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1 / 1)

股掌之上 李暮夕 4379 字 3個月前

著清河去了那裡。

夜晚,天色暗地看不清遠方天邊的星辰。

月亮也隱沒到雲靄裡。

一彥沒有生火,清河渾身都冷冰冰的,也不想開口求他。兩人就這麼奇異地沉默著,直到她肩上一沉,他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一彥就穿了件T-shirt,拿著根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

清河把外套%e8%84%b1下來還給他。

“乾什麼,要和我劃清界限?”一彥收了外套,也不穿上,隻是語聲有些嘲諷,“要是真和我劃清界限,剛才乾嘛還死死抱著我?你大可以自己走啊。”

“你以為我想和你在一起嗎?”

一彥沒有溫度地笑了笑,“那有本事自己回去嗎?”

一句話就戳中了她的軟肋,清河拔了腳步縫隙中擠出的一根野草,在指尖扯啊扯,最後扯到了手裡。

“你要有這個本事,就自己走,沒這個本事,就乖乖聽話。”一彥一手把她攬到懷裡,摸著她的臉、摸著她的脖子,咬住她的耳垂,“我就是個十惡不赦餓人渣,一會兒還要去找那些你厭惡的強盜匪徒,你可要想清楚了。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聽話地好,免得死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清河掙紮了幾下,都沒有掙開他,一口咬住他的手臂,死死地咬,他也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有些氣餒。

夜深了,她也累了,慢慢睡了過去。一彥把她抱到大%e8%85%bf上,看她已經睡得很熟,腮幫子鼓鼓的,心裡忽然有些酸酸的暖意。這種複雜的感情,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本來他不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惡毒也是坦坦蕩蕩的,遇到她以後,就變得有些奇怪了。有一些事情,有一些話,都身不由己。

其實有時候,他並不想那樣。可是她連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對於他這樣心高氣傲的人,實在很難低聲下氣去求她。

他們之中,總是還橫亙著一個薑彆。他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清河醒來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一彥帶著她走出這片森林,上了路邊的公路,搭了一次順風車。

路邊一個個油漆站牌歪歪扭扭地寫著地點,頂多多幾個箭頭,標識所去地方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個小鎮,用公用電話聯係了那邊的人,他帶清河進了小鎮的深處。

長長的街道從路口往前延伸,路麵慢慢低沉下去,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躺在路口,年紀不大,都還是半大的孩子,裹著破舊的毯子,手邊放著破碗。天色不早了,夕陽隻照進這個狹窄低矮的街道尺寸,在斑駁發黃的牆麵上映出彎彎曲曲的微薄金色。

清河想掏出錢來,一彥卻壓住她的手。

“你乾什麼,連我扔個錢也要管嗎?”

“你的智商什麼時候能提高一點?”一彥眼帶嘲諷,用眼神示意她往旁邊看。清河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那幾個孩子已經起了身,拿著討飯的破碗擁到了路口。一個年紀大的乞丐清點他們碗裡的錢,少了數就用手邊的棒子抽幾下。

清河有些氣憤,一彥拉著她不讓她過去,“每個人、每個地方都有它的生存法則,你過去隻會幫倒忙。你救了這些孩子,你能養他們嗎?”

“我會送他們去孤兒院。”

“你覺得這些孩子是從哪裡來的?”他反問她。

清河一臉不信,“你騙我,這……這怎麼可能?”

“你去過多少地方,見過多少世麵?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一彥沒有嘲笑她,清河卻低下頭。她的氣勢弱了很多,卻不和他說話。

一彥進了巷子的深處。這裡地勢比入口更低,道路兩邊一排的地下車庫,直接連接著裡麵的樓房。他找到了電話裡說的車庫,從樓道裡進去,在裡麵的偏門敲了幾下,才有人警惕地開了門。

這棟樓已經荒廢很久了,上麵的住戶全都搬空。聽說之前要拆遷,造成百貨商場,但是拆到一半老板的公司破了產。再加上外麵原本的一個大型旅遊區搬了地方,封了上麵下來的路,地段也冷清下來,一直沒有人來問經。

這棟樓下麵的樓道裡連著五個地下車庫,最西麵的兩個車庫被人租了,改造成雜貨店。王勝讓人綁了那個店老板,把這五個車庫全都關了,作為暫時的棲居地。這樣,食物來源也就不用擔心了。除了店裡的食物,還有車庫後麵的幾個廁所間也被這老板租了,改造成了堆積貨物的倉庫。這地方本來就偏僻,他本來是想減少進貨的時間,方便一下自己,誰知道,這時候卻方便了這幫歹徒。

死了很多個人,路上還失散了不少,現在王勝這邊隻剩下了六個人,在車庫裡圍著一個鍋子煮東西。吃完了東西,王勝不禁意地對一彥說,“你來得挺及時的。”

一彥仿佛沒聽到他話中的含義,“不及時怎麼趕得上你們?”

王勝扔了碗,開了槍栓,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他的腦門,“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彥若無其事地抱著清河吃東西。

“懷疑我啊?”吃了一些,他才對了句。

王勝的目光移到清河身上,“這女人你也帶了不久了,怎麼都不碰一下?雄哥那邊,我也沒聽過你這號人。這樣的身手,不可能沒人知道吧?”

“你去過台北幾次?我這人天生不喜歡在逃命中辦事,要上女人,也得找個安逸的地方。你連這個也要管?”

王勝冷笑,“恐怕都是借口吧。”

“借口?什麼借口?”

王勝眯了眯眼睛,“你要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就給我們好了。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可能一直帶著她,玩完了直接殺了就是。”

周圍幾個小弟立馬眼放綠光,急切地站起來。

清河緊緊地抓緊了一彥的手臂,嘴%e5%94%87發白。

一彥麵無表情的,半晌笑了聲,“那怎麼成?我可喜歡她了,她是我的女人,我還要帶她去緬甸趙家的地方。你們殺了她,我一路上孤家寡人的,也太淒慘了。”

王勝獰笑了一下,“那好,現在就有個機會,你在我們麵前上了她,我就相信你和我們是一路人。不然,我這心裡,實在是放心不下呀。”

“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看,我怎麼%e8%84%b1得下褲子?”一彥抬頭瞥了他們一眼,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臭小子,你分明就是推三阻四,你不想上讓我們來!這小妞水靈靈的,操起來肯定夠味兒!”一個年過三旬的大漢j□j道。

王勝的眼神明滅不定,半晌,嚷了聲,把人都叫了出去。

偏門外是長長的樓道,這樣的小門下麵都有百葉窗般的開口。幾個歹徒猴急地趴在下麵偷看,你推我我推你。

一彥捏著她的下巴,清河猛地推開他,從地上一躍而起,退到牆角裡,“你乾什麼?一彥,你瘋了嗎?”

“沒瘋,我隻是想做一直一來都沒有做的事情。”他關了燈,室內一瞬間黑暗下來。

外麵的匪徒大罵起來。

半晌,裡麵就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新章節

有時候,光明和黑暗隻是一線之隔。

在清河心裡,一彥雖然可怕,但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讓人戰栗。他的眼神漆黑地像墜入了深淵,卻又平靜地可怕,似乎已經決定了去做一件事情。而他這種平靜,就像鋸齒一般慢慢切割著她的神經。這種平靜,其實冷酷地可怕。

一瞬間的明亮到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清河跌坐在地上,摸爬了幾下,像隻陷入困局的小動物。她摸到了一麵牆,順著牆麵站起來,彷徨地不知所措。忽然,一隻手精準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清河一聲尖叫,已經被掀翻在地上。

她掙紮著翻過來,努力地往前爬去,一隻足踝已經到了一雙冰冷的大手裡。那隻手隻是慢慢地摩挲著,手指停留在她的腳跟處,撫摸著她的足踝,然後,他猛地把她翻了個身,提起她的腳,放在%e5%94%87下%e4%ba%b2了%e4%ba%b2。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冰冰涼涼的%e5%94%87,柔軟的%e5%94%87,像羽毛般落在她的腳背上,仿佛一個神聖的儀式。但是,不管再怎麼神聖,都改變不了他是在侵犯她的事實。而是,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在那些人的麵前……

清河拚命掙紮,提起另外一隻腳踢他。另一隻腳也到了他手裡,被他正好抓住兩隻腳踝。

“一彥……”清河的聲音有些絕望。感覺到他的情緒既不激動,也不憤恨,似乎早就計劃好了,這對他而言,隻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

一彥摸著她的臉,在她耳邊說,“我還是很喜歡你的,老師。”

這句話像惡魔的詛咒。

清河咬著牙,齒縫間都是“嘖嘖嘖嘖”的打顫聲,揚手一巴掌甩到他臉上,“你這個禽獸,你和他們是一夥的!你……你要……唔……”一彥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在懷裡掙紮、踢蹬,兩條白花花的大%e8%85%bf神展出裙擺,踩、踏在他身上,感覺不到疼痛,隻有貓兒撓癢般的興奮。

眼淚順著眼角下來,清河扭著自己的雙%e8%85%bf,把他伸進的手夾住。一彥“嗬”地一笑,把她的臉掰過來,“你還是乖一點,免得受傷。現在這情況,我也沒法子啊。”

清河氣得渾身發抖,大聲控訴,“你是故意的,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根本就是喪心病狂!”

“愛怎麼說怎麼說,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他用掌心抹去了她的眼淚,“反正我在你心裡,怎麼都比不上薑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禽獸,對嗎?我早看穿了。”

清河還在哭,被他翻了個身,抓著頭發壓到地上,扯下了純棉的底褲。那條可憐的小褲子順著她圓潤的大%e8%85%bf掛到了膝蓋,又被他扯過了小%e8%85%bf,來不及完全扯下,最後隻掛在一隻腳踝上。裙擺像波浪一樣盛開在冰冷的地板上,後麵的一塊被撩起,塞進腰裡。

%e5%b1%81%e8%82%a1露出了一大片,圓潤挺翹,觸在冰冷的半空中。

未知的恐懼,讓清河更加害怕。

……

“不要,一彥,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我以後都聽你的……”清河搖頭抗拒。

“我沒什麼耐心,還是從現在開始吧,你注定是我的。”

……

清河淒厲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倉庫。

外麵偷聽的幾個歹徒都震了幾下。

“媽的,這小子夠狠的啊。”一個矮個子擠開一個高個子,頭皮發麻地摸了摸脖子。

“就是看不清,他媽的。”高個子大罵,又上來擠開矮個子。本來關了燈,這車庫又是封閉的,光線就很暗,現在又被一彥高大的背部擋住了,自然就更看不清了。

不過,從外麵的百葉窗透進的一點縫隙,還是可以隱約看見兩條白花花的修長小%e8%85%bf在地上無力掙紮的樣子。纖細的腳踝上還掛著一條內K,隨著女人的扭動而搖晃。

兩個歹徒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女人叫的真騷,快被那小子弄死了吧。呸!”矮個子的受不了了,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