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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李暮夕 4476 字 3個月前

—這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嗎?

六.老師

“老師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一彥摸了摸臉頰,一手插在褲袋裡,走到了她麵前。

他的笑容很%e4%ba%b2和,讓人生不出一點厭惡之心。

那個時候,如果不是他救了自己,可能她早就葬身火場了。可是,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嗎?

清河有些吃不準,總覺得他身上像罩著一層淡淡的迷霧,朦朧而看不真切。

對於這樣不確定的人,她一直都是敬而遠之的。

不過,他畢竟救了自己。招呼也不打掉頭就走,未免太不近人情。

清河對他微笑,“謝謝你救了我,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記得,小心為上,晚上不要在外麵逗留。”

“謝謝老師的關照。不過,天已經黑了,你一個單身女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一程吧。”

剛想開口,他就截住了她的話,“正好順路。”

深夜的小巷,冷風吹在身上有些涼,好在這裡離渡口不遠,搭乘了烏篷船擺了會兒,就到了她家門口。

小船在水麵上輕輕晃動,船夫抽出船槳搭在她家的門檻上,船就不會飄走了。清河道了聲謝,提起裙擺正準備跨過去,小船忽然猛地晃了一下。清河一腳踏在了門檻上,一腳還在船內,小船瞬間離開岸邊,她的雙%e8%85%bf也劈開越大,眼看就要掉進水裡,身後有人攬了她的腰,從船上一躍而起,帶著她瞬間跳到了門檻上。

一彥一手扶住門板,“小心點。”

清河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想推開他,但是門口到水下隻有10厘米的距離,還高著凸起的門檻,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

清河手忙腳亂地在兜裡掏鑰匙,但是,她越急就越找不到,小臉憋得通紅。

好不容易,裙邊兩個衣袋子都翻了出來,鑰匙才到了手裡。

天色昏暗,隻有河對岸凸起的幾個土包上豎著幾根電線杆,掛著三盞藍色鐵皮蓋帽的工業燈,還壞了兩盞,剩餘一盞發出幽幽的暗光。

清河總是把鑰匙都穿在同一個鑰匙串上,覺得方便。現在,她卻覺得這個決定無比愚蠢。幾十把鑰匙,在這種昏暗的夜色下根本就辨認不出來。清河急得滿頭大汗,隻覺得他搭在自己腰裡的手帶著灼人的熱度,仿佛要把她燒成灰燼。

“老師……”

“啊?”清河一緊張,鑰匙串就“噗通”一聲掉進了水裡。

她呆呆地站在那兒,望著水麵好一會兒,一彥終於忍不住低低地笑起來。

清河就有些埋怨他了,“你怎麼這樣?”

“算了算了,是我不對,老師不要生我的氣。”

清河對他的笑臉發不出火,低頭歎了一聲,臉上都是沮喪。現在怎麼辦?難道撬了門進去?那也得她有這個本事才行。

“好了好了,我幫你找回來。”不等她反應,一彥一頭紮進了水裡。

一圈一圈的波紋在水麵上擴散,不一會兒,就恢複了平靜。

深夜的風比較冷,水麵上也暗沉無光,仿佛會吞噬的沼澤。

清河心裡七上八下,擔憂地看著水麵。過了好久,也不見一彥上來,她急得手心都是汗,“一彥,你在哪裡,不要嚇我?快出來啊——”

她的聲音在水麵上回蕩,冷冷地返回到她耳邊。

清河心裡冰涼一片。

心跳在%e8%83%b8腔裡劇烈地跳動,臉色蒼白地仿佛褪落的牆皮。

清河捂住了麵頰,無助地靠到門上。

忽然,水麵上傳來“嘩——”的一聲,無數水花飛濺而起。一彥仰臥在水麵上,遊魚一般靈活地遊到岸邊,抓住了門檻,“老師。”

清河呆呆地看著他。

一彥笑而不語,伸出手,一串鑰匙套在他的指環上飛快地轉動,甩去多餘的水。清河忙接過來,對他急道,“你快起來,嚇死我了。”

一彥慢條斯理地爬了上去。

清河家裡的裝修很淡雅。

偌大一個院子,牆角裡依次種著些薰衣草和金盞菊。半人寬的圓形扁擔放在水泥砌成的洗衣台上,空蕩蕩的,還殘留著一些淡黃色的皮屑,顯然之前曬過一些果乾。

屋子不大,中間大堂,擺著吃飯的紅木八仙桌,左邊靠裡的地方有間廚房,內置洗手間,右邊隻有一間臥室。

“老師一個人住?”一彥接過清河拿來的乾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清河點點頭,擔憂地說,“不行,你這樣會感冒的,去洗個澡吧。”

一彥眨眨眼,疑惑地問,“有換洗的衣服嗎?讓我穿老師的衣服,我雖然肯,但肯定套不進啊。”

“瞎說什麼。”清河瞪他一眼,出了大堂。

這樣沿河而建的屋子,鄰裡隔壁間院子裡串連的牆壁上都有一扇小鐵門,置有兩把鎖,需要鄰居一起才能打開。這是為了起火時更好地逃離,也可以避免家裡遭賊時無法求援。有時候,鄰裡間也會互相幫襯著點。

清河敲了幾下門,打開了貼門上的玻璃窗罩子。

過了會兒,隔壁的老婦人出現在了門口,和藹地問她。老婦人家裡有個老伴,膝下還有三個兒子,平時和清河的關係都處地不錯。

清河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家裡來了個遠方叔叔,不習慣坐船,下水的時候一腳踩進了水裡,把衣服褲子都弄濕了,能不能借我一套?”

老婦人自然滿口應著,回頭拿了大兒子的一套汗衫和平角褲遞給了她。

清河說了謝謝,回頭就遞給了一彥,“去吧。”

浴室比較窄,是長方形的,綠色的牆壁,綠色的摩挲玻璃門,隻有牆上靠地麵半人高的地方鋪了一圈白色的壁磚。一彥躺在浴缸裡,沒有開燈。

昏暗的環境,摩挲的玻璃從外麵透進一點亮光,讓他的心非常平靜。手在水裡兜了兜,舀起一抔撲到臉上,任由水流漫過他的臉頰,模糊他的視線。

幽黑的睫毛上也沾滿了水珠。

他舉起手,抬頭翻看著,似乎還能感受到那細膩的腰肢在手裡扭動的感覺。一種無聲的撩撥,在他心頭像螞蟻一般爬過,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種欲望,在他%e8%83%b8腔裡飽脹翻湧。

清河在外麵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出來,剛想抬手敲,門忽然從裡麵“嘩”的一聲打開。

少年光著上半身,水流順著發絲滴落下來,在堅實的%e8%83%b8膛上緩緩滑下。

清河連忙轉過頭,羞怒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一彥微笑著,重新關上門。等他出來,身上已經套上了那件汗衫。

房間隻有一間,清河隻好在外麵給他搭了簡易的木板床。她一邊給他鋪被子,一邊說,“夜裡風涼,不要踢被子。”

一彥靜靜地聽她說完,等她離開時,忽然說道,“有一些功課不是很清楚,可以問老師嗎?”

清河雖然詫異,還是溫和地笑了笑,“當然可以啊。”

房間裡的台燈被拉亮了。

清河拿出書本,攤開在他麵前,鼻梁上架上了一副細邊框的眼鏡。一彥搬了椅子坐到她旁邊,聽著她耐心的講解,但是,眼睛就是不由自主地飄到她的領口裡去。洗好了澡,她穿了件純棉的白色睡裙,不算低的領口,但是,從他的角度望去,裡麵美好的風景若隱若現。

雪白的%e4%b9%b3※房被文%e8%83%b8勒住擠在一起,燈光下雪白無暇,像兩個微微凸起的小饅頭。

可以想象,捏起來一定非常柔軟。

一彥單手支了下巴,眼睛彎成兩瓣月牙,目光也明滅不定。

“這裡是這樣,要用這個公式……”等了半天沒有反應,清河的聲音微微抬了一下,“一彥,你睡著了嗎?”

一彥回過神,麵不改色地說,“怎麼會?我很認真地聽老師說呢。”

清河總覺得他在走神,把書和本子移到他麵前,“那你來做做這道題。”

一彥接過筆,稍微掃了一眼,就在本子上“唰唰唰”地寫起來。清河看他寫完,拉過本子仔細一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完全正確,他還不隻寫出了一種解題方法。

清河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這麼近的距離,她臉頰的肌膚細膩可見,看不到一絲毛孔。臉雖然小巧,兩邊卻有些嬰兒肥,紅潤俏立。烏黑的碎發溫婉地搭在飽滿的額頭上,眼睛不大也不小,形狀非常優美,看著你的時候,微微怔楞,荏弱楚楚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剝光她的衣服,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一彥嘴角的笑意深了點。

也許是女性的本能直覺,清河縮了縮脖子,靠裡坐了點,翻著書本,準備找點彆的題目。

忽然,她渾身一震。

低頭一看。

昏暗的燈光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大%e8%85%bf上。

七.惡魔

睡裙隻到膝蓋處,坐下來之後,自然縮到了大%e8%85%bf之上。他的手正好搭在裙下和膝蓋之間,恰到好處。

纖長的大%e8%85%bf,沒有一絲贅肉,緊致細膩,手感也很不錯。一彥漫不經心地撫著,順著%e8%85%bf間的曲線,慢慢向上滑去。

這是女人的“絕對領域”。

清河很敏[gǎn],紅%e5%94%87不由自主地翕張,嚶嚀了一下,仿佛貓兒發出呼喚的春%e5%90%9f,把她自己都嚇了一大跳。那隻手冰冰涼涼,虎口處有些粗糙,慢慢磨過她柔嫩的肌膚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仿佛心頭爬過千萬隻螞蟻,啃噬著她的心房。

脖頸處撲來溫熱的氣息,她一個恍惚,有什麼濕熱的東西已經裹住了她的耳垂。呆了好一會兒,清河才明白過來——那是他的%e8%88%8c頭。

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一彥另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慢慢地揉捏,力道不輕也不重,把她的耳垂含在嘴裡,溫柔地%e8%88%94著,用%e8%88%8c尖卷住。清河的腳都軟了,眼前一片模糊,這一刻,她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感覺叫身不由己。

又酸、又軟、又酥、又麻……

“放……放開我……”清河的聲音軟軟的沒有一絲威懾力。她很難受,卻又說不出哪裡難受。

一彥火熱的%e5%94%87瓣貼在她的耳邊,“真的要我放開嗎?”

“放……放開我……求求你了。”清河都快哭出來了。

“老師真是可愛。”一彥捏了她的下巴,指腹刮著她的%e5%94%87瓣,似笑非笑的,“怎麼這麼不經逗呢?不會還是個雛吧?”

“你瞎說什麼?”這聲“老師”激起了她全部的羞恥心,忍著那種難受,猛地推開了他,躲到了牆角裡。她下意思地抱了自己的肩膀,指著門的方向,“出去!”

“要我出去?”一彥笑了,在床邊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你確定嗎?明明你剛才也很喜歡。”

“你……你不要臉,明明是你……”

“我怎麼了?”一彥笑著望她,“我做了什麼啊?”

清河說不出口,滿臉漲紅。

一彥向她走近了一步,清河大聲道,“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