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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385 字 3個月前

上吐了口唾沫,猴急地解開褲帶,掏出醜物就兩手開弓,套動起來,嘴裡汙言穢語不斷。

清河癱軟在地上,一彥把她撈起來,捏著她%e8%83%b8口的柔軟,隔著衣料%e8%88%94著,清河也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彥失去了興趣,抱起了她。

一聲巨響,鐵門被他打開。

兩個站在門口大擼特擼的歹徒正到緊要關頭,被他一嚇,頓時一瀉千裡。

渾濁肮臟的粘液噴了一地,弄得他們滿手都是。

“臭小子,你——”矮個子的話戛然而止,一彥的眼神像刀子一樣,逼得他硬生生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他吞了口口水,不自覺地讓開了道路,隻能看著他抱著清河朝走廊儘頭的洗手間走去。

女人乖巧地依偎在他懷裡,似乎已經被馴服了。兩隻白嫩的小%e8%85%bf隨著他的腳步一晃一晃,棉質的內K還掛在她的腳踝上,走了幾步,終於不堪著力,墜落在地,仿佛已經折翼。

兩個歹徒都吞咽了幾口口水。

他媽的,這妞看著真饞!

走廊儘頭有唯一的洗手間。

很窄的房間,和大學寢室的衛生間一樣大小,隻有一個淋浴。一彥打開了淋浴頭,把清河小心地放到地上。試了試水溫,正好,他才把淋浴頭對著她。溫熱的水灑在她的身上,打濕了她的頭發和衣服。

白色的襯衫沾了水,緊密地貼著她姣好的身體。剛才很黑,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她真的很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不美。

很快,又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覺得自己現在跟個禽獸也沒什麼區彆。不過,既然做了禽獸,也就不假惺惺了,他就是想得到她,讓她一輩子都屬於他。隻要讓她呆在她的身邊,卑鄙一點,那又有什麼關係?

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就是這個道理。

隻要一想,將來清河離他而去,倒在薑彆或者彆人的懷裡,他心裡嫉妒的火焰就會熊熊燃燒,怎麼也平息不了。對於一彥而言,薑彆從一個從來不被放在心上的人漸漸變成一個值得一視的宿敵,也是一種變化,讓他始料未及。那個小時候就跟在他%e5%b1%81%e8%82%a1後麵,從來沒被他重視過的小子,實在是可恨。

那天,他和鞋店老板取得聯係,故意用山下的土壤引他前去,他急於破案,居然上當了。

原本是必死之局,半途卻出了變故。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彥居然重重舒出一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既恨薑彆,能得到清河這樣的喜歡,又不想讓他就那樣去死。對於他而言,在被人懼怕的幼年裡,隻有薑彆是不怕他的。他雖然看不起薑彆,也不想他就這麼死去。

但是,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得安寧。如果清河再和他見麵,那又是怎樣一副場景?一彥心裡惴惴的,寢食難安。

一彥有時候連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想乾什麼?讓他去死不好嗎?他活著對他又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理應不是被這種事情牽絆住的人,卻分明被牽絆並桎梏著。

小時候,他特彆調皮搗蛋,連家裡的古董花瓶也信手砸來,對付族裡麵那幾個老頭子就更加不手下留情了。他們從來都怕了他,十歲那年,父%e4%ba%b2也受不了他,把他外放到彆的地方。他隻身一人踏上彆途,一個人去了很多地方,見識了很多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事情,心性收斂了不少,但是骨子裡其實還是那樣。不過,他在對人對事上都不再那麼衝動,總是笑臉迎人,背地裡放冷箭的事情到乾過不少。

一彥把她攬到懷裡,打開了她的雙%e8%85%bf,把淋浴對準她秘密的地方衝刷起來。猩紅的血水被水流衝淡了點,再從入口處淌出,已經變成了很淡的粉色。他用手指掏摸著清理,她也任由他動作。

再後麵,水流出來就沒有顏色了。

關閉了淋浴,一彥抱著她坐在地磚上,%e5%90%bb著她濕透的頭發、溫暖柔軟的嘴%e5%94%87。

清河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彥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安慰她。但是,他一點也不後悔。與其看著她以後投入彆人的懷抱,還不如現在就上了。她是他的,一輩子都是。

“那麼黑,他們看不到的,就算看到一點、聽到一點也沒什麼關係。”一彥玩著她的頭發,貼著她的耳邊說道,把她的耳垂含入嘴裡,心裡卻想著怎麼把那些家夥的眼珠子挖出來,把他們的耳朵也割了。

他的東西,從來就不準人碰一下,看一下摸一下都不行。

清河聽了他的話,卻禁不住地抖了抖,雙眼含淚,抬起頭怔怔地盯著他,眼睛都有些血紅,“……對你而言,我什麼樣都無所謂吧?隻要能滿足你,我受到什麼樣的侮辱都沒有關係。你真的喜歡我嗎?你隻是想得到而已。”

一彥的話憋在了喉嚨裡,眼神忽明忽暗。千言萬語,都梗在%e8%83%b8腔裡不得釋放。

清河的控訴對他而言,就像一擊重擊。

他捏緊了她的胳膊,似乎要看清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狠狠地瞪著她。清河在他的目光裡顫動,修長的睫毛也微微抖動,卻一點也不躲避他的目光。他們的視線在空氣裡交接,各自都帶著火焰。一彥是深沉的,帶著一點隱約的不被理解,清河卻已經呆了點厭棄,還夾在這恐懼。

她何止一次想過,對於一彥這樣的人來說她究竟算什麼?究竟是什麼?

是不是——隻是一個玩樂的工具而已?

連續幾天,清河都沒有和他說話,一個人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青銅羊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2-31 20:41:16被一個小人追著舉報,鎖了,所以改了一下,後來的童鞋抱歉,麼麼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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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被安置在最右邊靠著小區門口的車庫裡。

車庫裡還是陰暗,一天到晚沒有一點光亮。

靠牆角的地方用床板搭了張床,鋪了床棉絮,清河就躺在上麵,三天都沒有下來。牆頂掉下來一盞白熾燈,忽然被點亮了。整個昏暗的車庫,頓時亮如白晝。清河一時受不了這種刺激,用手背擋了擋難受地皺起眉頭。

“吱呀”一聲,一彥端著個盤子進來。裡麵盛了片火%e8%85%bf芝士厚吐司,上麵蓋了一個荷包蛋,還有騰騰的熱氣冒出來,分明是剛做的。另一隻手還端著杯牛奶,“吃點吧。”

他在床邊坐下來。

清河仿佛沒有看見他。

一彥放下牛奶,撕了點麵包,小心地送到她嘴巴,“乖,張嘴。”

清河根本不理他。

一彥撫摸上她的臉頰,用指尖慢慢摩挲了幾下,聲音倒也不算凶狠,隻是眼神變得有點暗,“我、讓、你、吃,你聾了嗎?”

清河的反應徹底惹惱了他,抓起她的頭發扯到自己懷裡,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向我示威嗎,覺得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是嗎?”

他的聲音讓清河感到頭皮發麻,那麵包蠻力塞進了她嘴裡,一彥又胡亂扯了一點,狠狠塞進她的嘴裡。她卡著喉嚨嗆了幾下,還是嗆了出來。她真的沒什麼食欲,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什麼也不想去想,假設什麼也沒發生過。

“好極了,不想吃東西,看來你有力氣的很。”他扔了麵包,反扣了雙手,把她按到床裡。清河像條溺水的魚,終於找回一點力氣,雙%e8%85%bf踢扭著想掙開他,散亂的頭發遮住了臉頰。一彥靠近她,慢慢撩開她的頭發,“瞧瞧這張小臉,這副小模樣……不就是用來的嗎?”

冷笑一聲,一彥大力撕開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兩條滑膩的大%e8%85%bf,順著圓潤的曲線探到了%e8%85%bf根的秘地。

清河拚命掙紮,但是這幾天本來就沒有吃飯,怎麼是他的對手,輕易就被製住了。清河仰躺著身子,死死地盯著他,“一彥,你要強迫我嗎?”

一彥摸著她的臉頰,“你又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沒彆的辦法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麼無恥的話——清河臉色漲紅,身子都微微發抖。

……

一連幾天,一彥都這麼對她,睡也要抱著她睡。他不吃飯,就強硬地用嘴灌給她。清河覺得很疲憊,索性不和他說話。

一彥倒是無所謂,半靠在床上,吃點甜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他在想什麼,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幾天以後,他們出了這個小鎮,乘一輛卡車越過了滇緬的交界線,終於進入了緬甸境內。沿途的樹叢更加茂密,棕櫚夾雜在灌木中,掩住了公路兩旁的小花。低矮的蘚類匍匐地更低,肉眼看不見,隻看到道路兩邊深綠、淺綠的一片片,油畫般混合一處。

“勝哥,前麵有個驛站,在那裡休息一下吧。”戴著鴨%e8%88%8c帽的男人對王勝說道。

“小心點。”王勝道。一路走來,一路犯案,雖然是流動的,王勝也覺得心裡惴惴,最近,總覺得不太平。

卡車到了前麵路口轉了個彎,拐進了左邊一處空地,在就近一棵槐樹下停下來。槐樹所在的地方是處高地,生滿了棕櫚和芭蕉葉,順著斜坡下去,約莫是個小規模的山村,有兩三口人家的樣子。清一色的土垛房,外麵圈著籬笆。附近還有一條小溪,順著高地淌到低地,陽光下清澈地一望到底。

王勝和其餘幾人打了個眼色,收了槍,到了村口。

有個盤發、纏著不進的中年女子上前來開門,笑著說了些奇怪的話,把他們迎進去。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少數民族的。

一彥用藏語和她說了幾句,勉強還能對上,回頭對清河說,“是白族的。”他去過很多地方,會很多當地的語言,是清河無法想象的。

清河沒有理他。

一彥笑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土垛房不大,頂蓋還是用茅草蓋成的,裡麵中間放置著低矮的木桌,也沒有凳子。婦女用盤子盛滿了玉米、洋芋和一些蔥餅,跪坐下來,放在桌麵上,這些食物已經冷卻了,卻算得上是這兒難得的美食。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跪坐在母%e4%ba%b2身邊幫忙,長得頗為清秀,彩色繡花巾纏頭,白上衣、紅坎肩,腳上還穿著繡花鞋。

兩手捧著盛著玉米的盤子端上來的時候,矮個男人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在手裡摩挲著,一臉陰笑。

少女滿臉通紅,婦女連忙勸阻,說著什麼,矮個子男人卻不管不聽,把少女扯到懷裡褻摸,上下其手。

婦女轉而去求王勝,抓著他的褲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她嘴裡說著這些男人聽不懂的話,王勝喝下一口大麥酒,“砰”地一聲摔了碗,繼續用彆的碗倒著酒。

清澈的酒水在碗裡發出伶仃的聲響,王勝神情自若,慢慢喝著,臉頰已經有了點暈紅。

剩下幾個男人也圍到少女旁邊,一起玩她。四個人分彆按住她的手腳,掰開一對大%e8%85%bf,黑色絨群被他們撩起來,藍色褲子也被急切地扒下來,撕成了碎片。

婦女大喊一聲,朝女兒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