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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13 字 3個月前

!”

“你不讓我過去,我就不過去嗎?”一彥歪著頭,對她一挑眉峰,“我這個人啊,天生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彆人要我往東,我就偏偏要往西,彆人要我往前,我就偏偏要往後。”

清河愣愣的,“那……那你過來。”

一彥的笑聲拖長,“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他的動作無比迅速,拉了她的手就甩到床上。清河嚇得尖叫,雙手也被固定在上方,成一個十字交叉的姿勢。

“叫吧叫吧,女人越叫我越興奮。”他仰頭大笑,眼中噴著火焰,興奮地赤紅,寬闊的手像鐵鑄一樣,輕易就按住了她不斷掙紮的雙%e8%85%bf。

兩條白花花的大%e8%85%bf,纖細滑膩,隻是這樣捏著,就有一種無限的快≯感噴湧而上。

可以想象,如果撕開她的衣襟,%e8%83%b8口一片雪白的地方是多麼美麗勾魂;扯破她下麵的裙擺,掰開雙%e8%85%bf,那中間的神秘地帶是多麼驚心動魄。光是想象,他就忍不住了。

心裡生出一種而已的放縱,把他最陰暗的一麵都激發出來。原本隻是想逗逗她,現在卻有種不受他控製的感覺。

一彥覺得有些奇異,微微眯起了眼睛。

清河已經嚇傻了,眼淚順著眼角靜靜淌下。

現在她一點也不懷疑了,眼前這個少年就是一匹狼,還是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他是一個魔鬼,不,也許比魔鬼還有可怕。

一彥已經緊緊按住了她的大%e8%85%bf,慢慢地俯下來,臉頰貼到她麵前。

清河輕輕抖著,死命地彆過去,想從他的氣息裡逃離出來,但是,怎麼也無法掙%e8%84%b1,“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他得意地笑了笑,把臉和她的側臉緊緊貼在一起,“哎,老師,你真的不知道我要乾什麼嗎?”

清河的嘴%e5%94%87都在顫動,“你……你敢?我可是……我可是你的老師!”

一彥輕笑一聲,溫熱的氣息吐到她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邪惡和下流,“很快,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他的手順著她的大%e8%85%bf慢慢攀上去,就要摸進她的雙%e8%85%bf之間。

清河雙目圓瞪,死死地看著他,仿佛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正在等待獵人的宰割。

“混蛋!你這個……”她的臉憋得通紅。

“唔……我聽到了,但是不夠大聲,我這個什麼?說啊。色鬼?王八蛋?變態狂……”

一彥色迷迷地看著她,不住地笑,手已經快摸到她的%e8%85%bf根處,清河的手臂上泛起一陣陣的%e9%b8%a1皮疙瘩,嘴%e5%94%87抿地毫無血色。

他卻忽然放開了她,嗤聲一笑,“怕成這樣?這膽子真是比兔子還小。老師,你說是不是?”

清河呆呆地看著他。

一彥笑道,聲音低沉,“乾嘛這麼看著我?難道你也很期待……”

“胡說,你胡說!”她不會罵人,臉頰漲得通紅,急得又不知道說什麼。

一彥用纖秀蒼白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像玩弄一件好看的藝術品一樣,“不管怎麼說,老師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讓我很有性趣。我不會用強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你休想!”

一彥無辜地抿著%e5%94%87,“乾嘛這麼凶?”他雙手伸在她麵前,快速地交錯了一下,變戲法似的,掌心就多了一枚戒指,足夠鴿子血那麼大,四周還鑲滿了白色的小碎鑽。

清河看傻了眼。

“彆人送給我的,他想討好我,讓我幫他做一件事。我一個男人在外麵,帶著這種東西乾什麼?不如借花獻佛。”他執起她的手,幫她緩緩套進去。但是,隻進了一個指環,清河就馬上抽出了手,“你休想,出——出去!”

她雙手撐著快速後退,直到縮到床頭櫃的角落裡。

一彥有些迷惑,捏了戒指在眼前晃了晃,“真奇怪,哪有女人不喜歡珠寶的?”他一翻身,撐在床的邊沿,雙%e8%85%bf自然地交疊,“難道,你喜歡錢?”

清河的臉漲得更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彥起身,慢慢走到她麵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說對了嗎?你要多少?”

“我沒有你這種學生!”清河伸手就推開了他,死命爬起來,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門在一彥身後“砰”地一聲合上了。

外麵很冷。

清河抱著肩膀縮在灶台裡,哆哆嗦嗦,凍得快發僵了。

現在她確定了,他真的不是什麼普通的學生。不然,那麼多天沒去上課,功課怎麼會那麼好?在那樣的環境裡為什麼還能那麼鎮定?身手又怎麼能那麼敏捷?

但是,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惹他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還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在這個物資缺乏的小鎮裡,或者說,在這個西南地區的邊緣地帶,金錢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但是,他也不能用那樣的標準來衡量她。之前還救過她,下一秒就露出了本性。他這個人……

清河不知道怎麼去形容。

他的一顰一笑,都讓她覺得可怕。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這樣強烈的存在感,足以讓人忽視他的年齡。這樣我行我素,根本就不顧彆人的感受,偏偏還對他生不出很大的氣來。要是真的生氣了,他不會使用暴力,沒準還會好言好語地哄著,但是,他心裡在想什麼,誰又知道呢?真的是擔心她生氣?也許,他哄她也就是當做一次遊戲而已。他喜歡遊戲本身的娛樂性,而不是真的喜歡她。

清河有種不被尊重的感覺。

夜半的時候,風從廚房上麵的天窗裡灌進來,清河冷地瑟瑟發抖,快失去知覺了。有人忽然從她身後鑽出來,“冷嗎?”

清河來不及思考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後麵,四肢並用從灶台裡爬出去。

一彥抓住了她的腳踝,拉了她的手一扯,就把她整個人都帶到懷裡,嬉笑道,“乾嘛這麼怕我?我會吃了你嗎?”

他的懷抱很溫暖,清河卻覺得更冷。

“……你……你放了我吧,我隻是一個教書的……”

她在他懷裡驚慌揚起的小臉,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他忍不住想逗弄她,“好啊,你求我啊……”

“求……求你……”

一彥哈哈大笑,把她猛地打橫抱起,在廚房裡轉了幾個圈。末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單純的老師啊,不知道越是這樣,我就越不想放手嗎?”

原本以為,這一次前來金三角隻是一次枯燥的行程,想不到也有意外的驚喜。

一彥看著自己懷裡縮成一團的女老師,笑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老師,你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什麼嗎?”

清河怎麼會知道,她已經嚇傻了。

一彥含笑的眼睛像外麵的夜色一樣深沉,富有深意,“追逐、爭奪、勝利……彆人越怕我,我就越要靠近他;彆人越痛苦,我就越開心;彆人越是要逃,我就越想去追……”

清河已經不知道他後麵說了什麼了。

她隻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是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八.驚魂

這一天晚上的事情,清河很多年以後都記得。對於一彥這樣的人而言,她隻是一時興起的玩物罷了——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這麼想。!思!兔!網!

他第二天就走了,沒有對她做什麼。

但是,清河還是驚魂未定,像在做夢一樣。冥冥之中,仿佛有什麼已經注定,命運的手一直扼住她的咽喉,讓她得不到片刻喘熄。

第二天,她剛剛起床就接到了警署的電話,請她過去協助調查。

警署坐落在城北太平山山腳下,沿途都是茂密的叢林和起伏的山丘。本來路途很難走,去年上麵出資搞了個“314”工程,在山路間開辟了一條3、4米寬的公路,車輛才得以通行。不過,這裡遠離市中心,不遠處還有一個很大的墓園,為了避諱,也很少有人願意住在這裡。

警署不大,外麵有鐵柵欄攔住。警車過了崗哨,在裡麵七拐八彎,繞過幾棟辦公樓,停在了一間平屋前。

清河從車裡下來,下意思地伸手一擋。

正午的陽光很烈,照得她睜不開眼睛。

眼前頭暈目眩,走了幾步,就撞到了人。她腳一歪差點摔倒,眼前人扶了她一把,“小心。”

聲音很好聽,清河抬頭一看,發現是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他穿著筆挺的軍裝,肩章上有幾條紅杠,%e8%83%b8口也彆了%e8%83%b8章,清河叫不出名,就不知道他的軍銜。帽簷下的臉頰很沉默,微微抿著%e5%94%87,顯得有些冷淡。

“謝謝。”清河快步越過了他,進了屋子。

薑彆望著她進門,身後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看什麼?”

薑彆回頭去看,是一臉嬉皮笑臉的沈淮,微微怔了下,一板一眼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拜托,你彆這麼古板好不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七老八十了,明明和我差不多年紀!”沈淮摘了警帽,在手裡轉了個圈,搭了他的肩膀向旁邊走去,“你小子行啊,有薑老頭的風範,要不是你做主,恐怕也借不來那飛機。你沒看到,當時隊長那臉色,嘖嘖……我跟你說,這次的事情……”

調查室裡。

清河坐在一張桌子前,對麵是隊長陳鍵鋒和一個記錄的女警官,叫牛莉。陳鍵鋒問她,牛莉負責記錄。

問了幾個問題,清河都一一回答,但是,都是一些和案情沒有關係的事情。問來問去,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陳鍵鋒忍不住扶額。

本來詢問這種事情,不應該他來的,但是,他還沒有確定當時開槍的警官是誰,這個人極有可能心懷不軌,甚至和那幾個歹徒有所勾結,所以,他隻能自己出馬。牛莉雖然也有嫌疑,但是當時她就在自己旁邊,根本沒有開槍的機會。

現在已經全省封鎖,設置了各路關卡,根據傳遞來的信息,那幾個匪徒依然還在境內。這樣高危的人,就像幾顆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這次救援失利,造成了這麼多人的傷亡,他已經被上麵嚴重警告。如果不能儘快破獲這起案件,恐怕就要卷鋪蓋回家種地了。

想來想去,他隻好接受之前沈淮給他的提議,借著還直升機的名義,找了119部隊的薑彆來。

薑彆正在修短假,就答應了他。

陳鍵鋒到現在還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麼一個年輕的校官,聽說家裡頭還很有勢力,之前在北方專門做過刑偵的培訓和實習,還經過特彆訓練,有幾把刷子。本來以為是個年少輕狂、桀驁不馴的人,見了麵才覺得自己的觀念差地離譜。

清河走了以後,他把筆錄整理了一下,打了電話通知薑彆,請他過來一趟。

下山的路很遠,為了表示警方的誠意和%e4%ba%b2民,陳鍵鋒還是派了人送她,是個叫周玉的女警官,約莫有四十幾歲了。她長得還不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