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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不是生長在泥土裡,而是生長在人腦裡。

二十左右歲的年輕女性屍體,頭顱蓋骨被整齊切掉,露出完整大腦,從大腦中央生出花徑,然後開出花朵。

白小鬆一眼就看出來,那些花的根部已經將整個腦補緊緊纏繞,有些根%e8%8c%8e已經從七孔中穿出。

也就是說,這些花是被種在活人的大腦中,這些年輕女性是被花朵的根%e8%8c%8e活生生將大腦吃光才死的。

“隻有一具?”他皺了下眉,看向臉色有些發白的女警察,不屑的冷哼一聲。

女警察點點頭,忍不住瞄了眼散落在茶幾上的照片,又快速撇開眼。

白小鬆皺著眉,張了張嘴又閉上,那天看見了少說有十個,這裡才一個,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群裡作者說好像這個梗在哪見過,我也不知道跟啥類同了,不過沒事,類同就類同吧。

啦啦啦~~~

☆、霸王條款

“隻發現了一具屍體?”白小鬆皺著眉,臉色凝重的看著女警察,對於她用略帶排斥的眼神去看那些拍了死者遺容的照片,撇撇嘴不屑的冷笑。

剛剛進門時還敢對自己的能力產生質疑,表現的好像自己有多大能耐一樣,還不是個隻會說話的女人,看見成熟帥哥也雙眼放光。白小鬆撇撇嘴又從鼻腔裡哼了一聲,還對看著他的楚琛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被奪了老板頭銜的不滿。

不就是比自己高比自己壯外加比自己帥一些麼!得瑟什麼。

楚琛嘴角勾著笑意,瞄了眼臉色沒怎麼變可那雙晶亮的黑色鳳眸卻透著洶洶嫉妒火焰,他輕佻的對白小鬆撅了撅嘴,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給他飛%e5%90%bb似得,怎麼看怎麼猥瑣。

努力深呼吸來壓製自己忍不住抽搐的嘴角,白小鬆抬手勾著自己微長的發尾,纏在他修長的食指上一圈一圈的繞著,再放開,再繼續。

楚琛看著他微微低頭盯著照片的眼神,還有那似是漫不經心卻是在快速運轉大腦的樣子,一股躁動的感覺從身體內迅速湧出,讓他的眼神也不由自主變得猶如實質般灼熱。

白小鬆身體一僵,懊惱的抬起頭看向嘴角帶笑的男人,那笑容看在劉莎女警眼裡是帥氣,看在他眼裡卻是邪氣。抿著嘴對男人使勁兒的皺眉,可那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那眼神看的更專注……

就好像,就好像他此刻已經被這男人將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後跨坐在他身上自己%e6%b7%ab,蕩的扭動腰身一樣。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的惡劣行為與自己的淪陷,白小鬆的臉頰越來越紅,甚至連耳朵根兒都燒了起來。

蹲坐在紅木辦公桌上的一貓一鷹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唉,鬆鬆又被刺激到了。”

看似時間挺長,其實這也隻是一瞬間,白小鬆的問題讓劉莎一愣,不明所以的轉過頭看向站在茶幾邊上的大男孩,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點點頭,“當然就這一具,就這一具都夠讓刑警隊頭疼的,不然也不會來這裡求助了。剛剛的話你什麼意思?難道還有其他的?”

不愧是當警察的,就算剛剛有一絲的恐懼也不能抹殺她的線索嗅覺。那雙化了淡妝的眼睛淩厲的看向白小鬆,就像是鎖定了罪犯一樣。

楚琛皺了下眉,伸手敲了敲木質茶幾的桌麵,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用那種眼神看著他的寶貝糧食,非常不喜歡。

“劉警官,你還沒有說出來的目的。至於我的寶貝兒說了什麼,那也是他的猜測,跟你無關。”男人的聲音透著帶有針對性的冷漠,劉莎被他嚇了一跳,趕緊轉過頭看過去。

“我沒彆的意思,這是職業病,”尷尬的笑笑,咳嗽聲輕輕嗓子,她終於說出了那難以啟齒的請求,“這是上周在海河小區的花壇中發現的女屍,報案人是一對夫妻,他們家兒子喜歡帶著家裡養的狗在花壇邊散步,是那隻狗將埋在地下的屍體刨出來的。”

指了指後麵桌子上的照片,其中一張是女屍躺在驗屍台上,全身赤摞,從屍體的扭曲程度與淤血痕跡來看,生前被長時間捆綁。

“法醫給了具體的死亡時間和屍體的年齡,我們調查了本市半年內的失蹤人口沒有任何發現,局裡已經將屍體的麵容照片發到其他市局,希望能查出死者身份。”她停下口,看了眼低頭研究手中一顆藍色球形物體的楚琛,有些疑惑,剛剛好像沒有這個東西。

“繼續。”這女人不能一次性說完?楚琛歪過頭掃了眼打著哈欠回到電腦後麵玩鼠標的白小鬆,抬手一揮,那藍色小球飄飄忽忽的去到白小鬆麵前,“寶貝兒,它歸你了。”

白小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伸手接住小球轉手往黑貓身上一拍,“嗷嗚~!”白小黑仰著頭嚎叫了一聲,藍色小球莫入體內。

劉莎驚訝的瞪大眼睛,她剛剛一定沒有看錯,他在那個年輕人勾起的嘴角中看見了邪惡的笑意,皺著眉,壓下心底的疑惑她偷偷瞄了眼對麵坐著的楚琛,被他眼中那如同深淵一樣漆黑的瞳仁嚇的一哆嗦。

“我……我剛剛說道哪了?”深吸口氣平複著自己慌亂的心跳,她咬了咬嘴%e5%94%87,掃了眼照片恍然,“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接觸這種案子有些緊張,咱們繼續。”

“好。”楚琛一直麵帶微笑,可那雙眼睛卻已經明明白白顯示出他的不耐,對於陪著一個傻女人浪費時間,他還是比較傾向於逗弄白小鬆炸毛,或者還可以去訓練下那兩隻寵物都比這有意思。

劉莎並不知道楚琛此刻的想法,她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帶著緊張伸出手指了指幾張照片中唯一沒有屍體的一張,是在晚上拍的,沒有人物隻有一麵牆體,上麵布滿了爬山虎,或許是夜晚照相機閃光燈的緣故,原本墨綠色的爬山虎變成了青藍色,隱隱約約的,能看清楚上麵有個人影。

“這就是我來這裡的目的,照片是河海小區監控視頻抓拍下來的,因為那裡是高檔彆墅住宅,所以到了晚上,監控器會不定時抓拍小區各個角落的畫麵。我們派人去查過這麵牆,正是報案那家人住的房子,但是牆上並沒有爬山虎之類的東西……”

說完這話,劉莎自己打了個冷顫,她突然感覺到氣溫下降了幾度,屋子裡有些陰冷。

“警隊用儘一切高科技手法都沒辦法解釋這張照片為什麼會存在,所以隻能來求助你們。”雖然她表情有些無奈,可語氣倒算是誠懇。

能來這間事務所也是已經在年初的武局長介紹的,因為這件案子透著詭異,又是發生在高檔住宅小區,所以有很多人關注,這樣一來市局刑警隊的壓力更大。調查工作一籌莫展的他們隻能去求助老局長,結果老頭一看,二話不說就讓他們來這裡找外援幫忙。

能讓老局長%e4%ba%b2自介紹的店鋪,雖然透著詭異卻也值得信任。劉莎也正是因為這樣,在門外徘徊了一天後終於敲開事務所的大門。

白小鬆晃了晃鼠標,撩起眼皮瞄向說完話以後就帶著緊張與期盼神色看著楚琛的劉莎,嗤笑一聲收回視線,繼續在電腦上玩當空接龍。

楚琛看著劉莎眨眨眼,雙手一攤,肩膀一聳,特彆禮貌地對她點點頭報以微笑,“劉警官,我並不是老板,我隻是個夥計,這件案子要不要接手我說的並不算,”對著勾起嘴角的白小鬆抬抬下巴,他特彆不負責任的說道:“那才是這家事務所的注冊人,白老板。”

劉莎張著嘴,半天沒反映過味兒來,這男人好惡劣,居然敢耍警察?可她看著男人帶著深意的笑容卻沒辦法開口教訓,一來是因為自己用外貌判斷了老板的樣子,二來麵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承認他就是老板。說來說去還是自己搞錯了,抿著嘴%e5%94%87,她站起身向白小鬆。

“咳,白老板,我對於自己的失誤表示抱歉,不過這件案子關係到警隊的名譽,請你一定要幫幫忙。”

白小鬆也沒想難為她,他從來不跟錢過不去。

拿出一旁剛剛趁著劉莎將事情經過時就已經打印好的合同放到桌上,推過去示意她看下,“上麵是我們的服務事項以及各項服務的收費標準,如果對上麵的收費有任何意義,可以在後麵的選項內打勾,到時候我們就隻會幫助付費的項目。”

劉莎拿起合同,仔細閱讀,結果臉色越來越難看,到後來根本是強忍著怒火不去將手裡的紙張摔到白小鬆臉上。

其實那條款裡麵也沒寫什麼,隻有如下幾條:一,事務所一切出行費用給予報銷,提供餐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二,事務所需要器材給予提供。

三,若有遇到不懂的事情向事務所提出谘詢,按照每個問題一千元收費。

四,遇到危險,事務所給予身體器官投保,保險項目如下:頭部五千元一次,心臟一萬元一次,四肢三千元一次。其他地方一千元一次。

五,若對事務所給出的調查不滿意,要求重新調查需另外繳納違約金一萬元。

六,以上為基本條例,此次合作事務所收取五萬元報酬費用。

“你這是敲詐!”啪的一聲將那張白紙拍到桌子上,眼睛瞪的溜圓。“再說幫助警局破案也是為社會做貢獻,你居然落井下石。”

白小鬆聳聳肩,特無所謂的揮揮手,“如果你沒辦法接受,那麼請隨意,鳥兒,送客。”

站在桌麵上一直充當標本的雄鷹往前邁了一步,張開翅膀撲扇兩下,朝著劉莎飛去,“客人再見,歡迎下次再來。”

劉莎並不想走,她還想跟白小鬆討價還價,可麵前那幾根閃著寒光的尖銳鷹爪可不是她能對付的,隻能伸手拿過那張霸王條款,氣呼呼的轉身離去。

白小鬆看著她的背影,不屑的冷笑一聲,雙手噠噠噠的在鍵盤上飛舞,不一會兒,打印機裡又出來一張紙。

這張合約跟劉莎拿走的那張是一樣的內容,隻不過是收費標準漲了一倍,僅此而已。

楚琛輕笑著搖搖頭,起身上樓泡澡。對於他的寶貝糧食愛財這一點,男人表示不支持也不反對,隨他自己折騰。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我家錢串子的鬆鬆喲~~~

☆、我要……

劉莎將白小鬆給的那份霸王條約拿回刑警隊,結果刑警隊王隊長看了以後跟她的反應一樣,氣的直喘粗氣,好懸血壓升高。

拍著桌子吼叫,“不知道什麼是警民一家%e4%ba%b2嗎,不知道什麼是協助調查嗎,不知道什麼是為警察提供便利嗎!他怎麼可以這麼不尊重被害人,居然發死人財!”

王隊長隨手拿起電話,按了數字號碼,那力度就像是要把按鈕戳壞一樣,電話接通,也顧不得是不是老領導,直接就開口抱怨,“武局,你這介紹的是什麼破人,張口就要錢,聽說還是個小青年,要是他真的誠心幫忙給他些協助經費也沒問題,可是他列了幾條收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