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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02 字 3個月前

王勝猛地摔了碗,撈了她的身子掀翻在地,直接跨坐上前,“啪啪啪啪”幾個大耳刮子甩上去。婦女被他打蒙了,嘴角都滲出了血。

那邊少女已經破矮個男人一杆到底,破了身子,鮮血順著大%e8%85%bf流下,染紅了地上的稻草。一個兩人男人用她的手包住自己的火熱,急切地摩攃,又兩個用她的腳,還有一個掰開她在嘴猴急地聳進去。

清河渾身顫唞,被一彥扣在懷裡,他捂住她的眼睛,拿了麥餅遞到她嘴邊,“吃一點。”

少女和婦女淒厲的慘叫還在耳邊,她怎麼吃得下去。

清河瑟瑟發抖,臉色發白,恨不得馬上有個洞躲進去。這個月來見到的陰暗,是她這輩子幾乎都沒有見過的。她想不通,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可怕的事情。現在才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麼蠢多麼天真。

“啊——”一聲尖叫,高個子從少女嘴裡抽出來,捂著流血的下麵,一腳踢歪了少女的頭,“賤貨,敢咬我?”他四處看了看,在牆角找到個起子,塞進她嘴裡,把她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

“啊——”

仿佛一些小動物臨死前被活剝皮毛般的聲音,幾顆碎牙拋到了地上,白森森落了一地,少女昏迷了過去。

“媽B的!我讓你咬我的寶貝,臭表女子!”高個子扔了起子,連忙在房子裡找東西來止血。旁邊一個男人找到些紗布,連忙遞給他,矮個子男人連忙用紗布止血,仍在罵罵咧咧,往少女身上狠狠踢了幾腳。

矮個子身寸了,白濁的粘液噴在少女光果的%e4%b9%b3上。

另外兩個也抓著少女的手,不斷地抖動著,臉上露出極爽的表情。

一彥喂著清河麥餅,臉上沒什麼彆的表情。

王勝伏在女人身上快速聳動了幾下,也舒出一口氣,把多日積攢的精花之水灑在了她的體內,提著褲子站起來。

婦女衣衫不整地爬到自己女兒身邊,抱著她的身子哭泣。

幾個男人整了整衣服,神清氣爽地重新開始吃飯,談笑風生。

進門之前就觀察過了,這村子裡沒男人,不過四五個女人居住,對他們根本造不成威脅。婦女抱著女兒連滾帶爬逃出去了,根本不敢再呆在這裡。地上蔓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從屋子裡一直延伸到屋子外麵。

觸目驚心。

矮個子咬了口麥餅,咂咂嘴巴,%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嘴%e5%94%87,“處子就是好啊,夠緊,這妞味道真不錯。想不到土山裡的貨色,倒也不賴。”

“瞧你那一臉熊樣,她們能逃哪兒去不成?晚上再來幾炮不就行了。”

“對對對,力哥說得有理。”

“媽B的,這麼就沒開葷,都想死我了。早知道出來前就先解決一下。”

“趕明兒再找嘛,你急個什麼勁兒?現在還是正事要緊。幫坤哥辦成了這次的買賣,有你小子的好日子過。”

“是是是,一切聽力哥的。”

……

後麵的話,清河沒聽下去,也聽不下去,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嘔了幾下。她推開了一彥,奔了出去,在門口吐地胃都快嘔出來了。

高大的影子出來在她旁邊,把她整個身子都籠罩進去。連日來的一切,清河的底線不斷被挑戰,見識了她有生以來從來沒見識過的陰暗事情。原來有時候,女人可以那麼低賤,被他們當做工具發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一彥抱住了她,貼著她的頭發,%e5%90%bb了%e5%90%bb她的額頭,“你隻要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我現在很安然無恙嗎?不過是被一個人弓雖女乾和被很多人車侖女乾而已。”

一彥的表情頓時僵硬了,神色陰鬱地可以滴出水來。作者有話要說: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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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沉默,夜色暗了下來。

昏黃的枝椏影影綽綽交疊在一起,映在沙子堆積的鬆軟地麵上,遠遠都是婆娑的樹影。偶爾幾聲鳥叫,也顯得孤立空曠、倉皇無措。

一彥不笑的時候,用一種詭秘的目光慢慢審視著她,讓她有種打心眼裡生出來的恐懼,仿佛她就是一塊砧板上的肉,正等待宰割。

後麵就是屋子,清河實在不想回去,也不想和他一起呆在這地方,轉身就走。走了幾步,回頭一看,一彥寸步不離地跟著她,隻是還隔著幾米的距離。清河咬牙,加快了腳步,可不管她怎麼跑、怎麼趕,就是怎麼也甩不開他。

清河索性不跑了,就慢慢在村子裡遊蕩。兩旁的土垛房大多低矮,路也狹窄,到了村的儘頭,路麵稍微寬了點,變成了一個圓形的空地,上麵有一口水井。婦女在井台上打水,卷起褲腳,擦拭身上的血汙,過了會兒,端著清水進了旁邊的屋子。

清河站在原地看了會兒,神色怔怔的,被一彥撈起來,推進了旁邊的空屋子。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村裡除了一兩戶人家透出點微弱的燈光,其餘地方一片黑暗。空屋子裡屯滿了稻草,充滿了一股奇怪的馬糞味。一彥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在門板上,示意她不要說話。

小路儘頭傳來細微的腳步聲,視線近了點,才發現是兩個同樣打扮的纏巾男人,手裡攜著獵槍,神色警惕,四處一望,進了旁邊兩母女居住的房間。

清河原本要掙紮,現在也安靜下來。

一彥見她不再動,放開了她,利落地扒開一處稻草,掀開屋頂,幾步跳了上去,伸手給她。清河猶豫一下,還是把手遞給他,被他拉了上去。

夜晚的屋頂有些涼,清河縮了縮脖子,有些站不穩。一彥直接攬緊她,一指豎在她的%e5%94%87上,提醒她不要說話。燭火熄滅了,茅屋裡僅剩的淡光都消失不見。一彥豎起耳朵一聽,是兩男一女的對話。

“當家的,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是那個婦女的聲音,哭聲壓抑。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過和兄弟去縣城半個月,怎麼就弄成了這樣?外麵屋子裡那些人,都是個什麼來路?”

“他們……他們……”婦人吞吞吐吐,最終把事實都說了出來。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女兒,端起獵槍走了出去。女人在後麵喊,老二忙捂住她的嘴,“嫂,彆瞎嚷嚷,把人驚醒了,事情就更不好辦了。”

婦人嚇得臉色煞白。

老二也拿著槍趕出去。

兩人常年在山裡打獵,槍法不錯,膽子也大。這時,老大一門心思撲在自己的婆娘和女兒被糟蹋了這件事上,根本聽不得勸。不過,他也不是個魯莽的人,在屋外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確定裡麵的人都熟睡了,才慢慢打開門。

槍聲會驚醒彆人,他直接用匕首化開了兩個男人的喉管。

鮮血濺到稻草上,有幾滴落到王勝的臉上。常年行走道上的直覺,讓他瞬間睜開了眼睛,凶狠如惡狼,抽了腰間匕首就朝老二劃去。老二一個縱身,躍到草垛上,拉開獵槍的槍栓。這個時候,王勝再去拿槍已經來不及了,順手撈住旁邊一個小弟擋在麵前。

“砰砰”兩聲槍響,小弟還來不及呻-%e5%90%9f一聲,%e8%83%b8`前就開了兩朵血花。

獵槍的射程和威力,到底不大,沒有洞穿這人的身體。王勝趁勢退去屋子,掏出身後手槍,靠門的阻擋朝門內*射擊。一邊開槍,一邊大喊,把剩餘還活著的人叫醒。

他的火力把兩兄弟阻攔在門內,其餘幸存的幾個手下也就出不來。

老二一槍,崩掉了一個小弟的頭,%e8%85%bf上卻不幸被子彈打中了,他用力撞開後窗的木板,“大哥,快走!”

老大咬了牙,忍著不舍,放了獵槍後跳上窗口。出了窗,他就奮力朝外麵跑。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幫人也有槍。

眼前就要逃走,王勝懊惱地大喊,“追啊,你們這幫廢物!”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剩下三四個還活著的人拚命追出去,卻一齊堵在了窗口,王勝氣得破口大罵。

老大已經出了村口,想起自己的妻兒,還是折返回去。一彥抱著清河一直在屋頂看著,看著他們跳進了那口井裡。

沒有聲音。

——那是口枯井。

王勝帶著僅存的三人四處搜尋,一彥帶著清河適時地趕過來。他有些奇異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勝哥?”

“什麼怎麼了?我們被人偷襲了!你帶著這小妞去哪兒了?”

一彥笑道,“沒去哪兒啊。”

王勝狐疑的目光從他的頭頂掃到腳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冷哼一聲,吆喝剩下的幾個繼續搜尋。一彥沒有跟上去,隻是涼涼地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寡淡。他側頭%e4%ba%b2了%e4%ba%b2清河的額頭,撩開滑落頰邊的碎發,絆到細嫩的耳後,清河在微微顫唞。

“沒找到,勝哥!”

“這邊也沒有,勝哥!”

“都沒有!”

……

“沒有你們回來乾什麼?一幫廢物!”王勝煩躁地踢開了一個高粱垛,帶著人出了村子。一彥拉了清河跟上。

三天後。

清晨,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馳進了東邊的一個小鎮。沿路是參差不齊的白色樓房,偶爾也有低矮的平房,混雜在一起,牆麵烏黑,很多拆了一半,水泥塊和木屑隨意地堆積在路邊。汽車往前馳了會兒,在一個拆遷過的空地上停下來,開進了有稀疏幾顆椰樹的草地裡。遠處正前方有個賣場,趕集的男女老少急急忙忙地朝那裡走,根本不注意這輛車。

一場大雨過後,地上濕漉漉的,彙聚成一個個坑坑窪窪的凹地。

車後箱敞開,王勝和剩餘幾個小弟沉著臉一躍而下。一彥抱了清河,也輕鬆地跳下去。一個摸著傷%e8%85%bf的中年男人問道,“勝哥,接下來怎麼辦?”

王勝四處看了看,“趙哥的人說快到了,會在這個地方接應我們。不管怎麼樣,先找到落腳的地方再說。”

回頭,一彥攤了攤手,沒有沒有異議。王勝還是多看了他一眼——這個少年,讓他感到有點邪門,卻又說不上哪裡奇怪。

和趙家坤那裡的人又聯係了一下,傍晚的時候,他們找到了路邊一家正在出租的民房,一廳三房,後麵還有個院子,很是寬敞。更重要的是,離賣場近,附近還有夜店和街區。

王勝交代了幾句,和幾個小弟分配了房間。一彥和清河分到了走廊最裡麵、靠近院子的房間。院子裡養了%e9%b8%a1鴨,味道比較濃,所以這房間沒人願意住。一彥也不計較,脾氣很好的樣子,隻是出去找了幾盆花放在房間裡,又通了會兒風,房間裡的空氣頓時清新起來。

吃了飯,一彥帶清河出去,她也隨著他。

“你不開心嗎,這幾天都沉著臉?”一彥摸摸她的臉頰,對她微笑,%e4%ba%b2昵地挽住她的手。清河低著頭,淺綠色的裙擺像荷葉一樣漫開,婀娜而妙曼,吸引著他的眼球。她不回答他,一彥的笑容也維持不下去了了,掌心捏著的那隻小手柔軟滑膩,仿佛沒有骨頭,力氣重了就要捏碎。他的心也隨著她的沉默而沉寂下來,往深淵裡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