看著男人那帶著笑意的側臉,翻了個白眼看向另外一邊的車窗外,他要開就開,反正發生車禍後交警抓的是這個辦,假,證的家夥!

“去那個花壇看看吧,好歹把那些怨靈收回來。”白小鬆語氣平淡的對開車的男人說著,反正早晚要收了,現在去還能趁著那些靈體有些思想問出點線索。

楚琛點點頭,換擋打輪,動作熟練的調頭往栽花現場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 祈禱不會被鎖,不會被發牌子,不會被舉報~~~~

☆、惡靈

將車停在離現場隻有三米遠的位置,楚琛打開車窗伸手出去,左手晃了下手腕,之間空中有幾條藍色的光線朝著他手掌心飛來。

白小鬆眨了下眼睛,湊過去仔細一看,不太高興的撇撇嘴,“居然沒有神智,這些靈體沒用了。”他說的沒用是指無法交談,找不到破案線索。

楚琛毫不在意的聳了下肩膀,將手裡的七個藍色光球向後座一拋,白小鳥和白小黑平均分配一隻三個,剩下一個在它們中間來回移動,白小鳥用喙將小球推到黑貓麵前,語氣不屑的開口,“蠢貓你吃,還能給你補補腦子,彆成天虎了吧唧的當自己是天外飛貓。”

白小黑炸毛,抬起爪子露出五根閃著寒光的指甲,刷的一聲拍到光球上,將光球拍回雄鷹麵前,呲牙,“傻鳥,嗷嗷,你才是該多補補哩,嗷嗷嗷,你吃哩,嗷嗷嗷,傻鳥,我昨天都吃一個哩,嗷嗷。”

在前麵坐著的白小鬆半挑著眼皮歪頭看它倆在那將光球你推給我,我讓給你,其實畫麵挺有愛,問題是表達方式不太對勁,小黑都快炸毛了。

“你倆不吃?不吃我就捏碎它。”伸出手做出要去抓藍色光球的動作,白小黑一看急了,用爪子上粉嫩嫩的肉墊一拍,直接將小球拍入聽見白小鬆說話後轉過頭去看的雄鷹翅膀中。

“嗷嗷,搞定哩,嗷嗷嗷,傻鳥。”得意洋洋的甩了甩尾巴,白小黑五指張開梳了梳它翅膀上的羽毛。

這一局,白小黑獲勝。

楚琛沒去注意後座兩隻寵物的糾結謙讓,他臉色陰沉的看著車窗外不遠處拉著警戒線的花壇,身上寒氣噌噌的往外冒。

後座上的兩隻寵物被他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嚇到,哆哆嗦嗦的靠在一起緊張的看著楚琛的後腦勺,白小鬆則是疑惑的掃了眼四周,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你乾什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見什麼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胳膊,白小鬆不解的歪頭看向陰著臉的男人。

楚琛轉過頭看他,抬起手指點著前擋風玻璃,所指位置是花壇上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