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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 遠樵 4410 字 3個月前

無數玉息,維持那些將士的生息,消耗了大量的功力,現在急需調息。

已是春季,予便下令停止戰爭,先屯兵種田修養生息,待秋末再做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

☆、我如何恨你

大紅錦被翻著紅浪,搖曳的燭火伴著上下起伏的身影明暗不定,低沉黯啞的聲音自帳中傳出:“予,你讓我如何待你,我該怎樣待你,空聞,我的空聞,你不是我的空聞。”

“啊,你輕點,我到了何時也是你的空聞,如何說不是了?”慵懶的語調自帳裡傳來,伴著低低的笑聲。

官生眼睛閃著水光,不再說話,一下下的撞擊著。予的桃花眼裡滿是媚色,紅潤的%e5%94%87緊緊的抿著,似是忍耐,可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是歡愉的,他喜歡這樣。

官生的%e5%94%87在他的白皙的身體上留下一串串的紅痕,%e8%88%8c頭在他粉紅的茱萸上留連,留下點點水漬。予難耐的叫著:“空見,快些。”

官生聽了他的話動了幾下又停下,依然在他的茱萸上吮xī,予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麵色潮紅,那本就媚麗的桃花眼更是媚態橫生。官生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眼裡充斥著欲望,呼吸變的急促,卻不緊不慢的動著。

予聽著身下的水漬聲,臉色更紅,渾身鍍上一層粉色,官生的眼底隱隱有血色閃現,額頭的筋也冒了出來,予輕撫著那筋道:“莫忍著。”

官生猛的低頭含住他的%e5%94%87,使勁的咬了一口,用力的吮xī,身下加大力度。一出一入間,予渾身痙攣般的動著,一道鮮亮的光絲噴湧而出。

官生放下他的%e5%94%87,手持了他的小予,輕輕的擼動,幾下後又精神抖擻起來。

官生一聲聲的喚著:“空聞,空聞,我的空聞。”他的眼淚在兩人在%e5%94%87齒間流過,苦澀參半,他死死的吮xī他的%e5%94%87,滿臉都是淚水,反反複複重複一句話:“空聞,空聞,我的空聞。”

予熱烈的回應他,使勁的扳著他的頭,狠狠的回%e5%90%bb著他,任他在身體裡馳騁。

一時間,大紅綃帳裡隻有緋靡的聲音不斷傳出,予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官生的動作也加快起來,予的嗓子已然叫的啞了,臉上仍是讓人心動的媚色。官生再也把持不住,他猛的將予翻了過去,在後麵進入,大力的動作起來,須臾,低沉的吼聲自官生的%e8%83%b8膛裡衝出,他“啊”的大叫一聲,猛的在予的體內撤出,一手持著動了幾下,儘數噴在了予的背上。

他輕輕的拿了軟布,擦拭掉那些白濁,伏在予的身上喘熄片刻,慢慢躺在他的身邊,描摹著予的臉,認真的%e5%90%bb著,那漆黑的眉,猶帶著j□j的眼,一下一下%e5%90%bb的極其認真。手指輕輕的撫弄著他的%e5%94%87,慢慢的伸進那嫣紅的%e5%94%87中,予用%e8%88%8c卷住那手指,眼睛含笑的看著他。那波光瀲灩的眸子,緋紅的臉,讓的小官生再次動來了起來,翻身重新將他壓在身下。那裡依然滑潤,他順利進入,溫暖緊致再次裹住了他。他不再壓抑,猛烈的動了起來,破碎的聲音在予的口中溢出,帳子裡充滿靡旖的氣息。

官生輕%e5%90%bb那%e5%94%87,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長的可真美。”

予的臉上頓時紅的能滴出血來,瞥了他一眼問:“你喜歡嗎?”

官生的心裡一顫,猛的挺進答道:“喜歡,非常喜歡,這張臉最美。”

予的眼睛帶著波光,笑彎了眉,摟了他的脖子使勁的%e5%90%bb住。官生忽然停住道:“人常說,越是豔麗之物越是毒辣,你也是嗎?”

予心裡一驚,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官生臉上現出一抹異色:“從你那同胞的兄弟說起。”他狠狠的挺了幾下繼續道“我不知你為何如此恨他,即便他不是你的雙生兄弟,在梵淨山與你也有同修之誼,你為何就要下殺手?”說著他用力的挺進,將那巨刃挺的更深,狠狠的鞭笞。

予心裡猛的一跳,可是讓他拍打的說不出話來,使勁的掐著他的胳膊,試圖讓他停下來,嘴裡斷斷續續的說:“我-沒-有-想-要-他-的-性-命,隻-是-要-與他一較…高下。”

官生哼了一聲,力度加大,並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如暴風雨般的狂怒席卷了官生,他想到那個跟眼前之人一模一樣的麵孔還在沉睡,心裡充滿了憤怒。他猛力的鞭笞著予,如火山爆發般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和怒火。他猛力挺身將那滾熱噴進了予的體內,低頭輕%e5%90%bb了他殷紅欲滴的%e5%94%87,眼睛裡一片清明,認真的道:“予,從此你便不再是空聞了,你是予,我的空聞已死,讓你%e4%ba%b2手殺死了。”那聲音似乎帶著絕望,微微發顫。

予的心猛的往下沉,歡愉的熱情瞬間幻滅,他張大了眼睛看著他。官生卻沒再看他,披衣下地自顧自的去了。予半撐著身體,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帳外,緊蹙了眉,他這是記恨自己傷了雍嗎?他忽然想起來解釋,可是想到他那神情,心裡發緊,他在怨恨他。

予仰躺在床上,想著官生回來時的情景,他一回來就把予關進了屋裡,眼睛充斥著血色,瘋狂的扯掉了他的衣裳,不停的在他身體裡進出,反複的說一句話:“予,你讓我如何待你,你不再是空聞,我的空聞死了,讓你殺死了,你還我的空聞,還我的空聞。”

他使勁的折騰他,讓他精疲力儘,讓他受傷。然後他運功給他療傷,然後再傷他,反反複複了三日,他以為他的氣也該消了,卻原來一點也沒消。予閉上眼睛想著雍最後那一笑,那分明是釋然,是了悟,他知道自己會那麼待他,他清楚的知道。予的心裡猛的一驚,驀地睜大了眼睛,若他真的死了,那麼官生這一世也不會原諒自己了吧。他疲憊的閉上雙眼,淚水自眼角流下,這一切又是因何而起?

官生隻鬆鬆的套了件長衫到了皇城最高處,盤膝坐在高高的露台上,看著皇城下的萬家燈火,他第一次感到人活著真是艱難,他不知予為何要恨雍,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練功。就是沒有兄弟的情分,也有同修之誼,他為何容不下他?

他的心狠狠抽搐,他喜歡青雲,發自內心的依賴,他對他的感情很模糊,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也許那是因為他和予長的一樣。他不明白,予為何要這樣做?他想聽他的解釋,可是那是他%e4%ba%b2眼所見,那解釋還有何用處?

他猛的站起,長嘯一聲,雙臂震開,將渾身的氣息釋放出來。瞬間,金色的光芒在皇宮的最高處向四外擴撒開來,一朵朵金色的蓮花圍繞在官生周圍。漸漸的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蓮花座,將他托了起來往東南而去。

這一夜,整個玄武城的人都看見了一尊金色的佛在皇城上方盤旋,剛經曆了戰亂的人們的心裡隻感到一陣慰藉,紛紛跪在院子中間,口中念著“阿彌陀佛,是佛祖來保佑著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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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生池畔,依然是碧水清清,可是卻不見了那聒噪的青蛇。

那日,他帶雍和易風出了玄武城,一路向梵淨山而去。

雍的麵色蒼白,那支羽箭就插在喉嚨上,那樣的刺目,他將羽箭拔下,運功讓他複原,身上的傷也一一治好,可是雍依然沒有醒來。

一襲單衣的官生看著池裡躺著的人,問易風:“他如何了?”

“沒醒。”易風驚訝的看著官生的模樣,腳下沒有穿鞋,隻一件外衫,頭發散亂在肩上,眼裡滿是赤色,不複往日的清澈。

官生光著腳踏進了水裡,被除去了衣衫的雍靜靜的躺在那裡,他是那樣的美好。官生坐進了水裡,將他抱在懷裡,小心翼翼的有著不自知的溫柔。輕撫著他的臉,癡癡的看著那眉眼,跟那人一模一樣,這人是與自己一起長大的人。他低頭將%e5%94%87放在雍的臉上,輕柔的,唯恐弄醒了他,慢慢的%e5%90%bb著。他的心疼的無以複加,隻覺讓人在心底的某處生生剜去了一塊肉,眼淚自眼裡流出,落在了雍的臉上,他緊閉著雙目,渾然不覺。

官生仰起頭,眼淚自臉頰流下,就這樣靜靜的抱了許久。他慢慢的放下他,渾身濕噠噠的走出了池子,將手罩在池水上方,雙手遊動間,那碧汪汪的池水就像沸騰了一般,無數肉眼可見的綠色光球瘋狂的向雍的體內湧去。

官生的手不斷動著,雍的身上漸漸籠罩了一層有如實質的綠光,待他停下來時,臉色微微發白,用手輕觸了一下那層綠光,發出的叮叮清脆的聲響,卻似一個綠色的罩子。他的%e5%94%87貼在綠光上,輕輕的%e5%90%bb了下去,起來時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道:“青雲,等我回來,我定要給你一個交代。”他轉向易風道:“你就守在這吧,待那綠光消失,他也就該醒了。”

易風鄭重點頭道:“你要保重。”

官生又定定的看了一會道:“我走了,過些時日再來。”

易風點頭,看他飛下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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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修卻為誰

官生到了小雲鏡,景物依舊,卻未見那雙神仙般的身影,他滿臉失望之色,流連了許久,才縱身離去。到了藥園,隻見空空如也,那白猿與白虎也不見了蹤影。官生心中驚駭,為何他們都不在了?

他疾奔而去,到了道遠大師的禪房外,踟躕不前,隻聽門吱呀一聲打開,道遠在裡麵走出,一臉的不虞的道:“怎的如此狼狽,還不快進來。”

官生低頭看自己的衣衫,竟隻著一件外衫,鬆鬆的掛在身上,裡麵一絲俱無。他頓時滿麵愧色,一腳就踏進了屋裡,隻聽門吱呀一聲,道遠大師關上了房門。

官生垂著頭站在桌案旁,道遠自室內找出一套裡衣遞給他道:“先穿上再說話。”

官生忙接過來,轉到裡間將衣衫穿的齊整,這才出來給他見了禮:“徒兒參見師父。”

“哼,說吧,怎麼這麼狼狽。”

“師父,弟子有一事不明。”

“講。”

“凡事是要先破後立還是要先立後破?”

“萬事萬物皆有序可循,不合理的自然就要打破,而後立。萬事循環初始,自然要有矩可守,自然要先立。”

“父子君臣,家國天下,是先有父再有子,先有家再有國,為何做了帝王的眼裡就隻有國,沒有家,眼裡也無父子,隻有君臣。”

道遠看著這個弟子,東黿的情形他也略知一二,白猿和白虎在入冬前便下山去了,走的時候道:“有惑星亂世,因卻在梵淨山。”他知道空見一直在予身邊,見他今日情形,他們的關係心裡也明白了幾分,略一沉%e5%90%9f道:“天下國家,君臣父子。”

官生微微思索,道:“多謝師父。”

道遠看著他道:“至情至性是好的,為師問你,你可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所想?佛說慈悲為懷,你的慈悲心好的,但有一件事要弄明白,有的事不是光有慈悲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