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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一處時空漏洞,看起來應該被修補過,隻是又一次裂開。”

白小鬆眨了眨眼,隨後驚訝的瞪大眼睛使勁兒盯著那個位置去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也沒看見什麼時空漏洞,他皺著眉,歪頭看向帶著壞笑的男人,眯著眼睛看他,“你忽悠我玩呢?”

楚琛特認真的點點頭,雙手一攤,“答對了,這不是活躍下氣氛麼。”

後座的一貓一鷹石化當場,實在是不解這男人為什麼會那麼無聊,居然想出這麼個辦法來禍害他們。

白小鬆到是要直接一些,一個大白眼翻給他,哼了聲打開車門,嘭的一下甩上,附送兩個字,“無聊!”

聳聳肩,楚琛跟著他下車,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裡,邁著長%e8%85%bf跟在他身後向花壇走去,隻不過……

男人歪頭看向路對麵的海河小區,眼中的神色變了下,隨後繼續往前邁步。

倒是在車上的一貓一鷹看見了男人的舉動,齊刷刷的扭過腦袋去看,愣住。

那裡站著個“人”,身上冒著黑色的“人”。

隻是一瞬間,那個“人”消失無蹤,白小鳥用爪子撓了撓黑貓的尾巴根兒,趁著它炸毛抽自己前收回爪子尖,“蠢貓,你也看到了吧?”

白小黑脊背的毛都炸了起來,抖著胡子將溼潤的鼻頭貼在車窗玻璃上,嗚嗚的哼叫。

“傻鳥,又一個怪物哩,嗷嗷嗷嗷。”

兩隻寵物對視一眼,心沉了下來。

白小鬆不知道一人兩寵看見了怪物的事情,他溜溜達達的走到警戒線旁邊,看了眼圍觀群眾,又看了眼在警戒線裡麵正在挖土采證的刑警。

也或許是這次的範圍比較大,刑警們的工作負擔較重,他們需要把那些土壤都帶回去化驗,因為屍體埋在土裡的時間不同,所以隻能靠著土壤來分析大概的埋屍時間。

白小鬆咂咂嘴,歪頭看向站在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眼自從男人出現後就轉移了視線的圍觀群眾,輕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給男人。

楚琛笑著抬手搭上他肩膀,將他往自己懷裡帶了下,意外的,白小鬆居然沒炸毛?還一副很享受的靠著男人的%e8%83%b8膛。

“你有事情想問?”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開口,還色,情的伸出%e8%88%8c尖%e8%88%94了下他略帶涼意的耳垂。

白小鬆身體一哆嗦,手肘向後撞了下男人的腹部,“你正經點,我隻是覺得那些女人可能是在瀕臨死亡的時候被埋進去的,也就是活埋。”

他隻是有這種感覺,很強烈。這個地方讓他有一種受到了濃濃惡意侵蝕的錯覺,不是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是種黑沉沉的像是要將一切都毀滅的惡意。

楚琛顯然發現了白小鬆的緊張,他抬起手捏了下白小鬆的臉頰,示意他去看不遠處正被挖掘的潮濕土壤。

“我看了後來那幾具被做成花器的屍體,沒有任何腐爛的跡象。”看著他略微蒼白的側臉,楚琛伸出雙手將他從身後抱住,在他耳邊輕聲開口,“想不想知道那些花草都說了些什麼?”

白小鬆輕皺了下眉,已經感覺到圍觀群眾投在他們兩人身上的視線過多,他回手推著男人,想從他的禁錮中%e8%84%b1身。

“你彆纏著我。”這家夥不知道會讓人造成誤會?沒見已經有人頻頻對他們兩人的姿勢皺眉了麼!他想抽風也彆拉上自己一起丟人成麼!

楚琛倒是沒再繼續纏著他,隻是鬆開在他腰部摟抱的雙手改為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貼在他耳邊又問了一次,“想不想知道?”

白小鬆撇撇嘴,看著轉過頭查看周圍環境的刑警,輕輕點了下頭,“想知道,你可以提出條件了。”

男人怎麼會那麼好心直接告訴自己,要是想說他早就說了,何必多此一舉問了自己兩次?

楚琛對於他的識時務特開心,低沉的笑意從男人口中發出,帶著%e8%83%b8腔輕微震動,獎勵似得伸手掐了下他腰部的敏[gǎn]位置,惹得白小鬆扭過頭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寶貝兒,你可真有自知之明,想知道可以,答應讓我做的爽了就行。”

“……滾!”白小鬆翻了個白眼,推開男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就知道他是個猥瑣老男人,成天腦袋裡全是那些屎黃屎黃的東西。

楚琛毫不在意他的拒絕,而且覺得被帶著惱羞意味的一瞥更是勾的他血液沸騰。

“要不然我告訴你一句,要是你覺得想聽下一句在答應我?”男人搭著他的肩膀,笑的一臉賤樣。

白小鬆不搭理他,打開車門坐進去。

“鬆鬆……”白小鳥張嘴,卻因為男人掃過來的陰寒視線將後半句吞了回去。

白小鬆疑惑的看著雄鷹,見它緊張的盯著男人,他轉了轉眼珠,心裡有了些答案。畢竟是在一起相處了千年的寵物,白小鳥翹翹尾巴他都能猜出個一二,看來男人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事情。

“你說吧,要是我覺得可以讓你做也無所謂。”

楚琛發動車子,駛上公路。

“那些花器被埋在土裡的時間超過三個月。”側過頭看向愣住的白小鬆,嘴角的笑容帶著邪氣,“想不想在知道些彆的?”

白小鬆懊惱的點點頭,狠狠的瞪視著男人,“快說!”

如果被埋在土裡三個月,無論是死後掩埋還是活埋都不可能保持屍體的完整性,不要說那地方每天有定時的澆水灌溉,就是平常的泥土地也早就腐爛。

楚琛語氣輕鬆,說出來的話卻讓白小鬆心裡發沉。

“你說的沒錯,是活埋,七個花器同時被種到土中,當時那些花還沒開。”

有一種反胃的感覺讓白小鬆臉色變了變,他不知道為什麼腦中會有那些女人在土中無法掙紮卻喘氣的畫麵浮現出來,他按下車窗,透透氣。

“是誰把她們種到那裡的?”既然楚琛能跟草木交談,那一定知道這些。

可惜,男人隻是聳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她們在午夜拍著整齊的隊伍從海河小區裡出來,自己挖的坑,自己跳進去的。至於怎麼填的土,抱歉,那些草木隻看到這些,畢竟隻是一些小靈體,說了這麼多估計明早就都得枯死。”

男人的語氣平平淡淡不帶著絲毫的波動,白小鬆微微皺眉歪頭看向開車的男人,想了想,還是問出心裡的疑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嗯?”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楚琛笑了出來,“你這兩隻寵物倒是沒白養活,有人操控了那些花器,讓她們接受自己一直活著的暗示,如果不是被挖掘出來恐怕會一直活下去。”

白小鬆深吸口氣,看著男人的眼神帶著不解,“你能不能說人話?”是他才疏學淺還是這個男人表達的方式有問題?反正他是沒聽清楚。

“惡靈,將那些女人的靈魂吸走食用來轉化為力量,再從體內分出靈體操控肉身,那些盛開的花朵就是在吸取外界的氧份來供給土中的花器,隻要%e8%84%b1離土壤,花器就會立刻死亡,懂了?”

男人覺得自己解釋的已經很清楚,如果白小鬆再不懂他就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幫他重塑下大腦。

白小鬆點點頭,懂了,非常的明白。

兩個重點,那些女人開始的時候不是屍體,被挖出來以後變成了屍體,還有一點就是……出現了惡靈,至於是什麼樣的惡靈……

不用他問,因為已經看見了,那個貼在他們後車窗上的黑影,以及炸了毛開始在後座撲騰的一貓一鷹。

作者有話要說:

咳,看這裡,預告一下,這篇文估計不會太長,也不會V,所以大家放心看吧~\(≧▽≦)/~啦啦啦

☆、完結

扭著身體看向後擋風玻璃,那趴在車窗上張著黑洞洞的嘴外加黑洞洞眼睛的東西無端的給人一種很邪惡的錯覺,看的白小鬆頭皮都開始發麻。

“……把車開到人少的地方,得想個辦法把它解決掉。”白小鬆腦裡盤算著一會兒要如何去收拾這個家夥,歪頭看了眼開車的男人。

楚琛沒說話,也沒有聽他的把車開到胡同裡,隻是正常行駛向著事務所的方向而去。?思?兔?在?線?閱?讀?

“喂!你在乾什麼?”白小鬆瞪著眼睛看男人,不理解他的做法,問題是男人把車速開的過快,要是他去伸手拉男人迫使他停車會造成連環事故。

楚琛撩起眼皮從後視鏡中看去,見到那個東西隻是緊貼著車窗沒有任何動作,臉色不由黑沉下去。

他從剛剛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起就有一種感覺,它是來找自己的。

腳下油門踩到底,一路狂飆回了事務所,楚琛也沒管白小鬆是什麼反應,打開車門身形一閃就將那個貼在後車窗上的東西抓在手裡。

似乎是受了極大的驚嚇,那東西咧著黑洞洞的嘴淒慘的嚎叫。

白小鬆皺著眉站在車邊,不由自主的抬起腳步向著楚琛走去。

“站住!”楚琛冷眼看去,出聲嗬斥。

白小鬆眨著細長的鳳眼,臉色慘白。

“我……楚琛你放開它……”不知道為什麼,聽著耳邊淒慘的叫聲,他的靈魂都在顫唞,而且很明顯的,那個東西在男人的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縮小,就像是正往男人身體裡鑽一樣。

顯然的,楚琛也感覺到了,可卻不是那東西在侵蝕自己,而是自己的靈魂在吸收這個惡靈。

閉了閉眼,再次緩緩睜開眼的時候,白小鬆看見從男人那雙漆黑如深淵的眼眸中散發出金色與紅色的光芒,雖是一閃而逝,可他看的清楚。

隨著光芒的消失,一同消失的還有楚琛手中的那個黑色惡靈。

“……你……你怎麼樣?”抖著聲音,白小鬆無法控製身體的戰粟,看著男人的眼神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

好像眷戀,又好像絕望。

“……封靈……”楚琛的聲音帶著空洞,雙眼直直的盯著白小鬆,慢慢的抬起手伸向他。

白小鬆向前一步,伸手與男人的大手交握,瞳孔一縮,腦中出現了許多從來沒見過的畫麵。

漫天的血色雨水滴落,神鬼立於荒地,荒地間斜插著一把通體漆黑帶有金色花紋的刀……

“滅世……”這一聲好像是靈魂在呐喊,對著那把刀的呼喚。

楚琛抬手將他抱進懷裡,低頭%e4%ba%b2%e5%90%bb他的嘴%e5%94%87,“吾名滅世,汝名封靈,刀身滅世,刀鞘封靈……”

伴隨著男人一聲聲的呢喃,白小鬆又看到了其他的畫麵。

極地支陰氣而生的邪刀出世便造成世間震動,神鬼聯手也無法將它封印,邪刀一出所過之處便是血流成河鬼哭神嚎。

正當眾神鬼都束手無策之際,極天支陽氣而生的男人出現,化身為刀鞘將邪刀收服。

可惜好景不長,有傳言而出,得邪刀者可為萬物之王。

殺戮再起,刀鞘被毀,邪刀癲狂中吸食萬物惡意,將神鬼斬殺殆儘,此後陷入自我封印而沉睡與地底……

千百萬年的時光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