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不見畫船裡的聲音,但眼前卻慢慢浮現出清晰的景象。
舒琴是他曾經千挑百選才從那群女子中選出來的,善於琴技,容貌姣好,而最重要的是,她足夠心細。
她的琴藝是蘇意容%e4%ba%b2自教授的,而魅惑男人的手段則是京城最有名的老鴇%e4%ba%b2自j□j的。
秦殊假借一次偶然機會讓她被恭%e4%ba%b2王“挑選”去了王府,從此成了對方名義上的玩物,暗地裡卻是秦殊的細作。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在顧初時以為嶽箏會成為他對付太子的最好武器時,殊不知舒琴也成了秦殊掌控他的最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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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漸暗,倦鳥南歸。
顧祁在永安宮外下了步輦,緩緩地走入朱紅色的宮門。
他走到前院的時候腳下一頓,朝著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裡的燈已經熄了。
心下不知為何反倒鬆了口氣,好像這樣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逃避什麼了。
不管是楚顏理解他也好,還是他仗著她的信任自私一把也好,自打下了選秀的詔書以後,顧祁心裡總有個疙瘩解不開。
昨日才說會一直陪著她,今日就做出這樣的決定……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像個笑話。
他微不可查地籲了口氣,朝著正殿走去。
豈料才剛拾級而上,就發覺長廊的儘頭有一盞明晃晃的燈籠在搖曳。
他倏地轉過頭去,就見到轉角處的廊簷之下,楚顏靜靜地拎著燈籠站在那兒,好似等了他很久。
和顧祁的視線相遇後,楚顏微微一笑,聲音清冽地叫了聲,“殿下。”
顧祁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像是在遲疑該如何麵對她。
楚顏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手裡的燈籠隨著步伐搖搖晃晃,在這寂靜的深夜裡有種彆樣的溫柔。
她輕笑著問他,“殿下為何不敢看我?”
顧祁這才慢慢地抬眼看著她,眼裡是複雜的神色,卻答非所問,“……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楚顏伸出手來替他攏了攏衣衫,慢條斯理地說,“我怕我早早的睡了,殿下今夜反倒會睡不著。”
收回手後,她抬眸輕輕睨了顧祁一眼,“殿下不必覺得有負於我,自古以來,哪個君王不是後宮佳麗三千?何況殿下選秀並非是因為貪圖女色,而是為了更好地掌控朝政、平衡宮中局麵,這些楚顏都明白。”
顧祁的手慢慢合攏,麵目在光影之下有些模糊不清,“你心裡當真一點也不怨我?”
……你才走了母%e4%ba%b2,正是需要我的時刻,而我卻在這個時候把彆的女人娶回宮。
楚顏道,“我早就說過,希望殿下有朝一日能夠如願以償、一展宏圖。如今殿下一日一日朝著那條路走了過去,我又怎會責怪您?”
頓了頓,她低頭輕笑出聲,“……不過總歸是有些擔憂的,怕您喜新厭舊,怕您被彆人搶走……要是真到了那天,也隻能說明我沒本事,拴不住您的心。到時候實在難受了,索性搬去景尚宮與母後住一處,晨鐘暮鼓,青燈相伴,也算清淨,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楚顏!”顧祁微惱,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倏地將她攬入懷中,懲罰似的堵住她胡說八道的嘴,直%e5%90%bb到她氣喘籲籲,麵頰酡紅。
“還亂說話麼?”他眼眸陰沉。
楚顏撇嘴,“誰知道是亂說話還是真猜中了?”
偶爾還是要作作死,不然少了幾分情趣。
下一刻,她直覺眼前天旋地轉,倏地被人打橫抱起,手中的燈籠也驀地落地,明晃晃的燈火搖晃了幾下,然後慢慢地熄滅了。
顧祁抱著她朝大殿走去,一字一句地說,“太子妃伶牙俐齒,看來今晚我們得好好較量一番了。”
楚顏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子,嘴裡卻說著,“君子動口不動手!”
顧祁腳下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原來太子妃喜歡我用口?沒問題,夫人請放心。”
楚顏:“……”
這理解能力……出類拔萃了……
☆、第075章
大殿裡留著幾盞燈,因為不知太子何時回來,所以每晚這個時候,沉香都會在正殿留燈。
隨行的人被顧祁留在了前院。而他抱著楚顏消失在了大門後。
他輕輕往後一靠,將門關上,然後抱著楚顏一步一步來到窗前的躺椅上。
有時候月色晴朗,他會在這裡看書,所以躺椅旁的木幾之上還擺著幾本書。
楚顏被他輕輕地放在椅子上,才剛來得及抬頭看他,他的身影就倏地覆蓋下來,她心下一跳,還以為他要%e5%90%bb她。
可是那張清雋好看的容顏僅僅停在了她前麵,隔著一丁點鼻息都能溫熱對方麵頰的細微間隙,顧祁慢條斯理地問她,“要投降嗎?”
投降?
楚顏莞爾,視線定格在他勢在必得的眼眸裡,吐氣如蘭,“殿下素來心比天高、無所畏懼。而身為太子妃,楚顏自然要嫁%e9%b8%a1隨%e9%b8%a1,嫁狗隨狗,和太子殿下同為一丘之貉,這才對得起頭上這太子妃的名號啊,哪裡能輕易投降呢?”
嫁%e9%b8%a1隨%e9%b8%a1,嫁狗隨狗,一丘之貉……
一個又一個的貶義詞從她嘴裡蹦出來,挑釁味十足。
顧祁眼中笑意愈濃,倏地把她抱起,轉而自己坐在躺椅上,而楚顏則被他安放在雙%e8%85%bf之上。
他雙手緊緊握住楚顏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對她勾%e5%94%87一笑,“既然不投降,那就戰場見分曉。”
下一刻,雙手倏地上移,輕而易舉解開她的衣襟,褪去了薄薄的外衫。
初夏的溫度還很怡人,楚顏裡麵穿了件絲綢衣裳,外麵則是被他褪去的罩衫。
因是在永安宮,白日又未曾出門,她連肚兜也隻是隨意地係在脖子後麵,更彆提鬆鬆垮垮挽在腦後的發髻了。
顧祁將她的裡衣外衣都一同褪下,外衫倒是拋在地上了,裡麵的裙衫卻因為她坐在他%e8%85%bf上,而無法完全%e8%84%b1去。
索性就讓它淩亂撩人地掛在腰跡,而上半身卻已隻剩下鬆鬆垮垮的肚兜。
月色從微微開著的窗外灑進來,在兩人身上披上一層朦朧明亮的光輝。
楚顏隻穿著杏色的肚兜,麵頰嫣紅地坐在顧祁身上,白玉似的肌膚%e8%a3%b8-露在外,被月光一照更顯得膚白勝雪,而寬鬆的肚兜隨意地係在身上,效果比不穿還更撩人。
因為她%e8%83%b8`前的豐盈自然地挺立著,將薄薄的肚兜都撐了起來,衣料完全無法擋住美好的弧線。
而脖子後麵的帶子因為係得鬆,%e8%83%b8`前的領口也落得極低,露出了一道引人遐思的幽深溝壑。
顧祁伸手輕輕一拉,拔下了她腦後的白玉簪子,一頭瀑布似的青絲悉數滑落下來,披散在香肩之上。有那麼幾縷調皮的發絲甚至滑落在她%e8%83%b8`前的溝壑之中,黑亮的秀發與雪肌玉膚形成鮮明的對比,令人血脈賁張。
顧祁的眼睛亮得像是黑夜裡的星辰,牢牢鎖住她,聲音裡帶著深沉的情愫,如同懶洋洋地曬月亮的百獸之王,好整以暇地問她,“太子妃不是不投降麼?怎的不反擊?”
喲,這還挑釁上了?
楚顏勾%e5%94%87嬌笑著,自己伸手解開了脖子後的係帶,肚兜一鬆,順著她的身體輕飄飄地滑落在顧祁小腹之上。
於是眼前未著寸縷的美好身軀以一種聖潔又令人心馳神往的姿態展露在月色之中。
楚顏滿意地看到顧祁的眼眸驀然沉了下去。
她輕笑著挑挑眉頭,纖細的手指慢慢地撫上他雙%e8%85%bf之間,故作驚訝地看著他,“我還沒反擊,殿下怎的就有了繳槍投降之勢?”
被她輕若無物地包覆在手心裡的小殿下生機蓬勃地長大了,滾燙炙熱。ω思ω兔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線ω上ω閱ω讀ω
顧祁眼神微斂,伸手覆上了她%e8%83%b8`前的豐盈,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揉弄著,不時以指尖磨礪著柔軟細膩的粉紅花蕾。
感覺到楚顏身軀顫了顫,比前一刻僵硬了些許,他也勾%e5%94%87一笑,幽深的眼眸裡燃起一簇火光,顯得妖冶又危險。
“你敬我一尺,我自然要還一丈了。”
兩隻手恰好包覆住她柔軟美妙的酥-%e8%83%b8,細滑的肌膚與柔嫩的觸覺似是上好的絲綢,而他時輕時重地拿捏著節奏,感受著花蕊在指尖綻放開來。
“舒服麼?”他毫無節操地問她,同時送她一抹微笑,彬彬有禮的樣子似是在問她今日天氣如何。
初夏的夜晚不冷不熱,但顧祁的手卻猶如冬日的烘爐,帶著火苗點燃她的肌膚。
刺激感從%e8%83%b8`前傳來,然後一路爬進心裡,癢極了。
“還好。”她嘴硬,一副遺憾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他:你還能做得更好。
顧祁明明感受到了她的豐盈頂端挺立綻放起來了,而她卻偏偏做出一副不過爾爾的模樣,失笑。
“我會更努力的。”他像個好學又謙虛的學徒。
而隨著這句話出口,他忽然攬住她的腰,將她拉近自己,同時溫熱的%e5%94%87%e8%88%8c含住了一邊的花蕊,略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楚顏叫出了聲,感受到敏[gǎn]的地方傳來些微刺痛感。
顧祁的雙手緊緊地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讓她不得不靠在他身上,而她的豐盈就這樣被他含入口中,重重地吮xī著,仿佛……仿佛待哺的嬰孩。
他的%e8%88%8c頭十分靈巧地繞著頂端打轉,薄%e5%94%87輕吮,與花蕊之間細細摩挲,發出了曖昧的聲音。
楚顏幾乎感覺到柔軟的花蕊立刻在他的%e5%94%87中愈加挺立,開出了紅寶石般的美麗姿態。
不再柔軟,反而堅硬起來,越發敏[gǎn]。
她細碎的聲音從%e5%94%87邊溢出,仿佛枝頭黃鶯,可也僅僅是一瞬間,就被她堵在口中,重重地咬住下%e5%94%87,打死不投降。
一張臉漲得通紅,她逃離出他的%e5%94%87%e8%88%8c攻勢,微微支起身子,卻感覺渾身都有些酥-軟,手臂險些支撐不起。
顧祁漆黑深幽的眼眸裡有一抹得意的光彩,楚顏反而被激起了好勝心,眼眸一沉,開始反擊。
她用紅%e5%94%87去%e5%90%bb他的喉結,然後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一點一點輕輕啄著,不時伸出%e8%88%8c頭觸碰他滾燙的肌膚。
楚顏選擇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用牙齒解開他的衣衫,然後用手緩慢拉開,嘴%e5%94%87卻沿著他的%e8%83%b8膛%e4%ba%b2%e5%90%bb著。
他的肌膚光滑潤澤,身材修長卻又結實有力。
若是不赤誠相見,總會叫人以為他是個溫潤如玉的貴族公子,隻懂%e5%90%9f詩作賦。不會舞刀弄劍。
而事實就是,顧家的人哪一個是善茬?自小文物皆修,光從顧祁這副結實性感、毫無贅肉的身材便能看出一二。
楚顏學他的樣子含住他%e8%83%b8`前的凸起,也重重地咬了一口,比他更加用力,結果就是直接聽到他在她頭頂的一陣吸氣聲。
痛吧?
楚顏抬頭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卻發現對方的眼裡不止有吃痛的表情,更有欲-火愈燃愈望的勢頭。
哎呀呀,原來太子殿下還有受虐的傾向?
楚顏