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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成長手冊 容光 4522 字 3個月前

子,不緊不慢地說,“朝華夫人前些日子剛去世,選秀之事放在眼下有些不合時宜,恐怕需要延後了。”

眾人均是一愣。

沈君風看了眼沐青卓略微蹙起的眉頭,不動聲色地拱手道,“殿下,選秀時間已經定下,下麵的官員們也都準備好了,隻待殿下一聲令下,一切都可順利進行。朝華夫人過世固然是太子妃乃至太子殿下的心頭之痛,但祖製不可違,還望殿下三思啊。”

吏部的潘大人也站出來,“殿下,選秀乃是國之大事,也是國之喜事。在微臣看來,正因朝華夫人去世,宮中才更需要喜事來振奮人心,一洗鬱氣。殿下先前因為朝政繁忙,已然延遲了選秀的日子,一拖就是好些年。而今朝政穩定,山河大好,殿下也是時候為宣朝開枝散葉了,這才是國之根基啊!”

這番話有不少人附和,而附和的人並非人人都與沐青卓一派,其中大部分人也是遵循祖製,希望早日選秀、擴充後宮,以穩固皇室的根基。

顧祁眼眸微斂,有些情緒被他很好地收斂其中,心下卻是一團亂麻。

朝綱不可動,楚顏不可負。

他該如何做?

也就在此時,重山忽然從偏門走進來,站在柱子後麵對萬喜招了招手,一臉慎重。

萬喜一怔,隨即悄悄地走了下去。

重山遞給他一張紙條,低聲道,“萬公公,這是太子妃殿下交給太子殿下的,還望您千萬轉交給殿下。”

萬喜心下一動,看了眼太子看不出苗頭的臉色,又掃視了眼大殿之中凝重的氣氛,終於朝重山點點頭,轉過身去又回到顧祁身後,然後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手上也悄無聲息地將那紙條放在了顧祁的手心。

顧祁垂眸看著掌心的字條,上麵用秀氣雅致的筆跡寫著短短兩行字:

廟堂之上,朝政為要;永安宮內,勿忘便好。

他的眼神倏地凝滯了,掌心也驀地合攏,將那張字條緊緊地捏作一團。

說不出心下是震驚還是茫然。

她竟然猜到了昨夜他在焰火之下說的那番話是何用意!

她猜到了他要選秀,猜到了他已動搖,猜到了他今日會在朝堂之上拒絕即日進行選秀大典的提議,也猜到了他在這樣進退維穀之際會如何掙紮。

所以她讓人送來這張字條告訴他,誠如他所說,不論朝政如何,後宮如何,隻要永安宮內有她便好,隻要他的諾言是真的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到這裡你儂我儂的前半部分差不多告一段落,殺伐決斷、陰謀橫行的時代來臨。

楚顏要在%e4%ba%b2媽金手指的加持下一路進擊了。

☆、第074章

紙條被顧祁捏成一團,緊緊地拽在手心裡。

他抬起頭來看了眼萬籟俱寂的金鑾殿,群臣緘口,隻等他做出最後決定。

從大殿上方看過去,幾乎能越過重重疊疊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的琉璃瓦看到遠處朦朦朧朧的群山輪廓。

這是他的江山。

他的天下。

顧祁的%e8%83%b8口湧起一陣無可言喻的激蕩,終於捏緊了那張紙條,從容不迫地開口道,“著我旨意,十日之後,選秀開始。”

此言一出,群臣齊聲跪拜,“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歲歲!”

選秀,不僅是當權者對朝政的控製,也是身為臣子的這些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希望借此機會獲得的政治資本。

誰不希望自己家族的女子進入後宮?

若能得到太子青睞,他日娘家也就跟著揚眉吐氣了。

不少人斜眼看著趙武,瞧瞧這位,可不就是個榜樣?

隻可惜這位昔日獨一無二的定國公恐怕今後威風不了多久了,太子妃殿下姓趙又如何?太子的後宮即將踏入無數新的紅顏知己,誰知道將來得寵的會是哪一個?

自古以來,喜新厭舊乃男兒本色,尤其是對帝王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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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祁下了早朝之後,直接去了禦書房,手裡把玩著那張被他捏得皺皺巴巴的字條,光看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他一直就知道楚顏聰明,卻沒有料到她能透徹到這種地步,心如明鏡,看穿了他的每一步棋,也猜準了他的每一個念頭。

他對這江山有勢在必得的決心,哪怕如今隻是太子,並未真正登上九重宮闕之巔,手中的權勢也不夠強大,不足以讓他成為顧淵那樣的皇帝。

可是他正一步一步走向那一天。

而楚顏在用自己的方式成全他,一如當初她說的那樣。

一整日,他都有些晃神,看折子的時候老開小差,一不留神就把思緒飄到了楚顏那裡。

今日處理政事的效率低下到他一時無語的地步,到了日暮時分,桌上厚厚的一摞折子壓根就沒消減多少。

最後拋下手裡的那一本,他側過頭去看了眼外邊黑下來的天色,“掌燈,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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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河之上不管白天黑夜都一樣熱鬨,歌舞升平,好不愜意。

而其中一艘華美的畫船裡,一襲白衣飄若謫仙的駙馬舉起了酒杯,敬坐在對麵的恭%e4%ba%b2王。

“王爺,選秀之日將來,待到朝中的舊態被打破,新的勢力不斷注入,王爺的計劃也能順利實施。秦殊先在此恭喜王爺,祝願王爺一展宏圖了!”

恭%e4%ba%b2王顧初時隻比太子年長幾歲,麵容沉靜,眼神堅毅,此刻也穩穩地舉起白玉酒杯,眼神裡閃過一絲狠絕陰翳,似乎對成功有著超乎一切的渴望。

權勢,地位,聲名。

他追求的不僅僅是這些,更是俯瞰江山的那個寶座——本該屬於他父%e4%ba%b2的王位。

和秦殊短暫地會麵之後,畫船靠岸,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岸邊。

片刻之後,船裡的顧初時忽然擊掌三聲,從珠簾後的屋子裡緩緩地走出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

畫船內鋪著色彩豔麗的地毯,牆上鑲嵌著珠寶製成的裝飾品,在這樣色彩繁複的空間裡,那女子的出現卻絲毫不會因此而遜色半分。

她的雙眼並不算大,卻狹長地向上挑起,像是狐狸一般勾人。

嘴%e5%94%87豐盈紅豔,並未塗任何胭脂,卻天然宛如紅寶石一般潤澤美妙。

而在這樣勾魂奪魄的眉目之間,卻又蘊藏著沉靜高貴的神情,她端莊地站在那裡,仿佛懸崖之上不可攀附的青鬆蒼柏。

如此矛盾卻又渾然天成的美。

顧初時看著她,視線緩緩地從她的麵龐往下移,她是他見過的身材最為曼妙綺麗的女子。

%e8%83%b8`前的高聳豐盈好看,腰肢卻又纖細無比,修長的雙%e8%85%bf在輕薄透明的紗裙之下清晰可見,弧線優美。

這女子隻穿了一身薄薄的紗衣,雖說長可及地,但因為太過透明,反倒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美感,比什麼都不穿還更撩人。

看她如此打扮,本該有種青樓女子的豔俗之感,偏偏她的神情一直維持著那樣高雅美麗的狀態,似乎完全沒覺得自己這樣出現在一個成年男子麵前有什麼不妥。

自然而毫無雜念。

顧初時的眼神慢慢深邃起來,朝她伸出手去,嘴裡不緊不慢地叫了句,“阿箏。”

叫阿箏的女子溫順乖巧地走到他身邊,和平常一樣坐在他%e8%85%bf上,溫熱細膩的肌膚透過薄紗直接觸碰在他的身體之上。

通常他朝她伸出手去,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她就明白自己該做些什麼了。

珠簾之內傳來一個奏琴的樂聲,而阿箏緩緩地俯□去,微微張嘴,以牙齒咬住他的衣襟,然後一點一點鬆開來。╩思╩兔╩在╩線╩閱╩讀╩

顧初時的衣衫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她靈巧的%e5%94%87%e8%88%8c解開,阿箏卻不再觸碰他,反而站起身來開始扭動身姿,跳起舞來。

那樂聲不緊不慢,曲調悠揚婉轉,仿佛暗藏挑逗之意。

而阿箏就在這樂聲裡隨著節奏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她高聳的%e8%83%b8脯毫無遮掩地以動人的姿態呈現在顧初時眼前,輕紗也遮不住其下的美妙弧線。

她渾圓挺翹的%e8%87%80部也輕輕搖擺著,帶著莫名的暗示。

輕紗之下,她未著寸縷,%e6%b7%ab-靡而又妖嬈的舞姿迅速且直接地挑起顧初時的欲-望。

可是他沒有動,阿箏也隻是跳著自己的舞。

哪怕這樣的場景看上去靡麗不堪,可阿箏的麵上始終是那樣高潔動人的神情,仿佛自己身著多麼昂貴美麗的衣裳,跳的也是一曲霓裳羽衣舞。

她輕輕地彎下腰去,宛若折柳一般翩然起舞,從輕紗之外足以朦朦朧朧地看到她雙%e8%85%bf之間的美景,氤氳霧澤,嬌豔芬芳。

顧初時的身體起了十分明顯的變化,雙%e8%85%bf之間高高挺立,腹下燃起一股無名之火。

可他仍舊沒動,直到一曲終了,阿箏停了下來,十分優雅地朝他鞠了一禮,然後站定。他才微微勾起%e5%94%87角,“很好,這支舞你練了七年,如今也該派上用場了。”

阿箏麵上還是那樣表情,雙眸純淨,不染一絲邪念,這樣的容顏配上方才那般%e6%b7%ab-靡的舞姿,著實給人一種攝人心魄之感。

而顧初時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笑意在%e5%94%87邊蔓延開來。

“你下去吧,這幾日好好休息,爭取調整到最佳狀態。”

他目送阿箏遠去,然後低低地喊了句什麼。

屋裡彈琴的人終於撩開簾子,笑盈盈地走出來,毫不意外地看見了他雙%e8%85%bf之間的腫脹。

“怎麼,今日感覺還好嗎?”那女子笑得肆意妄為。

顧初時眼神一沉,伸手便將她拉入懷中,拽著她的手輕柔而不容置疑地覆住自己腫脹的部位,“好極了,急需你來滅火。”

“呀,明明是阿箏點的火,為何總要我來滅?”她佯裝害怕地要站起身來,豈料眼前的男子早就料定她的反應,伸手拉住她的衣襟,一用力,那輕薄的布料就化作破布數縷飄落在地。

“阿箏從小就是為了進宮才接受培養的,你不是不知道。”他一邊俯身含住她%e8%83%b8`前的蓓蕾,一邊吮xī出聲。

“那我呢?我又算什麼?”她滿足地舒口氣,聲音嬌媚地斜眼睨他。

“你算本王床上的妖精……”

剩下的話音模糊不清地響在大廳裡。

地上厚厚的地毯似乎就是方便隨時作床的,因為厚重柔軟,躺在上麵也不會有絲毫不舒服,而大廳裡沒有阻擋物,更可以隨心所欲地翻來覆去。

漸漸的,喘-息與嬌-%e5%90%9f響徹畫船。

在這樣綺麗鮮豔的內閣中,隻見顧初時衣衫完好地覆在女子赤-%e8%a3%b8白皙的身軀之上,猛烈地一下一下動著,而那女子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一聲又一聲小貓似的呻-%e5%90%9f,白皙的肌膚也一點一點變為了粉紅色。

一室%e6%b7%ab-靡。

顧初時的麵上是對權勢的期盼,和對欲-望的放縱。

而他看不見的是,在他身下婉轉嬌-%e5%90%9f的女子微微斂著的眼裡,也有他所不熟悉的情緒。

一襲白色的駙馬爺悠閒地漫步在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